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是什么?”
    孙悟空看着祭祀之灵,眼中流露出期待之色。
    祭祀之灵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道:“不朽,它们是不朽。”
    “不朽?”
    孙悟空闻言,不由一愣,这个答案,让他感觉到有些意外。
    祭祀之灵笑着说道:“没错,它们就是不朽,与我们需要融合不朽物质不同,它们无需融合,就能直接吸收不朽物质,但论战斗,它们并不比我们强大多少。”
    “所以你们为什么被封印在这里?”
    孙悟空疑惑的问道,若是星空外的不朽比他们强不了多少,那么,神、仙、灵又为什么会败,它们又为何被封印在了这个地方。
    祭祀之灵脸上露出一丝失落之色,说道:“当时我们已经打上了星空彼岸,并且一度占据了上风,只可惜,它们找到了我们的弱点……”
    “弱点?”
    孙悟空闻言一愣,而祭祀之灵也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它们的弱点。
    信仰之力。
    神、仙、灵都是由信仰所化,哪怕融合了不朽物质,它们的力量来源,依旧是信仰之力。
    在感受到神、仙、灵的强大后,星空彼岸的不朽蛊惑了不少混沌,那些混沌背弃了信仰,导致神、仙、灵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弱。
    那些背弃信仰的背叛者,袭击了各个混沌,摧毁了神、仙、灵的雕像,让神、仙、灵无法继续通过雕像吸取信仰,然后又抹去了一切与神、仙、灵有关的信息,那些忠诚于神、仙、灵的混沌,更是全部被彻底毁灭,所有生灵都被尽数抹杀。
    没有了信仰,神、仙、灵开始变得虚弱,最终,彻底战败,但不朽也无法彻底抹杀神、仙、灵,于是只能将它们用星宇之门封印,扔进了第三混沌。
    “所以,所谓的星空彼岸,就是一群不朽生灵居住的地方,而混沌之间之所以会相互隔绝,就是因为那场战争,是吗?”
    孙悟空问道,他没有想到,祭祀之灵它们居然曾经打上过星空彼岸,虽然它们最终落败,被封印在了这里,但这也意味着,星空彼岸的存在,并不是不可战胜。
    祭祀之灵点了点头,说道:“第三混沌,原本还有一群负责监视我们的不朽,只是后来,不朽内部发生了争斗,导致监守我们的不朽消失了,所以,我们才会重新尝试传播信仰,恢复力量。”
    “不朽内部发生了争斗?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孙悟空眼中流露出怀疑之色,因为哪怕监视的不朽离开了,祭祀之灵也不可能知道是不朽内部发生了变故啊。
    祭祀之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说道:“这件事情,你以后自会知晓,如今第九混沌的青铜族出现,显然,他们是为了不朽物质而来。”
    “魔猿混沌也有不朽物质?”
    孙悟空眼睛一亮,不朽物质的强大,他已经深有感触,融合了不朽物质之后,他真正做到了不死不灭,万劫不朽。
    “事实上,每个混沌都拥有不朽物质,不过不朽物质的出现,也意味着混沌的生命走到了尽头……”
    祭祀之灵沉声道,通过它们的研究,发现所有的混沌中,都蕴含着不朽物质,在混沌诞生时,它们就存在于混沌之中,只是因为它们分得太散,所以才会无人察觉到它们的存在。
    而一旦一个混沌的寿命走到了尽头,不朽物质便会重新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颗珠子,这个时候,便是摘取不朽物质的时机。
    “你的意思是……魔猿混沌的寿命,已经快要结束了?”
    孙悟空心中一沉,尽管他如今已经拥有了不朽的特征,但若是魔猿混沌毁灭,他的那些故友、徒儿,岂不都会遭遇危险?
    祭祀之灵点了点头,说道:“混沌是有生命的,一个混沌的强者越多,对混沌的消耗,也就越大,这个混沌,已经前后孕育出了三十六个祖境,在你修成祖仙的那一刻,这个混沌的生命,便已经进入了尾声。”
    “魔猿混沌还有多长时间?”
    孙悟空开口问道,若是魔猿混沌真的即将毁灭,那么,他也只能选择带着魔猿混沌的生灵,前往辰光混沌暂住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融合的那一颗不朽物质,是不是就是属于辰光混沌的不朽物质,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辰光混沌会先魔猿混沌一步灭亡?
    祭祀之灵说道:“若是不朽物质被青铜族夺去,献祭给了星空外的不朽,这个混沌最多还能存在两个纪元,若是你能夺下不朽物质,并将其融合,那么,这个混沌则能存在十个纪元,十个纪元后,依旧会步入毁灭。”
    “就没有办法保住它吗?”
    孙悟空眼中流露出不甘之色,他不愿意接受魔猿混沌即将毁灭的现实。
    “混沌终有毁灭之日,混沌的寿命,被你们称之为气运,混沌每诞生一个天才,气运就会消耗一分,修为越强者,吸取的气运就越多,当混沌无法继续产生气运的时候,便是混沌彻底毁灭之时。”
    祭祀之灵看出了悟空眼中的不甘,作为一个由众生信仰转化为的特殊存在,它无法理解孙悟空对混沌的眷恋,毕竟在它看来,孙悟空已经融合了不朽物质,即便混沌毁灭,也影响不到他,又何必为此烦恼呢?
    “原来如此,气运,就是混沌的生命。”
    孙悟空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难怪他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若是一直留在魔猿混沌,魔猿混沌终有一天会因为自己而彻底毁灭。
    看来,这一切并非错觉,而是魔猿混沌在向自己预警。
    祭祀之灵说道:“第三混沌的毁灭已然不可逆转,不过若你能融合第三混沌的不朽物质,不仅可以延长第三混沌的寿命,还能从第三混沌的不朽物质中,提取出第三混沌曾诞生过的强者真灵印记,若是你愿意消耗气血,甚至可以将他们重新复活……”
    “什么?真灵印记?重新复活?你的意思是,融合了不朽物质后,我可以通过不朽物质,复活第三混沌所有曾存在过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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