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内姬妾成群,老爷无能,众姬妾寂寞难耐,无聊之余,长夫人便萌生淫意,从府外频频拐来少壮男子,大肆行淫。
    为了堵住其他姬妾的口舌,长夫人每拐来一名精壮男子,便将其藏匿在这座很少有人知晓的园中园里,自己享用后,又令所有的姬妾轮番与其宣淫,直至男子体力不支,精尽人亡。
    若有不从者,长夫人便无中生有地在马四爷面前捏造罪名,马四爷喜怒无常,对长夫人的话却是言听计从,受到诬陷的姬妾要么被活活折磨致死。
    要么被卖进娼馆,生不如死!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敢不从者。寿娘懦弱,贪生怕死,为了苟且,只好与长夫人同流合污,钥匙每次轮到我的手里,寿娘哪敢推辞,只好厚着脸皮前来行淫秽之事,这才得与小生相见!”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二顺水推舟地奉承道:“看夫人的容貌,就知道夫人行为端庄,为人正派,绝不是前几位荡妇可同日而语的。”
    阿二又道出奉承寿娘的真正目的:“夫人,您有一副菩萨心肠,小生有难,怎能见死不救,您定要救小生出魔窟,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可是,”寿娘指着窗外道:“小生,就算你能逃得出这园中园,也决然翻越不了马府的高墙大院,听人说,马宅的大墙都设有机关,墙边挖有陷阱,外面的劫匪轻易也休想打得进来。
    而里面的逃犯更是插翅也甭想飞得出去!”“夫人,”阿二悄悄地瞟了寿娘一眼,发现寿娘酥胸微伏,面庞燥热,身上泛着灼人的汗淋,凭着经验,阿二断定这个小娘们已经情萌意荡了。
    阿二尽一切努力地耐住性子,暂且不再提及寿娘如何搭救自己,而是殷勤地松解起寿娘的衣服来,寿娘面色愈加绯红,埋着脑袋半推半就道:“别这样,人家不么!”“夫人,”阿二怂恿道:“既然来了。
    再想落个清白之身也是枉然,何不放松一下自己,享受享受真正的男欢女爱呐!”“不,不,”寿娘继续拒绝着,双手死死地捂住胯间阻止着阿二的抓摸,而下面的肉洞,早已是淫水漫流了。
    “夫人,且看,”阿二的手掌被寿娘阻止在小腹处,指尖仅仅触碰到些许乱蓬蓬的绒毛,见硬逞不行,阿二索性掏出鸡鸡,在寿娘的面前自豪地摆弄起来:“夫人,您家老爷还有这玩意么?”
    “哟,去,去,去,”寿娘羞涩地埋下头去,阿二一边揉摸着鸡鸡,一边用色眼悄悄地乜着寿娘,发现寿娘虽然埋着脑袋,眼角却充满渴望地瞟视着自己手中的鸡鸡。
    “夫人,瞅啥呐!”阿二端起寿娘的面庞,寿娘微黄的脸颊哧地红胀到了脖颈处,她闭上眼睛,将红灿灿的面庞扭向旁处:“啥也没看!”
    “呵呵,别装相了,来吧。”阿二一把将寿娘揽进怀里,不容分说地掀掉她的衣服。“别,别这样,”寿娘假惺惺地抵挡着:“不么,不么,人家不么!”
    “嗨,什么不、不的。”阿二很快将寿娘剥得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推倒在床铺上,有关当时的场景,在此特提歪词一首为证:
    相见欢寿娘阿二爬上淫床,狎寿娘,寂寞怨妇,情欲锁衷肠。说不干,还偷看,是何妨。且见丽人,妖冶起张狂。阿二抬起寿娘的一条大腿,手掌把玩着小巧的寸莲。
    同时,色眼迷迷地盯着寿娘的私处,那是一片地道的农家田园,表面上虽然并不肥美,却也闪烁着点点的油腻之光,颗粒泛起的淡黄色表皮附着一团很是蓬乱的长绒毛,阿二展开手掌一把撸攥住,挑逗似的向上拔起:“呵呵,夫人,你的屄毛好长啊!”“嗳哟,死鬼,”寿娘的腰身随着阿二的手掌向上抬起,粗眉紧皱:“死鬼,你轻点拽啊,你以为这是拔草啊!”“呵呵。”阿二松开长毛团,指间向下一探,非常轻易地滑进一条盛满淫水的肉洞里:好家伙,小娘们不仅屄毛特长,屄水也是满多啊!阿二兴奋地抠挖起来,直抠得屄水“吧嗒吧嗒”的顺着洞口往下直淌。
    “哟唷,哟唷,哟唷”阿二的手指刚刚抠挖数下,寿娘便不可自抑地呻吟起来,满洞的淫水更加泛滥了,在阿二不停的插抠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响,将屁股下面的床单漫浸得湿湿粘粘。
    寿娘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如饥似渴地吮咬着燥热的珠唇,身下的肉洞有节奏地收缩着。“夫人,我来也!”阿二见寿娘的淫情已被撩起,他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哧地顶将而进。
    肉棍入粉洞,湿滑如若空。鲜屄淫水多,淫贼频抽送。火辣辣的肉棍哧溜哧溜地抽chā着水汪汪的鲜屄,溅起哗啦啦的淫液,吧叽吧叽地上下纷飞,泛着淡黄的薄肉片磨擦着深红色鸡鸡头,闪烁着淫靡的星花,骚臊的粉肉热切地接受着直截了当的撞击,发出单调的,却是由衷的感叹:“哟唷,哟唷,哟唷”
    阿二将寿娘的一条大腿架到肩上,鸡鸡吧叽吧叽地撞击着黑毛簇拥的肉洞,寿娘闭起双眼,鸡鸡每撞进肉洞一次,便会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阿二也不张狂,鸡鸡保持着不紧不慢的力度,有条有理地进出于寿娘的肉洞。
    “哟唷,哟唷,哟唷”寿娘永远都是单调地呻吟着,泛着本色之香的胴体笨拙地抖动着,黄橙橙的小腹可爱地起伏着,一对尚待开发,处于半成熟状态的乳房咚咚地左右摆动着:“哟唷,哟唷,哟唷”
    “嘿嘿。”寿娘山丘漫起的乳房引起淫贼的兴致,他伸出手来,嘻皮笑脸地抓挠着:这是典型农家女的乳房,单纯质朴却又傲然挺拔,透过略显粗糙和涩硬的表皮,让人体味到一种无法言及的细嫩和麻滑,昂然向上的乳头坚如豆粒,轻柔地抚摩之,寿娘的胸脯立刻泛起密密实实的小肉痘。
    “哟唷,哟唷,哟唷”身下的寿娘突然急促地呻吟起来,小嘴微微咧开,圆圆的面庞泛起潮湿的汗渍,继而,她睁开眼睛,一把推开阿二抚摸着胸乳的手掌,热切的目光咄咄地凝望着阿二,小腹不自觉地向前挺送着:“哟唷,哟唷,哟唷”
    看得出来,阿二的鸡鸡给寿娘带来了无上的欢娱,从那快速收缩着的肉洞口便可获知,寿娘已经深深地陶醉其中,对阿二的鸡鸡有着强烈的渴望。
    不过与前几位淫妇不同,无论如何兴奋、如何陶醉,寿娘只是“哟唷、哟唷”地呻吟着,却不会说任何的淫词浪语,更没有任何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
    以至于双臂都不知应该往哪里放,而是不知所措地乱摆着。阿二看在眼里,拽过一只放在寿娘的私处,指尖一经碰触阿二的鸡鸡,寿娘的手掌立刻抽了回去:“哟唷,好湿啊,好脏啊!”“脏啥啊!”阿二拽住寿娘的手掌,放到嘴边,将上面沾着的淫水,不知下作地吮进口中,寿娘不屑地撇撇小嘴,阿二松开寿娘的手掌,一边继续撞击着寿娘,一边拨开肉片,开始蘸食寿娘的爱液,寿娘哧哧地耻笑着:“真不要脸,竟然吃女人的屄水,羞羞,好羞啊!”“呵呵”阿二却不以为然,厚嘴唇津津有味地吧嗒着,颇为认真地品尝着。与寿娘健壮的、却有些粗涩的身体一样,寿娘的爱液泛着原汁原味的乡野气息,滚热和粘湿之中,发散着浓浓的咸涩。
    这不禁令阿二回想起难忘的童年时代,北方农村家中那口热气腾腾的大黑锅来,妈妈掀起大如盾牌的铁锅盖,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灼热而又甘甜,妈妈从锅壁上拣起一块玉米贴,阿二欣然接在手中,妈妈又从锅心处舀起一碗土豆炖着白菜的热汤。
    阿二站在铁锅边,喝一口热菜汤,再嘴嚼一口玉米贴,啊!滚热、粗涩、甘甜、微咸,那份味道、那份感觉、那份心情、那份激动,久已无处可寻,而现在,却意外地在寿娘的身上找到了:“夫人,您是北方人么?”
    阿二吧嗒一下厚嘴唇,冒然问道,寿娘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家在山西,因战乱父母双亡,我孤身一人流落于此,无以为生,只好卖身马府!”“啊,夫人。如此说来,我们可是老乡呐!”
    “是么”寿娘闻言,突然展开双臂,紧紧地搂住阿二,同时,抬起浑圆的脸颊,吐出薄舌,给予阿二一记轻轻的,但却是真诚的热吻:“哦谢谢老乡!”
    “夫人。”阿二心头大喜,也回寿娘一记重吻,寿娘又深深地吻了阿二一口:“亲爱的老乡,你真好!”寿娘搂着阿二的脖颈,吧嗒着珠唇,在阿二不停的撞击之下,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老乡,你真好,真会玩,把我弄得好舒服啊!”“夫人,”阿二淫邪地问寿娘道:“别的夫人来此,都带着贴身丫环,每当行欢时,丫环在一旁悉心伺候,更有一番情趣,夫人你为何不带丫环前来啊?”
    “我刚进马府,”寿娘解释道:“老爷还没给我配丫环,再说了,我也是贫家女子,没有使唤她人的习惯,也不好意思!”
    “夫人,”与寿娘攀上了乡亲,阿二认为逃生的希望终于到来,他一头趴在寿娘的身上,鸡鸡开始疯狂地大作起来:“夫人救我!”
    “哟唷,哟唷,哟唷”在阿二的重压之下,寿娘吃力地呻吟着,听见阿二的乞求,沉默了片刻:“唉,”寿娘唉了口气,说出一句令阿二欣喜的话来:“老乡,逃命的法子倒是有一个,不知可否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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