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门满地跑,就看你找不找,办法不分大小,只要能解决问题就是好办法,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嚎叫着的依丽尔再也开不了口,不但张不了口还使劲干呕着,可是双手被反绑着的依丽尔怎么也吐不出来被使劲塞进去的物件。
    办完了这一切,李大旅长拍拍手,然后教育马长胜:“别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土匪想杀人咱们就提前一步先把他们杀了,土匪想骂人就把他们的嘴堵上,这不就完了吗,笨。”
    三营的阵地上又是笑声一片,因为刚刚营长马长胜还在骂他的几个兵是笨蛋,想不到还没等撒泡尿的工夫,营长也被旅长骂做是笨蛋,哎,真是报应啊。
    马长胜到是没有那么高的觉悟,他可不管什么报应不报应的,这家伙冲着几个咧嘴大笑的战士喊:“有什么好笑的?不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阵地上的动作被对面的乌斯满等人看的很清楚,望远镜里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动作却看的明白无误的,乌斯满被气的乱哼哼,大少爷谢尔德满也在一旁说道:“父亲,让我带队伍冲一下,看是否能把姐姐救出来。”
    谢尔德满的意见又让尧乐博斯等人紧张起来,本来他们是想全力劝说乌斯满撤军,一但和解放军再打起来就撤不下去了。
    “司令,不能打,共军是想用这个办法来激怒我们,他们并没有想对依丽尔怎么样,您来想一想,如果共军想杀依丽尔也早就杀了,还能等到现在推到阵地来让我们看?这都是共军的诡计,千万不要上当。”
    还没等乌斯满想好是不是要用队伍去救援。就听见对面解放军的阵地又响起了喊话声:“喂,对面的土匪听好了,这个女人就是依丽尔,是你们司令乌斯满的女儿,她眼看要被枪毙了,你们难道无动于衷吗?还号称是什么大草原上的勇士,我看就是一堆狗屎,连狗屎都不如。”
    战士们骂的兴高采烈,被骂的一方则是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回音。李勇估计到土匪们肯定隐蔽在暗处观看,但看见了也没有用,土匪的队伍里没有远距离的狙击步枪,也只能干着急。
    别说土匪的队伍里没有什么狙击步枪,连一万多人的独立旅都没有。何况什么土匪了,所以李大旅长在这个距离上很放心战士们的安全。见对面的土匪没有丝毫的动静。就又让两个战士上去,拿着枪对着依丽尔的脑袋比划几下,反正战场的主动权也掌握在我们手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可是一通比划下来,对面的土匪还是一声不吭,两个战士垂头丧气的跳了下来跟李勇报告:“报告旅长。看来咱们这招法不太管用,土匪们不上当。”
    李勇喃喃自语,是土匪不上当?还是不相信咱们?不相信咱们会真的杀了依丽尔?我就不相信土匪会对咱们的喊话无动于衷。
    在战壕里走了几圈,李大旅长终于下了决心。他把战士手里的大喇叭要了过来,自己一下子从战壕里蹦了出来,象刚才两个战士那样,来到了依丽尔的跟前。
    李勇的举动可把大伙吓坏了,特别是警卫连长李佳,丝毫也没有察觉到李勇的企图,这还了得,一支部队的最高首长,自己跳到了前线的战壕上面,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
    所有人都着急了,包括三营长马长胜在内,大家一股脑的全都蹦了上来,围成了一圈把李勇放在中间,嚷嚷着让李大旅长赶紧下去,李勇则是告诉大家没事,土匪步枪的射程够不到这里,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
    手里拿着大喇叭的李勇冲着对面土匪的方向大声喊:“土匪听着,我知道你们都在观看依丽尔,乌斯满你这个老货也听着,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军独立旅的旅长李勇,我代表人民宣布依丽尔的死刑,立即执行。”
    李勇这通话哇啦哇啦喊出来以后,别说是土匪了,连马长胜和李佳等人都有点糊涂了,他们都知道把依丽尔推到阵地上是演戏,是想激怒乌斯满匪帮,并不是要处死谁,依丽尔的死活要等战斗结束之后把她送回到后方,由政府审判后再决定怎么处理。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李勇就拽起了一直在骂人的依丽尔的头发,右手打开腰间的枪皮套,把他那把很少使用的枪牌撸子掏了出来。
    战士们是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发懵,旅长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要枪毙依丽尔?可是假话旅长也不能在阵地上大张旗鼓的喊出来呀!
    对面的土匪阵营里,和乌斯满一样举着个望远镜的尧乐博斯哆嗦了一下,这家伙差点把望远镜扔了,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什么独立旅的旅长就叫李勇,想起了这个眼睛里好象带着钩子般的年轻军人,就是他,在哈密城外一下子喊出了自己的真名字,当时好悬没把尿给他吓出来。
    李勇把大喇叭交换给了战士,左手把依丽尔推了出去,右手的枪牌撸子直接顶住了她的后脑勺,就这么直楞楞的冲着土匪的方向。
    依丽尔这个新疆很有名的女土匪在先前一直表现的桀骜不逊,当了俘虏以后还敢当着部队最高首长的面胡乱骂人,就是因为她看准了战士们是在吓唬她,并是真的想要她的命,她就想了,反正你们也不想真的杀了我,老娘就骂了还能怎么样?
    要说在别的部队可能对依丽尔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在独立旅就不同了,旅长李勇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根葱,在李勇看来,部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最后的胜利在努力,不管是谁,都要服从这个大条件,只要能对胜利有利的,杀了她又如何。
    如果政委王成德在一旁,可能会阻止李勇的行为,但政委不是没在跟前吗,所以,李大旅长就下决心这么干了,他吗的,就把依丽尔崩了,看他乌斯满还能不能沉住气。
    全身筛糠,身体不住的突突着,她这回终于知道死亡离自己是这么近了,李勇一把掏出了依丽尔嘴里的臭袜子,用很平静的语调对她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几句吧,你的时间不多了。”
    依丽尔是能听懂汉语的,这个女悍匪很敏锐的感觉到了李勇的杀意,知道了这个解放军的军官是真的想要的她的命,她再也猖狂不起来了,冲着土匪阵营的方向,依丽尔猛的跪了下来,眼泪顺着面狭噗噗掉,嘴里连哭带叫的喊着:“父亲,父亲,依丽尔再也看不到你了。”
    李勇丝毫没有被依丽尔的哭叫所打动,没有雷霆手段,怎显慈悲心肠,对这样杀人越货的土匪心软就是自己和老百姓的不负责任,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依丽尔说道:“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依丽尔,想当初你杀人的时候就要有被人杀的觉悟,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说完后李勇果断的抠动了扳机,枪牌撸子在手里猛的震动了一下,一颗在枪膛里待发了很久的子弹打了出去。
    砰,寂静的战场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声,依丽尔被打的脑浆迸裂,尸体如同一个被抽空的破麻袋,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李勇把依丽尔崩了,是当着全体战士和对面乌斯满匪帮的面崩的,不用说是土匪了,连三营阵地上的战士们都惊讶的合不上嘴,营长马长胜嘀咕着:“靠,还以为旅长是在吓唬她,没想到真干了,哈,够硬。”
    是够硬,硬的把对面的乌斯满疼的差点一个趔趄摔倒,这个杀人如麻的老土匪嚎叫了一声:“依丽尔,我的孩子呀,我对不住你呀,尧乐博斯,你不是说共军是为了激怒我在演戏吗,不会真的下手吗,你还我的依丽尔。”
    尧乐博斯也没想到解放军会真的下手,这家伙抹了一下脑门子上的汗水,语无伦次的解释:“司令,司令,实属以外,实在是属于以外,共军,共军不按常理出牌,出人意料。”
    乌斯满的眼珠子都红了,横行新疆几十年,从来都是他杀人,那里会有亲人被别人杀,今天眼看着依丽尔被杀却毫无办法,让这个老土匪丧失了一切应该有的理智,什么尧乐博斯等人的劝说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哈布力巴里死了,依丽尔也死了,我要给他们报仇,传我的命令,马上对共军的阵地开始突击,我要与共军决一死战,谁在劝说撤军与共军同罪。”
    一枪崩了依丽尔,看似平静的土匪营地一下子骚动起来,各种声音不绝余耳,有骂声,还有发泄仇恨的步枪射击声。
    依丽尔从小跟随他父亲乌斯满四处打家劫舍,手底下有一群死忠于她的亲信,当初依丽尔去骑兵七师的时候只带走了一百多人,还有一大批的手下人留在了乌斯满的大本营,听闻了依丽尔的死讯以后,这批人鼓噪起来,拿刀拿枪要上来和解放军拼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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