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啊?”苍蝇的乱叫声嘎然而止,人人都像狗似地竖起了耳朵“什么声啊?”“是啊,没听见啊,什么声也没听见啊!”沉寂之中,几个闲汉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仿佛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怎么回事?”“谁在叫?”
    “我好像听见董氏在骂人!”“”泼皮、闲汉们抬起头来向二楼张望,窗户紧紧地关闭着,楼上是死亡般的静寂,好奇之心,以及淫邪之念,使闲汉们不愿离开小店。
    甚至有人窜到房门处,轻轻地叩起房门来:“小娘们,出来啊,躲在家里干啥啊,出来热闹热闹啊!”“吱──呀──”闲汉的手掌刚刚触到房门,房门吱呀一声自己敞开了:“嘿嘿,房门没上锁啊!”“这小娘们,太马虎了!”“不是马虎,是小娘们对咱哥们有意,故意虚掩着门,让咱们上去,一起快活快活呐!”
    “走!”几个闲汉简直乐昏了头,争先恐后地跑到楼上:“小娘们,我们来喽!”
    “小娘们,我们”当泼皮们粗言秽语地窜到二楼,兴冲冲地闯进董氏的卧室时,屋内的景象登时把泼皮们吓得屁滚尿流:“啊,这是怎么回事!”“杀人了!”“完喽,哥们兄弟哟,咱们可要吃锅烙喽!”
    只见董氏的卧室凌乱不堪,董氏被人剥得一丝不挂,精赤条条地用裹脚布绑缚在她做针活时经常使用的小板凳上,嘴里塞着手巾,一片狼藉的肉洞里漫溢着黏乎乎的精液,在她的身旁,还有一块血淋淋的半戴人舌头。
    “杀人喽!”“出人命啦!”泼皮、闲汉们大呼小叫,直奔官府而去以表明自己的清白:“杀人喽!”
    “出人命啦!”一桩强奸杀人案震惊了小镇,县太爷亲临现场查验尸体,望着惨死的董氏,又看了看不知何人遗留在地板上的半截人头,县太爷立刻发布公文:捉拿断舌之人!
    众捕役得令而去,闲汉泼皮们也争相跟着捕役去凑热闹,大惊小叫,张牙舞爪,四处乱钻,横冲直撞,把个小镇折腾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却始终不见断舌人的踪影。
    “舌头被人咬掉,犯人一定疼得半死,他哪来的精神头,跑得这么快?”捕役们正感纳闷,一个泼皮自告奋勇地提供情况:“我在镇外的大磨坊里,看见一个人,他捂着嘴,血水从指甲缝里渗了出来,躲在石磨后面,浑身直发抖。”
    “哦,快看看去!”众人一听,哄的一声冲向磨坊,石磨后面果然蹲着一人,手捂着红肿的面颊,因过于疼痛,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捕役们没有费大太的气力,便骂骂咧咧地将其拽捆绑起来。
    “走,见我们老爷去!”“原来是你啊!”泼皮认识此人,脱口而出道:“哎哟,这不是马黑子么,前些日子,他来抢阿二的媳妇,楞让我们给找跑了,哎,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好了,再也不骚拢阿二啦?”
    立刻有其他泼皮接茬起哄,道:“这小子贼心不死,还惦记着阿二的媳妇呐!”
    “是啊,这家伙也太畜牲了。人家不跟你也就拉倒呗,为什么要杀人呐!”“噜噜噜”听到泼皮们的话,马黑子鼓捣着红肿的腮帮,极力辩白着,却又说不出话来“噜噜噜”
    “得,得,你就别噜噜噜的啦!”众捕役们推搡着马黑子“快走,到县衙去,见了我们老爷,他自有公断!”
    “大胆毛贼,”捕役将马黑子推到大堂之上,众泼皮们拥挤在门外,扒着门框,伸着脖颈,叽叽喳喳地往里面张望。
    只见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毛贼,你私闯民宅,强奸杀人,犯大如此大恶,还不快快跪下,认罪服法!”
    “噜噜噜”捕役将马黑子按跪在地,马黑子频频地摇晃着脑袋,鼓捣着腮帮,那充满焦急的神情,分明在说:“老爷,私闯民宅不假,可是人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杀的啊!”“人不是你杀的,”县太爷逼问道:“那,你丢在现场的舌头,又是怎么回事?你做何解释?如果你不调戏董氏,不强迫与其亲嘴,她怎会咬掉你的舌头,说,你的舌头是怎么掉的?”
    “噜噜噜”“哦,我都让你气忘了,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告诉我,你会写字么?”“噜”马黑子点点头,县太爷马上让捕役为其松绑,又命人将纸笔送到马黑子面前,马黑子只好忍着剧痛,将自己的遭遇,简略地书写出来。
    那一日,马黑子将董氏背回家中,拽着两腿,操得正欢,整个身心完全沉浸在无尽的享乐之中,突然,咚的一下,后脑遭到重重的一击,马黑子惨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黑子终于苏醒过来,他摸了摸嗡嗡的脑袋瓜子,哎呀,疼得他差点又昏死过去。
    马黑子强打精神,求生的欲望迫使他坐起身来,瞅着空空如也的床铺以及被席卷一空的金银财宝,马黑子立刻明白了一切,他怒火万丈,一咕碌爬起来。
    顾不得头晕脑胀,眼冒星花,觅着阿二断断续续的足迹,跌跌撞撞地追赶而去,最后,马黑子终于在小镇上找到了阿二的居处,哪逞想,老于人情世故的阿二已经买通了地方恶霸,马黑子着实奈何不得。
    收到阿二返回来的部分财物后,马黑子依然咽不下这口冤气,更是迷恋着董氏的芳容。“啊,”一想起董氏,马黑子便感慨万千“这个小娘们真是太好了,她的身体简直太奇妙了。
    尤其是她的小骚屄,真是美不可言啊!”作恶多端,作风放荡的马黑子,凭着盗墓得来的脏钱,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玩过啊。
    可是,都没留下深刻的印像,自从意外地得到董氏,马黑子着实让她给迷住了,那流露着忧伤的芳容,那滑润无比的酥乳,那小巧可爱的玉莲,令马黑子如痴如醉,特别是董氏的肉洞,更是让马黑子情迷意荡。
    他妈的,这个小娘们的骚屄好奇妙啊,表面上看,黑毛簇簇,肉片翻卷,与普通女人的毫无二致,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稀奇可贵之处,可是,当你把鸡鸡插将进去,立刻体会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溜感。
    同时,从粉嫩的洞壁分沁出一股股清泠泠的淫液,挂在你的鸡鸡上,使你身不由已地抽送起来。
    每抽送一下,使发出吱吱的淫响,听得你浑身肉麻麻的,为了搞个究竟,马黑子将鸡鸡抽拽出来。
    双手扯着肉片,迷缝起色眼,仔细地审视着:只见董氏的肉洞圆圆浑浑,活酷似一条充满妖气的肉管子!
    马黑子将鸡鸡缓缓地插进肉管子,那空前的滑溜感再度袭来,马黑子便愈加张狂地抽送起来“唉,他妈的,”每当想到这些,马黑子既兴奋又怅然“这么好的小骚屄却让别人抢了去,我岂能咽下这口气!”
    明抢行不通,那就暗夺,马黑子仍旧滞溜在小镇里,躲在暗处,寻找机会,抢夺董氏,从此远走他乡。
    机会终于来临,这天清晨阿二推着独轮车匆匆赶场而去,马黑子心中窃喜,他乔装一番,来到阿二家的楼房前,见房门紧锁,正准备攀墙爬窗,身后突然传来货郎的叫卖声,马黑子只好作罢,躲进墙角,等待时机。
    见董氏走出楼房,被众泼皮纠缠住,马黑子乘虚溜进房门,跑到二楼,只等董氏回屋后,说服董氏一同出走,再将所有细软,尽行卷去。
    “娘子!”董氏挑完顶针返回屋里后,马黑子突然从门后冲出来,一把抱住董氏“娘子,你可想死我了,收拾收拾,快快跟我走!”
    “你,你又来干么,”董氏没好气地挣脱开马黑子“你快滚吧,我可不能跟一个盗墓贼、一个杀人犯在一起过日子。”
    “娘子,”马黑子依然不肯死心“我爱你,我喜欢你,以后,我再也不盗墓了,我凭力气赚钱养你,娘子,我一定对你好!”“你快滚吧,听到没有!”董氏正言警告道:“马黑子,如果你还赖着不走,我可要喊人了,你可知道,楼下的泼皮们,都听我的指挥,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能冲上楼来,不把你打成残废,也得把你打个半死。”
    “你,你好生无情啊!你卷走了我的钱财,置下了楼房,又开起了小店,可是我呐,我什么也没有,”马黑子彻底绝望了。
    “让我滚,没那么容易,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舒服。”狗被逼疯狂了便要跳墙,马黑子猛扑过去,死死地搂住董氏,欲行不轨,董氏不肯依从,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搡撕扯起来。
    渐渐地,董氏开始招架不住,马黑子乘机将嘴巴贴在董氏的珠唇上,强行亲吻“娘子,我爱你,我好喜欢你!”
    董氏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气力,无奈地喘息着,马黑子伺机将舌头探进董氏的小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董氏那诱人的津液,舌尖极为缭拨地搅拌着董氏热滚滚的口腔。
    “哦,”董氏羞愧万分,深深地呻吟一声,情急之下,尖牙突然发力,毫无防备的马黑子“啊”地惨吼起来。
    “啊”马黑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嗷地推开了董氏,咕咚一声翻滚在地,两脚乱踢乱蹬“嗷嗷嗷”
    “啊,这,我干了什么,”董氏吐出马黑子的半截舌头,看到马黑子的痛苦之相,也瘫坐在地,充满惶恐的目光呆呆地望着马黑子“这,这,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噜噜噜”马黑子疼得手足无措,又怕自己的惨叫声招来众泼皮,再受一场无端的皮肉之苦,他吃力地站起身来,一只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嘴巴,一只手指着董氏,胡乱噜噜一番,便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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