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连衣服颜色都已经看不出的囚犯,文静说道:“把他们都拷在墙上。”
    这些人胆怯地看着她,不断地求饶,最后被侍卫不耐烦地踢了好几脚,才学乖了一些,任由侍卫将自己拷在墙上。
    然后,侍卫搬来桌子和椅子,文静在桌前坐下,顺便,请叶钧也叶枫坐在一旁看着。
    牢里是剩了两个裸着上半身的大汉,都是平时惯于行刑的狱卒,看着这些囚犯,他们的眼中闪过凶光,满脸的兴奋之色。
    显然,由于长时间给人用刑,他们心里对于用刑已经有种偏执的狂热。
    叶枫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掀开盖着的白布,只见托盘上摆满了奇形怪状的刀具。
    “你可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文静指着那些刀具,看着少年问道。
    然而少年一直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看她。倒是那些囚犯,因为她的话好奇地看了过来。
    见少年不合作,文静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解释道:“曾经有人发明了一项酷刑,叫做‘凌迟’,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活剐下来,受刑的人苦不堪言,直到全身的血肉都被去尽,只留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以及内脏,这时候,用刑的人才会将刀插jin他们的胸口,结束掉他们的痛苦。”
    文静故意说得极慢,同时观察着屋里人的表情。
    少年依旧没有睁开眼,只是皱了皱眉,一脸的厌恶。那两个狱卒则是兴奋地舔了舔唇,看向少年的眼神也开始放光。
    几个囚犯脸上都闪过惊惧之色,胆怯地盯着托盘里的道具。
    叶钧和叶枫俱是皱了皱没,脸上闪过不悦之色。
    “看来你似乎一点也不怕,不过,我生平最讨厌别人违逆我,所以,这都是你自找的!看见这缸里的鱼了吗?你说它在河里自由自在多好,可惜它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你就像它一样,不过是我砧板上的鱼肉罢了。”
    说完文静一踢旁边那装着鱼的水缸,里面的鱼跳起到半空,落下来掉在桌上放着的砧板上。
    与此同时,文静飞快地执起一根尖细的锥子,眼疾手快地插在鱼身上,将它固定在了砧板上。
    鱼不断地摆动着身体,可惜锥子贯穿了它的身体,再怎么动也无法摆脱这个束缚,反而让它的伤口撕裂开来,带来更大的疼痛。
    鱼儿依旧挣扎着,一时间,牢里全是鱼儿拍打砧板的声音。
    然后,文静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知道吗?凌迟的时候,受刑的人会全身都被剥光,罩上一层渔网,然后渔网勒紧,将那些肉都给勒了出来。那时候,受刑者就像这鱼一样,动也不能动。施刑的人就会拿着刀将那些挤出来的肉一片片割下,就像去除鱼鳞一样。”
    说着,她从托盘里挑出一把刀,一片片剔着鱼身上的鱼鳞。
    “喏,就是这样。”
    砧板上的鱼挣扎地更厉害了,只是,不管它怎么动,文静都能准确地剔除它身上的鱼鳞。
    鱼鳞,是被文静一片一片给剔下来的。每一片上面都带着血肉,与一般的去鳞不一样,看起来血腥了很多。
    那些囚犯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倒吸了口气,然后又看托盘里的那些刀具,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待文静将鱼鳞剔除干净的时候,那鱼也停止了挣扎,只是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鱼身还在微微颤动。
    其实鱼早就已经死了,不过是鱼身上的反射神经还活着,所以才会动。
    这一点,文静十分清楚,只是这些古人却并不明白。
    看着砧板上的死鱼,文静叹了口气,然后,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那些囚犯:“果然,我就不该用鱼来示范,这种事情,除非看见真人版的,又怎么能够想象得到呢?”
    少年紧闭着眼睛,睫毛不住地颤动,听见文静的话,他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文静笑得更加邪恶:“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整个过程都给你示范一下的,顺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看了之后仍然不愿说,我不介意让你自己尝尝这种被人慢慢剔除血肉的感觉。”
    说完,她站起身,视线在那些囚犯脸上转了一圈,看样子是在挑选先拿谁下手。
    听了她的话那些人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一个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身体不住地抖着,一看她的视线朝自己射来便抖得更加厉害了。
    “大人饶命!”
    “大人饶命啊!”
    “我还不想死啊!”
    “我不要被凌迟,我不要!”
    这些人全都大吼着,情绪激动。
    叶枫和叶钧看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们可没料到,文静竟会用如此血腥的手段。
    而且,他们潜意识地便十分排斥‘凌迟’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少年也止不住颤抖起来,他虽然是冷血的杀手,可是平日杀人都是一刀毙命,不会像凌迟那样将人慢慢折磨死。
    再加上,他年纪尚幼,阅历也够丰富,一想到那种血淋淋的场面,心里便忍不住发怵。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群杀猪般惨叫着的男人。
    囚犯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大,声音尖锐直震文静的耳朵,文静不悦地皱眉,虽然厌恶,却不能将他们的嘴塞住,因为,她就是要利用这些人惨叫的声音来攻击少年的心防。
    “你真要将他们凌迟?”叶钧忍不住问道。
    “那你认为我在做什么?做戏吗?”文静无情地一笑,看着那两个侍卫指了个人吩咐道,“去,用渔网把他缠起来。”
    这人是这群囚犯里胆子最小,也是叫得最为惨烈的一个,所以,文静特意选了他。
    两个侍卫被她的气势镇住,不敢反抗,依言拿起早已准备的渔网,朝着那人走去。
    “啊——你们不要过来!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大人放过我吧!”
    那人惨叫得更大生了,其余人见自己暂时安全了,倒是停下了惨叫,全都惊恐地看向那人,带着一丝怜悯。
    侍卫已经走到了那人的身边,不顾那人的挣扎,二话不说便扯下他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
    身上突然传来的凉意让那人一顿,然后,突然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再次大声惨叫起来。
    渔网套了上去,然后,慢慢收紧,男人浑身都被渔网罩住,只剩下一颗头在外面,随着渔网的拉紧,男人身上的肉渐渐被挤了出来。
    “把他的下颌卸了。”为防男人自杀,文静冷冷地吩咐。
    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的下巴掉了下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唾液随着嘴角流了下来。
    突然,牢房里多出一阵骚臭味,绑着男人的两个侍卫不悦地皱了皱眉,泄愤似地狠狠踢了他一脚,固定住渔网之后便远远地退开。
    两个大汉站在一旁,看了看托盘里的刀具,又看了看被绑着的男人,一脸的跃跃欲试。
    不等文静说话,他们已经请示道:“大人,这种事情我们来做就可以了,可别把大人你的衣服给弄脏了。”
    “好啊,不过,你们以前做过吗?我可是打算在他身上割三千六百刀,若是没割完他就死了,你们可是和他同样的下场。”
    文静恶意地说道,垂下眼睑,掩饰住眼底对二人的厌恶。
    “这……”二人对视一眼,讨好地笑着说道,“这种事情还是大人来动手吧,小人,小人怕下手重了。”
    “够了!”叶钧再也看不下去,“我可没说过你能在这里凌迟罪犯,你停手吧。”
    闻言,满脸死灰的男人脸上又有了神采。
    可惜,文静的话再次将他打回地狱:“我也说过,你只需要看就行了,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只要结果让你满意不就行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从来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人既然得罪了我,就该有承担我怒火的觉悟!还有赤焰门,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闻言,一直紧闭着眼睛缄口不言的少年突然睁开眼,冷冷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赤焰门在江湖上存在得也够久了,是应该消失了。”
    “就凭你?”少年不屑。
    “我的确做不到,不过,若是再加上一个梁相呢?”文静笑着抛出自己的底牌。
    “梁相?那是说梁正南?你和他是一伙的?”少年的声音颤抖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惊恐。
    同时,叶钧脸色变得苍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文静。叶枫的表情也十分难看,甚至,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手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
    “不然你认为呢?宰相大人早就想除掉赤焰门了,你觉得,他会任由你们这样嚣张下去?”文静不屑地说着,继续编造谎言。
    “不可能!这次的任务就是梁正南发布的,你若是他的人,又岂会和叶家的人在一起,而且还救了叶钧?”少年突然意识到不对,恶狠狠地瞪着文静,说道,“你在骗我!”
    “我是不是在骗你你自己难道不会想?哼,你还真是单纯得可爱!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这里面的阴谋!我问你,赤焰门接下的任务若是失败了会怎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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