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房外两人轻声一应,细碎的脚步声渐远。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打开,但见两个裙裳素白、气度端庄雍容的美人,各端着一盘酒菜,快步进入房中。
    “王爷可还有吩咐?”
    放好酒菜后,其中一人带起一阵馥郁香风,走至牛顶天身前福了一礼,轻声问道。
    牛顶天看了一眼面前熟透了的端庄尤物,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襄阳郡王的身份。
    捋了捋衣袖,接过另一人递来的脸盆,洗了把脸和手,道:“去备些热水去,一会几位夫人要沐浴。”
    “是……”两人微福一礼,轻轻退至屋外,并合上了门。
    能把两位皇宫里的妃子送到这边当婢子,葵老祖也算使尽了手段。
    此刻,厢房中的高几案上,双喜字之下,两根红烛高燃,晕着彤艳之光。
    牛顶天拿起桌子上的骰子,笑吟吟地走至东边床榻旁。
    床榻之上,四位新娘端坐,交叠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攥着。
    随着脚步声靠近,四人娇躯颤了颤,红色的盖头微微颤抖。
    显然,心里紧张极了。
    “十八点。”
    “二十五点。”
    “九点……”
    “唔,娘子好手气,三十六点。”
    ……
    两边投掷下来,七人紧张的情绪稍稍舒缓,却有一人紧绷着娇躯,僵在了床榻上。
    牛顶天轻轻一笑,拿起案上喜秤,走到幸运娘子身前。
    挑起一角,然后轻轻撩起,只见熠熠生辉的金翅凤冠之下,一张国色天香、明艳妩媚的玉脸倏然现出,弯弯黛眉之下,明眸皓齿,琼鼻似凝鹅脂,秀颈白腻修长……
    黄姑娘年龄尚稚之时,本就明艳无俦,娇美无匹,为牛顶天生平未见。
    这会二九年华,更增几分熟媚,在凤冠霞帔的衬托之下,芳姿艳丽无端,犹如一株雍容、艳冶的牡丹。
    “娘子……”
    牛顶天放下喜秤,目光温和地看着面前的丽人。
    黄姑娘芳心一颤,细腻无暇的脸颊艳若桃李,美眸微垂,弯弯睫毛颤抖着。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另外三位新人,她羞恼地瞪了一眼牛顶天,轻咬朱唇,没敢回应。
    牛顶天牵起丽人的纤纤素手,只觉滑嫩细腻,如羊脂白玉一般,温声道:“娘子,该饮合卺酒了。”
    说话间,将其缓缓牵至酒桌旁,拿起托盘上的酒盅,递给黄姑娘一只,自己又拿一只,道:“相公此生能得你们,是我之幸,请娘子与我满饮此杯。”
    今夜过后,他也算是真正成家立业之人了,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感慨。
    黄姑娘轻轻扬起酡红乳晕的脸蛋儿,弯弯黛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定定看着牛顶天,樱唇翕动,却没敢说出话来。
    对于历经大变的她而言,能恢复如初,嫁给面前的爱人,其它似乎已经不再重要。
    两人在红彤烛火的见证下,静静地饮下合卺酒,将酒盅放回。
    牛顶天看向眉眼低垂,脸颊羞红,双手无处安放的黄姑娘,轻唤了一声:“好娘子,该洞房了。”
    “唔……”黄姑娘尚未反应过来,就觉温软的气息向自己唇边而来。
    她脸颊如火滚烫,娇躯轻轻颤了下,随着身体渐渐酥软,琼鼻之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彤彤烛光下,几案上的红烛静静而燃,蜡泪成行,一滴一滴地溢下。
    在这旖旎氛围中,两边床榻上的七女,红色盖头下,玉脸早已如霞。
    倏然,灯噼里啪啦,陡然蹭亮,牛顶天掌指轻轻游离,黄姑娘身上衣裳一件件掉落。
    ……
    ……
    一个时辰后,屏风后的大床边,红枣,生,桂圆,瓜子散落一地。
    床榻之上,牛顶天轻抚着手中滑腻的削肩,各看了一眼两边沉沉睡去的丽人,云鬓散乱,泪痕未干,粉腻的脸颊余韵犹在,心头不由生出一股畅然之意。
    新婚之夜,一龙欢戏二凤,大丈夫当是如此!
    美中不足的是,戏到何沅君时,剩下的五女终于忍不住旖旎,落荒逃了出去。
    轻轻附身,吻了一下黄姑娘与何沅君光洁的玉额,牛顶天蹑手蹑脚起身,捡起地上衣袍穿好,打开了房门。
    “王爷……”
    侍立门口的两位端庄美人慌忙曲身行礼,许是因为站得太久,脚下一个趔趄,纷纷倒进了牛顶天怀里。
    “啪!”
    “啪!”
    就在两人愣神间,只觉翘臀一阵痛麻,已被狠狠抽了一下。
    二人倏然脱开怀抱,犹豫了下,垂首跪在地上,道:
    “王爷恕罪!”
    “王爷恕罪!”
    牛顶天神色如常,问道:“都叫什么?有何封敕?可曾受过临幸?”
    二人闻言,面色不禁微红,胸前颇为丰腴的美人低声道:“奴婢姓李,名婉,受封淑仪,得过陛下临幸。”
    另一人螓首低垂,犹豫间,耳根红到了脖颈,低声道:“奴婢姓刘,名韵瑶,受封娴妃,得过陛下临幸。”
    “娴妃么……”牛顶天低语,沉吟间,莹莹的眼眸微微闪烁,说道:
    “既然是后宫皇妃,待在这里却不像话,且等着,两个月后,本王将你们送回临安,会与官家好好解释解释。”
    “王爷!”
    “王爷!”
    李婉与刘韵瑶大惊,二人面色惊恐地抬起了头,这般回去,哪还有她们活命的道理。
    牛顶天伸手抚了抚两人洁白滑腻的脸颊,淡淡道:“放心,你们回去代表着本王,赵扩也不敢动你们。”
    “天也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以后在本王书房伺候,不必再做下人的活儿。”
    说罢,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抬脚便朝远处几间亮着灯火的屋子而去。
    他此刻浑然没有持久交战后的倦色,火力尚足,不能让剩下的几位娘子守了空房。
    “怀夕与小莹姐经过人事,稍微哄一哄,可以凑成一床。还得在嫂嫂身上使点力气,再将师姐弄过来。”牛顶天在心头盘算着,“妙真妹子功夫弱,先把她降服了,再找焚天,最后一床倒能省些时间。”
    念及此处,牛顶天眼前浮现一张艳丽、轻熟的脸蛋儿——嫂嫂陈瑾儿。
    既然没了随机选择,他承认他还是更加偏爱这位一些。
    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嫂嫂,过了今夜,也该换个称呼了。
    想着想着,牛顶天已经推开了最东边的一处房门。
    此刻屋内红灯高燃,烛火彤彤晖映,两根镌着龙凤金漆的红烛静静而燃,跟脚蜡泪成堆,已经燃去了小半。
    许是因为牛顶天进来,端坐床榻上的陈瑾儿,舒了口气的同时,裙裾之下,并拢的双腿不由往里缩了缩。
    没有哪个新娘,不想在新婚之夜,被相公亲手揭开盖头。而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之时,心里又免不了几分紧张。
    牛顶天看了一眼床边案上未曾动过的小食,皱了皱眉,道:“嫂嫂怎么也不吃点东西。”
    他怕几位娘子久等,在几人落荒而逃后,特意吩咐门外之人准备了小食、茶水,可在红盖头下食用一些。否则一天未曾进食,长夜漫漫……
    说着,牛顶天拿起案上的喜秤,轻轻挑起陈瑾儿头上覆着的红盖头,便见一张雍容、典雅的明艳脸蛋,在彤彤烛火映衬之下映入眼帘。
    “娘子……”
    倏然见得这张瞧了十几年的玉脸如此装扮,牛顶天也不由一愣,轻轻改了口。
    陈瑾儿美眸微垂,掩藏下一丛羞涩之影,丹唇轻启,柔声道:“相公……”
    牛顶天笑了笑,放下喜秤,挽起陈瑾儿素手,温声道:“让娘子久等了,饿了大半天,先吃点小食,我再与娘子饮上合卺酒。”
    陈瑾儿心中一暖,紧张的心思,也放松了一些,拉住牛顶天的手,轻声道:“我不饿,还是先饮合卺酒吧。”
    “相公一会先去别的房间,记得今晚把合卺酒都饮了,莫要落下一个,也莫要太过荒唐。”
    说至最后,想到牛顶天先前毫无顾忌行的荒唐之事,陈瑾儿脸颊不禁微红。
    美眸微微闪烁,又叮嘱道:“来日方长,相公要爱惜着点身体。怀夕妹妹说,身体伤了根本,将来再想恢复就难。”
    牛顶天闻言,眉梢轻挑,捏了捏手中柔荑,拿起案上一只酒盅递至陈瑾儿手中,自个又拿了一杯,道:
    “娘子这是不相信相公的实力?你信不信怀夕明日就会改口?”
    陈瑾儿回过味来脸色一僵,端着酒盅,红着脸没去反驳。
    牛顶天轻轻一笑,举杯道:“嫂嫂,我最后再喊娘子一声嫂嫂。有道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与嫂嫂相识幼年,相依为命,今日能够结为夫妻,是我牛顶天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咱们满饮此杯。”
    陈瑾儿鼻间一酸,眼眶有些微红,抹了抹眼角,低声道:“能遇见相公,也是瑾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两人饮完合卺酒,将酒盅放下,寂静的厢房渐渐开始升温。
    牛顶天轻轻摘下陈瑾儿头上的金翅凤冠,挑起了丽人洁白滑腻的下巴。
    陈瑾儿弯弯睫毛轻轻颤抖,白腻如雪的脸蛋彤彤如霞,美眸渐渐垂将了下来。
    牛顶天低头朝那樱唇缓缓吻下,撬开唇瓣儿,撬开贝齿,贪婪攫取着甘美。
    随着丽人衣衫缓缓滑落,他只觉入手滑腻,一片温软团团,在丽人腻哼声中,终于忍不住将其往榻上压了下去。
    ……
    ……
    半个时辰后,骤雨初歇,檀香混合着旖旎的靡靡气息充盈于室内。
    牛顶天拥住陈瑾儿那丰腴款款的娇躯,凝眸看向肌肤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的丽人,心头涌出几许畅然莫名。
    算起来,陈瑾儿比自己大了整整九岁,与韩小莹与包惜弱一样,今年刚满三十,有着少妇的丰腴妩媚,却不失少女的滑嫩紧致。
    几番经历下,他发觉,似乎还别有一番滋味。
    许是感受到锦被里的大手又在作怪,陈瑾儿睁开柔波潋滟的美眸,艰难撑起一只白皙、软绵的胳膊,锦被从肩头缓缓落下,露出了精致如玉、白皙刺目的锁骨。
    “相公快些去别处吧,莫要让她们久等了。”陈瑾儿话声软腻,尽显疲态,拿开牛顶天作怪的手,将其往外推了下。
    牛顶天却再次擒住温软之物,又捏了下,挑眉道:“娘子可还担心相公的身体?”
    陈瑾儿娇嗔一眼,软声道:“奴家错了,相公想怎么荒唐,就怎么荒唐吧,奴家管不着了。”
    牛顶天笑道:“师姐那屋太凉,床榻不好起暖,娘子与她关系最亲近,我一会将师姐抱来,咱们挤一挤,如何?”
    听了这话,陈瑾儿美眸一瞪,显然心里不乐意。
    两人关系再好,也没到这般敞露胸怀,欣赏各自丑态的地步。
    但瘫软疼痛的身子使她已无力再与这人强辩,便软软地道:“相公快走吧,奴家要睡了。”
    牛顶天俯身啵了一口丽人酡红的脸颊,把玩着手中之物,不满道:“不行,别人伺候的时间比你长,娘子还得再尽尽妻子的义务!”
    陈瑾儿埋下头,伸手在锦被中掐了一下,语气之中带着疲惫,哼哼道:“相公就是想逼迫奴家就范,即使奴家答应了,包师姐也不会答应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相公只是不想娘子一会醒来,身边没人。”牛顶天凑到陈瑾儿耳垂便,哄道:“娘子只要答应了,那边一定也会答应的。”
    “你若是不应,就与相公再战一场,只要能让娘子一觉睡到晌午,相公自会离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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