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晓琳接的电话:“冰冰姐。”
    “你们什么时候来呀?”曾冰冰在那头问道。
    “你现在事情办完了吧?”胡晓琳问道:“哦,那就叫胡杨到你那儿去吧,我和欧阳夏雪就不来了。”
    “你们怎么不来?”
    胡晓琳的话让曾冰冰有些意处。
    “我和欧阳还在把胡杨的事作些整理,要向上写个报告。”胡晓琳说道,她说的也是实情。
    “那好吧,如果胡杨没有什么事,就让他先到我这儿来,我的事也快完了。”
    四十分钟后,胡杨来到曾冰冰的家里,曾冰冰打开门,胡杨走进客厅,看到里面坐着一位女客人,就说道:“冰冰姐,你有事?”
    “事快完了。”曾冰冰说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时那个坐着的女子站了起来,胡杨一看,怎么这么面熟?
    “这是天南市燃气公司总经理,吴萍小姐。”曾冰冰说完又反指着胡杨说道:“这是我朋友的弟弟,胡杨。”
    胡杨一下子记起来了,她不就是胡杨刚来天南市时,有一次想熟悉天南市的情况,坐公交时碰到的那位女子?当时她给了胡杨一张名片,上面写的就是吴萍。
    那事过后,胡杨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世界这么小,竟然在曾冰冰家里碰上了。
    这时吴萍显然也认出了胡杨,她的脸有些微红,伸出手说道:“很高兴认识你!”
    胡杨也伸出手:“我也是一样。”
    他俩表现得都很正常,曾冰冰也没看出什么,就让胡杨坐下,继续跟吴萍谈一些事,但吴萍显然心神有些不宁,曾冰冰还以为胡杨在此让她有些顾忌,就说道:“我们继续谈吧,没事的,胡杨也不是外人。”
    吴萍听发这话后,白了胡杨一眼,那意思胡杨明白:那就是说,原来你有这么漂亮的姐姐,所以也不给我打电话,我的名片算是白给你了。
    胡杨苦笑一下,心中说道:这是那跟那?
    这时吴萍说话了:“既然胡杨不是外人,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我们到外面去,边吃边谈,今天我埋单。”
    曾冰冰看一下表说道:“也行,胡杨出差在外,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才回来,我也应该给他接接风,不用你请。”
    吴萍也不和她争,三个人就一块出去了,她们找了一个比较幽雅、高档的茶餐厅,要了一个包间,显然她们是这儿的常客,服务员都认识她们。
    吴萍就问胡杨要什么茶,胡杨说道:“我习惯了绿茶,就来一杯信阳毛尖吧。”服务员则没有问胡晓琳和吴萍要什么,不一会,服务员就上了三杯茶,胡杨的信阳毛尖、胡晓琳的君山银针、吴萍的铁观音。
    吴萍喝了一口茶说道:“要说茶,还是绿茶最好也最有营养,但它的劲太大,我还是不太习惯,铁观音现在的做法也在向绿茶方向靠扰,泡的汤水是越来越绿了,但失去了它本来的特色,不过我还是喜欢喝它,因为它比较温和。君山银针则是介于绿茶与红茶之间,可称之为黄茶吧,不知冰冰为什么喜欢?”
    “我对茶没有什么嗜好,只是有一次我到一家庭作客,他给我泡的就是君山银针,它在水里如竹子一样竖立的形状让我惊叹不已,从此我就喜欢上它了。”
    胡杨见她们谈起茶来,不是自己喜欢的话题,就坐在一旁喝着茶,没有搭话。
    “胡杨,你为什么喜欢喝信阳毛尖?”吴萍问道。
    “信阳毛尖干茶色绿,冲泡后清汤绿叶,滋味鲜醇爽口,浓而不涩。”胡杨说出他喜欢的原因,最后说道:“我喜欢它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具有生命的色彩。”
    听了胡杨的话,吴萍眼睛一亮,直直地看着胡杨说道:“男人就是男人,喝茶的喜好与我们女人也不一样,我们看的是形状与口味,而胡杨看的是它的本质,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思想竟然如此厚重。”“喂,我说美女,喝个茶会有这么多的讲究?”
    胡杨可不想与她们谈下去,就打断她的话语。
    曾冰冰却喜滋滋地说道:“我这个弟弟就是与别人不一样,他还有一大特点,你看出来没?”
    曾冰冰见吴萍很欣赏胡杨,自己也很高兴,不想中断这方面的谈话。
    “不知我说的准不准。”
    吴萍还是看着胡杨说道:“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表面好象对什么都无所谓,但却最认真。”“你说的太对了!”曾冰冰说道:“我目前所遇见的男人中,只有他在看我时眼中没有贪恋,而是一种欣赏,一种真诚的欣赏,这让你对他很放心。”
    这与胡晓琳和欧阳夏雪对自己的评价一样,胡杨只好闭上嘴,任由她们评说。
    吴萍更进一步,向胡杨伸出手说道:“胡杨,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
    胡杨一楞,没想到她竟然不顾曾冰冰在场,公然向他示好,他只好伸出手去,与吴萍的手握在一起,一语双关的说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还有什么能不能交的?”
    曾冰冰这时也看出吴萍的异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真的?你已经把我当朋友了?”
    吴萍显然也明白了胡杨的意思,惊喜地问道。
    “是的,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就已经把你当作朋友了。”
    胡杨肯定地回答。
    “谢谢!谢谢你!胡杨。”
    吴萍闭上眼睛,胡杨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她闭上是为了不让曾冰冰看见。
    这时,他们要的酒菜上来了,气氛更热烈了,吴萍不管胡杨怎么解释自己不能喝酒,她就是不听,显然她知道胡杨的心意后,心情大为舒畅,可以说自从自己那次在公交车上鬼迷心窍地骚扰了胡杨,而后在胡杨的手指下达到高潮后,她的心中就有一个结了,怕胡杨不来找她,又怕胡杨来找她,更怕胡杨就此看不起她。
    看得出,吴萍的酒量还不小,一瓶白酒,胡杨只喝有一两多点,曾冰冰喝有三两吧?剩下的五六两都被吴萍一人喝了。
    她在喝酒中说道:“人生得一知已足矣。”又向曾冰冰说道:“我这样对胡杨,你没意见吧?”
    曾冰冰则找她不愿:“这是你和胡杨的事,与我何关?我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我知道你和胡杨有很亲密的关系,我并不是想横刀夺爱,我只是想得到自己与胡杨的那份情。”吴萍越说越露骨了。
    胡杨只有尴尬地笑笑。
    曾冰冰白他一眼,并没有责怪他,回答吴萍道:“吴姐,你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呀?回头我把胡杨送到你那儿去,怎么样?”
    她今天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出胡杨的了。
    吴萍的酒可能喝的有些多,口语不清地说道:“我今天就在你家里不走了……”这句话还没说完,她就一下子伏到桌子上。
    “她酒喝醉了,你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我来开车,先送她回去。”
    胡杨见她俩喝成这样就说道。
    “不行,到我家去,我家也不是没有休息的地方。”
    曾冰冰看吴萍对胡杨这样,嘴不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坚持这样:“何况她也说过到我家去。”
    胡杨没有办法,只好开着车,载着两位喝醉酒的美女回到曾冰冰的家中。
    此时,吴萍已醉得不省人事,而曾冰冰虽没有象她一样,但也站立不稳。胡杨先把曾冰冰扶进屋中让她坐在沙发上,然后把吴萍抱进屋来,把她放到一楼卧室的床上,并挣脱了好一会,才把她环抱着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
    来到曾冰冰身边坐下,她就抱住胡杨,在他耳边说道:“把我抱到楼上去,有半个月没有见到你了,不知我多么想你。”
    “冰姐,我也想你。”
    胡杨回答。
    他抱着曾冰冰向她的卧室走去,面对怀中玉人,胡杨的心火热起来,男根也坚硬地挺立着。
    胡杨将曾冰冰一放到床上,她就拉下胡杨的头,自己的嘴唇就就印到胡杨的嘴巴,胡杨伸出舌头把曾冰冰的香舌一吸一吐,两人舌头就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曾冰冰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胡杨的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吐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胡杨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胡杨将曾冰冰吻得气息紊乱,他两手还不客气的在曾冰冰的屁股上摸着,胡杨特别专心在她的臀缝上,曾冰冰难过的摇动腰枝,一双乳房正好磨在他的胸前。
    胡杨不肯放开曾冰冰的嘴,他的下体更加坚硬无比,便侧过身体抱住曾冰冰,胡杨的手慢慢地上滑,压在曾冰冰尖挺的胸部,轻轻的揉捏着曾冰冰粉嫩的乳头,胡杨亲吻着曾冰冰的耳垂,双手解开了曾冰冰的衣扣,曾冰冰只是抓着他的肩膀,她只感到胸口一凉知道自己的衣服被胡杨脱下了,胡杨伸手隔着乳罩用力抓去曾冰冰的乳房,曾冰冰呻吟道:“胡杨……有点痛……啊……啊……轻一点……啊……”
    胡杨就轻轻地、慢慢地搓弄起来,后来还伸进乳罩里,在曾冰冰的乳尖上细细轻捏,而每一下轻捏,就带来一股强烈的触电感,直透曾冰冰的每一条性感神经,此刻的曾冰冰,小穴已泛滥成灾,淫水正源源不绝地流向两腿之间。
    曾冰冰口中只能发出“呀……呀……啊……啊……”
    的呻吟声,她现在还有些清醒,知道吴萍睡在楼下,虽然不想这样叫,但她的生理反应却要她越叫越大,这时胡杨开始沿着曾冰冰的颈吻下去、胸、腹,他还跪下隔着曾冰冰的丝袜吻她的大腿。
    胡杨伸手由曾冰冰大腿内侧慢慢摸到两腿之间,发现曾冰冰的内裤已湿透,知道曾冰冰已开始动情,他便开始隔着曾冰冰的小内裤亲吻她的小穴,曾冰冰难过地说道:“胡杨……啊……我好难受……啊……啊……”
    胡杨开始将她的小内裤慢慢拉下,直至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胡杨便直接吻在曾冰冰的小穴上,曾冰冰用手抱着胡杨的头:“啊……啊……快……啊……快点……”
    胡杨更不时用舌尖玩弄曾冰冰的阴核,使她的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来,曾冰冰将两腿张开并挺身而出动下身,配合胡杨的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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