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狐和明月正带人往司徒俊文的营帐走,就见墨景飒气哄哄的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许多官员家眷还有下人。
    “碧天,你这个恶奴!”眼看墨景飒这一拳头就挥到碧天的头上,红狐一把将碧天拽到自己身后。
    “墨景飒,你发什么疯!”
    “星儿,这个碧天,他竟然将雨儿伤的如此重。今日,你必须把他交给我,我要给雨儿讨个公道。”
    红狐嫌恶的瞪了眼墨景飒,“神经病!”说完,拽着碧天就走。
    “星儿,你今天若不把碧天给我,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红狐本就急着救人,这墨景飒却没完没了。
    “这位夫人,这七王爷除了中了**,是不是还有其他的?”
    那黄牙妇女笑着摇了摇头,“王爷只是因为身中**,被迷惑了。”
    “那好,我们走吧。”
    见红狐还是要走,墨景飒上前一步,“本王只不过与你要一个恶奴,你竟如此阻拦,星儿,你将本王的颜面置于何地!”
    明月也看不下去了,劝了句:“七王爷,现在救命要紧,请你让开。”
    谁知,墨景飒就那么杵在那,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红狐被气坏了,也不再压制自己的怒火与怨气,抡起一耳光重重的打在墨景飒的脸上,一边打一边骂:“颜面,你现在有什么颜面。你与思雨**裸抱在一起被大家伙看光时,你的颜面就碎成渣掉了一地。
    你刚刚被这营中人看到与有夫之妇卿卿我我时,你的颜面已经被践踏到泥土里。
    还要为了一个有夫之妇出头,教训我的碧天,你墨景飒哪里借来的胆子。
    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让你一脑袋的粪,好坏不分,看我今天怎么好好教训你!”
    看到墨景飒被红狐一边骂一边狠狠的教训,在场众人都惊呆了。女人吓得捂住嘴,一声不敢吭。
    红狐每抽墨景飒一下,男人们就一哆嗦,往后退一步。
    暗三见王爷被王妃打成了一个猪头,赶紧去告诉二王爷。
    二王爷来时,就见墨景飒的衣领被红狐使劲的往下拉,那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墨景飒的背上、头上、脸上。
    “弟妹弟妹,可不能打啊,这可是皇上的亲弟弟!”
    听到二王爷的声音,红狐才住了手。一边将自己散落的头发向两边随意的理一理,一边对碧青她们说:“把这个满脑袋都是粪的家伙给我绑起来!”
    “是!”
    “不行啊弟妹,你这把他绑起来干什么,他身子还虚着呢。”
    红狐怒气冲冲的说:“敢婚内出轨,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他活该!碧青,把他绑起来!夫人,给他解蛊!我看看他明天还神不神经!”
    那黄牙女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妻子打丈夫的,而且打的这么狠。那牙都打掉了。脸都打肿了。
    对自己丈夫都这样,这谁要惹她,难怪会把人给拆了。
    黄牙女人一听红狐喊自己,赶忙恭敬的走上前。给墨景飒检查一遍,对红狐说:“回王妃,王爷确实是中了**。而解药,便是施蛊之人的血和泪。混在一起后,饮下便可解。”
    “阿珺,你去。”
    “是。”
    很快,阿珺就将东西带了回来。
    墨景飒饮下后不久,就往外吐虫子,那些虫子似有灵性,全都往思雨的方向爬去。
    那黄牙妇人道:“将这些虫子烧死,思雨的母虫便也会跟着死去。”
    囚车里,思雨疼得死去活来,却没人管她。
    墨景飒被解了蛊,就让人送到他的营帐中歇着去了。
    黄牙女人来看司徒俊文时,司徒俊文的情况已经有了很大好转。
    “王妃,这世子的蛊毒已解,休息休息便可无事了。”
    听到黄牙女人这么说,大家伙的心才算真的放下。
    事情解决后,红狐将黄牙女人带到自己的营帐。她看了黄牙女人一会儿,才说道:“夫人这衰老症已有许多年了吧?”
    黄牙女人心下一惊,猛的抬头看向红狐。
    “夫人可是知道 ,自己已时日无多?”
    黄牙女人知道,她这是遇到贵人了。激动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悲伤的说:“王妃娘娘,求求您,救救奴家的孩子吧。”
    “夫人起来说话便是。”
    那黄牙女人一边抹眼泪,一边听话的站了起来。和红狐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王妃娘娘,奴家本是前任二长老的女儿,因父亲与现任长老争夺大长老之位,奴家被现任大长老暗害,才变成了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奴家的丈夫,因嫌弃奴家,将奴家暴打一顿,扔出家门。
    那孩子也不是奴家的孩子,是奴家姐姐的孩子。
    姐姐一家因大长老的残害,如今就剩下了这个不到三岁的孩子。
    奴家知道自己不过这几日了,只求王妃娘娘发发善心,收留这个孩子,给他一口饱饭吃。”黄牙女人说完,又跪在地上,朝红狐用力的磕头恳求。
    红狐听了,心中微酸,感同身受的道:“唉,你起来吧。你也是个苦命的。如今,你救了王爷和世子,若回去,只怕大长老会找你的麻烦。你不如就跟着大军,回京城吧,也能多陪陪孩子。”
    “多谢王妃!多谢王妃!”那女人再次跪下,又不停的朝红狐磕头谢恩。
    在女人准备离开营帐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
    她转过身,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一本用红布包裹的书,递给了阿珺。
    “王妃娘娘,这是奴家的家传蛊术,希望您能在聪儿长大以后,交给他,不至让家道失传。”
    红狐微笑点头,“你放心,待孩子读书习字,本宫便将此书交给聪儿。”
    就在十天后,那黄牙女人便去世了。
    碧天可怜孩子,天天都会给他留些吃的。这孩子虽年纪小,却极聪明。每日跟在红狐的身边伺候,竟也学会了喜读书的习惯,虽然他认识不了几个字。。。。。。
    “媳妇,我自己睡觉害怕。”
    “滚!”
    “媳妇~星儿~娘子~你看我都认错了,再说了,那时候我也身不由己,不受控制不是吗。”
    “滚,看见你我就想起那晚小河边的事,我就恶心!”
    营帐边的大树上
    “我告诉你,主子这几年都不会原谅王爷了。”
    暗三挑眉反问:“你怎么知道?”
    暗二一副饱经沧桑的语气道:“你不懂,女人的气性特别大,一件事,她能记你一辈子。”
    “呦,你这么懂女人。”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暗二天生聪明绝顶呢。”
    俩人正说着,就见墨景飒果然灰溜溜的从红狐的营帐中走了出来。
    因为皇上的选秀,所以大周这些有闺女的官家都着急的往京城赶。
    要知道,大圣的男人可不像大周,非要一妻,连弄个妾都费劲。
    若自家的闺女被皇上选为妃子,或者被哪位王爷看中,娶回了家,那他们这些刚到京城的,也能有个依靠不是。
    “二王爷,小女做了碗安神汤,给您尝尝。”
    二王爷连理都不理外面的莺声软语,只守在门口的亲卫拔出长剑,呵斥道:“王爷营帐,岂是尔等乱闯之地!”
    “小女只是送碗汤。”女子嘀咕两声,见那两卫门神说什么都不让进,她只好讪讪离开。
    谁承想,走到半路,却见到了墨景飒。
    虽说这七王妃太过彪悍,可七王爷宠起人来,那真是往骨子里宠。
    想到这,女子端着汤又过来追墨景飒。
    “王爷,小女亲手专门为您做的安神汤,请王爷尝尝。”
    墨景飒本就因为红狐一直不原谅自己而心烦,如今,又有人给自己添麻烦。他面色不虞,十分不耐烦的挥手道:“滚滚滚,给本王滚远点。”
    那女子吓了一跳,手中的汤碗便落到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噗嗤,一声窃笑传进女子的耳畔。
    “谁在那。”女子有些害怕的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身穿红色劲装,梳着马尾的女子款款走到自己的面前。
    “是你?!”
    “大姐姐,你这汤汤水水的,谁会稀罕。人家可都是王爷,吃得喝得,哪样不比你做的强,还用得着你来献殷勤。”
    那女子被红衣女子嘲笑,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就那么站在那里,恨恨的盯着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不气也不闹,朝司徒明月的营帐走近几步,清了清嗓子,缓缓唱道:“叠个千纸鹤
    再系个红飘带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你勤劳生活美 你健康春常在
    你一生的忙碌为了笑逐颜开
    打个中国结 请春风剪个彩
    愿祖国的日月年年好运来
    你凤舞太平年 你龙腾新时代
    你幸福的家园迎来百花盛开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好运来 我们好运来
    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一听这歌声,虽与王妃唱得有些不同,但声音高昂清亮,听起来也还不错。
    正在看书的明月听到有人学红狐唱歌,眉头微皱,却并未理会。
    明月不理会,可其他人还要休息。有厉害的女眷被吵得不耐烦,让丫鬟端了盆水出来,直接浇到了红衣女子的身上。
    如此还不解气,嘴里还讽刺着:“你夜猫子叫门,报丧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鬼嚎。还学人家王妃,学你也学得像点啊!照猫画虎反类犬,你什么玩意儿!”
    因着这盆水,两边人谁也不让谁,丫鬟婆子全出动,竟过起了泼水节。
    红狐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唏嘘道:“不只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男人多的地方,事儿也不少!”
    “主子,属下替您教训她们去?”阿珺提议说。
    “不用,天气热,让她们降降温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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