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第216章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穆易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跃上战马之后，长枪直指前方，一道厚重的光芒从穆易的身上延展开来，第一黄巾军团的每一个士卒身上都浮现出了一层土黄色的光圈，就连战马身上也都出现了相同的光圈。
穆易没有使用星光的力量，他要用黄巾的力量将皇甫嵩斩于马下。
穆易一马当先，随后第一黄天军团动了起来，移动速度伴随着锋矢阵的拉开，也不断的上涨，直至突破了某一个极限，整个军团统统化作一道黑影，迅猛若奔雷。
两个普通的步兵军团并不能阻挡皇甫嵩拉起的这只部队，仅仅坚持片刻，就被皇甫嵩一波变奏的冲击撕裂，然后留下一小支部队扬长而去。
“鞠义，你记住，你将会是最后的绝杀1皇甫嵩冷静地叮嘱着鞠义。
“喏1鞠义此刻没有任何想法，袁绍让他拿下穆易的人头，那他就拿下穆易的人头。
鞠义将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一道道的信念不断地注入他的剑中，这是皇甫嵩传授给他的养身育剑之术，这是真正能创造奇迹的力量。
原本鞠义腰间的钢剑，随着一缕缕军魂之力的注入，剑刃已经变成了血红之色，散发着阵阵暴虐又凶厉的气息。
而四周的先登死士在感受到鞠义的动作之后，全都手按剑柄，拿起强弩，数千人纯粹如一的意志瞬间注入到鞠义的剑上。
“骑兵嘛？没想到如今的黄巾力士居然也变成骑兵了1
感觉到大地的震动，看着远处高速接近的身影，皇甫嵩也不由得感慨一句时代变了。
曾经用骑兵欺负黄巾步兵的是汉室，现在被黄巾用骑兵打步兵的反倒成了汉室。
“列阵！防御1皇甫嵩大声地指挥着，他调动军队的速度很快，分享了他军事素养的士卒们在这方面上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几乎是很快地就结成了一个外圆内方的军阵，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放箭1皇甫嵩自然的下达了命令。
在黄天军团靠近，大约还有一百步的时候，袁绍军的箭雨落下。
第一黄天军团没有躲避，内气从体内自然而然的升腾而起，在穆易的操控下，化作一面面六边形的盾牌出现在头顶，组成一面密不透风的盾墙。
箭雨被盾墙完美防御，落在盾墙上的箭矢纷纷被弹开，根本没有伤害到一名士卒。
“不动如山的云气变化？1
皇甫嵩意外地看着穆易，他没想到穆易居然也是懂兵之人，光是这一手的造诣只比岳飞弱上一筹。
“噗1随着穆易第一个刺中袁绍军，下一瞬间无数的袁绍军被长枪刺穿。
拥有着马镫和马鞍，黄天军团的士卒只是紧紧的用双手握住枪杆，然后用胳膊夹好长枪的后半部分，就将皇甫嵩搭建的三道防线轻松的碾碎。
这种超高速用长枪穿刺对于敌人绝对犀利，但是对于自己也绝对危险，就算是那些边疆骑兵，绝大多数士卒都无法做到这样的长兵器冲锋。
第一黄天军团也做不到，他们只是在模仿曾经看到的并州狼骑的精锐演示的骑兵作战方式，并未实际掌控这项技巧。
在高速冲锋之后，士卒们纷纷丢掉长枪翻身下马，然后再一个爆发冲锋冲入袁绍军的防线之中。
他们虽然已经学会了骑兵作战的方式，但是相比于骑兵，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脚踏实地的步兵作战。
皇甫嵩布置的五层防线就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第一黄天军团砍瓜切菜一样打穿。
“等的就是你们1
鞠义狂笑着跃身而起，整个人不断地逸散着血色光泽，虚立天空之中，原本黑色长发，也变得血红，宛若地狱鬼神一般。
“都给我去死吧1
自从上一次和岳飞对垒之后，鞠义就明白，先登的军魂大招是打不死的军魂军团的，当攻击目标分散之后，军魂之力的相互抵消，会让先登的箭矢洪流威力大打折扣。
所以鞠义跟着皇甫嵩学了新的手段，那就是将力量收缩在一点之上，然后直接爆发出去。
鞠义携军魂之力斩出一道血红的剑光，直接刺透了云气，然后狠狠的划拉开来，随后剑光朝着穆易的方向斩去。
原本被云气遮盖的天空，猛然被鞠义的剑光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陷阵的军魂能暂时突破云气的压制，先登的军魂自然也可以，虽说云气瞬间就将缝隙合拢。
但是这一刻鞠义砍出的攻击宛如天罚一般。
“你休想1
马二咆哮着，云气被划开的瞬间，他们的实力也得到了恢复，意志扭曲爆发到了极点，上百名内气成罡巅峰的黄天士卒抵达了内气离体的层次。
上百道土黄色的辉光可谓是遮天蔽日，和鞠义的剑光撞到了一起，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嘣声，鞠义的剑光直接被打成碎片。
穆易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相信第一黄天军团的士卒，相信他们会为他带来胜利。
“就是现在1皇甫嵩双眼精光一闪，他怎么可能将胜负的关键压在鞠义的身上，皇甫嵩向来是只相信自己的。
“射声营，全力一击1
皇甫嵩训练了两只射声营，一只被岳飞之间狠辣的反击无情的全歼，还剩下一只射声营，一直隐而不发，为的就是这一刻的突袭。
穆易看到了从远处飞射而来的箭矢，他依旧没有畏惧，高举起长枪，喊出黄巾决然的口号。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1
没有丝毫的沉默，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响起，黄天军团的士卒咆哮着呐喊出了曾经的口号。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1
这一刻的穆易能感受到死去的黄巾在咆哮，在催促，在愤怒，他们的意志渐渐汇聚在了穆易的身上，也汇聚到了黄天军团士卒的身上。
穆易脑海内的帝国意志在翻滚，虽然未能完全诞生，但是此刻仇敌就在眼前，如何能让黄巾帝国意志不沸腾。
“给我开1
穆易怒吼着一枪刺出，所有的黄天士卒也怒吼着向前攻击，意志在闪烁，超越极限的力量直接迸发出来。
此刻，不是五千个内气成罡在咆哮，而是五千个承载了所有黄巾意志的内气离体在怒吼。
哪怕天地经过升级已经得到强化，但是面对如此决然的力量，虚空之中的空间也如同镜面一般直接炸裂开来。
高空之上的射声营的箭雨，在一瞬间就被这种完全无法阻挡的攻击所泯灭，连他们所处的空间都被彻底轰塌，更遑论是那普通的箭矢。
“不好1鞠义第一时间发现了情况不对，这一击的余波引发了巨量的空间碎裂。
在此刻的战场之上，厚重的云气让这些空间的碎片持续的时间略微拉长了一些，空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愈合，反而因为云气进一步碎裂开来。
密密麻麻的空间碎片就好像是倾盆大雨一般覆盖下来。
当尘埃落定之后，鞠义心有余悸的看着撑起的云气防御，如果不是皇甫嵩和他的反应够快，刚才那些空间碎片，就足够送他们上路了。
“全军突击，杀穿他们1穆易大吼道，第一黄天军团的士卒们身上开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朝着前方大踏步的前进。
“先登之志，有进无退1
鞠义不甘示弱的怒吼着，森然的压力又如何，军魂军团从来不会恐惧对手的强大！
先登死士这一次全面笼罩在血气之中，战场上的杀戮让他们积蓄下来的血气，杀气，煞气强盛了很多，而现在他们完全的激发了这些力量。
马二冷漠地挥动手上的长刀，内气离体的修为加上意志扭曲现实带来的强悍杀伤力拉出一道刀光，直接将对面的先登死士斩杀。
纵使军魂军团士卒能够抗拒死亡又如何，我将之你之间砍成两半，看你怎么抗拒死亡。
第一黄天军团的士卒，看着面前缠绕着猩红与不详气息的先登，一步踏出，双手握住长刀刀柄，怒吼着朝着前方斩下。
言语已经毫无意义，刀剑才是唯一的华语，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一刀劈下，送对方去死即可！
抵达人类极限的内气修为，配合着自身那已经璀璨道开始闪光的意志，一刀直接将面前的敌人斩断，管你是什么军魂防护，管你是什么抗拒死亡，一刀落下，眼前再无敌手。
“噗~”纵使是先登死士舍命的反击，也只能打碎他们身上战甲，让他们吐出一大口血。
不需要闪避，硬接先登死士的攻击，反手一击干掉就是，无论军魂再怎么扭曲现实，也需要现实的支撑，而他们身上量身定做的战甲，就是他们压死先登死士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我主，我必须要拿下胜利1鞠义怒吼着，手中佩剑大开大合，一剑斩落，那绝强的意志形成的军魂之力，让马二的内气盔甲和战甲一同直接崩碎。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1
马二一口血吐出，手中的武器已经碎裂，那么他直接丢掉手中的残刀，一拳直接锤在了鞠义身上，血肉横飞，再强的意志也改变不了这一拳的伤害。
马二看着胸口的剑痕，继续大跨步的向前走去。
一步不退，可以倒下，可以刀断人亡，但绝对不会后退，哪怕对手是军魂军团，也绝对不会后退一步。
他们是黄巾的希望，是黄天当立的曙光，是背负着无数黄巾冤魂的战士，他们是黄巾力士，是大贤良师的亲卫，他们绝不能退。
“叮1马二架住鞠义的攻击，而先登也都悍勇的挥刀朝着马二砍去。
“噗呲1两道巨大的伤口出现在了马二的胸前，甚至于内脏都能从伤口中看到。
但是马二没有丝毫的畏惧，直接一拳砸在鞠义的胸膛之上，将其硬生生的凹陷了下去。
“我主信我，我焉能倒下1鞠义咆哮着，用强横的意志和军魂，直接将现实扭曲，原本已经凹陷下去的胸膛再一次恢复正常。
“意志扭曲现实，我也会1
马二冷笑着说道，胸腔之上巨大的伤口转瞬之间恢复完毕。
他原本是不会的，但是看到鞠义使用，他也就会了。
他也体会到了当初白河所说的那句话，他不想死，所以就没死。
“该结束了1穆易怒吼着举起手中的长枪，帝国意志的力量在向着长枪之上凝聚，被温养到极致的长枪开始绽放璀璨的意志。
一条厚重的土龙从长枪底部蜿蜒盘旋直至枪头，普通的长枪，此刻也在璀璨意志的催动下诞生了灵。
“死吧1
长枪划过长空，瞬间穿透鞠义的胸膛，纵使鞠义拼尽全力扭曲现实，也无法磨灭长枪之上寄存的意志。
鞠义被钉死在了地上，感受着生命的流逝，鞠义也只能喃喃地望向天空。
“主公，你的恩德，只能来世再报了1
伴随着鞠义的阵亡，先登也迅速的落下了帷幕。
“确实忠诚之士，奈何从贼1穆易看着死不瞑目的鞠义无比的平静。
而主将战死也让先登死士彻底失去了反击之力，哪怕是军魂军团，在被绝望吞没之后也失去了无敌的气魄。
只不过即便是如此的绝望，他们最后做出得到选择也是奋死一搏，哪怕是明知必死，他们也不愿意屈膝苟活，伴随着先登荣光一同赴死。
“皇甫嵩何在1穆易驱马走过鞠义的尸体，大声的呐喊道。
“我在这1皇甫嵩一身戎装，双眼的火焰此刻也已经黯淡了下来，费尽心思，最后却已经落得战败的下常
“你可曾后悔1穆易如同俯视人间的神灵，审判着皇甫嵩过往的罪恶。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1皇甫嵩知道穆易在问什么，但是他依旧挺直腰板回答道。
成王败寇，但是他绝不后悔。
“冥顽不灵，那你就去死吧1
穆易冷漠地挥动腰间的佩剑，冰冷的剑光带着黄巾无数人的冤魂，将皇甫嵩悍然枭首。
承载着大汉最后荣光的皇甫嵩轰然倒地，头颅上复杂的神情，让人无从得知最后一刻他在想什么。
(本章完)
穆易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跃上战马之后，长枪直指前方，一道厚重的光芒从穆易的身上延展开来，第一黄巾军团的每一个士卒身上都浮现出了一层土黄色的光圈，就连战马身上也都出现了相同的光圈。
穆易没有使用星光的力量，他要用黄巾的力量将皇甫嵩斩于马下。
穆易一马当先，随后第一黄天军团动了起来，移动速度伴随着锋矢阵的拉开，也不断的上涨，直至突破了某一个极限，整个军团统统化作一道黑影，迅猛若奔雷。
两个普通的步兵军团并不能阻挡皇甫嵩拉起的这只部队，仅仅坚持片刻，就被皇甫嵩一波变奏的冲击撕裂，然后留下一小支部队扬长而去。
“鞠义，你记住，你将会是最后的绝杀1皇甫嵩冷静地叮嘱着鞠义。
“喏1鞠义此刻没有任何想法，袁绍让他拿下穆易的人头，那他就拿下穆易的人头。
鞠义将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一道道的信念不断地注入他的剑中，这是皇甫嵩传授给他的养身育剑之术，这是真正能创造奇迹的力量。
原本鞠义腰间的钢剑，随着一缕缕军魂之力的注入，剑刃已经变成了血红之色，散发着阵阵暴虐又凶厉的气息。
而四周的先登死士在感受到鞠义的动作之后，全都手按剑柄，拿起强弩，数千人纯粹如一的意志瞬间注入到鞠义的剑上。
“骑兵嘛？没想到如今的黄巾力士居然也变成骑兵了1
感觉到大地的震动，看着远处高速接近的身影，皇甫嵩也不由得感慨一句时代变了。
曾经用骑兵欺负黄巾步兵的是汉室，现在被黄巾用骑兵打步兵的反倒成了汉室。
“列阵！防御1皇甫嵩大声地指挥着，他调动军队的速度很快，分享了他军事素养的士卒们在这方面上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几乎是很快地就结成了一个外圆内方的军阵，手持武器严阵以待。
“放箭1皇甫嵩自然的下达了命令。
在黄天军团靠近，大约还有一百步的时候，袁绍军的箭雨落下。
第一黄天军团没有躲避，内气从体内自然而然的升腾而起，在穆易的操控下，化作一面面六边形的盾牌出现在头顶，组成一面密不透风的盾墙。
箭雨被盾墙完美防御，落在盾墙上的箭矢纷纷被弹开，根本没有伤害到一名士卒。
“不动如山的云气变化？1
皇甫嵩意外地看着穆易，他没想到穆易居然也是懂兵之人，光是这一手的造诣只比岳飞弱上一筹。
“噗1随着穆易第一个刺中袁绍军，下一瞬间无数的袁绍军被长枪刺穿。
拥有着马镫和马鞍，黄天军团的士卒只是紧紧的用双手握住枪杆，然后用胳膊夹好长枪的后半部分，就将皇甫嵩搭建的三道防线轻松的碾碎。
这种超高速用长枪穿刺对于敌人绝对犀利，但是对于自己也绝对危险，就算是那些边疆骑兵，绝大多数士卒都无法做到这样的长兵器冲锋。
第一黄天军团也做不到，他们只是在模仿曾经看到的并州狼骑的精锐演示的骑兵作战方式，并未实际掌控这项技巧。
在高速冲锋之后，士卒们纷纷丢掉长枪翻身下马，然后再一个爆发冲锋冲入袁绍军的防线之中。
他们虽然已经学会了骑兵作战的方式，但是相比于骑兵，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脚踏实地的步兵作战。
皇甫嵩布置的五层防线就如同纸糊的一般，被第一黄天军团砍瓜切菜一样打穿。
“等的就是你们1
鞠义狂笑着跃身而起，整个人不断地逸散着血色光泽，虚立天空之中，原本黑色长发，也变得血红，宛若地狱鬼神一般。
“都给我去死吧1
自从上一次和岳飞对垒之后，鞠义就明白，先登的军魂大招是打不死的军魂军团的，当攻击目标分散之后，军魂之力的相互抵消，会让先登的箭矢洪流威力大打折扣。
所以鞠义跟着皇甫嵩学了新的手段，那就是将力量收缩在一点之上，然后直接爆发出去。
鞠义携军魂之力斩出一道血红的剑光，直接刺透了云气，然后狠狠的划拉开来，随后剑光朝着穆易的方向斩去。
原本被云气遮盖的天空，猛然被鞠义的剑光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陷阵的军魂能暂时突破云气的压制，先登的军魂自然也可以，虽说云气瞬间就将缝隙合拢。
但是这一刻鞠义砍出的攻击宛如天罚一般。
“你休想1
马二咆哮着，云气被划开的瞬间，他们的实力也得到了恢复，意志扭曲爆发到了极点，上百名内气成罡巅峰的黄天士卒抵达了内气离体的层次。
上百道土黄色的辉光可谓是遮天蔽日，和鞠义的剑光撞到了一起，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嘣声，鞠义的剑光直接被打成碎片。
穆易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相信第一黄天军团的士卒，相信他们会为他带来胜利。
“就是现在1皇甫嵩双眼精光一闪，他怎么可能将胜负的关键压在鞠义的身上，皇甫嵩向来是只相信自己的。
“射声营，全力一击1
皇甫嵩训练了两只射声营，一只被岳飞之间狠辣的反击无情的全歼，还剩下一只射声营，一直隐而不发，为的就是这一刻的突袭。
穆易看到了从远处飞射而来的箭矢，他依旧没有畏惧，高举起长枪，喊出黄巾决然的口号。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1
没有丝毫的沉默，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响起，黄天军团的士卒咆哮着呐喊出了曾经的口号。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1
这一刻的穆易能感受到死去的黄巾在咆哮，在催促，在愤怒，他们的意志渐渐汇聚在了穆易的身上，也汇聚到了黄天军团士卒的身上。
穆易脑海内的帝国意志在翻滚，虽然未能完全诞生，但是此刻仇敌就在眼前，如何能让黄巾帝国意志不沸腾。
“给我开1
穆易怒吼着一枪刺出，所有的黄天士卒也怒吼着向前攻击，意志在闪烁，超越极限的力量直接迸发出来。
此刻，不是五千个内气成罡在咆哮，而是五千个承载了所有黄巾意志的内气离体在怒吼。
哪怕天地经过升级已经得到强化，但是面对如此决然的力量，虚空之中的空间也如同镜面一般直接炸裂开来。
高空之上的射声营的箭雨，在一瞬间就被这种完全无法阻挡的攻击所泯灭，连他们所处的空间都被彻底轰塌，更遑论是那普通的箭矢。
“不好1鞠义第一时间发现了情况不对，这一击的余波引发了巨量的空间碎裂。
在此刻的战场之上，厚重的云气让这些空间的碎片持续的时间略微拉长了一些，空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愈合，反而因为云气进一步碎裂开来。
密密麻麻的空间碎片就好像是倾盆大雨一般覆盖下来。
当尘埃落定之后，鞠义心有余悸的看着撑起的云气防御，如果不是皇甫嵩和他的反应够快，刚才那些空间碎片，就足够送他们上路了。
“全军突击，杀穿他们1穆易大吼道，第一黄天军团的士卒们身上开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朝着前方大踏步的前进。
“先登之志，有进无退1
鞠义不甘示弱的怒吼着，森然的压力又如何，军魂军团从来不会恐惧对手的强大！
先登死士这一次全面笼罩在血气之中，战场上的杀戮让他们积蓄下来的血气，杀气，煞气强盛了很多，而现在他们完全的激发了这些力量。
马二冷漠地挥动手上的长刀，内气离体的修为加上意志扭曲现实带来的强悍杀伤力拉出一道刀光，直接将对面的先登死士斩杀。
纵使军魂军团士卒能够抗拒死亡又如何，我将之你之间砍成两半，看你怎么抗拒死亡。
第一黄天军团的士卒，看着面前缠绕着猩红与不详气息的先登，一步踏出，双手握住长刀刀柄，怒吼着朝着前方斩下。
言语已经毫无意义，刀剑才是唯一的华语，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一刀劈下，送对方去死即可！
抵达人类极限的内气修为，配合着自身那已经璀璨道开始闪光的意志，一刀直接将面前的敌人斩断，管你是什么军魂防护，管你是什么抗拒死亡，一刀落下，眼前再无敌手。
“噗~”纵使是先登死士舍命的反击，也只能打碎他们身上战甲，让他们吐出一大口血。
不需要闪避，硬接先登死士的攻击，反手一击干掉就是，无论军魂再怎么扭曲现实，也需要现实的支撑，而他们身上量身定做的战甲，就是他们压死先登死士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我主，我必须要拿下胜利1鞠义怒吼着，手中佩剑大开大合，一剑斩落，那绝强的意志形成的军魂之力，让马二的内气盔甲和战甲一同直接崩碎。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1
马二一口血吐出，手中的武器已经碎裂，那么他直接丢掉手中的残刀，一拳直接锤在了鞠义身上，血肉横飞，再强的意志也改变不了这一拳的伤害。
马二看着胸口的剑痕，继续大跨步的向前走去。
一步不退，可以倒下，可以刀断人亡，但绝对不会后退，哪怕对手是军魂军团，也绝对不会后退一步。
他们是黄巾的希望，是黄天当立的曙光，是背负着无数黄巾冤魂的战士，他们是黄巾力士，是大贤良师的亲卫，他们绝不能退。
“叮1马二架住鞠义的攻击，而先登也都悍勇的挥刀朝着马二砍去。
“噗呲1两道巨大的伤口出现在了马二的胸前，甚至于内脏都能从伤口中看到。
但是马二没有丝毫的畏惧，直接一拳砸在鞠义的胸膛之上，将其硬生生的凹陷了下去。
“我主信我，我焉能倒下1鞠义咆哮着，用强横的意志和军魂，直接将现实扭曲，原本已经凹陷下去的胸膛再一次恢复正常。
“意志扭曲现实，我也会1
马二冷笑着说道，胸腔之上巨大的伤口转瞬之间恢复完毕。
他原本是不会的，但是看到鞠义使用，他也就会了。
他也体会到了当初白河所说的那句话，他不想死，所以就没死。
“该结束了1穆易怒吼着举起手中的长枪，帝国意志的力量在向着长枪之上凝聚，被温养到极致的长枪开始绽放璀璨的意志。
一条厚重的土龙从长枪底部蜿蜒盘旋直至枪头，普通的长枪，此刻也在璀璨意志的催动下诞生了灵。
“死吧1
长枪划过长空，瞬间穿透鞠义的胸膛，纵使鞠义拼尽全力扭曲现实，也无法磨灭长枪之上寄存的意志。
鞠义被钉死在了地上，感受着生命的流逝，鞠义也只能喃喃地望向天空。
“主公，你的恩德，只能来世再报了1
伴随着鞠义的阵亡，先登也迅速的落下了帷幕。
“确实忠诚之士，奈何从贼1穆易看着死不瞑目的鞠义无比的平静。
而主将战死也让先登死士彻底失去了反击之力，哪怕是军魂军团，在被绝望吞没之后也失去了无敌的气魄。
只不过即便是如此的绝望，他们最后做出得到选择也是奋死一搏，哪怕是明知必死，他们也不愿意屈膝苟活，伴随着先登荣光一同赴死。
“皇甫嵩何在1穆易驱马走过鞠义的尸体，大声的呐喊道。
“我在这1皇甫嵩一身戎装，双眼的火焰此刻也已经黯淡了下来，费尽心思，最后却已经落得战败的下常
“你可曾后悔1穆易如同俯视人间的神灵，审判着皇甫嵩过往的罪恶。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1皇甫嵩知道穆易在问什么，但是他依旧挺直腰板回答道。
成王败寇，但是他绝不后悔。
“冥顽不灵，那你就去死吧1
穆易冷漠地挥动腰间的佩剑，冰冷的剑光带着黄巾无数人的冤魂，将皇甫嵩悍然枭首。
承载着大汉最后荣光的皇甫嵩轰然倒地，头颅上复杂的神情，让人无从得知最后一刻他在想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