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您也在啊1戏虐的声音在见到那穿着白色镶金边长衫的男人时响起,语气中多了几抹尊敬。
    “呵,你们几个臭小子也来了。”皇甫祗熙低沉的声音爽朗的笑道,眼角露出些许慈爱,只有在见到他们几个时,他才会觉得,儿子们就应该像他们一样,让他感觉不到勾心斗角,对权利的向往。
    “皇爷,这宴会莫非是为你接风洗尘的?”欠扁的人穿着一袭紫衫轻飘的来到皇甫祗熙面前,没大没小的说着。
    “你们两个不得无理。”冷冷的声音警告他们两个人,让他们有些分寸。
    “昊闽还是这样,一点也不可爱。”皇甫祗熙一见到正经冷酷的昊闽就想开玩笑,他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那么固执。
    “皇爷。”昊闽脸上浮过一抹涩然。
    “皇爷,您上座。”一直没有出声想事的若兰溪开口道。
    皇甫祗熙暗暗地叹口气,为什么自己的亲骨肉也这么客气对他说话?
    “兰溪,你家娘子呢?”皇甫祗熙转移话题,看了一眼现场没有那调戏他的小丫头,难怪兰溪的脾气不好,很失落,原来是丢了。
    莫非是那天的事情?还在怪兰溪隐瞒?
    “皇爷,您上座……”若兰溪依旧重复着那句话,语气变得僵硬起来。
    皇甫祗熙一听,不好,感觉触摸到了底线,只能就此作罢,说来也有他一半的责任。如果不是他听到暗影回报儿子娶了老婆,老婆怀孕,他是不会冲忙赶来现身的。谁叫兰溪是他最爱女人生的孩子呢?而且宝贝金孙还是在儿子最爱的女人身上。
    “喂,那边那位,你要不要去上座啊?”远远传来被气怒压住的清灵声音。
    皇甫祗熙一听,脚下的步伐立刻加快,他不敢得罪最爱的女人,如果得罪了,他们之间的误会就会越陷越深,而且像今天这种容重的接风洗尘就不会出现了,这次还是要多亏若正德大舅子的鼎力相助。
    十多年的苦心没有白费,终于把正德大舅子给感动了,这次竟然帮着他说话,顺便做了最公正的裁判员。
    “看,皇爷又被阿姨吃死了,皇爷也够窝囊的。”等皇甫祗熙一走,身后的两个恶魔就开始了讨论,而昊闽就在一旁冷眼观看,根本就没打算插足。还有那只他们带进来的大箱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这是哪?她刚才还隐约听见皇帝老子和若兰溪的声音,还有那个那天在言语上没有给她好颜色看的姑姑,也就是若兰溪的亲娘她婆婆的声音,一会儿就全都消失不见,唯有风的声音。
    突然,一阵异香从箱盖的顶上飘进来,她吸了几口,感觉这香味很好闻,但很快的就全身发热,尤其是小腹,丹田那里,有一团火快速的燃起来,像是要点燃她的全身。
    她知道了,刚才那异香是媚药,而且是西域的媚药,那种千金难求的媚药。他们为什么要对她下媚药?难道是要把她送给若兰溪?也许,真的是那样,想到这,让范花慈严重的烦躁不安起来。
    身上那千只蚂蚁的啃咬,让她不停地在箱子里摩擦,翻滚,想要用这种方法让自己好受一点。
    门被开始的声音在箱子里突兀的响起,范花慈知道,在刚才异香飘进箱子里的时候,她已经被安放进了一个房间,而房间里的气息让她很难忘却,这里是她和若兰溪的房间。
    开门进来的若兰溪被放在门口的箱子挡了路,眉宇折皱起来,显示出不爽,是谁把这么大一个箱子放在路中央的?而且还是他的房间里。
    越看,他越觉得眼熟,这不是那四个家伙带来的箱子吗?说什么要送给他的礼物,今天又不是他的生日,他们为什么要送礼物给他?当时,他就明确的拒绝了他们要送的礼物。而现在看这个箱子却发现它大的出奇,像是能容纳一个人。
    如果你静下心来听,你会听见箱子在颤抖,还有空气中有股异样的香味。
    不好,若兰溪的眉头折皱的更深。
    该死的,有人在空气中散了媚药,显然分量不轻。想必,这箱子里的是人,不是物体,也中了媚药。
    就是那轻轻的叹息,让他知道这箱子里的人到底是谁。
    盯着箱子看,凤眼闪出过于晶亮的色彩,这个礼物他接受了,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接受。
    娘子礼物,还真的是非常之特别。
    若兰溪慢条斯理的先打开箱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层白色的薄纱,上面绣着含苞欲放的梅花。若兰溪没有急着把薄纱掀开,而是静静的透过薄纱,看着下面那个闭着双眼,紧咬着嘴唇,脸颊绯红的人。
    若兰溪很想问,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帮你,是不是不逃跑了之类的话。但他终究忍住了,只是嘴角掀起浅浅的笑,温暖一下子全都集聚在那里。
    范花慈感觉到了那抹含着柔情的眼神,但是她不敢睁开眼,只能忍着全身的燥热,抱着自己蜷缩在里面。
    她真的很希望若兰溪没有发现她,若兰溪能快点走,去陪他那个灵儿妹妹,或者帮他的亲爹接风。
    “娘子……”沙哑低沉的嗓音慢慢的滑进范花慈的心坎,涌入那燥热处。
    一点一点的黑,一点一点的明黄色光亮在她眼前放大。她看见了若兰溪,穿着银白长衫的他,真的很绝世无双。那股柔,那股忧郁,那股迷人……总会让人前赴后继的扑在他的身下。
    “娘子,我们该就寝了。”诱惑的声音一点一点的靠近,范花慈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不,要就寝,你自己去……”范花慈结结巴巴的终于把话说明了。
    “怎么可以呢?”若兰溪的脸上马上漾起委屈,但接下来的话,让范花慈真想缝上他的嘴。
    “娘子,今晚你是我的礼物,所以你要好好的表现哦1若兰溪手摸向那光洁的玉颊,点点烫意咋指尖漾开。看来娘子,已经动情了。
    【好累!半梦半醒,我竟然写好一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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