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今日你我二人,促膝长谈,抵足而眠。”
    陈子安拉过刘胜,转身向帐篷走去。
    刘胜拉住陈子安,心中还是感动的。
    “主公莫急,不如先换了常服,再尽兴而谈?”
    陈子安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膝盖下面全是土,而刘胜,连袖子上都沾着土灰。
    “也好,那我们一炷香之后,再到帐篷相会。”
    “好,主公稍等片刻。”
    刘胜向陈子安作揖,随后向他自己的帐篷走去。
    陈子安也看看向周围的姑娘们,作揖说道:
    “姑娘们,以后也请多多指教。”
    姑娘们连忙摆出江湖礼,杂七杂八的说道:
    “公子客气了。”
    “公子慢走。”
    “公子明晚去我帐篷逛逛可好?”
    姑娘们有些热情,陈子安有些遭不住,摆了摆手,赶紧离开了。
    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
    而刘胜听着身后参差不齐的声音,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什么情况,为什么忽然感觉自己被坑了。
    ……
    话说小环去哪了?
    “你今晚去我帐篷睡一晚。”
    “凭啥?”
    “明天我去县里,给你带二两酱牛肉。”
    小侍女咽了口唾沫,小棉袄又又又又要漏风了。
    “嗯,二两酱牛舌。”
    “牛舌?行,就牛舌。”
    小侍女刚和小丫淘完,脸上全是泥点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泥,露出一个呆萌的笑容。
    小环一脸平静,心里早已是猫抓一般。
    一路火花带闪电,小环来到陈子安的帐篷前,正好遇上了前来赴约的刘胜。
    “你来干嘛?”
    刘胜看着小环手里的剑,不由得缩了缩脑袋。
    “和主公约…”
    “你回去。”
    “啊,我……”
    话还没说完,剑已经落到了脖子上。
    “公子今晚有约了。”
    “啊?是…是吗?”
    小环面色冰冷,直冲冲的说道:
    “怎么,你有问题?”
    “没…没有。”
    “还不快走?”
    “啊…是。”
    刘胜离开了,回头看了一眼,眼睁睁的看着小环进了帐篷。
    该是我要进去的……
    莫名的,刘胜心中酸楚无比。
    回到自己的帐篷,刘胜越想越不对劲。
    今天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被吊起来,羞辱了一顿。
    随后又被陈子安打动,和年轻的姑娘们道歉。
    最后陈子安道歉打动了自己,自己便拜了主公。
    不对劲。
    刘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而更让人难受的是,陈子安的帐篷里,不时传来颠鸾倒凤的声音。
    刘胜忽然从床上惊醒。
    不对。
    老子今天着了道了。
    陈子安先是羞辱自己,打击了自己的尊严。
    之后又是让自己道歉,打击了自己的信仰。
    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他再道歉,帮自己挽回。
    你妈,老子被算计了。
    不远处就是陈子安的帐篷,里面尤云殢雨的声音越来越嚣张,刘胜的面容也越来越扭曲。
    自己被如此糟践,那陈子安呢?
    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刘胜什么都没得到,还上面多了个主公。
    陈子安呢?他彻底将这营地,变成了他自己的窑子。
    混蛋啊,畜牲啊。
    陈子安,你不当人子啊。
    格老子的,老子着了道啊。
    ……
    这边,小环进入了陈子安的帐篷。
    陈子安当时正在案几前,等着刘胜的到来。
    “小环,你怎么来了,我刚才还找你呢。”
    “嗯,哈,找我干嘛?”
    听着小环奇怪的喘息声,陈子安满脑子问号。
    “小环,你怎么了?”
    “没…没事,你怎么不穿那身…朝服了。”
    “刚才沾染了些土灰,换掉了。”
    “换上来。”
    陈子安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几个意思?
    还没多想,一把利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冷静,冷静。”
    “换衣服。”
    “这不方便……”
    “刘胜看得,我就看不得?”
    说罢,剑又离陈子安的脖子近了几分。
    “看得,看得,我这就换。”
    陈子安头皮发麻,小环可是敢半夜把人头扔他床上的猛人。
    这姐是病娇啊,网上可以说病娇太可爱了,但是真遇到,任谁都得头皮发麻。
    陈子安小心躲避着利剑,战战兢兢的换上了衣服。
    “走两步。”
    “啊,走两步。”
    陈子安没有办法,他看了一眼帐篷的帘子,向着帘子走去。
    小环发疯了,良玉快来救我。
    陈子安迈着小步,缓缓走向帘子,心中忐忑不安。
    “你刚才不是这么走的,往回走,今天你怎么出的帐篷,现在你就怎么走。”
    陈子安额头冒汗,这要求,怎么有点不对劲。
    心中的忐忑少了几分,动作也自然了。
    毕竟是修到骨子里的东西,闭着眼,都能做的标致无比。
    “哼…嗯…”
    呼吸有些急促。
    听着小环奇怪的声音,陈子安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拍了拍膝下的土灰,作揖说道:
    “姑娘,何必如此忍耐。”
    “叮!嗡——”
    剑掉到了地上,发出宝剑独有的颤鸣声。
    伴随着宝剑的掉落,陈子安也被推倒在床上。
    这一夜风情,自是不必多言。
    次日天明。
    这场制服play,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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