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指着王允道,“你王子师打的什么如意算盘?骗骗主公还行,想骗我没门。”
    张燕一脑门黑线,啥叫骗我还行,难道我智商低吗?
    王允淡然一笑,
    “我王氏家族乃是山西的名门望族,世代担任州郡的重要官职,在这块地界影响很大,威望颇高。你张燕想要在并州发展,没有我王家同意不可能。”
    戏志才阴沉着脸,“王允,天资聪颖,独具慧质,深受上辈们的喜爱和赏识。在他们的影响和熏陶下,自小意气非凡,立志长大后不仅要继承和发扬父辈的传统,而且还要心忧国家,为了实现这一志向和目标,你时时刻刻注意自身素质的修养。虽出生豪门世族,但你并不迷恋奢侈的生活和舒适的享受,而是充分利用家里的优越环境,饱读诗书和泛阅经传。少年时期,你就已经成为满腹经纶、学富五车的才子,远近文人学士都对你刮目相看。习文章、阅经典之余,你还坚持习武强身。你崇慕卫青、霍去病的威猛和气度,同时也佩服他们誓死卫国的精神。认真不懈的文修武练不到数年,便出落为一名文韬武略无不精通的全才。这可能与剑圣王越的培训有关系。”
    “啪~啪~啪”,“我这便宜女婿的军师果然不同凡响。还有什么?”
    王允云淡风轻。
    “19岁那年,你被推举为郡吏。任职不久,便遇上一件极其复杂棘手的事情,山西晋阳地区有一名叫赵津的小黄门,依仗自己的主子是朝廷当权宦官,便在当地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百姓慑于赵津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你得知这一情况后,气愤地对手下衙吏们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为非作歹,贪赃枉法,格杀勿论!”随即下令逮捕赵津,并立即将他解押东市,斩首示众,以慰民心。晋阳百姓见他们深恶痛绝的祸害已除,个个拍手叫好,他们还纷纷前往王允所在官署,感谢慰问王允,称赞他是为民作主的好父母官。”
    王允终于不淡定了,尼玛连自己说什么都知道,你是人是鬼,王允终于失态了,擒拿张燕的手紧了紧,你既然知道我身怀武功,为何张燕现在在我手中?”
    戏志才淡定,“因为你不会害他。中平元年,你被征为侍御史不久,全国各地便爆发了声势浩大的黄巾军农民起义。为了迅速镇压起义,刘宏特别选拜你王允为豫州刺史,征辟尚爽、孔融等名士担任王允的从事,率领重兵讨伐黄巾军。初次领兵打仗,便充分展
    示了你非同一般的文韬武略。预先,王允广泛征求从事和普通官兵的意见,设计了周密的作战方案;战斗过程中,王允亲自披挂上阵,大显身手,彻底击溃豫州一带的黄巾军。直到主公到了豫州,情况才有所改变。”
    “让忠来猜一猜,是什么让之前英明神武的王子师知道主公来了以后变成了曹操的累赘。你王子师你党人,而曹操属于阉党,难道当时朝廷的争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为了党争而置朝廷的大军于死地呢?”王允眼神慌乱,手中有些颤抖,张燕暗道,好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张燕一个侧身闪过王允的擒拿,迅速和周仓汇合。周仓见到张燕逃离危险,就要动手,张燕急忙喝止,“且慢动手,元福。”
    “可是~”周仓还说什么,被张燕用眼神制止了。
    “岳父大人,朝廷已经无可救药了,不如就跟我干吧。”
    “蜉蝣撼树,不自量力。”王允耻笑张燕。
    戏志才不慌不忙,“朝廷腐败,难道王大人还对刘宏有什么幻想吗?他荒淫无度,居然允许买卖官职,导致中央和地方卖官鬻爵的现象十分严重。特别是地方官僚权钱交易极为普遍。你难道忘了同郡的同乡中有一个名叫路佛的游混无赖吗?从小娇生惯养,既无学识,也无德行,他仗着家里有钱,向太守王球行贿,要王球给他个官当。财迷心窍的王球是个见钱眼开的昏官,收下路佛的赂贿后,便给了他一个补吏的职位。你当时是怎么做的?你当众揭露路佛的丑行,并与王球变颜争辩,指责他贪赃枉法,徇私舞弊。王球恼羞成怒,利用手中权力,立即将你捉拿起来,投入牢中,准备随时杀掉。要不是当时的刺史邓盛很早就听说过你的事迹,很是钦佩你的才识和性格。不立即亲自骑上快马,前往太守衙门,保释你,你岂能活到今日?世上早就没有你王子师了。”
    “别说了,”王允心态有点崩,按照戏志才所言,这大汉已经无可救药了。
    王允不愧是一代人杰,很快调整了心态,“就算大汉朝不行了,我们世家党人还可以推举下一个刘秀,依老夫看,袁绍就不错。”
    张燕倒是哈哈一笑,“袁本初好谋无断,外宽内忌四世三公徒有虚名。”
    王允听到张燕批评袁绍,反问道,“那贤婿你有何优势?就一个虚无缥缈的黑山太守就想让老夫给你卖命,不是人人都可以当刘老三的。”
    张燕这时豪情万丈,“吾有戏先生为我张良,钟先生为我萧何,许褚典韦为我樊哙,波才许定为我韩信,如何不能成就大业呢?”
    “呵呵,波才,曹孟德一把火都烧不死的蠢货,许定,籍籍无名之辈。如何能与韩信相比?就算朝廷再不行了,老夫还可以辅佐史侯,未必不能扭转乾坤。”
    “岳父当真想做霍光吗?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何苦来哉。与其为朝廷浪费生命,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
    “你且说来,”王允输人不输阵,
    “四年之内,我可以得到朝廷亲自敕封的并州牧,成为一方霸主。”
    “不可能,州牧制度早就取消了,而且你怎么可能成为并州牧呢?”王允想到,朝中互相掣肘,没有人,没有钱,一辈子也出不了头的。
    “好,我赌了,要是你赢了,我王氏就效忠于你,要是你输了,就要成为我王家的私兵。”
    张燕倒吸一口冷气,这王允好大的志向,十万私兵,这是要造反吗。
    “一言为定,击掌为誓。”张燕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这可是王允,能收服的有谁,我就问问还有谁?王允打破头皮也想不到张燕这个挂壁是穿来的,只要在董卓进京的时候答应和他一块打丁原,这并州牧手到擒来。
    戏志才也一脸懵逼,主公,这节奏不对啊,怎么就打赌了呢,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商量商量。
    “何时释放我家凌儿?”王允问到,
    “恕我无能为力,王凌看到我黑山安居乐业,决定留下学习一下,你放心吧,这期间我会让志才教他的,不会荒废他的才华。”
    王允倒是没有怀疑,他相信张燕也不会骗自己,“那要分我王家的田地是怎么回事?”
    “你王家欺人太甚,人家开辟的荒地都占,是不是有点吃相难看了?”
    “该死,还有这事?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王晨着?贤婿,老夫先行告退。”
    “志才,送送王大人。”
    “诺。”
    在王允看不见的一个小黑屋,听着三人的谈话,王凌泪流满面,学习毛线啊学习,我要回家,叔父,你的聪明头脑呢?呜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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