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厉害为什么看不到她是妖!”方其剑见杀不了他,将剑收回。
    “我是看不出来,不过......”道士无奈,从地上拾起方才掉的剑,又掏出了那张符往空中一抛,“我可以作作法。”
    只见他手中的剑指向何处,那符就转到何处,最后贴在了舞雀的后脑勺上。
    旁边的鹿儿伸手想去揭,却揭不下来。
    方其剑正要喝斥鹿儿,见她揭了半天那符还是纹丝不动,得意地大笑道:“好,好!
    “好了。”道士把剑重新背好,“不管她是不是妖,这符可以暂时镇住任何妖孽。”
    “暂时?”方其剑眉头一皱,“管多久?”
    “三日。”
    “够了。”方其剑看着柳全山邪笑道,“够了吧?”
    “够了够了。”
    “那世子,我就先行离开了?”
    “滚!”
    道士慌慌张张地向外走去,临出门时,他回过头来看了眼舞雀。
    道士的眼里分明有歉意。
    “还愣着干嘛!”方其剑朝身后的爪牙喊道,“给我把他们三个全捆了!”
    “我跟你走,你放了他们,与他们无关。”舞雀已铁了心,方其剑欺人太甚,她也不想苟活了,如果要和他鱼死网破,鹿儿和九云绝不能在场!
    “晚了!刚才若是从了我,说不定本世子心情好了还能听你一句,如今......”方其剑冷笑一声,他恨不得立马办了舞雀杀了九云,但他不想让他死得这么痛快,“我要让你的心上人眼睁睁地看着你是怎么伺候本公子的!这多有意思。”说完他抬脚就往外走,恶狠狠丢下一句:“全带走!”
    三人虽奋力挣扎,终是寡不敌众,被五花大绑了起来直接被带到了方其剑屋外的院子里,九云被绑在走廊的檐柱上。
    方其剑踱到九云跟前,得意地笑道:“你给我好好听着我是怎样得到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的。一个穷小子还异想天开和我争?”
    “放了她们!”九云平静地说道。
    “你说什么?”方其剑说道,“大声点。”
    “放了她们。”九云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求人的态度?”
    “我没有在求你。”
    “哟呵。”方其剑朝旁边的众人大笑道,“都听到了?滑稽吗?”
    柳全山和家丁们都笑了,牙冬边笑还边踢了一脚九云。
    “九云,你别说了,没有用的。”舞雀见他被踢,生怕他再激怒他们,除了让方其剑更生气,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我再说一次,放了她们。”九云一字一句地对方其剑说道,“我任凭你处置。”
    “你是我们家里的狗,我什么时候处置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吗?可是就算打你几十板子又有什么意思呢?有她们有意思吗?”方其剑坏笑道,“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爹尸骨未寒,你不但没有一丝伤心和复仇之心,反倒纵容杀父仇人在府里寻欢作乐,你还有一点血性吗?”九云叹道,“他们如今个个烂醉如泥,王爷的大军就在城外,这么好的机会,你难道不想好好把握吗?”
    “你算老几,教训起我来了!”方其剑大怒,气得来回踱步,指着方戟原来住的院子的方向破口大骂,“他要造反是他的事,关我屁事!以为就凭区区一点兵就想和朝廷对抗?想自己做皇帝?疯了吧他!自己作死怨得了谁?我好不容易救下了府里所有人,你他娘的不感谢我,还来劝我造反起义?不是我,你们都活不到现在!”
    “唉!”九云痛心疾首地摇头,“烂泥!”
    “来人,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他娘的不识抬举,坏了本世子的心情......”方其剑气急败坏地说完顿了顿,冷笑道,“不,让他在这里听,完事后再打!”
    “你一定要一意孤行吗?”九云还是不甘心,“那严思重此刻就睡在旁边的院子里,你真的要错过这个复仇的机会吗?”
    “听听,你们听听。”方其剑笑出了眼泪,“是谁教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仇,什么仇?老头子死了正好,以后再没有人对我指手画脚了,这府里从现在起就是我方其剑说了算!我还得谢谢严大将军替我除了这老不死的呢。”
    九云不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方其剑。
    “放心。”方其剑将嘴凑到九云耳边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心上人的。”
    九云一动不动,紧紧咬着牙。
    “千万不要睡着。”方其剑冷笑着用手拍了拍九云的脸:“听仔细喽,很精彩的。”
    “不用跟他废话,快办正事吧,免得夜长梦多。”柳全山急得直催,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什么夜长梦多,如今这府里老子说了算。”方其剑笑道,“那严思重有个屁用,他府里妻妾成群,到了这里还不是一样倒在温柔乡里了?你刚才不是没看到,现在谁有空?都忙着呐!”
    “那是那是。”柳全山附和道。
    方其剑摇头晃脑地笑着往屋里走:“带进来。”
    舞雀和鹿儿被众家丁推进屋内。
    “你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方其剑指着外面,“看好九云。”
    “放心吧,我亲自绑的。”牙冬坏笑着最后一个出去并关上门。
    方其剑抬头和柳全山会意地对视一眼,将舞雀和鹿儿推到了床边。
    “方其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舞雀拼命挣扎着,心中恐惧万分,不知为何手心根本召唤不出火来,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
    “对,对,就这样大声叫,越大声越好。”方其剑兴奋地大笑,“这样你外面那个情哥哥才听得清。
    二人将舞雀的手向后绑到了床栏上,身上的绳子则给她们解开来,舞雀又踢又扭,把方其剑看得哈哈大笑。
    他们又如法炮制将泣不成声的鹿儿也绑到了床的另一头。
    鹿儿从进来到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得让舞雀十分惊讶。
    “这么野,我喜欢。”方其剑看着舞雀在空中乱踢的腿,越发地来劲了,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朝着柳全山狞笑道,“你知道吗,我和咱们的舞雀公主相当有缘份。”
    “我知道,你说过她是韩夫人路上捡回来的小乞丐。”
    “这叫缘份?我告诉你什么叫缘份,她本是老盆他们专门找来孝敬我的,结果都到了暗香楼门口准备下车了,那匹马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让她跑了。”方其剑摇头朝舞雀笑道,“你说你既然跑了就跑远点离开赤凰城嘛,怎么又跑进了我的手掌心呢?”
    “缘份,真是缘份。”柳全山手舞足蹈地拍手道,“说明她注定了就是你的人啊。”
    “可不是。不过老子馋她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我家那老不死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在我快得手时回来,白白浪费了我的药。”方其剑提起还是遗憾得很,揉着舞雀的脸,垂涎欲滴,“妹妹啊,你知不知道这几年你害得我寝食难安啊,这一次,没人救得了你了。”
    “什么?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没有得手?”柳全山不敢相信地问道,“这可不是世子你的风格啊。”
    “那天老头子急着见我,坏了我的好事,后来韩子苓那死女人走哪都带着她。唉,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啊。”方其剑咬牙切齿地,“不过,好饭不怕晚,等得越久本世子觉得越有趣。全山,那个贱人给你,老规矩。”
    “哈哈哈哈哈。”柳全山直勾勾地看着鹿儿淫笑起来,“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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