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凶手另有其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凶手另有其人
姜如禾也很无奈，只要遇到和仲羽有关的案子，先是仲羽要器官，后是胡昕夕要结果，雷打不动。
相对于以前，每次要结果最早的是赵队长，现在赵队长基本不过问，反而胡昕夕先入为主，只要胡昕夕知道结果了，赵队长很快也就知道结果了。
以前仲羽在要器官的同时都会嘱咐姜如禾如何把尸检报告写成他们需要看的样子，重要隐藏的信息用小字或是拐角处来进行叙述。
就行之前大爱集团代表的尸检报告，先是把最大字体，最显眼的位置放上头孢和酒精之间的反应结果，然后再用小字体现他汀类药物和龙虾过敏源之间的反应，最后在拐角处就写一个小小的字体就是沙星类药物的残留。
每一层仲羽都有安排和铺垫，这种尸检报告不能说是违法的，看起来很合理，但给仲羽和其他人提供不一样的信息。
姜如禾在这方面做的很好，是仲羽的得力干将。
但这一次不一样。
姜如禾在尸检前只接受到仲羽的一个眼部器官后，然后就是如实报告。
这样的指示对于姜如禾还是有点陌生。
姜如禾还特意的问了一下仲羽。
仲羽还是和一开始的指示一样。
“如实出尸检报告！”
胡昕夕在接收到姜如禾的信息后。知道杀人证据闭环，准备找找赵队长实施抓捕。
赵队长因为强暴和被强暴的事弄的耿耿于怀。
本来今天晚上就可以进行抓捕的。
赵队长要等到明天。
胡昕夕本身不是警察系统的，能够调配的资源很少。只能等赵队长发话。
刚才在电话中，李瑞雅听到赵队长有事。
她也忍不住问道：“赵队长怎么了？强暴了凤惠美？”
胡昕夕摆摆手，强忍住笑。
“据他自己所说，他被凤惠美强暴了，我是不太相信！不过看到他委屈的样子，觉得他没有说谎，可能是真的？”
李瑞雅笑道：“怎么可能，这世上不都是男的强暴女的，哪有女的强暴男的，好像之前有过报道女的强暴未成年男孩，按照这样说，赵队长也不是未成年啊，你看他彪悍的身躯，说出来鬼才相信！也只有你这个好哥们相信，他是想故意洗脱罪名的！”
胡昕夕笑了出来。
“也罢！也罢！且不关心他的这些风流韵事了，我们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吧？”
李瑞雅的笑容一下子收了回去，她有种预感，预感胡昕夕要问大爱集团被杀案是不是和她有关！”
李瑞雅低下头。不敢吱声。
胡昕夕充满爱意的说道：“你手机为什么关机了？”
李瑞雅一愣。
“我们之间的问题就是手机的问题？”
胡昕夕认真的点点头，他不准备问李瑞雅参与杀人的事，他希望等到李瑞雅亲口和他说，她如果不说，胡昕夕也准备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胡昕夕暗地里调查后得到结果，只要涉及到李瑞雅犯案，他都不问！
显然李瑞雅很是震惊。
她走到床头柜那里，拿起手机。
一看，果真没有电了。
拿着手机来到胡昕夕面前不好意思的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手机没电的？还真的是没电了！”
胡昕夕故作嗔怒道：“这是给你最后一次警告，以后不管到哪里，都要保证24小时手机开机，在我预判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或是第一时间知道你是不是处于安全状态，今天你知道我打电话老打不通，心里有多急吗？”
李瑞雅不好意思的说道：“这点我确实是疏忽了，因为昨天一天都和你在一起，手机是贴身带着的，但充电器没带。回到家，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放，就做事情了，压根就没想到有人会找我。做辣子鸡失败后，身体虚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哪里还关没关注手机有没有电啊？”
李瑞雅拍了拍胸脯说道：“放心！以后绝对24小时开机，随时待命！”
听到李瑞雅的话，胡昕夕心里还是很好受的。
胡昕夕扒拉最后一口饭。
欲言又止的问道：“有几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瑞雅边收拾碗筷边说。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话直说嘛？”
胡昕夕挠挠头。
“我之前担心你的安全，在你的包里放了一个定位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损坏了，按道理他的待机时间有半年之久，要不是人为因素导致的，基本上不会损坏！”
李瑞雅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放下手中的碗筷。
又去卧室里把包拿了出来。
边走边翻着。
在包里的最底部发现一个圆形的电子定位器。
电子定位器进水了，拿出来的时候都在滴水。
“是不是这个？都已经进水了！”
胡昕夕接过定位器。
“是的！怪不到呢？进水了就没法用了？怎么会进水了呢？”
李瑞雅回忆了一会道：“有可能是昨天在海滨浴场洗浴的时候拿包不小心进水了，那边人很多，座位上都有水，包一放，没注意就进水了！”
胡昕夕道：“无碍，当定位器和手机都在同一时间失效，你叫人怎么不担心呢？我以为是那两个歹徒对你做什么坏事呢？”
李瑞雅给了胡昕夕一个大大的拥抱。
彼此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李瑞雅在在他耳边说道：“请你相信我，无论我做什么选择，我都是你的人！你要相信我！你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唯一，没有其他人了！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哦！”
李瑞雅轻描淡写的说着。
胡昕夕担心李瑞雅生气。
连忙解释：“我主要是担心你安危才这样做的，怪我偷偷放里面，没有直接告诉你！”
李瑞雅松开手臂，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不会怪你的，我反而感到庆幸，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胡昕夕看李瑞雅没有生气，就长舒一口气道：“你没有怪我就好！”
李瑞雅照常收拾碗筷，准备洗碗。
胡昕夕连忙夺回。
“你太累了，交给我洗吧！”
李瑞雅坐在沙发上笑道：“有男朋友真好！”
等胡昕夕去刷碗的时候。
李瑞雅表情就变了。
她自己知道，早在他放在包里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了，当时她就把定位器给破坏了，她不是生气胡昕夕在她包里放定位器，而是怕自己的位置随时随地的被胡昕夕监控，主要是仲羽如果下达命令了，她坚决不能把自己的位置这时候让胡昕夕知道，要不然就会暴露了！
不过现在想想也是可笑。
没想到胡昕夕这么快就怀疑到仲羽，而仲羽为了保全自己，把自己当作诱饵来稳住胡昕夕。
显然这时候胡昕夕上钩了，他心里面早就知道李瑞雅参与案件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摊牌。
在李瑞雅看来，自己现在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李瑞雅也在等胡昕夕摊牌。
只要胡昕夕一摊牌，她就准备和胡昕夕分手，虽然她心里一万个舍不得，但为了保护胡昕夕，她得受着，她做好一切的准备，甚至是坐牢！
她心里知道胡昕夕已经发现她参与杀人案件，毕竟自己按照仲羽的要求，暗示的那么明显。
可是胡昕夕不爆发，她也不好意思爆发。
两人都等着对方先说，可是谁也没有勇气先说，他们只想维系一下现在的关系，无奈于世事无常。
李瑞雅进房间把手机充上电。
稍微洗漱一下，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胡昕夕洗过碗。
站在她卧室的房门前，顺势靠在门框上，围巾都还没有脱下来。搓手看着卧室里熟睡的李瑞雅。
突然感觉又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他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没敢发出一丝声响，空气中只听到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
胡昕夕摘掉围裙，轻轻的来到床前。
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笑了笑。
心里默念。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我希望是此刻，我愿意就看着你的脸，过一辈子！”
随后转身来到自己卧室。
找些干净的衣服，准备洗洗早点睡。
夜很静，进入梦乡的人很幸福。
可是谁的梦还没有被几个噩梦给吓醒过。
第二天一早胡昕夕就找到赵队长。
他们俩按照监控录像的车牌号和人脸识别，最后在一个别墅区找到那两个人的住处。
赵队长当即就叫刑侦大队的部下们进行抓捕。
和电视中的抓捕现场差不多，警察们穿好防护服，带着武器，先是引诱里面的人开门。
“物业的，需要看看燃气管道情况！”
一个男子刚开门。
众警察推门而入。
盾牌和枪同时打出组合拳，进攻和防守做到兼顾。
“别动！放下武器！你们涉嫌杀人，配合从宽，抗拒从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要动。”
开门那个男子吓一跳。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好几个枪口都对着他们的头，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反抗的意识，就会被众枪爆头，他们也不是傻，现在反抗毫无意义。他们只有任凭摆布。
开门的男子已经被两个警察给控制住了，搜身，戴上手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楼上的那个人听见楼下有动静，下来查看。
看到警察抓人。
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却被警方给喝住。
“站住，双手举起，蹲地上！不然我们开枪了。”
众枪口又瞄准到楼上的那个人。
那个男子双手抱头，腿在打颤。
嘴上喃喃自语道：“我们犯什么事了？”
两个警察以同样的方式铐上了这个人。
赵队长看抓捕异常顺利，本来觉得还有一场恶战，没想到一点反抗都没有。
便很开心的来到别墅里面。
“犯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你以为警方会平白无故的抓人吗？我们都是掌握大量的证据后才行动的，你们只要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就不会太为难你们！”
胡昕夕也进来看了一下现场，以及两个人的面貌。
搜了一下别墅的边边角角，没有找到一些可疑的东西。
于是大家准备不在这里浪费时间。
便押着他们两人回到局里。
又到审讯现场。
胡昕夕叫来李瑞雅。
当李瑞雅进入审讯室的时候，那两个人眼睛放光。
激动的站了起来。
“唉！唉！那个美女！你不记得了吗？昨天一早我还载了你一程！你说给他们听听，我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可是助人为乐的好人！”
李瑞雅只是看了看那两人一眼，便点点头后就走了！
看到李瑞雅进来就点点头就走。
那两个人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破灭了。
“你不要走啊？美女！你还没有和他们说我们助人为乐的事情呢？我们是好人啊！哪里是杀人犯了？你们搞错人啦！肯定搞错人了。”
看到审讯室那么吵闹。
赵队长的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
“住口！不要喊冤！到这里来的每个人开头总是喊冤！有一说一，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们会有强有力的证据来作为辅助，所以你们只需要如实招供，事实是什么我们就按怎样的流程走！明白不？喊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其中一个人问：“那你们倒是问啊？我们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胡昕夕给了赵队长一个眼神。
赵队长当即下令开始审讯。
各种装备都打开了。
胡昕夕不紧不慢的放了一段视频，这段视频就是他们昨天早上在海滨浴场上拿敞篷，扔帐篷，然后载着李瑞雅回市里的视频。
胡昕夕道：“视频上的两人是不是你们两个！”
两人点头。
“是的！”
其中一个人疑问。
“就凭这个视频就要定我们的罪？你们警方也太儿戏了吧？”
赵队长喝到：“你们只需要回答是或是不是！”
两人点点头。
“是我们两个！”
胡昕夕又放了帐篷地下挖出尸体的视频。
还没等胡昕夕提问。
两人就接近崩溃的吼道：“我勒个去！原来在这等着我们！我说那两个人怎么那么好心，给我们小费，叫我们把帐篷拿走扔了，关键还叫我们和他们穿的一模一样，我们当时被巨额消费给吸引住了。就帮了他们！换好他们给的衣服！就把帐篷给带走扔进垃圾桶里，原来帐篷下面有尸体！说明人是他们杀的！”
胡昕夕和赵队长听的云里雾里。
胡昕夕继续问道：“你是说凶手是那两个人？”
“是的！”
姜如禾也很无奈，只要遇到和仲羽有关的案子，先是仲羽要器官，后是胡昕夕要结果，雷打不动。
相对于以前，每次要结果最早的是赵队长，现在赵队长基本不过问，反而胡昕夕先入为主，只要胡昕夕知道结果了，赵队长很快也就知道结果了。
以前仲羽在要器官的同时都会嘱咐姜如禾如何把尸检报告写成他们需要看的样子，重要隐藏的信息用小字或是拐角处来进行叙述。
就行之前大爱集团代表的尸检报告，先是把最大字体，最显眼的位置放上头孢和酒精之间的反应结果，然后再用小字体现他汀类药物和龙虾过敏源之间的反应，最后在拐角处就写一个小小的字体就是沙星类药物的残留。
每一层仲羽都有安排和铺垫，这种尸检报告不能说是违法的，看起来很合理，但给仲羽和其他人提供不一样的信息。
姜如禾在这方面做的很好，是仲羽的得力干将。
但这一次不一样。
姜如禾在尸检前只接受到仲羽的一个眼部器官后，然后就是如实报告。
这样的指示对于姜如禾还是有点陌生。
姜如禾还特意的问了一下仲羽。
仲羽还是和一开始的指示一样。
“如实出尸检报告！”
胡昕夕在接收到姜如禾的信息后。知道杀人证据闭环，准备找找赵队长实施抓捕。
赵队长因为强暴和被强暴的事弄的耿耿于怀。
本来今天晚上就可以进行抓捕的。
赵队长要等到明天。
胡昕夕本身不是警察系统的，能够调配的资源很少。只能等赵队长发话。
刚才在电话中，李瑞雅听到赵队长有事。
她也忍不住问道：“赵队长怎么了？强暴了凤惠美？”
胡昕夕摆摆手，强忍住笑。
“据他自己所说，他被凤惠美强暴了，我是不太相信！不过看到他委屈的样子，觉得他没有说谎，可能是真的？”
李瑞雅笑道：“怎么可能，这世上不都是男的强暴女的，哪有女的强暴男的，好像之前有过报道女的强暴未成年男孩，按照这样说，赵队长也不是未成年啊，你看他彪悍的身躯，说出来鬼才相信！也只有你这个好哥们相信，他是想故意洗脱罪名的！”
胡昕夕笑了出来。
“也罢！也罢！且不关心他的这些风流韵事了，我们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吧？”
李瑞雅的笑容一下子收了回去，她有种预感，预感胡昕夕要问大爱集团被杀案是不是和她有关！”
李瑞雅低下头。不敢吱声。
胡昕夕充满爱意的说道：“你手机为什么关机了？”
李瑞雅一愣。
“我们之间的问题就是手机的问题？”
胡昕夕认真的点点头，他不准备问李瑞雅参与杀人的事，他希望等到李瑞雅亲口和他说，她如果不说，胡昕夕也准备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胡昕夕暗地里调查后得到结果，只要涉及到李瑞雅犯案，他都不问！
显然李瑞雅很是震惊。
她走到床头柜那里，拿起手机。
一看，果真没有电了。
拿着手机来到胡昕夕面前不好意思的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手机没电的？还真的是没电了！”
胡昕夕故作嗔怒道：“这是给你最后一次警告，以后不管到哪里，都要保证24小时手机开机，在我预判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通知你，或是第一时间知道你是不是处于安全状态，今天你知道我打电话老打不通，心里有多急吗？”
李瑞雅不好意思的说道：“这点我确实是疏忽了，因为昨天一天都和你在一起，手机是贴身带着的，但充电器没带。回到家，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放，就做事情了，压根就没想到有人会找我。做辣子鸡失败后，身体虚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哪里还关没关注手机有没有电啊？”
李瑞雅拍了拍胸脯说道：“放心！以后绝对24小时开机，随时待命！”
听到李瑞雅的话，胡昕夕心里还是很好受的。
胡昕夕扒拉最后一口饭。
欲言又止的问道：“有几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瑞雅边收拾碗筷边说。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话直说嘛？”
胡昕夕挠挠头。
“我之前担心你的安全，在你的包里放了一个定位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损坏了，按道理他的待机时间有半年之久，要不是人为因素导致的，基本上不会损坏！”
李瑞雅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放下手中的碗筷。
又去卧室里把包拿了出来。
边走边翻着。
在包里的最底部发现一个圆形的电子定位器。
电子定位器进水了，拿出来的时候都在滴水。
“是不是这个？都已经进水了！”
胡昕夕接过定位器。
“是的！怪不到呢？进水了就没法用了？怎么会进水了呢？”
李瑞雅回忆了一会道：“有可能是昨天在海滨浴场洗浴的时候拿包不小心进水了，那边人很多，座位上都有水，包一放，没注意就进水了！”
胡昕夕道：“无碍，当定位器和手机都在同一时间失效，你叫人怎么不担心呢？我以为是那两个歹徒对你做什么坏事呢？”
李瑞雅给了胡昕夕一个大大的拥抱。
彼此间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李瑞雅在在他耳边说道：“请你相信我，无论我做什么选择，我都是你的人！你要相信我！你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唯一，没有其他人了！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话哦！”
李瑞雅轻描淡写的说着。
胡昕夕担心李瑞雅生气。
连忙解释：“我主要是担心你安危才这样做的，怪我偷偷放里面，没有直接告诉你！”
李瑞雅松开手臂，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不会怪你的，我反而感到庆幸，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胡昕夕看李瑞雅没有生气，就长舒一口气道：“你没有怪我就好！”
李瑞雅照常收拾碗筷，准备洗碗。
胡昕夕连忙夺回。
“你太累了，交给我洗吧！”
李瑞雅坐在沙发上笑道：“有男朋友真好！”
等胡昕夕去刷碗的时候。
李瑞雅表情就变了。
她自己知道，早在他放在包里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了，当时她就把定位器给破坏了，她不是生气胡昕夕在她包里放定位器，而是怕自己的位置随时随地的被胡昕夕监控，主要是仲羽如果下达命令了，她坚决不能把自己的位置这时候让胡昕夕知道，要不然就会暴露了！
不过现在想想也是可笑。
没想到胡昕夕这么快就怀疑到仲羽，而仲羽为了保全自己，把自己当作诱饵来稳住胡昕夕。
显然这时候胡昕夕上钩了，他心里面早就知道李瑞雅参与案件了。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摊牌。
在李瑞雅看来，自己现在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李瑞雅也在等胡昕夕摊牌。
只要胡昕夕一摊牌，她就准备和胡昕夕分手，虽然她心里一万个舍不得，但为了保护胡昕夕，她得受着，她做好一切的准备，甚至是坐牢！
她心里知道胡昕夕已经发现她参与杀人案件，毕竟自己按照仲羽的要求，暗示的那么明显。
可是胡昕夕不爆发，她也不好意思爆发。
两人都等着对方先说，可是谁也没有勇气先说，他们只想维系一下现在的关系，无奈于世事无常。
李瑞雅进房间把手机充上电。
稍微洗漱一下，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胡昕夕洗过碗。
站在她卧室的房门前，顺势靠在门框上，围巾都还没有脱下来。搓手看着卧室里熟睡的李瑞雅。
突然感觉又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他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没敢发出一丝声响，空气中只听到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
胡昕夕摘掉围裙，轻轻的来到床前。
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笑了笑。
心里默念。
“如果时间可以静止，我希望是此刻，我愿意就看着你的脸，过一辈子！”
随后转身来到自己卧室。
找些干净的衣服，准备洗洗早点睡。
夜很静，进入梦乡的人很幸福。
可是谁的梦还没有被几个噩梦给吓醒过。
第二天一早胡昕夕就找到赵队长。
他们俩按照监控录像的车牌号和人脸识别，最后在一个别墅区找到那两个人的住处。
赵队长当即就叫刑侦大队的部下们进行抓捕。
和电视中的抓捕现场差不多，警察们穿好防护服，带着武器，先是引诱里面的人开门。
“物业的，需要看看燃气管道情况！”
一个男子刚开门。
众警察推门而入。
盾牌和枪同时打出组合拳，进攻和防守做到兼顾。
“别动！放下武器！你们涉嫌杀人，配合从宽，抗拒从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不要动。”
开门那个男子吓一跳。
他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好几个枪口都对着他们的头，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反抗的意识，就会被众枪爆头，他们也不是傻，现在反抗毫无意义。他们只有任凭摆布。
开门的男子已经被两个警察给控制住了，搜身，戴上手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楼上的那个人听见楼下有动静，下来查看。
看到警察抓人。
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却被警方给喝住。
“站住，双手举起，蹲地上！不然我们开枪了。”
众枪口又瞄准到楼上的那个人。
那个男子双手抱头，腿在打颤。
嘴上喃喃自语道：“我们犯什么事了？”
两个警察以同样的方式铐上了这个人。
赵队长看抓捕异常顺利，本来觉得还有一场恶战，没想到一点反抗都没有。
便很开心的来到别墅里面。
“犯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你以为警方会平白无故的抓人吗？我们都是掌握大量的证据后才行动的，你们只要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就不会太为难你们！”
胡昕夕也进来看了一下现场，以及两个人的面貌。
搜了一下别墅的边边角角，没有找到一些可疑的东西。
于是大家准备不在这里浪费时间。
便押着他们两人回到局里。
又到审讯现场。
胡昕夕叫来李瑞雅。
当李瑞雅进入审讯室的时候，那两个人眼睛放光。
激动的站了起来。
“唉！唉！那个美女！你不记得了吗？昨天一早我还载了你一程！你说给他们听听，我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我们可是助人为乐的好人！”
李瑞雅只是看了看那两人一眼，便点点头后就走了！
看到李瑞雅进来就点点头就走。
那两个人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破灭了。
“你不要走啊？美女！你还没有和他们说我们助人为乐的事情呢？我们是好人啊！哪里是杀人犯了？你们搞错人啦！肯定搞错人了。”
看到审讯室那么吵闹。
赵队长的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
“住口！不要喊冤！到这里来的每个人开头总是喊冤！有一说一，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我们会有强有力的证据来作为辅助，所以你们只需要如实招供，事实是什么我们就按怎样的流程走！明白不？喊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其中一个人问：“那你们倒是问啊？我们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胡昕夕给了赵队长一个眼神。
赵队长当即下令开始审讯。
各种装备都打开了。
胡昕夕不紧不慢的放了一段视频，这段视频就是他们昨天早上在海滨浴场上拿敞篷，扔帐篷，然后载着李瑞雅回市里的视频。
胡昕夕道：“视频上的两人是不是你们两个！”
两人点头。
“是的！”
其中一个人疑问。
“就凭这个视频就要定我们的罪？你们警方也太儿戏了吧？”
赵队长喝到：“你们只需要回答是或是不是！”
两人点点头。
“是我们两个！”
胡昕夕又放了帐篷地下挖出尸体的视频。
还没等胡昕夕提问。
两人就接近崩溃的吼道：“我勒个去！原来在这等着我们！我说那两个人怎么那么好心，给我们小费，叫我们把帐篷拿走扔了，关键还叫我们和他们穿的一模一样，我们当时被巨额消费给吸引住了。就帮了他们！换好他们给的衣服！就把帐篷给带走扔进垃圾桶里，原来帐篷下面有尸体！说明人是他们杀的！”
胡昕夕和赵队长听的云里雾里。
胡昕夕继续问道：“你是说凶手是那两个人？”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