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快马急奔,卷起阵阵沙尘,马上一男一女,尽皆英气勃勃,劲装佩剑。
    那女子约摸二十七、八,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相貌极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岁,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
    俩人一路奔驰,未尝稍歇,及至转过一个弯道,方才突然勒马急停。只见前方大河阻道,波涛汹涌,既无渡口亦无舟船,竟是一处荒凉无人的险滩。
    “师弟,此处既无渡口,又不见渡船,咱们是否走错了?”
    “不会吧!一路上都有本门的暗记,应该没错啊!”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轻男子名叫张豪,是她师弟,俩人此行系奉师命,前往川北接应其大师兄严万钧,共同铲除横行当地的骷髅帮。
    俩人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水,一时踌躇,不知究竟是该涉水强渡,还是应另觅道路绕行。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呵呵大笑,河岸草丛中竟钻出个瘦高汉子,这汉子年约三十五、六,满脸胡须,目光如电,浑身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骠悍气势。
    “呵呵——师妹嗯现在是师嫂啦咱们可好久不见了”
    “二师兄!你怎么在这?大师兄呢?”
    程立雪一见来人,心头不禁一惊,原来此人名叫罗天罡,十多年前曾与其同门习艺。当时雪山派掌门白傲天有三名亲传弟子,号称双龙一凤;严万钧、罗天罡是双龙,程立雪便是那一凤。
    程立雪天真活泼,娇柔美艳,两位师兄竟同时爱上了她。其后严万钧赢得芳心,罗天罡心有不甘,竟于俩人成婚当日,施计灌醉严万钧,并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图奸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时发现,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发轩然大波,罗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门墙
    “哼!还真是鹣鲽情深啊!你就担心大师兄!我这个多年不见的二师兄,你就从来不放在心上!哼”程立雪思及往事,脸颊不禁飞红,她眉头一皱,怒道:“二师兄,小妹与大师兄已成婚多年,你风言风语又有何用?当初要不是你行为不端师父也不会将你逐出门墙”她既羞且怒,俏丽的面庞一阵红一阵白,反而更显出无比的娇媚;罗天罡一见,不禁心痒难耐。
    “哼!我罗天罡不靠雪山派,还不是照样在江湖中闯出一片天呵呵——师妹,你可是越来越标致啦!大师兄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张豪入门虽晚,但从师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晓二师兄当年被逐出门墙的缘由。他生性嫉恶如仇,又对程立雪敬爱有加,如今见这被逐出师门的二师兄,竟对师姐口出轻薄,不禁怒上心头。他沉声道:“二师兄,你为长不尊,莫怪师父将你逐出门墙”他话还没说完,罗天罡一声怒吼,已将他话头打断。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你进门才几年?你懂个屁啊!哼!别以为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你那两下子,还差得远呢!”
    血气方刚的张豪,本就瞧不起这声名狼藉的二师兄,如今被他疾言厉色的一番辱骂,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剑柄,上前一步,亢声道:“师父既将你逐出门墙,你就不配当我的二师兄!你行为不端,言语下流,我入门虽晚,也要代师父端正门风!你说我这两下子不行,今天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罗天罡仰着头两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师妹!这种浑小子你也带在身边?嘿嘿——雪山派还真是越混越回头了!”
    程立雪此时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师兄武功虽胜我一筹,若是撕破脸动起手来,自己和小师弟联手,当不至于落败只是他沿途伪造本门暗记,显然早有预谋就怕生性狡诈的他另有什么恶毒的布置”
    她年岁已长,思虑周详,当下强忍怒气,将张豪拉至身后,委婉的说道:“小妹奉师命与大师兄会合,惩奸除恶。二师兄如无他事,咱们就后会有期吧!”说罢不待罗天罡回答,拽着张豪转身就走。
    罗天罡对程立雪由爱生恨,过去的一腔爱意,早已转化为必欲得之而后快的熊熊欲火。他见程立雪虽不复当年的天真漫烂,但眉梢眼角却尽是成熟风情,原本苗条轻盈的身段,也转变为玲珑凸翘,丰腴圆润。他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纵身,便拦在程立雪身前。
    “师妹!你别忙着走,嘿嘿咱们先好好叙叙旧情,你再走不迟”
    程立雪情知今日难以善了,当下轻捏张豪手臂,迅即拔剑在手。
    张豪与师姐朝夕相处,默契良好,一旋身长剑出鞘,已与程立雪摆出合击之势。罗天罡见状,呵呵一笑道:“师妹,咱们可好久没比划了至于这小子嘛哼!我还懒得和他动手呢!”他话声方落,举掌一拍,草丛中瞬间已跃出四名劲装大汉。
    程立雪再不迟疑,手中长剑一挥,一式“雪花片片”已将罗天罡裹在剑影之中。罗天罡对雪山剑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闪动,运掌成风,按、抓、缠、捺、点,以攻对攻,程立雪虽是长剑在手,却丝毫占不了便宜。于此同时,张豪一式“六月飞霜”正急刺罗天罡后心,但四名大汉却挥刀直砍,攻其必救,张豪无奈,只得抽身变招,转身迎敌。
    程立雪、张豪原本打算联手对敌,但一动上手,却硬被拆散开来,俩人各自为战,自顾不暇,根本再无余力相互照应。
    张豪年纪虽轻,但却是雪山派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他指东打西,剑影翻飞,虽然以一敌四,但一套雪花神剑却使得花团锦簇,毫无破绽。四名大汉虽以奇门刀阵将其困住,但一时半刻却也奈何不了他。酣战多时,张豪已大致窥知阵法变化,他正准备施展绝招破阵突围,却听一声呼啸,四人突然齐齐后跃窜入草丛,转眼间已是踪影全无。
    他一愣之下,游目四顾,赫然发现师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轻识浅的他骤逢巨变,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他心想:“这下可怎么办?师姐要是落入罗天罡之手,我怎么对得起大师兄万一师姐被罗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丛,胡乱搜寻了起来。
    却说罗天罡一面与程立雪游斗,一面细细端详这多年不见的师妹。只见她面容娇美如昔,酥胸高高耸起,伸臂踢腿香风阵阵,进招拆招无限风情;端的是比玉环窈窕,较飞燕丰腴,真是胖瘦相宜绝色女,销魂妩媚一美人。他缓缓移动脚步,将程立雪引往预先布置的陷阱,程立雪见他神情怪异,又老盯着自己晃动的胸部,不禁愈发生气。
    她一式“梅雪争春”闪电般的刺向罗天罡心窝,罗天罡闪避稍慢,一个踉跄,身体便向后跌去。
    程立雪见机不可失,抢上一步便挺剑疾刺,谁知此时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已向前倾倒。她情知上当,慌忙顺势急刺,想要拼个两败俱伤。但罗天罡久走江湖,又岂是易兴之辈?他轻轻跃起,双脚连环,瞬间已踢落长剑,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红烛高烧,灯火通明,袅袅檀香缭绕;特制的牙床上,躺着昏睡的程立雪。她身着凤冠霞佩,脸上蒙着盖头,一副新嫁娘的模样;但手脚却被软索紧紧套住,身体呈大字形展开。一会她悠悠醒转,猛然发现身上衣着已变,不禁大吃一惊。但女性的直觉却清楚显示,她虽然换了衣服,但却并未失身。她试一运气,只觉血行畅旺,并无中毒受伤迹象,只是套住手脚的软索坚韧异常,虽然功力未失,却也无法挪动分毫。
    她心中隐然若有所悟,不禁尖声叫道:“二师兄!你到底搞什么鬼?”罗天罡阴沉的嗓音,突然从身旁传来:“师妹,你别紧张,我只不过想重温旧梦罢了想当年我冒充大师兄和你洞房,你对我可真好啊我和你肌肤相亲,险些拔得头筹但在紧要关头,你却突然翻脸。师妹!到现在我还纳闷,你当时怎么会发现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闻言闷不吭声,但却猛烈挣扎起来,她浑身乱扭,手脚齐挣,但除了将盖头抖落,头发抖散外,软索却丝毫无损。
    她面现惊恐,双眼圆睁,狠狠瞪着罗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
    罗天罡恍若未闻,自言自语的道:“当时的情景,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师兄后,换上他的衣服进入洞房,你顶着盖头孤伶伶的坐在床边唉!我当时见了,可真想好好的疼你呵呵——新郎不掀盖头,新娘可不能自己掀,这个习俗真是好啊!我替你脱了鞋,你羞得缩起身子,倒卧在床上唉!你的脚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来。你咯咯轻笑,想要将脚缩回去,我反倒顺着裤脚将手伸进了裤管你的腿又滑又软,我一摸再摸,爱不释手你当时羞怯怯的说师兄人家好痒”
    他说着说着,开始行动了起来。随着脚上绣花鞋被轻轻脱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紧张的绷了起来。罗天罡将她的脚贴在脸上,来回磨蹭,粗硬的胡须搔在她细嫩的脚心上,使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痒了起来。一会,罗天罡的手沿着裤脚伸进裤管,程立雪立刻如触电般的,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罗天罡梦呓般的,又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过他这回可是手口如一,说什么就作什么。
    “我解开你的裤带,你蜷缩着身子发抖,轻轻的叫了声师兄!我大着胆拉下你的裤子天啊你那双美腿白里透红简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亲又舔,又摸又揉你先是紧夹着腿一会却又张开,缠住我的身子师妹你那模样好浪啊我拉下你的小衣看到你的羞处那儿长着绵密卷曲的嫩毛,还有一条湿漉漉的小肉沟你那时嗯的一声害羞的翻转身子翘起白嫩嫩的屁股”
    湿软滑溜的舌头,开始在程立雪腿裆间肆虐,灵巧的舌尖挑动着肉欲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惊又怕,但下体却又酥又麻。已尝过男人滋味的她,面对此种强烈的刺激,远较毫无经验的处女,更加容易动情。淫水肆无忌惮的流淌而出,滋润着那条湿滑的肉沟,欲火来势凶猛炽烈,成熟的蜜穴极度饥渴。
    程立雪只觉心痒难耐,下体空虚,身躯不自觉的便扭了起来。
    “你开始哼了,哼得慵懒、诱惑、饥渴、煽情我受不了脱下裤子便将怒耸的肉棒抵住你紧凑的肉缝你那儿湿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兴奋开始朝前顶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紧、好暖、好有弹性我的头头在门边老是被一层嫩肉挤了出来。就在这时候你突然大叫你是谁?你不是大师兄你一脚就将我踹下床去师妹!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罗天罡说到此处,像是陡然间清醒了过来,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动作,翻身坐了起来。
    程立雪敏感部位顿失抚慰,只觉空虚难过,不禁嗯的一声,发出不舍的娇嗔。罗天罡目光炯炯的望着她道:“师妹!告诉我啊!你到底是怎么发现的?”程立雪羞愧欲绝,闭着眼喃喃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胡说!我怎么舍得杀你?师妹,你无论肌肤、身段都远胜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穴呵呵这是大师兄耕耘出来的吗?”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来,她呜咽道:“二师兄我年华已逝又是残花败柳之身你就放过我吧呜”罗天罡淫笑道:“师妹!这些年来,我四处闯荡,也有过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没见过有那个女人比你强的你才二十八岁,又还没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你只有大师兄一个男人”他说着将食中两指一并,夹住程立雪的肉缝,轻轻揉了起来。
    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荡漾,穴内奇痒,禁不住哼哼唧唧,娇喘了起来。
    罗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体,一面逐件剥除其上衣,不一会功夫衣衫褪尽,程立雪那对白嫩丰盈的大奶,便晃荡着脱颖而出。罗天罡瞠目结舌,啧啧赞赏:“唉呀!师妹!当初我可没看见你这对宝贝,呵呵——竟然这么壮观啊!”他朝着那对大奶趴过去,张口便又吻又唆。
    程立雪紧闭双眼,呜咽垂泪,啜泣声中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诱人的轻哼。
    “师妹,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嘿嘿大师兄什么都比我强,但就是有一样比不过我师妹你知道是那一样吗?呵呵你不知道吧我老实告诉你我这玩意可比大师兄大得多你要是不信就自己睁眼瞧瞧”
    其实程立雪那还需要睁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裆间,简直就像一根特大号的烙铁。凭她身体敏锐的触感,及多年的婚姻经验,那玩意的硬度、热度、长度、宽度,她早已心里有数。陌生粗大的肉棒,紧贴着下阴抽搐勃动,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与贞节淫荡无关,也不涉及对夫婿是否忠实,这纯粹只是基于好奇比较的心理,对男子阳ju所产生的自然反应。毕竟,她除了夫婿严万钧外,可从来没接触过其它男人。
    “师妹!你睁眼瞧瞧嘛唉!我当年实在是鬼迷心窍,才会作出那档子事其实我根本不想对你用强我希望你主动投怀送抱啊!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我现在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选择只要你忍得住,我保证恭送你平安离开不过要是你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待会我就解开你手脚束缚方便你亲我抱我哈哈你别凶巴巴的瞪我,等你尝到滋味后呵呵。我还怕你兴奋的咬我呢!”
    程立雪听他话语猥亵,忍不住睁眼狠狠瞪视着他,但这么一来,却也清楚瞧见他那根嚣张跋扈的粗大肉棒。对于罗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虽然已心里有数,但亲眼目睹毕竟与想象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气,心中暗揣:“天啊!怎么会这么大?这要是那还得了”罗天罡见她惊愕的模样,不禁得意万分,他有意晃荡着那话儿,淫笑道:“师妹怎么样吓着你了吧?哈哈”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顺着他再徐图脱困”当下红着脸道:“你说话可要算话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离开?”罗天罡闻言大乐,哈哈大笑道:“师妹,我虽然不是好人,但几时说话不算话?你放心!只要你忍得住,我保证不用强,送你平安离开哈哈”“可是这总要有个章程啊你总不能无止境的歪缠吧?”
    “哈哈——师妹说得有理咱们就来个约定嗯两个时辰为限,我会问你三次,如果你三次都说不要那就算我输了我二话不说,恭送师妹平安离开”
    “师姐师姐你在那里啊师姐你答应我一声啊”张豪在草丛中胡乱搜寻一阵,毫无所获,不禁急得乱叫了起来。他武功虽高,但年纪轻,江湖历练又少,平日除了练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携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长些江湖阅历,谁知出门头一遭,就遇上了难题。
    “小子!你别嚷嚷啦!要找师姐,就跟我来!”
    张豪乍闻此言心中大喜,抬头一望之下,却又火冒三丈;原来说话者,正是方才围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见他怒气冲冲,一副要动手的模样,慌忙说道:“你别冲动!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我是来带你去见师姐的”那人带着张豪七弯八拐,走了约摸个把时辰,来到一处庄园。他两手抱拳一揖,随后向座黑黝黝的圆形小屋一指,转身便一溜烟的走了。
    张豪心想:既然师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见那小屋无门无窗,便如覆碗一般毫无缝隙,若说里头有人,那人又从何而入?上当的怒气充斥,他气得举掌猛击小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平日那碎石裂砖的手掌,竟险些当场震断。他再仔细摸摸敲敲,原来小屋外壳竟是生铁浇灌而成,由敲击声判断,其厚度起码也在一尺以上。
    张豪气急败坏,正无计可施之际,方才那人竟拎了个小板凳,又走了回来。
    “哈!小兄弟,对不起,方才忘了交待啰你坐在这,慢慢仔细的瞧”
    那人将板凳放在圆屋旁,要张豪坐下,然后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圆顶屋竟然现出一个窥孔。
    张豪强忍怒气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当场劈了这家伙不可!”谁知他凑眼一瞧,眼睛就像黏在窥孔上一般,可再也难以离开。原来这窥孔视界良好,室内一切皆可尽收眼底,首先进入他眼帘的,竟是赤裸身躯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对着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着女子那白嫩丰挺的大奶。
    血气方刚的张豪,平日虽一向循规蹈矩,但骤然见及此等淫秽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脉贲张,冲动莫名。由于那男子挡住视线,那女子又披散着头发,因此一时他也难以分辨,这对男女究系何人。事实上,他专注的重点只在于女子的胸腹、腿裆,至于其它部位,他根本尚无暇顾及。窥孔设计精巧,中段横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绝声响之效;纵然室外偷窥者冲动大吼,也无虞被室内之人发现。但也正因如此,偷窥者亦无缘享受淫声浪语之乐。
    蓦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着不知对那女子说些什么,张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惊。
    “天啊!这男的竟是罗天罡!难道这女的竟是师姐!”事实证明了他的想法,那玉体横陈,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视如天仙,敬爱有加的师姐程立雪。这突如其来的震撼,简直将他打蒙了!他作梦也没想到,平日端庄威严、贞洁妍雅的师姐,竟会被赤裸裸的绑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钦羡。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夫婿又是未来承接掌门的不二人选。她既是师姐,也是师嫂,更是未来的掌门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无不亲她、敬她、爱她。在这种背景下成长的张豪,又怎能不将她视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张豪剑砍、掌劈、脚踹,朝着小屋就是一阵猛打;但剑断掌痛,臂酸脚麻,小屋却分毫未损。他无计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着窥孔,朝里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后,张豪心中产生复杂矛盾的变化。多年培养出对程立雪敬爱、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种非礼勿视的心理束缚;但初次目睹嫩白女体的震撼,却又使他产生欲罢不能的冲动。平日衣衫整洁,容颜端庄的师姐,除了一双纤手外,何尝多露过一寸肌肤?但如今却赤裸袒露整个清白的身躯。
    那修长圆润的美腿、那丰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连她双腿间神秘诱人的牝户,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无名的邪火,悄悄在他体内燃起,他首度对敬爱的师姐,产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觊觎!
    罗天罡哈哈一笑道:“师妹,咱们这就开始吧!”语毕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满脸胡须的罗天罡,体毛也同样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体一贴,立时觉得搔痒难耐,骨软筋麻。她满脸通红,羞涩忸怩的道:“你你还没将我手脚松开呢!”罗天罡闻言,顺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调侃道:“师妹!你等不及啦?”他边说边封住程立雪聚气的经脉,替她解开手脚软索。如此,程立雪虽可活动如常﹐但却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对他构成威胁。
    程立雪此时真是进退维谷,她方才答应罗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从权之计;如今束缚已除,若是还配合他调情亵玩,那岂不是与通奸无异?为了维护端庄贞洁的形象,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虽然她的欲火已被挑起,但她还是不得不竭尽全力,拼命反抗。实际上,她的内心却是充满矛盾的!如果现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她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会咬舌自尽,但罗天罡却使她少了这股节烈的狠劲。因为自始至终,她从来就没有真正恨过,这个对自己一片痴情的二师兄。
    当初罗天罡虽然假冒大师兄意图奸淫她,但他不顾一切的痴情,却也让程立雪深受感动。其后他被逐出师门,浪荡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隐隐感到一丝歉疚,毕竟二师兄是为了自己,才会落的如此下场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罗天罡,可片刻也没闲着。
    他埋首于程立雪丰耸白嫩的两乳间,不停地用他那粗硬的骚胡子,磨蹭着程立雪敏感的乳头;两手也顺着丰盈柔嫩的大腿,缓缓游移至浑圆多肉的臀部。他动作细致,手法娴熟,程立雪虽灵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浓浓的春潮。
    程立雪极力推挡,抡起粉拳乱擂乱打,但无法运气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兴致勃勃的罗天罡呢?温热的手掌摀住了阴阜,灵巧的手指拨开了肉唇,轻柔的抚弄,间歇的按压;她只觉钻心撕肺的搔痒,不断由下阴蔓延至全身,体内深处实是说不出的难过空虚。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欲火烧红的面颊、娇哼急喘的媚态,却已道尽她心中的渴求。
    罗天罡发觉程立雪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乳尖耸翘凸起,迷人的肉缝也湿润滑溜。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满溢的嫩穴,已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于是他矮身掰开程立雪嫩白的大腿,兴奋的道:“师妹,我知道你已经想要了,我现在来服侍你,好吗?”
    程立雪闻言一惊,挣扎道:“你你要说话算话我不要不要啊”罗天罡见她拒绝,丝毫不以为意,他将嘴唇凑上程立雪湿润的阴户,长舌一卷,便刁钻的舔弄起来。
    程立雪“啊”的一声,雪白的大腿奋力试图夹紧,但在罗天罡强力压制下,她的举动根本就徒劳无功。舌头舔刷肉缝,舌尖钻探嫩穴,程立雪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
    突然舌头急转直下,向她后庭肆虐,那种截然不同的异样滋味,更是令她忍无可忍。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类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后庭穿透五脏六腑,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
    “师妹!你这是何苦?让我服侍你吧!”
    “不行唉哟我不要嗯不要啊”罗天罡见她仍不屈服,也觉有些意外,他心想:“这师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却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程立雪嫩白的双腿,将巨大的阳ju凑上程立雪湿滑的肉缝,程立雪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不禁惊呼道:“你干什么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罗天罡贼兮兮的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我又没放进去?我在门边磨两下可没违反约定吧?”
    火热粗壮的肉棒,在淫水润滑下,顺畅的沿着股沟、阴户来回磨蹭;鹅蛋大的gui头,在湿润的肉缝间游移,但就是坚守原则,不越雷池一步。
    肉棒每在肉缝中滑过一次,程立雪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却又无法适时发泄,那股难受的劲,可真是要将她憋疯了!她想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就,又盼望罗天罡忍不住直捅进来,但残存的理智却告诉她,必需忠于夫婿,谨守贞节。天人交战之下,她一咬牙,终于作出了抉择。
    罗天罡一面慢条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赏程立雪欲火焚身的媚态。只见她粉脸通红,张嘴急喘,眉稍眼角尽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漓,樱桃般的奶头,兴奋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阴毛,乌黑油亮,那鲜嫩樱红的阴户,蓬门微开。他正看得如痴如醉,程立雪的纤纤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阳ju。他身躯一抖,不禁大喜,心想:“这下子你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过来一点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那个”
    罗罡这下可乐昏了,他慌忙挪动身体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将那根大肉棒凑到程立雪眼前。
    程立雪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则兜住他的子孙袋轻搔,她那樱桃小嘴靠近gui头微张着,一副随时要吞咽吸吮的模样。罗天罡舒服的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将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师兄你的好粗好大这么硬这么烫人家会怕啦”
    师妹,你放心,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可是你还没问人家要不要嘛
    呦!亲亲师妹!你啊好吧!师妹,让我服侍你,好吗?
    程立雪听他一问,脸色突然一变,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我不要!”罗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当,他意味深长的道:“师妹!我说话算话,立刻会送你平安离开。不过我也要告诉你,这一阵你是赢了,但我可也没输,起码你已经知道,我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你身为女人,却没机会尝试我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终生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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