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合理。”
    这这这……这不是耍着人玩吗?
    就是耍着你玩又怎么样?
    这点萧逸不否认,被了这么长时间的锅伤心,伤财伤名誉还伤感情,现在只是小小的讨要一点利息不过分吧,像是一只懒洋洋的老虎,把看着猎物垂死正道到无能为力当成是一种乐趣。
    小姜的解态度有点粗暴,还很急切,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院长眼里的温度降了下来,心里发凉,看着萧逸慢悠悠的坐回去没有再开口的打算,示意副院长进行接下来的询问,副院长接过来也不含糊,宽容的机会是你自己浪费掉了,那就不要怪他们不客气了,有些人见了棺材才会知道哭。
    他请护士小姐把她听到的内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和萧逸同间办公室的医生也说了自己发现的的事情。
    “抛开那份药单不谈,小姜,这两件事可以请你先解释一下吗?”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吗?”小姜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被污蔑的愤怒:“在楼道里我是在模仿喜欢的电视剧里的人物说话,碰电脑只是因为我想借用一下而已,你们认为那份害死人的药单是我开的,有人亲眼看见了吗,或者有录像拍到了吗?”
    早就设想过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很早就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承认,否则自己就完了,他笃定医院方面拿不出切实的证据来,那台电脑的位置他确认过,**的角度是绝对拍不到显示屏的内容,所以只要他咬死了,谁也没办法。
    “这个解释你自己相信吗?”
    我当然相信,不然我说出来干什么,有没有逻辑上和常识性的错误。
    “让我解释我解释了,是你们不相信,而且这两位说的也未必都是事实吧?”
    这话的指向性有点过意明显,副院长连带着旁边好几个参与进来的领导和护士不都不约而同的皱眉,可笑将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继续着他的狡辩,再加上有的没的的猜测。
    护士说的话可以是她自己编造的,医生看到的场面也可以说是他凭空捏造的,他们不是都找不出来证据来个自己证明吗?再加上过去了快两个月的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现在又被提起来,他很有理由怀疑这是医院故意想找另一个人来背锅,为的就是帮某些人翻案。
    一大盆的脏水照着医院的头顶上就泼下来了,黑的彻底。
    要想把自己洗白,最好的办法不是使劲去淡化身上的污点,而是把别人变得比你自己还要黑,黑与白都是比出来的。
    副院长眼睛里冒火,这就叫疯狗乱咬人,不过他也不着急,想到了经过会有一点波折,但是没想到小姜会冥顽不灵到这个程度,不过既然今天是打算解决问题的,那必然是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包括他这个人吃的是哪一套。
    “你不愿意说也没有办法,既然我们不行,那就只好找别人来问你了。”
    “不管是谁来问我都是这句话,这跟我没关系。”
    “我想你的父亲应该会很愿意亲口过来问你的的。”萧逸出其不意的接上了一句话,引得副院长侧目了一下,但他还是接上了话:“我想我们应该要联系你的父亲比较好。”
    小姜瞬间白了一张脸,站在空调下面豆大的汗珠都在往下掉。
    没有想到医院会来这一手,慌忙的阻止。
    全医院都知道,小姜的父亲老姜对待后背一线很宽容和蔼,唯独对这个儿子严厉到了苛刻的地步,所以小姜最害怕的就是他的父亲,哪怕只是站在那里盯着他看都会让他打鼓,所以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
    院长冲萧逸竖了个大拇指,够聪明,知道的也够多。
    萧逸轻笑,他歇着的这段时间可没闲着,不知道具体是水做的但是确定几个嫌疑人还是没问题的,了解了他们的一些情况,只是为了不被打个措手不及而已。
    看起来请家长这种做法不管是对什么年纪的人老说都是一样奏效,也难管各位老师对这种手段使用的乐此不疲了。
    看着小姜虽然他有松口的迹象,但是会不会乖乖的全说实话还是个位置说,所以最好是能再下一剂猛药。
    和旁边的一声开始若无其事的闲聊,对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医院发生的事非常的感兴趣,特别是那些操作失误啊,或者是哪个病人的病情又恶化了之类的,问的格外的详细,当听到后来又有一个病人因为隐瞒自己的病史导致药物过敏生命垂危时很惊讶的稍微提高了一下音量。
    他这边声音一高和他谈话的医生也不自觉的声音也跟着升了一个调,他们听清楚没有问题,但是落在站的较远的小姜的耳朵里就写不太明朗的词汇。
    事故,死亡,过敏,隐瞒,这些敏感的信息断断续续的传到耳朵里,不停的挑战着压抑紧绷的神经,一点一点的直到达到一个临界点,然后就是全面的崩溃。
    相似的事情容易枸杞回忆,阴影这个东西,只能隐藏在看不见光的地方,一旦被曝露在阳光下,就会成倍的向上递增,变成压力。
    萧逸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现状,对如何改变一个人的心态的方法掌握得很到位,也难怪苏泠总说他不去学心理学太可惜了,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们不要找我爸,我不是故意的。”
    承受不住压力,小姜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土崩瓦解,有了这个口子,接下来是事情的发展就要顺利很多了。
    “我不是故意的,他没有告诉我在服用那种药,后来我想起来,在他出去之后,也想过要去拦住他在确认一下,但是我怕会被人发现,所以犹豫了一下,我怕被处分所以安慰自己有这么多种类的药,不会这么凑巧的,没想到后来出事了,家属闹得那样厉害,医院又查得严,我就更不敢说了。”
    是啊,在治疗这种病的的药物中这是最不常用的一种,所以自己才抱了侥幸心理,毕竟中标的概率很小不是吗,而且谁知道那个病人的动作会如此的快,只是犹豫的一小会就把费用交清了,如果他不怎么着急,自己一定会去拦住他的。
    “他自己也没有说过,这种药都已经快要停产了,我没想到还有人在用。”
    “那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状况只能使用这种药。”
    突如其来的回答,会议室的大门被人退开,门外站着的是风尘仆仆的老姜,他的双眼发红,垂在身侧的两手紧紧的攥着拳头,旁边的助理医生提着一个行李箱,气喘吁吁新的,看一看就是刚刚赶回来的。
    院长王副院长的方向看了一眼,刚才不是就打算吓吓小姜吗,怎么真的把人给叫来了,副院长摇头,姜老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临市的大学里面做讲座吗,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叫人回来?他转头去看萧逸,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萧逸颔首给予肯定,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过假话吗?就是在泄愤呢,而且教育上面的事情没有人会比父亲这个身份更合适了。
    做了错事就应该得到教训,她觉得自己还是客气的。
    “姜老,您回来了,别在门口站着,里面坐吧。”
    院长还是很尊敬这位泰斗级的人物的,站起身来把人往里面让,可是老姜却像是没听见没看见一样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直直的站定在小将的面前,整张脸几乎冻成了冰块。
    小姜的不敢去看老姜的眼睛,说害怕从来都不是骗人的,特别是他爸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看的时候,再加上这次自己又闯了弥天大祸。
    “爸,我……”
    啪!
    使皮肤激烈的碰撞的声音,老姜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喘着粗气,小姜的手捂在脸上,几乎停止了呼吸,突如其来的动手,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试图把人拉开,这个过程中老姜没有站稳坐到了地上,然后他拒绝了别人的搀扶自己扶着桌子站起来。
    接了电话,老姜不顾进行到了一半的课程直接直接打车到了火车站买票,来的路上还一直都在想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他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这样不知轻重,但谁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呢,总体上对儿子是信任的,但是到了这里他就知道了这不会是误会,如果不是手里有了确确实实的能证明的东西,否则怎么会摆出这个架势,就为了刁难一个实习生吗?
    “你既然知道那份药单可能有问题,为什么不去拦住病人?”
    小姜低着头眼睛里面闪烁着虚幻的光,老姜的视线死死的锁在他的身上,他想知道儿子那个时候脑子里究竟想的是什么?是不想还是不在意。
    小姜点点头又摇摇头。
    “别给我装哑巴,说话!”
    “我不是不想,我害怕。”
    医院每一张交过费用的单子想要撤销是是一定会追根究底的查清楚,他毕竟是用的别人的工号,怕被查出来,背处分,还没有成为正式的医生身上就有了一个过失的记录,还是这样的常识性的问题,以后的工作中同事们会怎么看她,病人知道了又会怎么说他?
    “现在出了人命你就不害怕了?你满意了?”
    本来可以挽回的,就因为你害怕担责任造成了更严重的后果,这两个到到哪个更可怕一些?
    “还有,你现在只是个实习生,是谁允许你可以私自独立帮病人看病的,你的资历够吗,你有这个本事吗?”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小姜的炸点,他在心里压抑了好久的不满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你凭什么说我没有这个本事,我在学校里的成绩名列前茅,该会的早就学会了,也当了一年半的实习生,经验一点都不比别人少,跟我同期的学生早就都转正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给我机会!”
    每天看着别人在专业上忙忙碌碌的,尤其是萧逸,同样都是实习生,我自认为一点都不次于他,他能做的我却不行。
    如果你们能够给我机会,我又何必冒险去证明自己的能力,说到底造成这次悲剧的原因你们也有份。
    “还有你,爸,你德高望重只要你能够跟医院提一提,我早就成为正式的医生了,可是你却连问都不问,就看着我被他们欺负。”
    老姜的手再次高高扬起,小姜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愿意打你就打吧。
    和刚才一样清脆的巴掌声,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脸上,睁开眼睛,去见老姜左边的侧脸红了一大片,原来这次的巴掌落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小姜已经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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