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鑫他为逼迫琪姐就范,给丰哥用上了酷刑。
    耳旁传来丰哥连续不断的惨叫,对于昔日同伴惨遭酷刑。
    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委屈地看着,这种窝心难以言说。
    当四根长钉把丰哥固定住后,胡鑫还命人把绑缚住丰哥的绳索给松开。
    琪姐本就不忍心看丰哥受刑而闭上的眼睛,却被胡鑫命人给强行掰开。
    酷刑、酷刑也就是从这铁钉开始,胡鑫怕四根钉子会固定不住丰哥的体重,在他的手肘和膝盖上再次钉上钉子。
    丰哥从这一刻开始便已经是一位废人。
    琪姐不忍他受刑,本想假意答应胡鑫而了结掉丰哥,不想被他识破。
    也就是这样才惹怒他,把琪姐也绑起来一起受刑。他…他…”
    瘦猴说到这里,数度哽咽,几乎说不下去。
    “他命人,抓来许多的蛇...
    据后来给她收拾易容的婆子说,她们在琪姐的体内扒拉出八条活蛇以及六条死蛇。”
    瘦猴说到这里,再度哭泣。
    梁子渊等人则是看着瘦猴凄怆地哭泣着,也仍旧坚持着述说。
    “丰哥全程看着琪姐受刑,却又无能为力,一边想要挣扎开束缚,一边又是极度的疼痛。
    丰哥撕心裂肺地叫喊了五个时辰,直到力竭之后,放弃了挣扎,任命似地,一直看着琪姐,可能想着下辈子还做夫妻。
    薛忠,则是在进到一鸣帮地牢后,便被我藏在角落中堵住口。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胡鑫才注意到他,因此方才逃过一劫。
    不过,全程的惨状他都目睹了。
    也就是如此,像似受到刺激后一样,自那以后就一直这样呆呆地。
    在地牢中,被打时也没有什么反应。”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当瘦猴在说起这事情地经过时,薛忠的眼角划过一丝丝的湿润。
    而所有人听完瘦猴的描述都沉默了。
    沉默在这一刻压抑的气氛之中,心里堵得慌,却也无从发泄。
    本以为是瘦猴把人给严刑逼供,不料这其中的内情却是如此这样的曲折。
    看来,胡鑫也是爱惜自己名声的,居然把这事情推到别人的头上。
    “没事。胡鑫已经被雷劈到惨不忍睹了。”
    梁子渊安慰地拍拍瘦猴肩膀安慰道。
    “可是,可是据我所知。胡鑫的背后还另有其人。”瘦猴犹豫一会,言语有些不确定道。
    “嗯?何以见得?”梁子渊问道。
    “胡鑫在地牢中和一位蒙面的黑衣人说:世子还在等着。”瘦猴接着肯定地说道。
    “世子?世子。”梁子渊若有所思地重复道。
    而此时在南方一个占地极大的庭院中,梁子渊的八师兄曾经的李瑾。
    “废物,都是废物。
    本来这么好的开始。
    这么多人一起努力付出,拼搏,居然都白费了。
    混账,混账,混账。
    胡鑫,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臭泥巴,啊…气死我了。
    胡适之,这个糟老头也是,一把年纪了还学人家篡位。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一旁正在服侍着的丫鬟和仆人,已经瑟瑟发抖跪倒一片在地上。
    当魏瑾拽起一旁正瑟瑟发抖的丫鬟。
    在她脸色大变瞬间苍白和楚楚可怜的泪目下,被拖进了卧室。
    “不要啊,世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救命啊……啊……”
    没过多久,房内就开始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声和求饶声。
    只是,不久后房间里平静下来,而屋外已经有一位,中年鹰勾鼻子的男子在躬身等候。
    这人乃是魏瑾的二管家兼贴身护卫,名叫:巫马。
    “吱吖……”门开后,魏瑾从屋内出来。
    巫马向身后挥挥手,就相继有人进到刚才魏瑾出来的房间内。
    “世子已经查清楚了。”巫马说道。
    “什么情况?”
    “都是世子的师弟,联合诸葛流云破坏了计划。”
    “又是你,又是你。小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巫马闻言,身形向下一躬,等待魏瑾的决断。
    另外一边,梁子渊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带着薛忠回到启连先生的医馆处。
    通过一番检查后启连建议道:“梁公子,其实你这位伙伴只是受了些皮肉上的伤,回去休养也是可以的。”
    梁子渊从善如流,带着薛忠回去疗养。
    几日后,梁子渊带着薛忠,怀抱着梁恃从长安城中静静地离去。
    准备一览华夏民族的大好河山,古语有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还得名师指导,名师指导还要自己来悟。
    梁子渊此番是准备从长安出发先去天下雄关剑门,走汉中广元一道。
    再从蜀地成都走蜀道至白帝城,最后随长江水道乘船而下,去江陵。
    两人两匹马晃晃悠悠从长安城中离去,一路上错过了住店时间,便露宿在树林山野间。
    夜里抬头见星空,现明月,当无星无月时也还有萤火虫,一闪一闪地照亮着树林荒野。
    当然,也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
    如偶然遇到劫财地山贼,这些只是给薛忠练手而,轻轻松松便就能打发掉。
    更过分的是,还会遇到劫色的。
    有些山中贼人由一些娘子军组成,见到梁子渊那一副嫩白的书生样,或者薛忠那魁梧大汉。
    许是已经饥渴至极,均是想要二人当面首。
    这一路行行走走,许是换了个环境,梁子渊发现薛忠的脸上偶尔也会有笑容浮上。
    但大多数,笑容给到的不是动物就是植物。
    这天下午,两人终于经过多天的兜兜转转。终于是来到天下雄关,剑阁。此时正是初秋雨后,残阳暮风。
    “暮风残阳秋雨后,
    巴山蜀水无瑕处。
    倚天剑开剑阁成,
    雄关屹立再千年。”
    梁子渊有感而发。
    当天下午两人在剑阁上一番游览,直至皎皎明月漫雄关,熠熠星辰上苍穹。方才罢了,回剑阁城内居住。
    是夜,梁子渊在薛忠入睡后,站在屋檐下的月光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直觉从来没有让他失望。
    今天下午时分在浏览剑门关风景时,总有一道有意无意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当时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后来再一想自己的直觉从未出现过错误。
    只见一道黑影踏月而来。
    步子像似在踩踏着夜空中那无形的阶梯中,正一步一步地向着剑阁而来。
    至于确确的目的地是何处,梁子渊还不知晓。
    本来今夜皎白的月光是可以瞧清楚事物的。
    可却不想来人身上仿佛一个黑洞,把所有的照在身上的月光尽数吸收。
    梁子渊在月色中看到来人笼罩在黑暗中,但是能感觉到来人正在和他对视中。
    最后,那人落在了剑阁城中占地最辉煌的一间大宅院中。
    虽然一路行来,都没遇到贤者,本来梁子渊已经是非常失望的,不料在剑阁城中夜宿时居然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一人。
    “这人看着境界和我相差仿佛,可却无法看清他的脸和身材。
    想来应当是修炼了某些隐藏类的功法吧。”
    梁子渊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想道。
    “啪啪啪…”
    “吱呀…”
    打开门后,梁子渊见到一位已经有些年纪的老人。
    头生华发,稀疏的华发下是一张稚童般的脸。
    脸色红润如同孩儿,梁子渊从其身上的气息感觉出,来人年龄至少六旬。
    “不知老丈深夜打扰,可是有何事乎?”
    梁子渊礼貌地问道。
    老人,直接递上拜帖道:“乃我是我家主人,听闻无双公子来到剑阁,想请公子明天到府上一聚,届时还有许多蜀地武林之人介绍与公子认识。”
    “无双公子?”梁子渊疑惑道。
    “公子在长安城的事迹已经是遍传天下,现在大家都知晓无双公子梁玖梁子渊。
    年方十八便已是练气化神六品上的大高手,且对于经学也颇有研究。
    如此文武双全的人物所以大家便给公子取名:无双。”
    老人对梁子渊解释道。
    梁子渊才听完就知晓,肯定是诸葛流云的杰作。
    这天下但凡有一人如此了解梁子渊,最近事迹的就只有他诸葛流云了。
    “好,明日梁玖一定按时赴约。”
    梁子渊接过拜帖道。
    第二日,当梁子渊如约而至。
    本以为会是一番其乐融融,武林前辈在分享自己行走江湖的经验。
    或者是大家三五成群一起,讨论武学以使得所有人今天不至空返而归。
    可方才开场,梁子渊便已经兴致了了。
    因为这和他想象中的交流是大相径庭,在场中并没有什么武林前辈。
    全都是年轻人,而大家都在相互捧场,夸夸其谈,高谈阔论。
    不过,梁子渊也并非一无所获。
    听周围人聊天,他从中获知蜀地武林势力可分为一山、两派、三家。
    乐山;峨眉派、蜀山派;解、洪、姚。
    梁子渊在一旁看着侃侃而谈的众人,但都是在捧这六个势力臭脚之人。
    可惜,都只是他们在自娱自乐而已。
    直到见一个年轻的公子哥身旁围着许多人,均是在拍其马屁,才知晓原来这人乃是姚家的二公子。
    姚家是一个以拳法为主的武林家族,也是蜀地武林三大家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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