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加勒比海盗2》拍摄中
在贝弗利的豪宅休息了两天，又处理了一些公司的琐事，安排好下一阶段的工作后，吴渊终于有时间处理自己的私事了。
他带着《画皮》的原片，来到了维塔数码的总部，将原片交给了他们。
接下来的几个月，吴渊就要时不时的来维塔数码看看特效制作的情况，和团队开会讨论具体的特效安排，确保后期制作出来的特效符合心意。
工作量不大，就是很繁琐。
好在维塔数码的总部就在洛杉矶，之后吴渊《加勒比海盗2》开拍的时候，也能抽时间来盯后期，两不耽误。
就这样，吴渊在洛杉矶也开启了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在家和维塔数码之间来回奔波。
虽然大洋彼岸的华夏正陷入喜悦的春节假期，但吴渊还是忙着工作。
很快，时间就走到了2月底。
吴渊的剧组班底，从华夏飞来了洛杉矶。
《加勒比海盗2》的筹备工作基本都已经完成，即将开始正式的实拍环节。
说起来，这部电影的筹备也是真的艰难。
首先是迪士尼方面，由于《加勒比海盗1》获得的成功，让迪士尼信心大增，直接就想第二部和第三部一起拍出来。
这就让两位编剧的压力很大，他们要一口气写出后两部电影的剧本。
两位编剧知道，由于剧组人员没有变化，他们不能像很多好来坞系列片那样，让各类剧情和人物自由发展。
得像《哈利波特》和《魔戒》那样，让故事前后衔接合理。
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他们才利用“青春之泉”，写出了第二部的故事。
到第三部的剧本，他们只想到了“世界尽头”这个概念，想引入远东、东印度公司的元素，让杰克船长带着黑珍珠号来一场世界环球之旅。
不过第三部的剧本被吴渊叫停了。
他是真不能接受第三部的那个“啸风”，外国人写的华夏海盗，比四不像还奇怪。
不仅如此，在剧本编写中，吴渊还按照他印象中的《加勒比海盗2》的故事，对剧本进行了一些修改指导。
没办法，在原本轨迹上，《加勒比海盗2》的剧本是两位编剧和导演戈尔·维宾斯基一起打磨出来的。
举个例子，第二部中的飞翔的荷兰人上的海员，在两位编剧的想法中，是应该设计成类似幽灵的生物，也就是参考“幽灵船”的传说。
但戈尔·维宾斯基嫌“幽灵船”的设定太老套了，这才有了一船长得像进化不完全的海洋生物的船员，以及戴维·琼斯的章鱼脸。
现在导演换了吴渊，那类似这种变化，就得吴渊出马摆正。
还好有了《加勒比海盗1》的成功后，吴渊在剧组的话语权也增大了，现在编剧和迪士尼都愿意以他的想法为主。
在他的介入下，《加勒比海盗2》的剧本才渐渐变得和他记忆中一样。
而搞定了剧本，不代表电影就能拍摄了。
下一步是演员试镜。
早在吴渊还没回北美的时候，他在《画皮》剧组拍摄期间，就一边线上连线制片人和编剧，一起对演员进行面试。
又是花了很大一番功夫，吴渊才将《加勒比海盗2》的演员们凑齐了，基本沿用了梦中的班底。
他对这个系列电影的制作理念就是，尽量还原梦中看过的版本，不去做任何大刀阔斧的改变。
嗯，第三部除外。
搞定演员后，剧组这才进入了漫长的道具制作中。
这次续集的制作规模要大得多，还需要制作功能完整的船只来进行拍摄。
“黑珍珠号”是在以造船厂和造船专家著称的阿拉巴马州的巴尤拉巴特尔建造。
同时建造的还有170英尺长、420吨重的“飞翔的荷兰人号”。
这两艘船不但具备影片所要求的外观，还具备充分的航海能力，有足够的实用价值。
造船、造景，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筹备。
剧组还找了4艘高桅横帆船来填充背景。
前作中已经搭建好的场景，这两年经历了三次台风，早就被破坏严重，都需要重建。
除此之外，杰瑞这个制片人，在加勒比沿海各国逛了一圈，选中了海岛上的小国多米尼加共和国作为第二部的主要拍摄地点。
整个筹备工作从去年夏天开始，耗时大半年，才算是搞定。
甚至中间由于成本不断上涨，并且剧本一直没完成，迪士尼还曾经威胁过取消这个项目。
不过最终迪士尼还是没这么做，并且妥协了，不再想什么二、三连拍的事情，先拍第二部。
不然真要等第三部的剧本，再为第三部做置景、道具啥的，估计今年都没办法开机了。
这才有了2月28号的《加勒比海盗2》正式开机。
相较第一部吴渊完全做甩手掌柜，第二部他参与的程度更深了，从剧本创作到定角再到各种道具的制作，都是他来点头，并且亲自设计。
对这部电影，吴渊也比对第一部更加上心。
如果说第一部他完全就是个工具人的话，那到了第二部，他可以说自己真的是《加勒比海盗》之父了。
这个项目也真正成为了他的代表作品。
2月28日。
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迪士尼乐园。
剧组第一天的拍摄是在洛杉矶的迪士尼影城进行的，拍摄内容包括黑珍珠号和片中另一艘船的内景。
第一天的拍摄比较简单枯燥，但剧组每个人都兴致勃勃，热情高涨。
而且围观拍摄的粉丝众多。
迪士尼乐园是不可能为《加勒比海盗》的拍摄就直接闭园的，那可太浪费钱了，他们只是将加勒比海盗乐园暂时封闭，借给剧组拍摄。
这也让接下来几天来迪士尼乐园游玩的游客，能增加一个新奇体验，现场围观电影拍摄。
“凯拉，笑得开心一些，你可是要和威尔结婚了！”吴渊满头大汗，拿着对讲机在监视器后面咆哮。
《加勒比海盗2》的剧组，可比前作大多了。
光是剧组工作人员，就有400多人，再加上临时招募的部分工作人员，至少有600人为剧组工作。
就算这些人各自都有主管负责管理，但居中统筹的吴渊，也需要处理大量的事情，还要抓拍摄。
对他来说，《加勒比海盗2》的拍摄，也是一次大挑战！
看他能在二月底的洛杉矶都热的满头大汗，就能看出他有多累，遇到多少困难了。
“德普，狗屎！你不能因为自己红了，就不敬业了！”
又是一声臭骂，吴渊从导演椅上站起身，指着德普的鼻子怒骂道：“你要是再这么不认真，我就让迪士尼换人！”
“别以为杰克船长真的非伱不可，大不了这部电影我不拍了！”
穿着一身杰克船长戏服的德普有些许委屈，他真没耍大牌，就是有些走神了。
但是看到吴渊满脸怒容，一副你只要敢顶嘴一句，那今天就别拍了的态度，德普也只好将委屈的话咽回肚子里。
<divclass="contentadv">“导演，我的错。”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怒瞪了他一眼，吴渊拿起对讲机：“各部门准备，再来一遍！”
剧组上下四百多号人，没人敢触导演的霉头，连忙禁声麻利的行动了起来。
“第二幕第三镜第二次，开始！”
比起第一部的拍摄，第二部明显更艰难了许多。
吴渊也理解了，为什么很多知名大导演，一提起续集拍摄，都说非常难搞。
不只是因为续集常常规模都要比前作更大，投资更多，工作人员更多，场面更大，使得协调难度指数型上涨。
还因为演员们常常都因为第一部的爆红后，有些飘了。
说人话就是，没以前那么听话好用了。
哪怕是凯拉这个年轻懂事的小姑娘，在对待拍摄的时候，也明显没第一部时那么敬业了。
在第一部拍摄的时候，她说下水就下水，动不动就能在水里泡一天，就算美瞳都被冲了，也不抱怨。
而到这次第二部的拍摄，在棚内下水的时候，凯拉都会抱怨水有些冷，需要助理在旁边第一时间送上热水和毯子。
虽然这是正常的情况，但吴渊看着就是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适应。
凯拉这还算好的，至少吴渊让她干啥，还是会老实干，最多就是嘴上抱怨几句。
德普就不同了，这家伙是真的飘了。
当年拍第一部的时候，为了角色能演好，说拔牙就拔牙，主动去镶金牙。
而到这第二部拍摄的时候，他就不去再拔牙了，而是做的金贴片糊弄。
这也就算了，最让吴渊头疼的是，德普在剧组的排场很大，七八个助理围着他转不说，在实拍的时候，他还时不时的提出一些所谓的“意见”。
什么意见啊，其实就是想换个轻松的拍摄方法，或者偷个懒。
一开始，吴渊还能好好和他商量，几次之后，吴渊的脾气也上来了。
做导演的，就没脾气好的。
在他一通怒骂，甚至威胁不拍了的情况下，杰瑞这个制片人出面，这才把德普压老实了。
接下来在洛杉矶摄影棚内的拍摄，才一切顺利了起来，吴渊才找回了之前拍第一部时，剧组如臂使指的感觉。
不过这种顺利也没让他享受多久。
4月中旬，剧组完成了洛杉矶棚内的拍摄，将黑珍珠号、飞翔的荷兰人号的大部分内景拍摄都搞定后，便要转场加勒比海了。
在前往圣文森特岛，拍摄片中罗亚尔港和托尔图加岛的镜头时，一切还算顺利，这两个地方在第一部的时候就拍过，大家都有经验了。
但等剧组转场到隔壁多米尼加共和国的时候，困难就开始了。
剧组成员有600人，在多米尼加当地为了拍摄需要，又雇了400多人。
对于这个狭小的加勒比海岛国来说，一千多人聚在一起可太热闹了。
该国政府对于一部好莱坞制作项目的到来，没有任何准备。
上岛的第一天，剧组六百人的庞大制作团队，就占据了岛上90%的道路，使得岛上交通大堵塞。
而且岛上的道路都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车辆行驶转场都非常不方便。
更倒霉的是，当地的天气还很不好，滂沱的暴雨和炎热的气温交替出现。
在岛上主要拍摄的又是一些影片后半部中岛上的战斗以及森林中的追逐戏。
这对演员们来说又是雪上加霜的一件事。
“这该死的天气。”穿着一身雨衣，躲在芭蕉叶做的棚子下避雨的吴渊，骂骂咧咧的向杰瑞抱怨。
倒是杰瑞对此早有预料，一边整理着身上的雨衣，一边语气淡定的说道：“daniel，这就是加勒比海，一个天气无常的地方。”
“你得适应，接下来我们还得在这待上两个月呢。”
“比起天气，我更担心的是我们的预算可能要超支了。”
皱着眉头，杰瑞有些无奈的说道：“在这里拍戏，真的太浪费钱了，你知道我这几天收到了多少账单吗？”
“在重要的拍摄日，饮食部门要为780至840人准备一日三餐。”
“仅早餐就需要1100至1500枚鸡蛋、100至160磅熏肉、80条面包、50磅香肠、10多箱水果。”
“除了部分水果和部分鸡蛋可以在当地直接购买外，绝大多数东西都要直接从美国空运过来。”
“该死，要不是当地的木薯真的太难吃了，不然我是觉得不会接受花这笔钱的！”
“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越说，杰瑞就越心疼了。
“你知道我看到那份项目数据清单时，我有多心疼吗？”
“我们在多米尼加拍摄，需要使用475部手机，200只步话机，550箱拍摄用服装，178桶烟雾生成材料！”
“音效团队还准备了6000多只电池，道具部准备了46万英尺的绳子！”
“就连你都申请了400英里长的胶卷！”
“光是准备这些东西，将这些东西运来这里，剧组在交通上，就使用了超过1万张单程票！”
“这还没包括我们直接租用飞机运送的餐食！”
“天哪，我们拍这部续集，至少要比前作多花九千万美元！”
杰瑞根本不在乎当地的大暴雨，他在乎的是剧组每在多米尼加多停留一天，那就会多花几十万美元！
“daniel，下大暴雨，剧组也不能停工！”
杰瑞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狠狠的说道：“我们改剧本吧！”
“将一部分森林追逐和打斗的戏份，改成雨戏！”
“德普拿了我两千万美元加5%的全球票房分账！”
“这钱可没那么好拿！”
“不就是一点大雨吗？淋不死人！”
好家伙，狠还是制片人狠啊，为了省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吴渊对此其实是没啥意见的，他现在看德普也有些不爽。
“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两人相视一笑。
在贝弗利的豪宅休息了两天，又处理了一些公司的琐事，安排好下一阶段的工作后，吴渊终于有时间处理自己的私事了。
他带着《画皮》的原片，来到了维塔数码的总部，将原片交给了他们。
接下来的几个月，吴渊就要时不时的来维塔数码看看特效制作的情况，和团队开会讨论具体的特效安排，确保后期制作出来的特效符合心意。
工作量不大，就是很繁琐。
好在维塔数码的总部就在洛杉矶，之后吴渊《加勒比海盗2》开拍的时候，也能抽时间来盯后期，两不耽误。
就这样，吴渊在洛杉矶也开启了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在家和维塔数码之间来回奔波。
虽然大洋彼岸的华夏正陷入喜悦的春节假期，但吴渊还是忙着工作。
很快，时间就走到了2月底。
吴渊的剧组班底，从华夏飞来了洛杉矶。
《加勒比海盗2》的筹备工作基本都已经完成，即将开始正式的实拍环节。
说起来，这部电影的筹备也是真的艰难。
首先是迪士尼方面，由于《加勒比海盗1》获得的成功，让迪士尼信心大增，直接就想第二部和第三部一起拍出来。
这就让两位编剧的压力很大，他们要一口气写出后两部电影的剧本。
两位编剧知道，由于剧组人员没有变化，他们不能像很多好来坞系列片那样，让各类剧情和人物自由发展。
得像《哈利波特》和《魔戒》那样，让故事前后衔接合理。
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他们才利用“青春之泉”，写出了第二部的故事。
到第三部的剧本，他们只想到了“世界尽头”这个概念，想引入远东、东印度公司的元素，让杰克船长带着黑珍珠号来一场世界环球之旅。
不过第三部的剧本被吴渊叫停了。
他是真不能接受第三部的那个“啸风”，外国人写的华夏海盗，比四不像还奇怪。
不仅如此，在剧本编写中，吴渊还按照他印象中的《加勒比海盗2》的故事，对剧本进行了一些修改指导。
没办法，在原本轨迹上，《加勒比海盗2》的剧本是两位编剧和导演戈尔·维宾斯基一起打磨出来的。
举个例子，第二部中的飞翔的荷兰人上的海员，在两位编剧的想法中，是应该设计成类似幽灵的生物，也就是参考“幽灵船”的传说。
但戈尔·维宾斯基嫌“幽灵船”的设定太老套了，这才有了一船长得像进化不完全的海洋生物的船员，以及戴维·琼斯的章鱼脸。
现在导演换了吴渊，那类似这种变化，就得吴渊出马摆正。
还好有了《加勒比海盗1》的成功后，吴渊在剧组的话语权也增大了，现在编剧和迪士尼都愿意以他的想法为主。
在他的介入下，《加勒比海盗2》的剧本才渐渐变得和他记忆中一样。
而搞定了剧本，不代表电影就能拍摄了。
下一步是演员试镜。
早在吴渊还没回北美的时候，他在《画皮》剧组拍摄期间，就一边线上连线制片人和编剧，一起对演员进行面试。
又是花了很大一番功夫，吴渊才将《加勒比海盗2》的演员们凑齐了，基本沿用了梦中的班底。
他对这个系列电影的制作理念就是，尽量还原梦中看过的版本，不去做任何大刀阔斧的改变。
嗯，第三部除外。
搞定演员后，剧组这才进入了漫长的道具制作中。
这次续集的制作规模要大得多，还需要制作功能完整的船只来进行拍摄。
“黑珍珠号”是在以造船厂和造船专家著称的阿拉巴马州的巴尤拉巴特尔建造。
同时建造的还有170英尺长、420吨重的“飞翔的荷兰人号”。
这两艘船不但具备影片所要求的外观，还具备充分的航海能力，有足够的实用价值。
造船、造景，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筹备。
剧组还找了4艘高桅横帆船来填充背景。
前作中已经搭建好的场景，这两年经历了三次台风，早就被破坏严重，都需要重建。
除此之外，杰瑞这个制片人，在加勒比沿海各国逛了一圈，选中了海岛上的小国多米尼加共和国作为第二部的主要拍摄地点。
整个筹备工作从去年夏天开始，耗时大半年，才算是搞定。
甚至中间由于成本不断上涨，并且剧本一直没完成，迪士尼还曾经威胁过取消这个项目。
不过最终迪士尼还是没这么做，并且妥协了，不再想什么二、三连拍的事情，先拍第二部。
不然真要等第三部的剧本，再为第三部做置景、道具啥的，估计今年都没办法开机了。
这才有了2月28号的《加勒比海盗2》正式开机。
相较第一部吴渊完全做甩手掌柜，第二部他参与的程度更深了，从剧本创作到定角再到各种道具的制作，都是他来点头，并且亲自设计。
对这部电影，吴渊也比对第一部更加上心。
如果说第一部他完全就是个工具人的话，那到了第二部，他可以说自己真的是《加勒比海盗》之父了。
这个项目也真正成为了他的代表作品。
2月28日。
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迪士尼乐园。
剧组第一天的拍摄是在洛杉矶的迪士尼影城进行的，拍摄内容包括黑珍珠号和片中另一艘船的内景。
第一天的拍摄比较简单枯燥，但剧组每个人都兴致勃勃，热情高涨。
而且围观拍摄的粉丝众多。
迪士尼乐园是不可能为《加勒比海盗》的拍摄就直接闭园的，那可太浪费钱了，他们只是将加勒比海盗乐园暂时封闭，借给剧组拍摄。
这也让接下来几天来迪士尼乐园游玩的游客，能增加一个新奇体验，现场围观电影拍摄。
“凯拉，笑得开心一些，你可是要和威尔结婚了！”吴渊满头大汗，拿着对讲机在监视器后面咆哮。
《加勒比海盗2》的剧组，可比前作大多了。
光是剧组工作人员，就有400多人，再加上临时招募的部分工作人员，至少有600人为剧组工作。
就算这些人各自都有主管负责管理，但居中统筹的吴渊，也需要处理大量的事情，还要抓拍摄。
对他来说，《加勒比海盗2》的拍摄，也是一次大挑战！
看他能在二月底的洛杉矶都热的满头大汗，就能看出他有多累，遇到多少困难了。
“德普，狗屎！你不能因为自己红了，就不敬业了！”
又是一声臭骂，吴渊从导演椅上站起身，指着德普的鼻子怒骂道：“你要是再这么不认真，我就让迪士尼换人！”
“别以为杰克船长真的非伱不可，大不了这部电影我不拍了！”
穿着一身杰克船长戏服的德普有些许委屈，他真没耍大牌，就是有些走神了。
但是看到吴渊满脸怒容，一副你只要敢顶嘴一句，那今天就别拍了的态度，德普也只好将委屈的话咽回肚子里。
<divclass="contentadv">“导演，我的错。”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怒瞪了他一眼，吴渊拿起对讲机：“各部门准备，再来一遍！”
剧组上下四百多号人，没人敢触导演的霉头，连忙禁声麻利的行动了起来。
“第二幕第三镜第二次，开始！”
比起第一部的拍摄，第二部明显更艰难了许多。
吴渊也理解了，为什么很多知名大导演，一提起续集拍摄，都说非常难搞。
不只是因为续集常常规模都要比前作更大，投资更多，工作人员更多，场面更大，使得协调难度指数型上涨。
还因为演员们常常都因为第一部的爆红后，有些飘了。
说人话就是，没以前那么听话好用了。
哪怕是凯拉这个年轻懂事的小姑娘，在对待拍摄的时候，也明显没第一部时那么敬业了。
在第一部拍摄的时候，她说下水就下水，动不动就能在水里泡一天，就算美瞳都被冲了，也不抱怨。
而到这次第二部的拍摄，在棚内下水的时候，凯拉都会抱怨水有些冷，需要助理在旁边第一时间送上热水和毯子。
虽然这是正常的情况，但吴渊看着就是有些说不上来的不适应。
凯拉这还算好的，至少吴渊让她干啥，还是会老实干，最多就是嘴上抱怨几句。
德普就不同了，这家伙是真的飘了。
当年拍第一部的时候，为了角色能演好，说拔牙就拔牙，主动去镶金牙。
而到这第二部拍摄的时候，他就不去再拔牙了，而是做的金贴片糊弄。
这也就算了，最让吴渊头疼的是，德普在剧组的排场很大，七八个助理围着他转不说，在实拍的时候，他还时不时的提出一些所谓的“意见”。
什么意见啊，其实就是想换个轻松的拍摄方法，或者偷个懒。
一开始，吴渊还能好好和他商量，几次之后，吴渊的脾气也上来了。
做导演的，就没脾气好的。
在他一通怒骂，甚至威胁不拍了的情况下，杰瑞这个制片人出面，这才把德普压老实了。
接下来在洛杉矶摄影棚内的拍摄，才一切顺利了起来，吴渊才找回了之前拍第一部时，剧组如臂使指的感觉。
不过这种顺利也没让他享受多久。
4月中旬，剧组完成了洛杉矶棚内的拍摄，将黑珍珠号、飞翔的荷兰人号的大部分内景拍摄都搞定后，便要转场加勒比海了。
在前往圣文森特岛，拍摄片中罗亚尔港和托尔图加岛的镜头时，一切还算顺利，这两个地方在第一部的时候就拍过，大家都有经验了。
但等剧组转场到隔壁多米尼加共和国的时候，困难就开始了。
剧组成员有600人，在多米尼加当地为了拍摄需要，又雇了400多人。
对于这个狭小的加勒比海岛国来说，一千多人聚在一起可太热闹了。
该国政府对于一部好莱坞制作项目的到来，没有任何准备。
上岛的第一天，剧组六百人的庞大制作团队，就占据了岛上90%的道路，使得岛上交通大堵塞。
而且岛上的道路都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车辆行驶转场都非常不方便。
更倒霉的是，当地的天气还很不好，滂沱的暴雨和炎热的气温交替出现。
在岛上主要拍摄的又是一些影片后半部中岛上的战斗以及森林中的追逐戏。
这对演员们来说又是雪上加霜的一件事。
“这该死的天气。”穿着一身雨衣，躲在芭蕉叶做的棚子下避雨的吴渊，骂骂咧咧的向杰瑞抱怨。
倒是杰瑞对此早有预料，一边整理着身上的雨衣，一边语气淡定的说道：“daniel，这就是加勒比海，一个天气无常的地方。”
“你得适应，接下来我们还得在这待上两个月呢。”
“比起天气，我更担心的是我们的预算可能要超支了。”
皱着眉头，杰瑞有些无奈的说道：“在这里拍戏，真的太浪费钱了，你知道我这几天收到了多少账单吗？”
“在重要的拍摄日，饮食部门要为780至840人准备一日三餐。”
“仅早餐就需要1100至1500枚鸡蛋、100至160磅熏肉、80条面包、50磅香肠、10多箱水果。”
“除了部分水果和部分鸡蛋可以在当地直接购买外，绝大多数东西都要直接从美国空运过来。”
“该死，要不是当地的木薯真的太难吃了，不然我是觉得不会接受花这笔钱的！”
“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越说，杰瑞就越心疼了。
“你知道我看到那份项目数据清单时，我有多心疼吗？”
“我们在多米尼加拍摄，需要使用475部手机，200只步话机，550箱拍摄用服装，178桶烟雾生成材料！”
“音效团队还准备了6000多只电池，道具部准备了46万英尺的绳子！”
“就连你都申请了400英里长的胶卷！”
“光是准备这些东西，将这些东西运来这里，剧组在交通上，就使用了超过1万张单程票！”
“这还没包括我们直接租用飞机运送的餐食！”
“天哪，我们拍这部续集，至少要比前作多花九千万美元！”
杰瑞根本不在乎当地的大暴雨，他在乎的是剧组每在多米尼加多停留一天，那就会多花几十万美元！
“daniel，下大暴雨，剧组也不能停工！”
杰瑞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狠狠的说道：“我们改剧本吧！”
“将一部分森林追逐和打斗的戏份，改成雨戏！”
“德普拿了我两千万美元加5%的全球票房分账！”
“这钱可没那么好拿！”
“不就是一点大雨吗？淋不死人！”
好家伙，狠还是制片人狠啊，为了省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吴渊对此其实是没啥意见的，他现在看德普也有些不爽。
“我觉得这个建议不错。”
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