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乌云感觉要压下来,直接让人喘不过气来,大地一片寂静,鸟儿都已经归巢。
    而在大堂之上的杜若妙眼怒意睁,脸上的表情就是用一个词形容就是愤怒。
    她看着大夫人,也是肌肤如雪,一双眼睛流露出歹毒的目光,虽然长相还说的过去,但是这双眼睛让人就感觉一阵寒冷。
    “大夫人你虽然一直在狡辩,但是你却无法解释你孩嘴角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杜若紧紧的盯着大夫人的眼睛说道。
    “谁说我无法解释嘴角的血迹,再说她嘴角有血迹,跟我什么关系,拼什么就要我来做解释。”
    大夫人一对三角眼,斜视着,尖尖的鼻头,微微发红,咬牙切齿的说着话,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不消。
    “好一个跟你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大夫人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什么感受。”
    杜若针锋相对,她知道对于这种女人,你不能软弱,如果你一软弱她就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我心里好受的很,也亮堂的很,就像这天气朗朗乾隆,阳光明媚。”大夫人说着手指向门外。
    本来大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容很是灿烂,就像一朵花一样,但是指向门外花的时候,突然笑容僵在脸上。
    因为此刻天空已经黑云翻滚,哪有一丝的光明,这不是自己漏馅了吗。
    “是啊你的心确实和现在的天空一样乌七八黑。”杜若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皇上,你看她,杜若这是在处处为难我,本来我女儿已经死于非命,我伤心难过,食不思,夜难眠,身体都显瘦的衣服都显的大了,她还要在这里栽赃陷害。”
    说道最后食指狠狠的指着杜若,如果此刻不在大厅之上,这个大夫人肯定想把这个指头直接插进杜若的脖子,然后把杜若脖子器官勾出来,然后打个结。
    “我看你再装,但是装也得有个样子吧,事先也得准备一下吧,不要信口开河,开口就就来好不啦。”
    杜若一针见血,根部不给大夫人喘气的机会,接着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女儿死了,你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但是你看看你穿的花枝招展,哪里像个家里死了人的样子。
    你再看看你的脸,眉毛画的比天上的乌云还要黑,天上涂的胭脂比城墙还要厚,你还给我说你对女儿的死去痛不欲生。”
    “今天是来,这大庭广众之下我才这样的,难道你让我,面黄肌瘦,衣不遮体的来着大庭之上,我不知道你居心何在。”
    确实大夫人口齿伶俐,在和杜若的对决中没有丝毫的败相出现。
    “我今天才知道,你的脸多厚,自己做的龌龊事情,本性应该无脸见人,你却在这里恬不知耻,理直气壮的大讲特讲。”
    杜若气的面红耳赤,在这大千世界怎么有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天下之人若果都是这等人,那世界就要退步,国将不国,天下大乱。
    “我看你长的也是眉清目秀,没想到你居然居心裹测,想栽赃陷害于我,那你看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任人宰了。”
    大夫人理直气壮的说完,将眼睛一横,表现出我不好惹的一种姿态,但是杜若才不吃这一套。
    “那我给你看样东西,我看你给我怎么解释。”说话的同时杜若从口袋里直接拿出一个手帕。
    这是一个粉红色的手帕,上面刺绣着一个鸳鸯戏水,栩栩如生,上好的面料。
    就在拿出的那一刹那,大夫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为了掩饰她的恐慌,她袖子握住脸咳嗽了起来。
    “怎么大夫人,你这是被吓到了吗?”杜若来到大夫人的身边对着大夫人的耳朵说道。
    大夫人感觉到杜若的热气吹着耳朵,感觉就像一把刀一样直接插入她的心底。
    但是大夫人也是经过大世面的人物,很快又回复了原来的状态,面部红润。
    “我是这几天失去,女儿心神焦脆,疾病趁虚而入,染了风寒而已。”
    大夫人眼珠子一转,张开就来,说的还是很有道理,说谎对于大夫人来说那个吃饭是一样的随便。
    “我们当时检验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的嘴角有血迹被擦去的痕迹,而当时擦去血迹的就是这个手帕。”说话的同时杜若高高举起手中的手帕大声说道。
    “杜若你不要胡编乱造,你为什么要说这个手帕是擦过血的,你能从上面找到血迹吗。”大夫人第一时间开始反对。
    “很好,从你刚才的话中我们可以听出来,手帕就是你的,这个毋庸置疑你已经自己承认了对吗大夫人。”
    说话的时候杜若给大夫人一个秒懂的眼神,大夫人瞬间就明白刚才自己太激动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该死的杜若居然给自己下了一个套,让自己在不明不白的时候承认手帕湿自己的,既然都承认了,再反驳反而适得其反,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是我的怎么了,但是你不能说这手帕就是杀人凶器吧。”
    “当然我不会信口开河,胡言乱语,我说的每一句都是有据可查,有理可寻。”杜若端庄大方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看大夫人,接着说道。
    “女孩嘴角的血迹就是用这个手帕擦去的,而且当时女孩还没有断气,所以在擦的时候,女孩用牙齿咬住了手帕的一角。”
    杜若直接开口说道,说的时候语气强硬,没有一丝的机会给大夫人反驳。
    “你说这手帕是擦过我女儿嘴角的血迹那手帕上怎么没有血迹。”大夫人反驳道。
    “血迹你可以洗干净,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以为我会纠结,但是你看看谢手帕上有几根线不在了就是当时女孩用牙齿咬了的。”
    杜若手指着手帕上几根断了的手帕线说道。
    突然大夫人跪倒在地,“皇上明见啊,这是在诬陷我,我的手帕根本不没有擦过血,这都是杜若的栽赃陷害,胡言乱语。”
    皇上威严高坐:“杜若大夫人说你是栽赃陷害,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夫人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几根短了点手帕线是怎么回事。”杜若声音加倍分贝。
    大夫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回在哪里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冤枉啊,冤枉啊,皇上,这姑娘血口喷人。”那个大夫人看形势不妙,就开始在朝堂一边向晏怀瑾磕头一边大喊冤枉,眼里充满了恐慌。
    晏怀瑾不屑地看了一眼跪在朝堂上的大夫人,说:“你这妇人真是恶毒,这个女儿虽不是你亲生的,但是她也是你名义上的女儿,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能如此煞费苦心地要把她至于死地。”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竟然还说我血口喷人,非让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你才死心吗?那好我就当着皇上和你家大人的面在这朝堂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说个清楚,也帮你回忆回忆。”杜若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夫人气愤地说。
    我想御书房的小太监肯定知道的事多,于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外边御书房我拿出了点碎银子,塞给了那个知道此事的太监,那小太监见到银子便更加卖力的叙述此事了。我从他那得知那名学生逼迫这个大臣娶她为妻,让其休了他的原配。
    那时我就隐隐约约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引起的是一场谋杀,所以感觉到了这个大臣很有可能就是杀害南苑女子的始作俑者,因为只有他可以拿到茯苓这种东西。
    我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那个小太监不要将此事和别人说起此事,然后便直接离开了,到了南苑找到了左雅询问此事,左雅告诉我,南苑确实有这样一名学生,但是她的家境很厉害,父亲是朝中的大臣,而且她从小就被宠为掌上明珠。
    我听着左雅的叙述,我渐渐的陷入了沉思,突然,左雅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她不明白明明这个女孩儿是掌上明珠,但是她死亡的消息传入到其父母耳朵里时,他们并没有哭泣。
    这让我感到疑惑不解,自己的亲生女儿死了,作为大臣的父亲手握权力为何不查呢?我带着疑惑,决定到你们家中去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在你们家中的床边搜出了茯苓,那不就是你们对那姑娘下毒的茯苓吗?
    而且在仵作进行验尸的时候,就发现了死者胃里有茯苓。
    死者她的嘴角还遗留有一丝血迹,但是却被人故意的擦掉了,而且那嘴角被擦的很干净,明显看出是有人用力擦的,这分明就是用你的丝帕擦的。
    你在擦时你的手帕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齿,还挂掉了一根那条线被死去的那个女孩用牙齿挂住了,在女孩的牙齿处就沾有血迹。
    “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夫人。”杜若看着跪在地上的大夫人讽刺的说。
    那大夫人什么也可说的了,只好跪求皇上能饶她一命。
    晏怀瑾说:“现在知道让饶你一命了,刚才不是还说别人诬陷你吗?还有你们家大人,为了自己的面子,竟然不管自己亲生女儿的死活,你还是一位父亲吗?”
    那位官员听后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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