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适合程度的话,你更适合担任守域人。”
    黄帝这话说得就很是微妙,让人不禁困惑。
    似乎意识到我们想歪了,黄帝连连解释:“我只是单纯说适合程度,已经加入圣域的话,也就不可能再成为守域人了。”
    “难道说让雨烟当守域人,会有什么好处吗?”
    我看了看轩辕雨烟的脸,又看了远处的蠢萝莉浮一白。
    虽然轩辕雨烟确实要聪明不少,但要说当守域人的能力和资质的话,我还是觉得那边的蠢萝莉要好一些。
    感觉轩辕雨烟更适合当战士,而非首领。
    轩辕黄帝迟疑后,还是讲了出来真相:“其实守域人的资格,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我虽不知现任守域人的挑选标准,但是曾经的守域人的挑选标准很严格。”
    我和轩辕雨烟听到这个说法,觉得很有意思,便问他是什么挑选标准:“难道不是魂力的总量,或者是领导才能之类的东西吗?”
    因为在我们的定义里,想要作为五行大域的头号守域人,那肯定得有超强的实力或者是非凡的领导才能了。
    也不一定非要超强的实力,超强的潜力是肯定得有的,而这个时代判定一个人有没有潜力,一般就是看魂力总量和体质。
    比如浮一白就满足了两个条件,半神体和恐怖的魂力总量。
    我把这个想法说了出来,轩辕雨烟也十分赞同我这一点。
    “先生,我觉得你说的没错,虽然我可能加入圣域之前拥有使用魂力的资格,但是我的魂力总量肯定很少。”
    关于这点,从之前轩辕雨烟紧急情况下使用过几次来看,虽然她的魂力属性很特殊,但是总量却少的可怜。
    再加上从我的角度来看:“如果当黄龙域的守域人,是需要持有土象魂力的吧?”
    被我这么一说,轩辕黄帝下意识摸着胡子:“倒也不是这种理由,魂象这个东西在到达一定高度以后,也就没用了。”
    我和轩辕雨烟不经意对视,果然眼前这个黄帝有点东西,他居然也发现了魂象其实不重要的事实。
    但如果不是魂象的问题,还能是什么问题?
    “是灵魂的强度问题。”
    黄帝若无其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话我们就听得是一头雾水了,以为这说的实在太笼统了,我们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到我们这么疑惑,黄帝便开口解释了一番:“其实灵界更像是地狱一样的地方,在那里所有的自然都是直接对灵魂直接作用的,比如酷热严寒。”
    我则表示这个我熟:“我去过灵界,只是你说的严寒并没有见过。”
    “严寒区域比较偏远,可能你只是没到达,总之你知道这点就好了,能成为守域人的,曾经是那些在灵界经历了考验而没有损耗灵魂的存在。”
    这话就更有意思了:“你是说,在灵界中灵魂会不断损耗?而且,还有办法让活人进入灵界?”
    他耸了耸肩:“暂时送过去是可能的,所以守域人的最初选择,有一项就是灵魂的强度测试,只有不会被灵界规则侵蚀的灵魂,才有资格成为守域人。”
    我摸着下巴琢磨着黄帝轩辕的话,听他的意思,好像他自己在灵界就是这样的存在,然后他对轩辕雨烟高度评价……
    “你是说,轩辕雨烟也是这样?”
    他默默点头:“不光她是,就连你也是,灵界本身可以算作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跨越世界意味着来自世界的侵蚀,能够安然无恙在这里的人,当然也是。”
    我听到这话,则是皱起了眉头,倒不是说对我也是而感到疑惑,而是黄帝说法,似曾相似。
    跨越世界壁,那不就是说……
    和那白色女人提到的是一样的,只是那白色女人并没有提到灵界也算跨越世界壁。
    但我很快便想明白了她没提到的理由,可能是认知角度不同。
    在黄帝的角度看,灵界确实算是另一个世界,进入灵界可能和跨越世界壁是一样的,但是程度不同。
    这两个世界可能相似度过高,或者是距离之类的问题,在那白色女人眼中不值得一提。
    而黄帝自己也说了,灵界只是一个测试,通过测试才能成为守域人。
    从他的话来判断,有无数人连灵界的测试都没有通过。
    如若是这样的话,那颛顼帝肯定知道怎么进入灵界,只是当时的我们并没有想到这点,也就没有问过颛顼帝。
    忽然觉得我们其实等于是绕了一个大圈子,顿时心累了。
    而我这时也注意到了一件事:“那雨烟现在还能不能进入灵界?”
    虽然那白色女人说过,想离开这个时代,需要跨越世界壁,而不只是到达灵界那么简单。
    黄帝摇了摇头:“她已经不行了,被世界选择的人,所走的道路与普通的人是不同的,成为天之骄子也就意味着失去寻常人的幸福。”
    这话似是在暗示,又似在感慨。
    我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心灰。
    再偷偷看了轩辕雨烟一眼,她的神色有些失落,紧闭着嘴唇,背后的手攥得很紧,像是在气恼。
    但她还是表现得很淡然:“这不重要了,我会有办法的,先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抓住了那只藏在身后攥紧的手。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别这样……”
    颛顼帝看着我们这样的行为,然后听着我们的对话,表情意味深长。
    最后他恍然大悟:“难道你们……动情了?”
    我们被他揭了老底,差点没忍住当场暴揍他一顿,不过念他可是真五帝,还是把这种冲动憋了回去。
    “我觉得这一看就知道了吧。”
    我没好气地说道,引来黄帝的否认。
    “不不不,我并不是在指的这些简单的事,我是想说……”
    他欲言又止,像是在组织着语言,但半天不说,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过去很久他才解释:“我是想说,缘分这种东西有时候可以颠覆世界,被世界青睐之人,和被世界拒绝之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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