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东这一顿打是难免的了,一是忽然撞入赵勤勤她爸怀里,吓得都麻爪了。
    二也是自己做的事,太缺德了。
    失去了再次逃跑和反抗的信心。
    赵勤勤她爸倒是没拿铁锹拍他,可已经气的快要吐血的壮男,好容易逮住他,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陈一东这顿大耳光子挨的是,啪啪啪,啪啪…..
    这一连气的正反两面的耳光,让陈一东是眼冒金星,两腿发软,一下瘫坐在操场的地上。
    老师们这时也在学生的告知下,走了过来,拉的拉,劝的劝,把赵勤勤她爸劝到了校长办公室。
    赵勤勤她爸刚刚把陈一东教训了一顿,倒是没有那么大气了,不过还是要求学校给个说法。
    学校当然也给陈一东的父亲打了电话,让这个时任县公安局常务副局长的领导,来学校一趟。
    陈一东的父亲,当然知道一定是儿子搁学校惹事了,自己儿子啥样,当老子的是再清楚不过了,可这么多年上学,让老师打电话请到学校还是第一次。
    陈一东的父亲也是急三火四的,坐着警车来到了学校校长办公室。
    听完校长和当时给陈一东赵勤勤上语文课的姚老师的介绍,又看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站在墙壁角上,面颊被抽的红中带紫,心里这个气呀,过去就又是一脚把陈一东踹倒在地。
    狠狠地骂道:”你特么平时不是谁也不怕吗?现在怎么傻了?等你犯老子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一东他爸见儿子被打,本想发作,可一听老师说完事情的经过,又没脸去为儿子争理。只好借打陈一东出出心里的火气,谁知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校长和老师自然不能接这个话茬,依然是装作没听明白陈局长话似的,校长走了过去,尴尬的劝着,说:”陈局长,你消消火,孩子小,咱们还是以教育为主。”
    “教育?这你们不是教育完了吗?我看我儿子这样也让你们没轻教育,我工作还忙,现在我先领儿子去县医院看看,如没事咱算拉倒,如有事咱再另说。”
    陈一东他爸余怒未消的冲校长说完话,拉起了被自己踹倒的陈一东。
    狠狠地瞪了眼坐在椅子上抽烟的赵勤勤她爸,又别过头对站在自己身旁的校长,说:”不是我特么不讲理,我的儿子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他做的事儿是欠妥,可头发剪了,还能长出来吧,我儿子要是耳朵,眼睛被打出毛病,可是一辈子的事,到时候,你们学校也脱不了干系。”
    陈一东他爸扯着陈一东一摔门,走出了校长室。
    本来校长也想的很简单,陈一东惹这么大个事,尽管让赵勤勤她爸气急打了几巴掌,可也没打坏,问题总要解决。
    于是打电话把陈一东他爸也找到学校,想借这个茬认识一下这个县里的实权人物。
    再就是为人家被欺侮的女儿家长找个面子,想:”双方家长坐在一起聊聊,校方再出头说点调解的话,这事就过去了。”
    谁会想到,陈一东他爸来了会是这个态度。校长这时对着赵勤勤她爸也不知说什么了。
    姚老师更是气哼哼地说:”真是子不教,父之过。还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家长。”
    说完一转身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校长,你也看到了,这是什么素质,就我这么个工人,都做不出他那当官的做的事,还头发剪了能长出来,这是特么人说的话吗?这还有王法吗?”
    赵勤勤她爸见陈一东他爸领着陈一东摔门走了,根本没拿陈一东上课把赵勤勤头发剪的事当事,这火又上来了,扯着嗓子冲校长喊道。
    县一中校长姓方也是县里的老人了,今年五十多岁了。无奈的看着赵勤勤她爸,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口又啥也没说出来,尴尬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红塔山牌香烟,抽出一支递给赵勤勤她爸。
    “唉,赵同学她爸,你先抽支烟消消气,你,你也看到了,学校碰到这样的,我,我也是没办法呀。”
    方校长边给赵勤勤她爸点上烟,边一脸委屈的说道。
    “方校长,你也知道,我没什么能耐,就是一个穷工人,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人家是官,咱也惹不起,我也是个讲理的人,我也知道,这事跟你学校吵也没用,但我就一个要求,你学校答应我了,我马上走。”
    赵勤勤她爸抽了口烟冲方校长说。
    “你说,你说,只要在我权限之内,我一定办。”
    方学长忙回道。
    “你给我家勤勤调个班,咱惹不起他陈家大公子,咱躲总可以吧,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赵勤勤她爸也是一脸无奈眼睛红红的冲方校子说。
    “我一定,一定给赵勤勤调班…..”
    这以后陈一东倒是没招惹过赵勤勤。
    而陈一东毕业后就通过他爸的关系上了省政法学院。
    这男人可能都有个通病,尤其是对女人。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记。
    赵勤勤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倒是凭着出众的相貌,被县招待所给录用了,尽管是服务行业,可也是国家正式职工,也算是了却了他爸的一桩心事。
    要知道,那个年代里,家里没权没势,要想搁县城里找份国家正式职工的工作,那是比登天都难。
    陈一东在政法学院混了三年,毕业后就被分配到县里镇政府武装部,当上了国家干部。
    镇武装部本来也没什么事,一年招一次兵忙两天。其余时间就是喝茶看报纸。
    而这时的赵勤勤更是如含苞欲放的花蕊,出落的亭亭玉立。皮肤细腻如雪一样洁白…..
    让陈一东每次想起,都情不自禁的会…..
    尤其是在夜里,陈一东常常在梦里喊着赵勤勤的名字醒来,然后把被蒙头上,自我陶醉般的去想象着…..
    陈一东终于决定不再受这种煎熬,终于去县招待所去找赵勤勤。
    所以,县招待所成了陈一东上班的地方。
    赵勤勤开始对陈一东仍然是不搭不理,正眼都不看一眼。
    不是有句俗话吗:”这好女就怕贱男缠。”
    况且,此时的陈一东也是一表人材,在这不到10人口的小城来说,也是个有权有势又有好工作的抢手美男了。
    这一来二去,赵勤勤架不住陈一东的死缠烂磨,竟也有了回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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