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三弟所知,这井秀早已委身于大哥,是大哥的人。暗中为大哥做事。大哥让她来指认三弟,她定会欣然向往。”
    “你胡说,若她是本王子的人,又怎会留在你的府中。”
    “她为何会在小弟府中,大哥心里难道不是一清二楚吗。”
    就在两兄弟争吵时,有人从王后的寝宫回来,并拿着一包药粉。
    “这定是大王子陷害臣妾,臣妾没有。”王后高声喊冤。
    “拉下去,杖毙!”
    大王冷冷的说了一句。又看向宇文拓,“老三,你......”
    宇文拓赶紧跪下,对大王说:“父王,儿臣若与王后勾结,儿臣愿遭天打雷劈!儿臣一直安分守己,却没想到,竟被大哥冤枉至此。”说着,宇文拓顿了下,似是想到什么,再次开口道:“父王,王后一直身处后宫,这些东西定是从外间获得。
    父王只要查查,最近,谁与王后接触过,再去府中查查有无此药即可。”
    大王听后,对下人挥了挥手。下人适意,立即派人处理。
    如此一番探查,直到了天色擦黑,才有下人举着一大包毒药,身后并跟着伽蓝珠进入殿内。
    下人一进来,就用眼神示意了大王,是从大王子府中搜出来的。而伽蓝珠也直直的跪在地上,哭着说:“回禀父王,都怪儿媳太过不仔细,竟没有发现大王子的狼子野心。”
    大王强撑着身子,问道:“你可认识她?”
    伽蓝珠顺着大王的眼神,看到跪在角落的井秀,眼神一冷,说道:“认识,此人父亲是位郎中。她自己也常与大王子。。。。。。”伽蓝珠有些说不下去,但大王却听懂了她的意思。他眼神一冷,连辩白的机会都没给大王子留,就下令道:“来人,削去大王子所有部落,囚于府中,无诏不得外出,不得探视!”
    大王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虽被人押解,却仍拼命挣扎哭喊:“父王,儿臣冤枉啊!儿臣冤枉!”
    待事情告一段落,殿中只留下他们父子二人,大王那如狼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宇文拓。父子俩对视半晌,大王才悠悠说道:“你很聪明,也懂得隐忍。”
    宇文拓对大王的夸赞毫不在意,只静静的看着已油尽灯枯的父亲。
    “记住,不要做一只披着狼皮的聪明羊,要做一头狼,披着羊皮的聪明狼!”
    “儿臣谨记!”
    “来人,将诏书颁发下去。”
    门外的下人躬身回答:“遵旨。”
    宇文拓这才知道,原来,父王早已将自己选为了继承人。他的心中,此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愧疚,有惊喜,还有许多其他的感觉,纷纷萦绕在心间。
    “告诉父亲,给我下毒的到底是谁?”
    听大王问,宇文拓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他还是躬身回答:“是王后。”
    大王听到这个答案,似是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之感。只似笑非笑的说:“爱屋及乌,可这乌有毒。”
    说完,还不待宇文拓有所反应,大王就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当晚,大魏国上下皆知,宇文拓被立为储君,两天后,大王病逝,宇文拓登基。
    听闻这个消息,祥和简直喜极而泣。哥哥这么多年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
    而红狐这边,众人已行到了那峡谷处。
    “这峡谷如此之险,只怕无法到达对面吧?”司徒俊文说道。
    “一定有其他的路,我们再找找看。”墨景飒说。
    一群人又在此待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在咖啡林的附近,发现了一条三米多宽,极深的密道。
    顺着密道一直向下走了几百米,才走到底。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三四百米,密道才终于走到了头。
    大家又找了半天出口。红狐细细打量了一番周围,见这四周都围着坚硬的花岗岩。可在这众多的石头中,红狐发现,有一个非常不明显的圆形凸起,而且摸上去非常光滑。
    红狐小心的按了下去,就听前方响起了摩擦声。接着,夕阳的余晖慢慢洒进密道。
    “接下来,大家要时刻小心。”
    听到墨景飒的嘱咐,众人齐声回答。
    司徒俊文领头走出密道后,进入大家眼帘的就是一大片葳迤树林。
    “现在往哪走?”司徒俊文问道。
    墨景飒看了看天,说道:“先安营扎寨。明日再探。”
    晚上,就在大家准备休息时,一群穿着怪异服饰的女子,挎着篮子,来到了大营。
    “军爷辛苦,尝尝奴家亲手酿的米酒吧。”
    “没想到,军爷会来到这穷乡僻壤。军爷一路辛苦,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军爷。”
    在军队这么久,有些兵早就素的受不了了。定力差点的,就被那些女人带走。有心眼多的,一看事情有蹊跷,赶紧去禀告司徒俊文和墨景飒。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注意安全。”
    “知道。”墨景飒说着,起身穿好衣服。在红狐的唇上落下一吻,就起身出去了。
    “怎么回事,探路的不是报,这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家吗。”
    “属下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哪里来的。就突然冒了出来。”
    等墨景飒和司徒俊文赶到时,站岗的士兵全都不见了,那些女人也不知所踪。
    俩人对视一眼,皆知此事只怕不好。
    “来人,去将当值的那几人找回来。”
    看士兵们纷纷举着火把去寻人,墨景飒和司徒俊文一起回到司徒俊文的营帐等消息。
    可等了一个时辰,等回来的却是那几人死去的消息。
    墨景飒和司徒俊文走出营帐,看到的就是一个个脱得精光,浑身**的尸体。
    “来人,将军医带来,看看这是怎么死的。”
    司徒俊文小声的对墨景飒说:“军医不是仵作,够呛管用。”
    墨景飒瞥了他一眼,反驳道:“那你来。”
    司徒俊文被噎了一下,不再说话。
    老军医来时,仔细查看了一遍,含糊说道:“回禀王爷和世子。据老朽观察,这些人死因相同,也许皆是房事过度而死。”
    司徒俊文朝墨景飒两手一摊,那意思就是说:“你看吧,我就知道他不行。”
    老军医见墨景飒面色不虞,赶紧说道:“老朽医术不精,若要查清死因,恐怕王妃可行。”
    墨景飒被他这句话气坏了,“废物!”说着,一脚把老军医踹出老远。
    疼得老军医哎呦好几声,赶紧捂着屁股顺势跑了。
    “其实,在他们医者眼里,这些人和猪肉没两样。”司徒俊文对墨景飒道。
    “不行,本王宁愿不查,也不能污了王妃的眼。”
    就在这时,就听红狐柔柔的声音响起,“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生气。”
    墨景飒顺着声音望去,就见红狐披着披风走了过来。
    就在众位士兵为墨景飒让路时,红狐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几句**尸体。
    “这些人怎么死的?”
    还不待红狐将话说完,醋王墨景飒就把人一把抱了起来,往营帐走。
    “喂,这又是怎么了?”红狐看墨景飒脸色铁青,不解的问。
    进入营帐,墨景飒才闷声闷气的说:“我不愿意你看别的男人!”
    听墨景飒这么说,红狐才明白,原来是墨景飒吃醋了。
    仰着脸,在墨景飒的下巴处轻轻挠了两下,笑着说:“死人的醋也吃,羞不羞啊?!”
    “那死人的身子也是身子啊!”
    “好好好,我不看,不管死的活的,别人的我都不看。我就看我家相公的宽肩细腰,八块腹肌和丰满的胸肌,好不好?”
    听红狐这么哄自己,墨景飒的嘴角才露出了笑。
    “好了,这里,你的官最大,你快去处理一下,早点回来休息。”
    “好,那你先睡。”
    “嗯。”
    等墨景飒再出来的时候,几具尸体已经被埋了。士兵们也加强了警戒,一队队的去巡营了。
    “呦,被哄好了,舍得出来了。”司徒俊文一见墨景飒,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冒几句酸水。
    墨景飒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
    “这事,你怎么看。”
    听墨景飒说起正事,司徒俊文也认真起来。
    “只怕,咱们到来的消息,他们早已知晓。今晚的事,可能是让咱们知难而退的警告,也可能是给咱们的下马威。又或者,是探探咱们这边的情况。”
    “你分析的对。我想,如果咱们继续往南走,只怕会有场硬仗。”
    可令墨景飒和司徒俊文没想到的是,在这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却没有遇到任何困难。无论走到哪里,老百姓和地方官都热情的招待。不仅如此,还签下了归属大圣的同意书,还有愿意向国家缴税,服从征兵的承诺书。
    墨景飒觉得,这一向不服管教的南方二十郡突然这么听话,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哪有老百姓盼着打仗的。他们如此做,也表示他们知道顺势而为,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
    司徒俊文见墨景飒还在想,便说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这边早点完事,你也好早点回到京城,看看孩子。”
    俩人正说着,突然,有一名女子跑到俩人面前,哭着喊救命
    “大人,快救救小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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