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掌柜,您可真是好眼光,月姬可是我们翠红楼的头牌歌伎。”
    翠红梅从赵申晁怀里站起来,接着给丰贤瑞又倒了一杯酒
    “来!丰掌柜,再来一杯,既然丰掌柜的喜欢我们月姬娘子,那您可要常来我们翠红楼哦!”
    “一定一定!”
    丰贤瑞端起酒杯又是一杯下肚。
    “丰某人定会去翠红楼给月姬娘子捧场!最近腾不出空闲,得过一阵子才行,现在要紧的事还是与赵员外的合作。”
    “可不要忘记哟!还有张掌柜的,也要常到我们翠红楼玩哦,关照一下红梅的生意。”
    翠红梅说着就坐到赵申晁身边。
    “张某一定会去光顾翠娘子的生意。”
    张益达举起酒杯就敬了翠红梅一杯。
    “你为何不告知我,翠娘子与赵员外两人的关系呢!”
    丰贤瑞凑到张益达耳边轻声道:“害的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我不是给你打眼色了吗?是你自己不长眼睛,硬是要往墙上撞,差一点没把自己撞死。”张益达说道。
    “我哪里知道,我这不是才在武阳没有待多久嘛!正所谓人生地不熟,有一些事情我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
    丰贤瑞客客气气的又对张益达敬了一杯。
    “张兄,我以后还得要靠你多给我指点指点。”
    “全武阳城有哪个人不知翠娘子是赵员外的女人啊!”
    张益达一边说着一边给周围的人敬酒。
    “这里在场的人可能就只有你不知道。”
    “难怪他们当时看我的举动,都感到不可思议,神情中透露一种莫名的担忧,表情出奇的一致。”丰贤瑞说道。
    “你去外面打听打听,不管是经商的,还是在武阳城有点身份地位的,有哪个人不知!”张益达接着道。
    “是!是!以后张兄可要带着小弟我。”丰贤瑞阿谀奉承道。
    “以后长点记性,什么该说的,什么不该说的,要看清形势。”
    张益达指着丰贤瑞的脑袋说:
    “就算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特别是和赵员外交谈,自己要拿捏好分寸,我可事先提醒你嘞!”
    “小弟丰贤瑞我,谨遵张兄的教诲!”
    说着又是一杯下肚。
    “来,张兄,我再敬你一杯。”
    “好耶!你小子酒量可以呀,这都喝了多少了。”张益达打趣道。
    “张兄,您有所不知,我可是号称千杯不倒。”
    丰贤瑞吹嘘道:“在我们老家,喝酒我可是没有怕过谁。”
    在丰张二人交谈间隙,赵申晁拍了拍手示意周围的侍从退出房间,只留下管家张贵和打手张亮。
    “由于赵某人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来晚了。耽搁了大家那么长的时间,我给在座的各位赔个不是。”
    赵申晁说着就站起身,“我敬各位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好!”众人说道。
    “我也敬赵员外您一杯!”陌生人甲起身敬酒。
    “我们也敬您一杯!”陌生人乙、丙、丁也是随即一同起身敬酒。
    “我们也都敬您一杯!”丰贤瑞、张益达、翠红梅等剩余的人也是一同起身敬酒。
    “好!好!好!好!”
    赵申晁说着就示意大家一起坐下。
    “好酒大家都喝过了,那么我就开始讲,叫在座各位来的原因。”
    赵申晁在众人坐下后,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他知道,在座的人都期待着他解释此次聚会的原因。
    屋顶上的鲍珂弼目不转睛、死死盯着赵申晁,聚精会神、张大耳朵窃听赵申晁接下来要讲的每一句话。
    “各位掌柜的,我赵某从洛阳来到武阳已有十二年之久,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十二年。”
    赵申晁语气这略带伤感。
    “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起初武阳的百姓们食不果腹,当街乞讨的比比皆是,后来在我的帮助下,武阳的百姓们都有生计,各自做起各种营生。如今武阳百姓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都离不开我们这一些外来的商人,为武阳这座城池带来新的生机和新的活力。”
    “是!我们这一些外来商人是武阳城的救世主。”在座的众人纷纷应道。
    “可是有一些武阳当地的商人、儒生、乃至一些平民百姓都对我有意见。”
    赵申晁侃侃而谈。
    “他们纷纷向官府举报我破坏了武阳城,给武阳城造成严重的危害,更有人散布谣言,说赵某人我欺凌良家妇女,更有甚者指名道姓说本人残害无辜百姓。”
    “这绝对不可能,我们赵员外是什么人。”
    张益达起身大声道:“我们赵员外是一个奉公守法、厚德载物、乐善好施的圣人。”
    “对,赵员外对武阳城及武阳城中的百姓可谓是倾囊相授。”
    丰贤瑞迎合道“到底是哪一些不知廉耻的人造谣诋毁我们赵员外的名声。”
    屋顶上的鲍珂弼听着丰贤瑞和张益达二人的言语,暗自怒骂。
    “真是不知廉耻、吮痈舐痔、唯利是图的腌臜之徒。”
    随即在座的众人也是纷纷接丰张二人的话阿谀奉承起来。
    “是啊!武阳城中居然有人诋毁赵员外的声誉,真是罪不可赦。”陌生人甲道。
    “到底是谁,做出如此行径,公然玷污赵员外的名声,可恶至极。”陌生人乙道。
    “对!报官!就要让官差将这一些人抓起来。”
    陌生人丙义愤填膺说道:“赵员外可知是何人所为,不凡说出来,让我们大伙记住他们,就算不能堵住他们的嘴毒舌利,也可以断绝与他们的往来。”
    “各位,不提也罢。”
    赵申晁向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为了此事而吵闹。
    “好歹我们都是生活在武阳,如今都是武阳城的百姓,我们应该为造福武阳而努力,而不是逞口舌之快,图一时心中畅快,这样我们和他们并无区别。”
    此时的鲍珂弼在屋顶上听着赵申晁的一番话,更加确信他是一个阴险狡诈之辈,自己曾经犯的过错居然可以侃侃而谈,面不改色。
    自己背地里那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在他笑容可掬的背后不知隐藏得有多深。
    “咱们今夜不是商讨这事的!”
    赵申晁起身看向在座众人。
    “我今夜请在座的各位来,是想将武阳城北郊的一块地皮拿出来与大家分享。”
    “您是指北城郊外附近那一大片地吗?”陌生人甲道。
    “那一带不是有几户人家在那里居住吗?”陌生人乙道。
    “我听说那里是不是有金子,附近的山里头是不是藏着金子。”张益达两眼放光道。
    “我听说是前朝留下的宝藏,真有这回事吗?”陌生人丙道。
    “赵员外您当真可以搞来那一块地?”丰贤瑞望向赵申晁说道。
    “你当我们赵员外是什么人,这武阳城的西市如今多么热闹,那不是赵员外一手建起来的吗?”此时一边的管家张贵说道。
    “是,还有那个重新修建的港口,如今也是别提有多气派。”陌生人丁道。
    在赵申晁抛出武阳城北郊一块大肥肉的时候,在座的众人都抢着要瓜分这一块肥肉,生怕自己抢晚了吃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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