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开明拿着手机倚靠在老板椅上,陷入了对往事深深的回想中,渐渐的他目光所见的,使他心动不安的电子表走针的跳动,已经左右不了他,他又回到了那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
    “明哥,明哥,你快过来。”晓芳在一人高的苞米地里高声喊着。
    朱开明不知晓芳那里发生了什么亊情,急忙下车迈过草沟寻着晓芳的声音,奔苞米地里跑去。
    刚刚走近晓芳,只见她格子衬衣已经脫下,只穿了件无袖圆领背心,白玉般的一双胳膊不时的去后背背心里抓着什么,那胸前粉色的胸罩,在手伸背后的抓扯间不时的露在外面。
    这时晓芳别过头看朱开明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忙说:”明哥,你快过来,一个草爬子咬我后背上了,我,我又够不着,痛痒死我了,你,你快帮帮我呀。”
    朱开明听后心里一惊,农村人都知道,所谓草爬子就是一种虫子,又叫吸血虫,长的跟小蜘蛛一般,浑身青灰,专门吸人血液,而且会钻进人的身体里面,这种虫一旦咬上人,头就先扎进人的身体内,然后开始吸血,直至身体完全钻进去,它会在人的皮里肉外存活,靠吸食你的血液生长,对人十分危险,而且它只要头钻进了人的身体,你不能用手去扯它露在外面的部分,一扯,它的头会死死叮在肉里面,而你就是把它扯断,它的头依然叮在你的身体里,还会在死前释放毒液,对你的血液造成毒害。
    但农村人自然有方法对付它,一旦它咬上人,不用着急,点根烟,用烟头去烤它的屁股尾部,它受不了灼烤,一会儿就自己退出来了,这样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朱开明当然知道这些方法,可要自己用这种方法去给一个仅比自己小四岁的姑娘,而且他爸又是能决定自己命运的领导,自己还是心有余悸,可看到小芳那痛苦不堪,求助似的喊着自己,朱开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急忙上前对小芳说:”你别动,我看在那里。”
    “哎呀,快呀,明哥,就在后背上面一点,你快呀,你用手呀,你看能看到啥呀?唉呀,真是的你。”晓芳已是忍不住的带着哭腔说着,忽然把背心往上头上一套,直接把背心脱了下去,对后背的朱开明说:”这回你看清了吧?”
    朱开明见晓芳痛痒相关的样子,心里也很着急,只是见她穿着背心,自己是摸也不是,找也找不到,此时见晓芳自己脫去了背心,露出雪白的脊背让自己看,心中并无杂念,赶紧上前一步仔细观看晓芳所说的位置,一下就看到了,只见那状如小蜘蛛一般的吸血虫,头部和身体大部已经钻进晓芳的身体里,现在只露出硕大的屁股尾部,还在一摆一摇的往晓芳后背的肉里钻着。
    晓芳后背吸血虫钻入身体的周围已泛起一片青紫血,情况十分危急。
    “晓芳,你别急,我看到它了,你先忍忍,我马上点烟烤它。”一边安慰着晓芳,朱开明一边掏烟掏打火机点上,用最大的力气猛吸几口烟后,见烟已形成了小火球状,再看那虫子屁股大部分也钻进小芳皮肉里了,只露出一个状如三角形的尾部,还在左右翻腾着往晓芳肉里钻着。
    朱开明急忙把烟头对着那虫子的尾部烤去,吸血虫忽然感到尾部的灼痛,就见身体又一点点的往外退着。
    这时晓芳的后背也是被烟头的灼烤折磨着,忽然一声尖叫:”啊!”身体快速的往前挪移并对朱开明:”明哥,我受不了啦,太痛了。”
    “晓芳,你忍不了也要忍,这虫子已经开始往外来了,你咬牙坚持5分钟,我就能把它烤出来。来,晓芳听哥话。”朱开明急急的劝着依然背对自己双手捂着脸的晓芳,又拼命地吸了几口烟,以保证烟头火热的充足。
    晓芳显然听了朱开明的话,情绪稳定下来,又把后背挪过朱开明近前说:”明哥,你烤吧,我忍着。”
    朱开明又要用烟头去靠那虫子,可感觉晓芳那淡粉色胸围的后面,离那爬虫很近,对烟头烤那虫子的尾部有些遮挡,于是朱开明赶紧把烟叼嘴上,双手去解晓芳胸罩后背的纽扣,由于还没弄过女人的胸衣,不知往那边是解开,加上晓芳的胸乳巨大,胸衣很紧,朱开明怎么也弄不开。
    晓芳可能意识到朱开明在解自己的胸围,忙放下捂着脸的双手,放在了胸围处,别过头问:”明哥,你干什么呀?”一脸痛苦加不解的样子。
    “哦,晓芳,你的胸衣要解开,我烤这爬虫有些不便。”朱开明跟晓芳解释说。
    “哦,我来。”晓芳说着,快速的把双手伸向后背胸衣纽扣处,只见她熟练的一翻,双手一扶,那胸衣就解开了。她把胸衣解开后,往两个胳膊上一退,就把胸围也脫下,完全裸露背部的对着朱开明说:”明哥,这回啥遮挡都没了,你快烤它吧。”
    朱开明忙又把烟头对着那爬虫的屁股烤去。
    只见那爬虫尾部受到灼烤,又晃悠着往身体肉外挪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爬虫也慢慢的往晓芳身体皮外挪着。
    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晚风习习吹动苞米杆的枝叶发出哗哗的声响,和着晓芳忍着被烟头灼烤后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啊,唔,啊,哟,明哥,啊!”
    晓芳由于痛痒难忍,后背上已满是香汗,朱开明由于紧张专注亦是浑身的大汗淋淋。
    晓芳忽然后背被灼烤的忍耐不住,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动,朱开明见爬虫已退出大半,如此时放弃又会前功尽弃,不由的跨前一步用双腿别住晓芳要前移的腿,一只胳膊从晓芳后背绕过前胸搂住了她。又继续的灼烤那爬虫的尾部。
    晓芳由轻轻的呻吟变成了哀号:”哎呀,妈呀,明哥,明哥,我痛啊,我,痒死我了,明,明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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