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笑道:“不,你们别怕,朕的意思是到怀里来。”
    两位侍女恍然大悟,连忙缩进被褥,钻入他的怀中。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她们秀气的脸蛋逐渐红润。
    金钗胆子稍大,怯生生的扑闪大眼:“陛下,这样够暖吗?”
    秦云的睡意随着鼻尖的处子幽香开始衰减,笑道:“暖,非常暖!”
    二女稍微安一点心。
    这位可是顺勋王爷都要跪拜的天子,她们根本不敢幻想什么,只求今夜平稳度过,以免被责罚。
    “你们多少岁了,那里人?”他打开话匣子。
    四周,十分幽静。
    “奴婢金钗,今年十八了,是楠县人氏。”
    “奴婢晓月,今年十九,是裴家庄的人。”
    秦云和煦道:“你们这么漂亮,为什么要来做下人?”
    金钗低声道:“奴婢家里很穷,自小被父母卖了出来,辗转反侧,好在被顺勋王府买了下来。”
    “王爷跟夫人性格都很好,从不打骂我们,还给了我们机会,说到了二十岁就撕了卖身契,放我们出去嫁人。”
    晓月也道:“陛下,奴婢也是这样。”
    闻言,秦云难免生出些许同情之心。
    这个时代,女人被注定了是附属品,特别是那些没权没势的女人。
    同时,对秦赐的印象更好了。
    一个具有善心,对小小奴婢都如此宽容的主子,能坏到那里去?
    “那你们今日给朕暖床,日后还怎么嫁人?”
    二人微微一愣。
    而后金钗轻声道:“陛下,是我们自愿来的。”
    “管家说我们生的最白净,陛下肯定喜欢,即便侍寝,今后也会妥善给我们安排婚事。”
    秦云笑了笑没说话,手掌忍不住多揉了揉二人的酥肩。
    “你们可知,按照宫廷律例,朕临幸过的女人,是不能嫁人的,只能等着白发苍苍。”
    金钗要大胆懂事的多。
    立刻便道:“陛下,您不要生气,奴婢不嫁人就是。”
    “王府对奴婢有恩,如果不是王爷和夫人,我早就饿死了。”
    晓月趴在秦云怀中,如温顺小猫,点点头乖巧道:“奴婢也是。”
    秦云感叹,两个侍女没被世俗污染,真是单纯的让人心疼。
    一辈子不嫁人,只为报答王府恩情!
    这个品质,就比宫里那些想要爬上龙床的宫女们好一千倍。
    自打嫣儿升为婕妤,他身边就没有贴身侍女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喜欢功利心很强的宫女。
    此时的金钗二女,则很单纯善良,可以放在身边捶捶腿,倒倒茶,暖暖床。
    秦云眸子微亮,忽然开口。
    “想不想跟朕走,做朕的贴身侍女?”
    话音一落。
    金钗晓月二人,那清澈好看的眸子发出亮光,微微起身,仿佛自己是听错了。
    她们生来就是奴婢,岂能不知道主子的身份越高,贴身侍女的地位和待遇就越好!
    能做皇帝的贴身侍女,多少富商小官都比不上其真实地位。
    金钗毫不犹豫的点头:“陛下,奴婢想!”
    “奴婢什么都会,不会惹陛下不高兴的。”
    晓月也鼓起勇气道:“陛下,奴婢也想。”
    秦云微微一笑,再次搂住二人:“那朕问你们一些事,你们如实回答就可。”
    二女点头,无比认真。
    “朕问你们,王府里平时幕僚多吗?”
    金钗摇头:“不多,王爷很少在府里,多数时候都是在公衙办事。”
    秦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而后看向晓月,道:“那十一弟平时可会谈起朕?”
    晓月露出为难之色:“陛下,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
    “奴婢就是个下人,接近不了王爷的。”
    “而且王爷最讨厌咱们这女侍女靠近他。”
    “上次有侍女偷偷跑上了王爷的床,就被王爷赶出了王府。”
    闻言,秦云脸色古怪。
    不禁联想到了在红欲楼的秦赐,也是不愿意接近其他女人,甚至连喝喝酒都不。
    难道他真的对司马弟妹一心一意,矢志不渝么?
    可是……
    他回想白天初次见面,司徒弟妹的眼睛里可没有那种幸福女人的光亮。
    拿萧雨湘来比,司徒弟妹明显没有那种活力。
    “十一弟是不是那方面不行?”他忽然嘀咕道。
    金钗不解,单纯道:“哪方面?”
    “男女之事。”秦云道。
    金钗闻言脸色秀红,身子微颤。
    “这……陛下,主子的事奴婢不敢议论。”
    秦云道:“朕是想要问清楚情况,如果真有那方面的隐疾,朕就派遣御医来给他看看。”
    “御医可是天底下最好的神医,难道你们两个就不想王爷好吗?”
    “想,当然想。”
    “王爷跟夫人都是大好人!”金钗跟晓月异口同声道。
    秦云挑眉:“那不就结了,跟朕说说。”
    气氛沉默一二。
    金钗咬唇犹豫道:“陛下,这个奴婢不敢议论。”
    “只知道这些年来,王爷从来不进夫人的院子……”
    闻言,秦云大失惊色!
    难道他真有那方面隐疾?
    不会吧,十一弟看着挺有阳刚之气,而且不是有一个长子吗?
    目光一闪,问道:“是十一弟跟弟妹的感情不好?”
    金钗抬头看了一眼秦云,而后跟晓月对视一眼,道:“似乎……不怎么好。”
    秦云眯眼,陷入沉思!
    这桩姻缘是自己指的,而二人的感情并不好,甚至貌合神离!
    难道秦赐就是因为这件事不满朕?
    一时间,他有些混乱。
    但既然让他知道了,他就要去解决这些潜在的矛盾。
    不管怎么说,一母同胞,而且秦赐又掌控着幽州和很大的权柄,能和和睦睦的共处,不管对彼此,还是大夏。
    都是好事!
    暗自将这件事记在心里,秦云不再继续询问。
    “明日之后,你们就暂时在王府待着,处理一下私事,而后跟朕一起回宫。”
    “就做个贴身侍女吧。”
    “十一弟那边,朕会去知会一声的。”
    闻言,金钗晓月露出一个由心的笑容。
    甚至脸蛋红扑扑了起来!
    能伺候天子,比做下人好了不止一千倍,她们是肉体凡胎,怎能不乐?
    “多谢陛下!”
    “奴婢二人一定守规矩,不会给陛下添乱的。”
    二人爬起来,跪在床上,感激无比,眼含泪花。
    秦云看去,正好透过月光,看见了金钗晓月单薄白衣下的丝丝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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