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魔威太虚第六百一十五章斗佛“过来吧，取回属于你的一切，往昔的一切，终究还是要你来背负！”
佛身伸出手，那耀眼的金光就从其指甲处迸射出，缭绕着，逐渐充斥着他那枯瘦身躯，隐约之间，张小飞好似看见了那身披金家手持金箍棒的绝代妖王。
但却仅仅只有一瞬间，那妖王便消散去，而那大团耀眼的金光已然是停驻于张小飞身前，沉浮着遮蔽了他的视野。
“咕咚！”
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的责任之重，那是自己所无法逃避的事情，有些家伙，哪怕是自己不想去计较，他们终究也是会找上门来。
“不敢吗？”
被那大团金光遮蔽住视野，张小飞根本就看不到自己前世佛身所在，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充斥着自己心间。
于此，却是忽然一笑。
“本来就是我该背负的东西，何来敢不敢一说？”
就此伸手，握住了那金光，也握住了那遗失千万年的过去。
……
“若是说沧海桑田么，其实也就不过是如此！”
从白霍神明之中，他知晓了那些卑劣的情形；从神州的修士嘴中，张小飞知晓了自己的过去；而从自己前世佛身这里，他知晓了道外的一切。
三者相合，那就是被掩埋的真相。
“你还能动吗？”
在那边，孙悟空的佛身愈发消瘦，见之稍有无力的单手撑住那破碎的木鱼，长而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入到其中。
尽管是如此，但其身上下所流露出来的，乃是那等桀骜不驯、放荡不羁。
他破开了一切枷锁，就在此时彻底解放。
“还能动！”
轻声回复着。
上一世，自己的师傅唐三藏不服从于佛祖，在那金莲业火之下自灭；而自己的两位师弟与白龙马则是瞅准时机遁回神州，恐怕已然为一方大妖只是不知其身究竟是在何处。
“你之后打算做什么？是去到哪里？夺回金箍棒？还是要步入轮回？还是说……”
张小飞饶有关心询问着，对待他，张小飞心中其实是有着些说不明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与他到底算的上是什么关系。
而此时，忽然一极强气息降临，于此同时，一根金色大棒从天而降。
“谁？！”
低呵一声，张小飞抽出九彩琉璃盏，单手擎住。
那是一身披袈裟的猴妖，除了剩下那一方金红莲座之外，他的样子与张小飞方才所见到的孙悟空的虚影一模一样。
“六耳猕猴，你竟然敢只身来此，真得说好胆！”
张小飞笑了。
他已然知晓所有，想当年，自己前世带领师傅唐三藏、两位师弟与白龙马踏遍八十一难来此歇息，就等明日一早去往大雷音寺，彻底蜕凡成佛之际。
佛祖忽下狠手，派遣自己藏匿的六耳猕猴过来抢夺金箍棒，并与西天诸佛一并扣押唐三藏与其他三位，逼迫着孙悟空斩掉妖身。
那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他确实斩了，但却将佛身给斩出，妖身带着猪八戒、沙僧与白龙马逃遁入神州。
后面，便就是遭遇数方围剿了，那些之前就有提到，此处便不再赘述。
“其实，当年我就该注意到，为何愈发接近大雷音寺，那等怪物便愈发的强大！”
张小飞看向六耳猕猴，满面嘲讽道：“你只身前来，可是奉你家佛祖旨意？你觉得现在的你，会是我的对手？”
咧嘴怪笑着。
在承自己遗失的记忆之后，张小飞是愈发向着大妖发展，他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可都有一股说不明的邪气。
现在再想当年，如何都觉得好笑，那所谓的八十一难不过也是佛祖的设计，为的就是让他清理干净他去往神州的路罢了。
“受死吧！”
一棒打来，这一击何其不凡？比之孙悟空，六耳猕猴身上的妖气更重，若说是该灭杀的大妖，那该是他才是。
但是他却活的好好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他已然效忠于佛祖，其实是他也好，孙悟空也罢，诛灭大妖只是个借口，佛祖为的，终究还是想要入到神州中去。
孙悟空一行只是他拿来做事的一个幌子。
“哼！”
但是，张小飞也早已不同于往日，更莫说现在还是取回了自己前世的战斗经验与数项大神通，揍那六耳猕猴。
单手足矣！
“咚！”
九彩琉璃盏的来头不凡，与张小飞所入手的真龙圣衍宝鉴一般，它本就不该是出现在上古张家大秘境之中的超级神物。
如此正面碰撞，将那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弹开的同时，亦是不见得有任何一丁点的损耗。
“九曲玄龙江为大荒古神九曲玄龙所化，你手持这九彩琉璃盏，乃是九曲玄龙滋养无数年的龙珠本源。”
系统知晓一切，听她娓娓道来。
“都如此了，你还不慌吗？”
轻声问道，张小飞的神情比那六耳猕猴更要坦然与自在。此刻，他身上尽是些破绽，好似是专门为六耳猕猴所留的。
实际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恢弘浩荡之音流转，区区这件破败的庙宇本就在方才张小飞与六耳猕猴的正面碰撞之下而变得摇摇欲坠。
而此刻，当此佛音出现，它终究是再也难支撑得住，轰然崩塌。
“轰隆隆！”
“妖妖，可有被吓到？”
伸手轻轻蹭了蹭自己海中小丫头的脸蛋，张小飞满面温情，轻声说道：“化作原形吧，就呆在哥哥的脖子上如何？”
敌人可是佛，哪怕是现在的张小飞，在面对上他们的时候，亦是不敢大意。
他已经领略过他们太多太多诡异的手段了，天知晓，他们这次会掏出什么大家伙来对付自己？
“嗯嗯。”
妖妖很懂事，也很乖巧，既然张小飞说道了，那她也不会拒绝，就此重新化作玉佩原形，吊在了张小飞的脖子上。
尘埃尚未落尽，孙悟空的佛身也缓缓的从那木鱼之上起身，与张小飞站在一起，看着那在尘埃另一边的六耳猕猴。
“佛，你们对上我，难道不敢现身么？”
轻言嘲讽着，但是却完全无用，论心性，西天极乐世界的众佛们可不输于太古水蓝之星世外任何一处上界。
哪怕是明面上最强的天庭众，心性也难以与佛门众相比。
“也罢！”
也算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张小飞大手一挥，直接将周遭尘埃激荡开，他手持九彩琉璃盏，怒指六耳猕猴，说道：“你，今日会死在这里！”
这可谓是嚣张至极，张小飞敢在诸佛的注视之下说要宰了他们的狗腿子。
“哼！”
论桀骜，六耳猕猴完全不属于曾经自称为“齐天大圣”的绝世大妖孙悟空，在此刻，听闻张小飞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亦是相当不爽。
他抡起金箍棒横扫过，此一击，完全说是撼动天威，惊涛迭起，狂啸着，来为六耳猕猴作势，天际边乌云密闭，雷电轰隆作响。
“弱！”
不屑，在面对六耳猕猴这声势浩大的一击，张小飞的脸上，除了不屑，再无其他。
他就以九彩琉璃盏正对上，滂沱大力，直接是将六耳猕猴打回，六耳猕猴也不曾想过，张小飞竟然能够施展如此大力。
此刻的他已然是要胜过当年的孙悟空。
“就这？”
但是，不同于之前，张小飞也不再留手，见着向后趔趄的六耳猕猴，他纵身一跃追击过去，又是一盏砸下。
六耳猕猴见着来不及逃离，也只得高擎金箍棒，试图稍稍阻挡一下。
“叮！”
或许，该如此说道的好，六耳猕猴就是钉子，张小飞为铁锤，就将他重重的砸到此大地之中。
“我看看，你还能挡住几次？”
手掌一番，持有九彩琉璃盏，张小飞用力向上一挑。如此一来一回，可是让得六耳猕猴遭不住，拇指一个没握紧，金箍棒险些脱手。
张小飞见之，自然不会错失如此良机。
所见其手中九彩琉璃盏绕身画了一大圈，再度自下而上挑起。而这一次，六耳猕猴并未有像刚刚那般握住，金箍棒直接脱手，远远飞离。
“还给你！”
张小飞大笑一声，其身后，孙悟空佛身应声而起，那六耳猕猴也急了，看着远飞出去的金箍棒，双手怒拍大地，是将此周遭震的粉碎。
而他，也是凭借着反作用力冲上天际，速度比之孙悟空佛身，竟然更要快上数分！
“破空魔雷！”
只可惜，现在的孙悟空不似当年一般孤独无援，张小飞懒洋洋的一指，比过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深紫色雷电贯穿天地落下，正中的命中了六耳猕猴的头部。
“咦啊！！！”
惨叫着，六耳猕猴何其不甘？
说实话，六耳猕猴确实不弱，最起码他是有着孙悟空身上所有的神通，只可惜，入了佛门之后，日益受到佛文侵蚀，其本身的实力相较于千万年之前，已然退步了不少。
甚至于被佛祖禁言千万年，不曾张嘴过，现如今连话都说不利索，而在此战之中，又是没有像之前那般有佛祖指挥，如此，完全可以说，拉的可以。
天空之中，金光大盛。
取回如意金箍棒的孙悟空佛身的样子在此金光之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血肉重新充斥其周身，金色猴毛覆盖过，气势亦是在瞬间大盛。
“妖孽！吃俺老孙一金箍棒！”
他从穹顶落下，只此一棒砸向六耳猕猴。
或许，现在他的实力已然不如这六耳猕猴，但是，手持利器的他，又是在气势上占据了上风，如此一击，完全可以发挥出相当于其自身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超强威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至此，诸佛不再隐藏。
穹顶乌云散尽，就以佛祖为首的西天诸佛悍然降临，道道佛光而至，阻隔与孙悟空佛身与六耳猕猴之间，它们就似一堵墙壁，拦住了他的进攻。
“哼！都已至此，你不死，能行？”
或许孙悟空失败了，但在此刻，张小飞尚在。
他就以他最拿手的破空魔雷激射过去，就在瞬间击碎了这些佛光，望着那光幕破碎，点点光华散落的到处都是。
“阿弥陀佛！施主，你杀心太重！”
他如宣告罪犯罪行的牧师一般，那言语之中的悲怆，更是惹得张小飞震怒，气急之下，这一招竟然是射歪了。
不曾想，到最后，竟然是被这六耳猕猴给捡回了一条命。
“佛祖老儿，休得用这等口吻跟我说话，与你那手下不止亿万的怨灵相比，我杀的那点东西，算的了什么？！”
张小飞伸手怒指天空，与此同时，数道魔雷打过，只可惜，如此明目张胆的攻击是被西天诸佛们轻易的躲闪过去。
“阿弥陀佛，我想，施主只要你肯去掉杀心，便可皈依我佛门，念你有超度白霍上界与凡间、让得万千为尘欲而苦的生灵解脱的功劳份上。”
“佛门会赐予你佛名：无量功德佛。”
这是褒奖吗？
这根本就是羞辱！
但此刻，张小飞也是晓过来了，若是不做出调整，定然会再度被其激怒，那可是完全落入到这帮家伙的圈套之中。
而就如之前那所说的那般，佛不同于其他，他们的手段诡秘多端，若是敢轻敌或者说涉入其圈套之中，难不保会发生什么。
所以，哪怕是此刻张小飞自信自己能够以通天之威灭杀佛祖，亦是不敢轻易上前去，沉吟稍作，冷笑一声，说道：“此佛名可不小啊，我不过一小小凡人，岂能受得起这等大名？”
他在思考，如何该让这帮家伙露出破绽来。
“我见那无量功德，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毕竟，纵横你佛界史，所杀生……哦，用你们的话，超度哈，你们超度了多少生灵？超度了多少无辜生灵？我想，你们嘴中的那浮屠塔，怕不就是以那些无辜怨痛家伙的身躯构建而成的吧？”
张小飞绞尽脑汁的思索着，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寻不出能够刺激到这帮厚脸皮家伙的话语。
其实，从一开始，张小飞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既然知晓佛的心性超凡，更是知晓他们诡计多端，那还为何要想着办法去刺激他们？
这不就是拿这业余的实力与碰撞职业选手么！
“阿弥陀佛，施主所言甚是！”
佛身伸出手，那耀眼的金光就从其指甲处迸射出，缭绕着，逐渐充斥着他那枯瘦身躯，隐约之间，张小飞好似看见了那身披金家手持金箍棒的绝代妖王。
但却仅仅只有一瞬间，那妖王便消散去，而那大团耀眼的金光已然是停驻于张小飞身前，沉浮着遮蔽了他的视野。
“咕咚！”
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感受到了自己肩膀上的责任之重，那是自己所无法逃避的事情，有些家伙，哪怕是自己不想去计较，他们终究也是会找上门来。
“不敢吗？”
被那大团金光遮蔽住视野，张小飞根本就看不到自己前世佛身所在，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充斥着自己心间。
于此，却是忽然一笑。
“本来就是我该背负的东西，何来敢不敢一说？”
就此伸手，握住了那金光，也握住了那遗失千万年的过去。
……
“若是说沧海桑田么，其实也就不过是如此！”
从白霍神明之中，他知晓了那些卑劣的情形；从神州的修士嘴中，张小飞知晓了自己的过去；而从自己前世佛身这里，他知晓了道外的一切。
三者相合，那就是被掩埋的真相。
“你还能动吗？”
在那边，孙悟空的佛身愈发消瘦，见之稍有无力的单手撑住那破碎的木鱼，长而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入到其中。
尽管是如此，但其身上下所流露出来的，乃是那等桀骜不驯、放荡不羁。
他破开了一切枷锁，就在此时彻底解放。
“还能动！”
轻声回复着。
上一世，自己的师傅唐三藏不服从于佛祖，在那金莲业火之下自灭；而自己的两位师弟与白龙马则是瞅准时机遁回神州，恐怕已然为一方大妖只是不知其身究竟是在何处。
“你之后打算做什么？是去到哪里？夺回金箍棒？还是要步入轮回？还是说……”
张小飞饶有关心询问着，对待他，张小飞心中其实是有着些说不明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与他到底算的上是什么关系。
而此时，忽然一极强气息降临，于此同时，一根金色大棒从天而降。
“谁？！”
低呵一声，张小飞抽出九彩琉璃盏，单手擎住。
那是一身披袈裟的猴妖，除了剩下那一方金红莲座之外，他的样子与张小飞方才所见到的孙悟空的虚影一模一样。
“六耳猕猴，你竟然敢只身来此，真得说好胆！”
张小飞笑了。
他已然知晓所有，想当年，自己前世带领师傅唐三藏、两位师弟与白龙马踏遍八十一难来此歇息，就等明日一早去往大雷音寺，彻底蜕凡成佛之际。
佛祖忽下狠手，派遣自己藏匿的六耳猕猴过来抢夺金箍棒，并与西天诸佛一并扣押唐三藏与其他三位，逼迫着孙悟空斩掉妖身。
那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他确实斩了，但却将佛身给斩出，妖身带着猪八戒、沙僧与白龙马逃遁入神州。
后面，便就是遭遇数方围剿了，那些之前就有提到，此处便不再赘述。
“其实，当年我就该注意到，为何愈发接近大雷音寺，那等怪物便愈发的强大！”
张小飞看向六耳猕猴，满面嘲讽道：“你只身前来，可是奉你家佛祖旨意？你觉得现在的你，会是我的对手？”
咧嘴怪笑着。
在承自己遗失的记忆之后，张小飞是愈发向着大妖发展，他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可都有一股说不明的邪气。
现在再想当年，如何都觉得好笑，那所谓的八十一难不过也是佛祖的设计，为的就是让他清理干净他去往神州的路罢了。
“受死吧！”
一棒打来，这一击何其不凡？比之孙悟空，六耳猕猴身上的妖气更重，若说是该灭杀的大妖，那该是他才是。
但是他却活的好好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他已然效忠于佛祖，其实是他也好，孙悟空也罢，诛灭大妖只是个借口，佛祖为的，终究还是想要入到神州中去。
孙悟空一行只是他拿来做事的一个幌子。
“哼！”
但是，张小飞也早已不同于往日，更莫说现在还是取回了自己前世的战斗经验与数项大神通，揍那六耳猕猴。
单手足矣！
“咚！”
九彩琉璃盏的来头不凡，与张小飞所入手的真龙圣衍宝鉴一般，它本就不该是出现在上古张家大秘境之中的超级神物。
如此正面碰撞，将那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弹开的同时，亦是不见得有任何一丁点的损耗。
“九曲玄龙江为大荒古神九曲玄龙所化，你手持这九彩琉璃盏，乃是九曲玄龙滋养无数年的龙珠本源。”
系统知晓一切，听她娓娓道来。
“都如此了，你还不慌吗？”
轻声问道，张小飞的神情比那六耳猕猴更要坦然与自在。此刻，他身上尽是些破绽，好似是专门为六耳猕猴所留的。
实际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恢弘浩荡之音流转，区区这件破败的庙宇本就在方才张小飞与六耳猕猴的正面碰撞之下而变得摇摇欲坠。
而此刻，当此佛音出现，它终究是再也难支撑得住，轰然崩塌。
“轰隆隆！”
“妖妖，可有被吓到？”
伸手轻轻蹭了蹭自己海中小丫头的脸蛋，张小飞满面温情，轻声说道：“化作原形吧，就呆在哥哥的脖子上如何？”
敌人可是佛，哪怕是现在的张小飞，在面对上他们的时候，亦是不敢大意。
他已经领略过他们太多太多诡异的手段了，天知晓，他们这次会掏出什么大家伙来对付自己？
“嗯嗯。”
妖妖很懂事，也很乖巧，既然张小飞说道了，那她也不会拒绝，就此重新化作玉佩原形，吊在了张小飞的脖子上。
尘埃尚未落尽，孙悟空的佛身也缓缓的从那木鱼之上起身，与张小飞站在一起，看着那在尘埃另一边的六耳猕猴。
“佛，你们对上我，难道不敢现身么？”
轻言嘲讽着，但是却完全无用，论心性，西天极乐世界的众佛们可不输于太古水蓝之星世外任何一处上界。
哪怕是明面上最强的天庭众，心性也难以与佛门众相比。
“也罢！”
也算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张小飞大手一挥，直接将周遭尘埃激荡开，他手持九彩琉璃盏，怒指六耳猕猴，说道：“你，今日会死在这里！”
这可谓是嚣张至极，张小飞敢在诸佛的注视之下说要宰了他们的狗腿子。
“哼！”
论桀骜，六耳猕猴完全不属于曾经自称为“齐天大圣”的绝世大妖孙悟空，在此刻，听闻张小飞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亦是相当不爽。
他抡起金箍棒横扫过，此一击，完全说是撼动天威，惊涛迭起，狂啸着，来为六耳猕猴作势，天际边乌云密闭，雷电轰隆作响。
“弱！”
不屑，在面对六耳猕猴这声势浩大的一击，张小飞的脸上，除了不屑，再无其他。
他就以九彩琉璃盏正对上，滂沱大力，直接是将六耳猕猴打回，六耳猕猴也不曾想过，张小飞竟然能够施展如此大力。
此刻的他已然是要胜过当年的孙悟空。
“就这？”
但是，不同于之前，张小飞也不再留手，见着向后趔趄的六耳猕猴，他纵身一跃追击过去，又是一盏砸下。
六耳猕猴见着来不及逃离，也只得高擎金箍棒，试图稍稍阻挡一下。
“叮！”
或许，该如此说道的好，六耳猕猴就是钉子，张小飞为铁锤，就将他重重的砸到此大地之中。
“我看看，你还能挡住几次？”
手掌一番，持有九彩琉璃盏，张小飞用力向上一挑。如此一来一回，可是让得六耳猕猴遭不住，拇指一个没握紧，金箍棒险些脱手。
张小飞见之，自然不会错失如此良机。
所见其手中九彩琉璃盏绕身画了一大圈，再度自下而上挑起。而这一次，六耳猕猴并未有像刚刚那般握住，金箍棒直接脱手，远远飞离。
“还给你！”
张小飞大笑一声，其身后，孙悟空佛身应声而起，那六耳猕猴也急了，看着远飞出去的金箍棒，双手怒拍大地，是将此周遭震的粉碎。
而他，也是凭借着反作用力冲上天际，速度比之孙悟空佛身，竟然更要快上数分！
“破空魔雷！”
只可惜，现在的孙悟空不似当年一般孤独无援，张小飞懒洋洋的一指，比过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深紫色雷电贯穿天地落下，正中的命中了六耳猕猴的头部。
“咦啊！！！”
惨叫着，六耳猕猴何其不甘？
说实话，六耳猕猴确实不弱，最起码他是有着孙悟空身上所有的神通，只可惜，入了佛门之后，日益受到佛文侵蚀，其本身的实力相较于千万年之前，已然退步了不少。
甚至于被佛祖禁言千万年，不曾张嘴过，现如今连话都说不利索，而在此战之中，又是没有像之前那般有佛祖指挥，如此，完全可以说，拉的可以。
天空之中，金光大盛。
取回如意金箍棒的孙悟空佛身的样子在此金光之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血肉重新充斥其周身，金色猴毛覆盖过，气势亦是在瞬间大盛。
“妖孽！吃俺老孙一金箍棒！”
他从穹顶落下，只此一棒砸向六耳猕猴。
或许，现在他的实力已然不如这六耳猕猴，但是，手持利器的他，又是在气势上占据了上风，如此一击，完全可以发挥出相当于其自身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超强威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至此，诸佛不再隐藏。
穹顶乌云散尽，就以佛祖为首的西天诸佛悍然降临，道道佛光而至，阻隔与孙悟空佛身与六耳猕猴之间，它们就似一堵墙壁，拦住了他的进攻。
“哼！都已至此，你不死，能行？”
或许孙悟空失败了，但在此刻，张小飞尚在。
他就以他最拿手的破空魔雷激射过去，就在瞬间击碎了这些佛光，望着那光幕破碎，点点光华散落的到处都是。
“阿弥陀佛！施主，你杀心太重！”
他如宣告罪犯罪行的牧师一般，那言语之中的悲怆，更是惹得张小飞震怒，气急之下，这一招竟然是射歪了。
不曾想，到最后，竟然是被这六耳猕猴给捡回了一条命。
“佛祖老儿，休得用这等口吻跟我说话，与你那手下不止亿万的怨灵相比，我杀的那点东西，算的了什么？！”
张小飞伸手怒指天空，与此同时，数道魔雷打过，只可惜，如此明目张胆的攻击是被西天诸佛们轻易的躲闪过去。
“阿弥陀佛，我想，施主只要你肯去掉杀心，便可皈依我佛门，念你有超度白霍上界与凡间、让得万千为尘欲而苦的生灵解脱的功劳份上。”
“佛门会赐予你佛名：无量功德佛。”
这是褒奖吗？
这根本就是羞辱！
但此刻，张小飞也是晓过来了，若是不做出调整，定然会再度被其激怒，那可是完全落入到这帮家伙的圈套之中。
而就如之前那所说的那般，佛不同于其他，他们的手段诡秘多端，若是敢轻敌或者说涉入其圈套之中，难不保会发生什么。
所以，哪怕是此刻张小飞自信自己能够以通天之威灭杀佛祖，亦是不敢轻易上前去，沉吟稍作，冷笑一声，说道：“此佛名可不小啊，我不过一小小凡人，岂能受得起这等大名？”
他在思考，如何该让这帮家伙露出破绽来。
“我见那无量功德，还是你们自己留着吧，毕竟，纵横你佛界史，所杀生……哦，用你们的话，超度哈，你们超度了多少生灵？超度了多少无辜生灵？我想，你们嘴中的那浮屠塔，怕不就是以那些无辜怨痛家伙的身躯构建而成的吧？”
张小飞绞尽脑汁的思索着，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寻不出能够刺激到这帮厚脸皮家伙的话语。
其实，从一开始，张小飞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既然知晓佛的心性超凡，更是知晓他们诡计多端，那还为何要想着办法去刺激他们？
这不就是拿这业余的实力与碰撞职业选手么！
“阿弥陀佛，施主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