第10章 何大清的苦衷
何大清听到这话也是有口难言。无奈的拍了拍何大海的肩膀说道。
“弟弟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你以为我就愿意扔下柱子他们俩过来给别人养儿子么？我是在北京待不下去才走的啊。”
何大海听到他这么说也是好奇。毕竟剧情里面没有这些细节，他也想知道何大清为什么一定要来保定。
“哥，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说下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好，既然你想听我也不怕丢人了。”
何大清顿了顿，然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说了出来。
“你虽然一直当兵，但是也知道解放后的划定成分吧。有钱的定为地主和富农，往下是中农贫农雇农等。”
“知道啊。可是我们家穷得叮当响怎么也算不上富农吧。当初划定的什么成分？”
何大清点点头说“我们家定的确实不是富农，当时我就是一个工厂里的厨子，按照街道办给定的就是个雇农身份。”
何大海听到这更是纳闷了。“雇农成分挺好啊，越穷越光荣嘛，你怎么会在北京城待不下去了呢？”
何大清拍了下大腿激动的说“坏就坏在这个雇农身份上。大海你知道我们的家传菜是什么菜不？”
“谭家菜啊？这我还能不知道？”
“对啊，谭家菜。谭家菜历来可都是达官显贵吃的官府菜，做菜的料都是一般人买不起的。你一个雇农从哪学的谭家菜？是不是在某个前朝大官家做过事？现在还有没有联系？解释不清楚啊。”
何大海恍然大悟。“哦……确实很难说清楚这回事。但是没人举报的话也不会专门查吧，毕竟说破天你也就是个厨子。难道当时有人举报了？”
何大清：“可不是有人举报么？不过没举报成功。娄董事跟我的关系很好，举报信被娄董事给拦了下来。但是据易中海说轧钢厂里面已经有对我的议论了，而且当时我和白寡妇没结婚就在一起了，易中海说有人想要把两件事一起举报。要是真一起举报的话，欺骗政府加上搞破鞋，拉去游街都是轻的，说不准得吃花生米。”
“所以你就跑来保定了？”
“对啊，不跑还能怎么样。先到保定避一下风头，要是有人继续举报那我估计还得跑的更远。”
“举报的事都是易中海告诉你的？”
“大部分都是他告诉我的，不过那封举报信我看了是真的有。”
何大海分析道“那会不会是易中海搞的鬼，其实就是他举报的。他知道娄董和你关系好，所以故意把举报信送到娄董那里？就是为了吓跑你。”
何大清一脸的不信。
“不能吧，我跟老易关系还挺好的。而且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对他没什么好处啊。”
“怎么没好处。我问你，你来保定后在北京的工作岗位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我当时走的比较急。留了封信写了证明给易中海让他捎给厂里，把我的工作交给何雨柱。这也是厂里政策允许的啊。”
“那你知道么？厂里根本不知道有这封信。你的工作还是给你留着，柱子现在就是个临时的帮厨，平常都要出去打短工才能养活自己。”
何大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易中海为什么不把信给厂里？没我的许可他也卖不了我的工作啊？而且就算柱子没工作，我每月也给他们兄妹俩寄信寄十块钱过去啊。十块钱够他们吃饱的了。”
“你的钱是直接寄给何雨柱的么？”
“那倒不是，柱子当时才十几岁我怕他乱花。于是就把钱寄给易中海，让他转交给柱子。平时多帮衬着一下他们兄妹俩。”
何大海叹了一口气说到
“哥。这就是你所托非人了。不止是信没给轧钢厂，据我了解柱子他们也没收到过任何你寄的钱和信。他们俩就当你这父亲没了，对你可是一肚子怨言。”
听到这何大清气急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他易中海为什么要这么样，他怎么敢的？我现在就回去找他算账。”
何大海赶忙把他拉住。
“哥，你先别生气，你听我给你分析。首先你被举报这事九成九就是易中海干的，一般人哪里知道你是雇农还会谭家菜，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逼你离开北京，你如果现在回去了，他保不准还会举报你。毕竟你这确实有把柄在他手里。”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要害柱子他们呢？”
“他也不是真的想害柱子，而是想让柱子吃点苦，然后他再当好人接济柱子，让柱子对他感恩戴德。最好把他当成亲爹，给他养老送终。”
“他不是有贾东旭当他徒弟了么？怎么还要搞这些。”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贾东旭这人烂泥扶不上墙，工作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是个一级工，易中海真指望他养老的话早晚得饿死。柱子为人实诚没什么坏心眼。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而且又比较听长辈的话。他稍微施点小恩小惠就能换个养老的人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啊他才会把目光盯上柱子。”
何大清气急败坏。“好！好！好！真没想到在我面前这么老实的易中海，背后竟然是这种人，算计来算计去竟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大海，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哥你现在还不能回北京，回去了保准他还要搞事情。我们得找点他的把柄才能拿捏他。你这几年往北京寄钱存单还留着吧？”
“留着留着呢，我现在就找出来给你。”何大清说着就到屋的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不一会一小打单据就放在了桌上。何大海数了数单据然后小心收好。
“有这单据就好办了。明天我就回北京，到邮寄查一下你寄的信和钱是谁签收的。把收件人的签单拿到手，不怕这易中海不认账。等处理好了这件事我再给你消息，你先安心的在保定待着。”
“大海麻烦你了。哥哥我这会可全看你的了。”
“嗨。我们兄弟间还这么客气干嘛，以前要是没有你们一口饭，我也早就饿死了。一家人别说这两家话。”
“弟弟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你以为我就愿意扔下柱子他们俩过来给别人养儿子么？我是在北京待不下去才走的啊。”
何大海听到他这么说也是好奇。毕竟剧情里面没有这些细节，他也想知道何大清为什么一定要来保定。
“哥，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说下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好，既然你想听我也不怕丢人了。”
何大清顿了顿，然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说了出来。
“你虽然一直当兵，但是也知道解放后的划定成分吧。有钱的定为地主和富农，往下是中农贫农雇农等。”
“知道啊。可是我们家穷得叮当响怎么也算不上富农吧。当初划定的什么成分？”
何大清点点头说“我们家定的确实不是富农，当时我就是一个工厂里的厨子，按照街道办给定的就是个雇农身份。”
何大海听到这更是纳闷了。“雇农成分挺好啊，越穷越光荣嘛，你怎么会在北京城待不下去了呢？”
何大清拍了下大腿激动的说“坏就坏在这个雇农身份上。大海你知道我们的家传菜是什么菜不？”
“谭家菜啊？这我还能不知道？”
“对啊，谭家菜。谭家菜历来可都是达官显贵吃的官府菜，做菜的料都是一般人买不起的。你一个雇农从哪学的谭家菜？是不是在某个前朝大官家做过事？现在还有没有联系？解释不清楚啊。”
何大海恍然大悟。“哦……确实很难说清楚这回事。但是没人举报的话也不会专门查吧，毕竟说破天你也就是个厨子。难道当时有人举报了？”
何大清：“可不是有人举报么？不过没举报成功。娄董事跟我的关系很好，举报信被娄董事给拦了下来。但是据易中海说轧钢厂里面已经有对我的议论了，而且当时我和白寡妇没结婚就在一起了，易中海说有人想要把两件事一起举报。要是真一起举报的话，欺骗政府加上搞破鞋，拉去游街都是轻的，说不准得吃花生米。”
“所以你就跑来保定了？”
“对啊，不跑还能怎么样。先到保定避一下风头，要是有人继续举报那我估计还得跑的更远。”
“举报的事都是易中海告诉你的？”
“大部分都是他告诉我的，不过那封举报信我看了是真的有。”
何大海分析道“那会不会是易中海搞的鬼，其实就是他举报的。他知道娄董和你关系好，所以故意把举报信送到娄董那里？就是为了吓跑你。”
何大清一脸的不信。
“不能吧，我跟老易关系还挺好的。而且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对他没什么好处啊。”
“怎么没好处。我问你，你来保定后在北京的工作岗位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我当时走的比较急。留了封信写了证明给易中海让他捎给厂里，把我的工作交给何雨柱。这也是厂里政策允许的啊。”
“那你知道么？厂里根本不知道有这封信。你的工作还是给你留着，柱子现在就是个临时的帮厨，平常都要出去打短工才能养活自己。”
何大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易中海为什么不把信给厂里？没我的许可他也卖不了我的工作啊？而且就算柱子没工作，我每月也给他们兄妹俩寄信寄十块钱过去啊。十块钱够他们吃饱的了。”
“你的钱是直接寄给何雨柱的么？”
“那倒不是，柱子当时才十几岁我怕他乱花。于是就把钱寄给易中海，让他转交给柱子。平时多帮衬着一下他们兄妹俩。”
何大海叹了一口气说到
“哥。这就是你所托非人了。不止是信没给轧钢厂，据我了解柱子他们也没收到过任何你寄的钱和信。他们俩就当你这父亲没了，对你可是一肚子怨言。”
听到这何大清气急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他易中海为什么要这么样，他怎么敢的？我现在就回去找他算账。”
何大海赶忙把他拉住。
“哥，你先别生气，你听我给你分析。首先你被举报这事九成九就是易中海干的，一般人哪里知道你是雇农还会谭家菜，只有熟悉的人才会知道。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逼你离开北京，你如果现在回去了，他保不准还会举报你。毕竟你这确实有把柄在他手里。”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要害柱子他们呢？”
“他也不是真的想害柱子，而是想让柱子吃点苦，然后他再当好人接济柱子，让柱子对他感恩戴德。最好把他当成亲爹，给他养老送终。”
“他不是有贾东旭当他徒弟了么？怎么还要搞这些。”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贾东旭这人烂泥扶不上墙，工作这么多年了到现在还是个一级工，易中海真指望他养老的话早晚得饿死。柱子为人实诚没什么坏心眼。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而且又比较听长辈的话。他稍微施点小恩小惠就能换个养老的人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啊他才会把目光盯上柱子。”
何大清气急败坏。“好！好！好！真没想到在我面前这么老实的易中海，背后竟然是这种人，算计来算计去竟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大海，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哥你现在还不能回北京，回去了保准他还要搞事情。我们得找点他的把柄才能拿捏他。你这几年往北京寄钱存单还留着吧？”
“留着留着呢，我现在就找出来给你。”何大清说着就到屋的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不一会一小打单据就放在了桌上。何大海数了数单据然后小心收好。
“有这单据就好办了。明天我就回北京，到邮寄查一下你寄的信和钱是谁签收的。把收件人的签单拿到手，不怕这易中海不认账。等处理好了这件事我再给你消息，你先安心的在保定待着。”
“大海麻烦你了。哥哥我这会可全看你的了。”
“嗨。我们兄弟间还这么客气干嘛，以前要是没有你们一口饭，我也早就饿死了。一家人别说这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