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个男人压着,那人的手从宽大的白恤衫下摆探进去,放肆地蹂躏他的乳头。穿着紧身热裤的下半身被男人的胯部顶着动弹不得,男人的另一只手贴着大腿内侧摸进去,恶意地挑开了内裤的边缘,干燥微冷的手指直接探到了穴口的嫩肉处。
    汪明挣了一下,臀部马上被惩罚一般地被拍了一掌。汪明小声说道:“能不能别在这里……”
    这里是狭窄的小弄堂,身后的砖墙上贴着被撕了一半的牛皮廯,坑洼不平的地上积着几滩污水,弄堂外偶尔有下夜班的人路过,那几滩污水便在一闪而过的手机亮光中反射出苔藓的绿光。
    汪明被放在金丝笼里面好吃好住养了几个月,由奢入俭,顿觉艰难。
    但男人不由分说地钳住他的下巴,唇舌交缠地吻了一番:“你是老板我是老板?这事一个人说了算,听我的。”
    “你是老板……但你也没钱给我啊。”汪明毫不客气地靠到他身上,用他的衣服蹭了蹭自己嘴角的口水。
    云破月来,月光下搂着汪明的男人懒散又温煦地对他笑得没心没肺,不是陆永丰又是谁。
    “你怎么到楼下来了?”汪明问道。他一回来,刚拐进弄堂就发现陆永丰双手插着裤兜,浪里浪荡的在楼下晃悠,也不嫌这里的窄道脏。
    陆永丰扁着嘴无限委屈地说道:“我饿了,就下楼买宵夜,结果我吃完宵夜发现我钥匙忘带了,只好在这里等你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傻的?”汪明说道,“幸好我回来得早呢,不然你睡大街得了。”
    “那你咋那么快就回来了?”
    不提倒好,一提汪明就难受。
    “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刚想复出,就碰到了s市的严打时期!”汪明痛苦地捂着头说道,“苏姐说我这种三无人员,没一个窑子敢收我,怕我是卧底……我全身哪一个细胞像卧底啊?怎么会这样,我太难了!”
    陆永丰又无辜又贴心地抱着他的头安慰:“哎呀,怎么会酱紫呢?好可怜,乖,来抱抱。”
    汪明隐约觉得他笑得有点欠揍,但要说是这位落难少爷搞的鬼,那怎么也说不通。于是汪明不作他想,投入了陆永丰安慰的怀抱中。
    陆永丰吹了半夜风,身体都是冷的,汪明打了个哆嗦,将他的手捂住了。陆永丰低头碰了碰他鼻子,然后又缠绵地吻了上来。
    秋天的夜里,四处都是萧瑟的风,陆永丰紧紧摁着汪明亲嘴,好像要从他口腔内索取唯一的暖意,直到亲得汪明双腿都开始发软,才黏黏糊糊地分开了。
    陆永丰用拇指抹了抹嘴角沾上的口红残余,轻柔地在汪明耳边笑道:“做吗?”
    汪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哼,染了情欲的声音含混不清地说道:“先回屋……这里脏兮兮的。”
    陆永丰却撒起娇来:“啊?就在这做吧,好不好?我还没体验过在贫民区里做ài的经历哎。”
    这有个屁好撒娇的?!
    汪明白了他一眼,凶道:“你也没体验过吃屎的经历,你干脆吃屎去吧。”
    “你为什么要把我操你这件事比喻成吃屎呢?”陆永丰不解。
    汪明:“……给我去死。”
    最后还是做了。
    汪明把破洞牛仔热裤脱下来用手拿着,露出了里面的黑蕾丝丁字裤。蕾丝极细,什么也遮不住,却勾勒出圆润挺翘的屁股,股沟在那半透明的布料中若隐若现。
    陆永丰忍不住捏了一下那白皙丰满的臀肉,夸道:“真好看。”
    汪明骄傲地说道:“那可不,这是我的战衣!”
    陆永丰撇撇嘴,嚷道:“以前我怎么没见你穿过这条?”
    “一开始勾引你的时候,每次碰面都是偶然;后来我拿了包薪旱涝保收,干嘛还要勾引你啊,这垃圾丁字裤又勒又不舒服,烦死了。”
    “好哇,穿给我看是麻烦,那你穿给别的野男人看咋不烦呢?”陆永丰挑起内裤的带子又放开,细细的蕾丝带便弹回汪明胯上,发出色情的拍打声。
    汪明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我先把它脱下来哈,有点小贵,别玩坏了。”
    陆永丰却擒住他的手,将他翻了个身地压在墙上。陆永丰用身体顶着他的背,也笑:“没事的,我会在它被玩坏之前先把你玩坏的。”
    汪明被他喷在耳边的热气痒得发颤,他本来不是敏感的人,甚至在陆永丰之前鲜有做ài的快感。但是他跟着陆永丰的时间太长了,经过这大半年的调教与爱抚,身体早就对陆永丰的每一个挑逗都产生了惯性。即便是这样最简单的戏弄,也产生心跳如擂的反应来。
    内裤裆部的带子很细,陆永丰把手指挤进去,摸到了后穴的位置。被操熟了的后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这位经常侵犯自己的男人,陆永丰的手指捅进去,触到了一片湿热的柔软。
    “自己润滑过?”陆永丰咬了他脖子一下,落下湿濡的碎吻,“你对外面的野男人可真是贴心。”
    “没办法,”汪明浅浅地喘息起来,露出了一丝蓄意诱惑的微笑,“毕竟别人可不像你,能让我不用润滑也直接流水。嗯……亲轻点,别留痕迹……”
    “没事的,你最近也没有卖的机会了。”陆永丰撩开他的宽大白t恤,玩弄他凸起来的两颗红点,“严打呢。”
    汪明被他玩得又酥麻又痒,双手箍住陆永丰的脖子,委委屈屈地说道:“别说了,我难过。”
    陆永丰弯了弯眼睛,不怀好意地拉下了裤链,“那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
    汪明半眯起眼,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哼哼。后穴的甬道紧致敏感,他能清晰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陆永丰的形状,很长,顶端微弯,粗壮地塞满身体,然后顶到最深处……
    ……好涨。汪明精神有些混沌起来,满脑子只能想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陆永丰顶着前列腺的位置耸动起来,汪明被他撞得靠着墙颠簸不停,又被刺激得主动撅着屁股往后求操。
    因兴奋也不断收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性器,陆永丰被汪明夹得头皮发麻,但这里又是弄堂的黑暗角落,外边随时会有偶然经过的行人,他们只得额头抵着额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
    “轻,轻一点……”汪明小声说道,他的声音带着濒临极乐的尖细和将近失控的微颤,听起来就像是含糊不清的呜咽,“水声太大了……”
    陆永丰歪了歪头,眉毛一扬:“水声大是我的锅吗,是你太会流水了吧?”
    “我,嗯,我又不是一开始就会流水的……”汪明仰着把头依偎在陆永丰颈窝上,手指紧紧蜷曲地抓住他的手臂,“别停,我快到了,你再快点,快点啊——”
    陆永丰闻言,钳着他的腰开始了冲刺,硬直的性器打桩一般快速在操得烂熟的小洞里进出,那条还挂在汪明裆部的丁字裤被挤到了一边,勒出一条红艳的勒痕。
    再一次被狠狠磨碾敏感点后,汪明缺氧一般眯起眼,整个人失去力气地痉挛不已。陆永丰及时捞住了他,再往下看,灰白的墙上,一股股白浊精液淋在了只剩一半的牛皮廯上。
    陆永丰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是被我操到开始流水的,又是被我操到高潮的,对不对?”
    陆永丰从不在意性伴侣以往的情史,对处男处女也并没有什么情结。但自己是第一个让汪明从假骚变成真骚的人,这个认知也许不可能不让一个男人感到某种愉悦吧?
    他把汪明翻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边捅了进去。汪明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仍不住战栗,又马上被凶狠地侵犯进去了。
    汪明仰着头喘气,脸色潮红。连续不断的玩弄使高潮被硬生生延长了,他紧咬牙关,却还是泄露出了一声失控的呻吟。
    “哥,别做了,咱回屋再做成吗?”
    他声音又软又细,没有一丝力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站不住了,真站不住了。”
    “歇一会,我快被你干死了……”
    他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听得陆永丰想早泄,便凑上去将他求饶的话堵在唇里,然后继续干他。
    太坏了,汪明失神地想着。他实在站不住,被干一下就要酸软地要往下掉,干脆两腿盘住了陆永丰的腰,整个人悬空挂在陆永丰身上。陆永丰抱住他,双臂发力往下摁,性器便嵌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汪明的呻吟当初带上了哭腔。
    快结束吧,汪明意乱情迷地想,不然按他这样下去,要么是自己被玩坏,要么是他的呻吟吵醒楼上的住户。
    他尝试收缩自己的穴肉去把陆永丰夹射,但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属于他自己的了,被操得艳红的穴肉根本合不拢,听话地讨好着侵犯了自己大半年的人。
    汪明急红了眼,混乱地亲着陆永丰的脖子,喃喃地勾引道:“射给我,射到我里面,求求您了,快射给我……”
    他还带着哭腔,说得断断续续的,活活像只发情期着急怀孕的母猫。
    陆永丰一边操他,一边温柔地拍着他的头,语气却是优哉游哉的:“汪明,你现在怎么都不敢主动亲我的嘴了呢?”
    汪明马上亡羊补牢地捧着陆永丰的脸,啾啾啾地往他嘴唇急急亲了好几口,陆永丰才露出个差强人意的表情,抱着他用力抽chā了几十下,yin茎喷出一股股精液浇灌到汪明身体里。
    汪明被内射得自己又高潮了一遍,只能咬手手才没有大叫出来。平时他躺在陆永丰那房子的大床上只管表现得骚浪贱就好了,今晚要压抑自己的声音时,才发现自己平时的表现早就没有一点表演成分了。
    陆永丰退出来,看了眼汪明的下体。那条蕾丝丁字裤还穿着,被卷成一根细线卡在股缝中,精液从合不拢的后穴中流出来,黑色的蕾丝便沾满了一滴滴乳白色的黏液,淫乱又带着一种糜烂的艳丽。
    月光在远处投下白色的纱帐,照得那沟渠积水旁的苔藓植物仿佛发出了幽幽绿光。陆永丰吸了一口深夜的空气,突然觉得心情舒朗,连那滩浑浊的污水都看着可爱起来。
    汪明心想,以前在海景房对着海上生明月来做ài,现在看着明月照沟渠来打野战,这疯子还傻乐呢。
    他今晚本就跑了几家会所和酒吧面试,回来又被操了一顿,此刻累得说不出话,歪在陆永丰身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永丰替他套上裤子,背着他在石阶上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
    偏头看了看汪明熟睡的脸,皎洁的月光洒在他头上,像盖着纯白头纱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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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车:这不就是猪八戒背媳妇嘛。小明:我会丶赞一些让鹿泳疯尴尬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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