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赛结束,林闲松装模作样的和其他评委们一样,收拾着刚才比赛时做的了一些记录。
    其他评委的记录除了一些评分之外,还记录一些选手的特点,有些评委甚至还将一些选手可能的进步方向都有记录。
    和他们相比,林闲松的记录却简单得几近空白,除了几个打分之外,再找不到什么别的东西。当然就是那几个打分也都是从胡成虎那里抄来的。
    哎,让我来当裁判真是浪费资源啊,而且似乎对那些选手也不够公平,这样的评分交上去,基本上就等于是双份胡成虎的评分了。
    林闲松揉了揉太阳**,虽然刚才选美的时候,他并没有费太多的脑力,可是无聊的坐着往往比集中注意力做事更消耗精力。
    林闲松刚开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尝试着认真的观看选美,并且根据胡成虎的小声解说来提高自己对选美的了解和选手各方面优劣的判断能力。
    但是在坚持了半个小时之后,他放弃了,这并不是舞台上的选手们都不够漂亮,凡是在龙华有自信报名参赛的女孩,又有哪个姿色不是一流。
    也不是林闲松对女色完全无视,对美的欣赏是每个正常人都会拥有的。
    只是他实在是对这个评委的工作提不起兴趣来,那么多漂亮的女孩站在一起,岂不是把美的吸引力抵消了吗?
    一个美女加一个美女等于两个美女,但是绝对不会等于美丽x2的效果。所以林闲松对这种选美觉得没有意思,它并不能提高的人的视觉享受。
    其实林闲松他是这半年来美女见得实在太多,岳炎婷,云轻裳,关雪,柳青青,南宫颜
    如果不是他这些特殊地经历。如果他仅仅就是一个普通地学生。过着普通地生活。那么他绝对不会在评委席上昏昏欲睡。
    胡成虎和林闲松离开小剧场时。现刚才蹲在门口地那些热血青年们。这个时候才开始慢慢退去。
    他们地执着表现和林闲松刚才在评委席上地瞌睡表现比起来。那真只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如果他们知道林闲松刚才在评委席。那个他们无比向往地位子上做出那种焚琴煮鹤地事情。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对林闲松做出什么过激地举动。
    胡成虎看着那些恋恋不舍地离开小剧场附近地热血兄们。又看了一眼身边地林闲松。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懂珍惜啊。真是太懂得珍惜了。你看看这些兄弟。你再想想你刚才地表现。难道你不觉得惭愧吗?”
    林闲松丝毫没有为浪费如此好赏美机会而愧疚地觉悟。他无所谓地摇了摇头。道:“哎。不行。如果明天再来这么一次。说不定我真会在评委席上睡着。得想个办法。推掉明天下午评委工作。”
    “只要你能够搞定陈大记就行。”既然已经达到了让欧阳美荷参赛地目地。胡成虎也就无所谓林闲松明天下午是否继续来小剧场了。
    “切,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多嘴,我今天下午都用不着来。”林闲松想到昨晚被胡成虎拖下水,就一肚子的火。
    胡成虎看见林闲松的目光很是不善,立刻用手护住自己的臀部说道“闲松,就算我昨晚做得有些不妥,不过你昨晚可已经狠狠地报复过了。咱们男子汉。就应该豁达大方,不能为一点小事没完没了的斤斤计较。”
    林闲松看着胡成虎的紧张模样,失笑道:“你看看你现在那个样子,哪里有什么咱们男子汉地气概。”
    “嘿嘿。”胡成虎毫无羞愧的笑道:“咱们两兄弟知根知底,没必要装着装那的,你说是不。”
    对胡成虎这家伙的无耻和皮厚,林闲松除了摇头之外也只能无限鄙视了。
    本来按照十校选美的组委会安排,赛后的评委们都会友组委会安排晚餐,不过这些评委除了胡成虎和林闲松外。都是一些老师,教授,林闲松和胡成虎和他们在一起也就只有被冷落的份。
    昨天胡成虎找不到林闲松,也只能跟着混一顿,今天自然也不原意去和他们凑热闹。
    林闲松和胡成虎随意找了一家小店,吃了晚饭,胡成虎借口有事先走了。
    胡成虎走出饭店没几步,就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欧阳美荷的号码。
    “欧阳美荷吗。我是胡成虎。”电话一通。胡成虎立刻说道。
    欧阳美荷刚刚从校广播站出来,她没想到胡成虎这个时候会又给他打过电话来。有些诧异的问道:“嗯,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地,你明天就要参加选美初赛了,不知道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胡成虎问道。
    欧阳美荷闻言愣了一愣,不解的道:“这需要准备吗?”
    胡成虎苦笑的声音传来“这是当然,你不知道,很多参赛选手已经为这次初赛准备了半个多月了。”
    欧阳美荷摇了摇头,道:“我今天上午才决定参赛,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准备。这选美难道不是上去走一走台步就行了的吗?”
    看来欧阳美荷对选美的认识大概也就是在电视上偶尔看过几次的程度,胡成虎于是仔细的和她说了一些选美必须具备的基础和需要做的准备。
    欧阳美荷听完之后,苦笑道:“可是明天就要参赛了,我又哪里有时间去做这方面地训练和准备。”
    胡成虎立刻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有我这个专家帮你,再加上你自身优越的条件,保证你两个小时之内就能学个像模像样。呵呵,毕竟这次选美的选手大多不是很专业,只要能做个样子,这些基础分就差不了多少。”
    欧阳美荷答应了下来,不过接着她却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小会,然后轻声的问道:“那个,是不是又是他让你来帮我的。”
    欧阳美荷口里的他是谁。胡成虎心里当然清楚,那就是胡成虎用来骗欧阳美荷参赛的林闲松啊。
    “呵呵,这一次不是的。”胡成虎在没必要地情况下绝对不乱用王牌,王牌绝种用多了,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暴露了。
    “哦”欧阳美荷淡淡地哦了一声,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过胡成虎依然能从那一声之中听出淡淡的失望。
    “呵呵,这一次让我来帮你地是你们新闻系的同学。这次初选新闻系的前景不太看好,所以她们得知你今天报名参赛,都特别欢欣鼓舞,觉得新闻系又重新找回了希望。而她们之中又两个和我关心很好,所以就让我帮帮忙。”胡成虎终于对欧阳美荷说了两句实话。不过欧阳美荷显然对这个没多少兴趣,她淡淡的说道:“嗯,谢谢你了。我刚从校广播站出来,还没吃饭。要不我们一起先吃个晚饭吧。我请客。”
    哎,胡成虎颇有些后悔地摇了摇头,早知道有和欧阳美荷这样的美女一起共进晚餐的机会。刚才就不该和林闲松一起吃饭。这几天倒是请吃饭的不断啊,不过估计这股风在三天初选结束后,也就不会再吹回来了。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
    “这样啊,那我随便买点东西填肚子,也要早些让你帮我补习选美的必修课。”既然已经决定参赛了,欧阳美荷就决定要尽全力,有哪个女孩站在舞台上时,会不想充分的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呢。
    更何况,那个人还坐在评委席上。如果能够延续上那份缘,那么就用美来做这缘的媒介吧。
    既然胡成虎晚上有事,林闲松吃晚饭,干脆一个人在校园内随意乱逛。
    他可不想那么早就回公寓,谁知道公寓那边,6幽梅,岳炎婷她们是不是又在那边等着,那自己睡觉前的这几个小时又没有得惬意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校园内到不少情侣双双相依相牵地走在校园内的各条路上。整个校园弥漫着青春的气息,和爱恋地沉醉。
    这个时候,林闲松一个人手插在口袋中,在校园内随意胡乱的逛着,就显得有些另类了。不过这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没有人看得清的脸。
    嗯,不知道武术会的那个那个巡夜队现在每天还是否继续巡夜工作。
    林闲松忽然想到了上个学期,武术会那个夜晚巡夜队也就是号称的棒打鸳鸯队,在龙华的校园后的公园里。弄得一片鸡飞狗跳的情景。
    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颇为有趣。不过从很多黑暗角落里,都站着情侣地情况来看。这段时间棒打鸳鸯队应该不是很活跃才对。
    想到武术会的巡夜队,林闲松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武术会,说起来加入武术会的那段时间,林闲松算是过了一段正常的校园生活。
    宿舍,教室,学校社团,想想当时的生活,似乎比现在的生活更有吸引力了。
    林闲松一抬头,才现,就在自己胡思乱想之间,却已经走到了武术会训练馆前。
    刚想转头,却现训练馆内,此刻灯是开着的,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意,训练完了都忘了关灯。
    林闲松一边嘀咕着,一边向训练馆走去,虽然在武术会呆的时间不是很长,可是却还是让林闲松多多少少有些归属感。
    这种归属感,对比起他身为古商业联盟盟主,对这个联盟地归属感来,居然不差多少。
    也许那种纯纯的归属感,比这种一切以利益为轴的归属感更加让人向往吧。
    林闲松走近训练馆,听见训练馆内传出声音,仔细一听,是有人正在踢打沙袋的声音。
    这么晚谁还在练习?林闲松的脑海中立刻联想到了钟美英,要说起对武术的勤奋和不苟,那钟美英绝对能获得大部分人的大拇指。
    一想到到钟美英,林闲松才现这个学期开学之后,他还没过见过她。甚至可以这么说,就算是想似乎都没有怎么想到过。
    以前钟美英很多时间是和岳炎婷她们住在一起的,所以就算是林闲松想躲着她,都还经常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只是今年不知为什么,钟美英似乎没有再和岳炎婷她们住在一起了。
    虽然林闲松这个学期也还没见过周梦洁。可是他却已经和她通过了几次电话,心中也会时不时的想到这个同窗十几年地女孩。而钟美英在林闲松心中却是绝对没有这种待遇地。
    林闲松慢慢走近训练馆,当他走到门口时,训练馆内的踢打沙包地声音停止了。“哎”一声深深的叹息声传入了林闲松的耳朵里,没错,这正是钟美英的声音。
    “这种度肯定不如他,不管我今晚再怎么练,明天我肯定还是会输给他。”钟美英地声音有些沮丧,似乎还带着一些抱怨。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不早些教我内功,为什么我当初会说出那样的话,为什么”渐渐的钟美英的声音开始带上了些许抽泣。
    林闲松听得眼睛睁得滚圆。虽然钟美英那种母老虎的形象已经深入他心,可是附带的是钟美英的那种女孩子中难得坚定坚强。
    在他看来,钟美英是一个不会有泪水的女人,他相信,如果她和九十九个普通的男生站在一起,这一百人一起面对种种磨难,重重险阻。钟美英一定不会在那九十九个男生之前放弃和沮丧。
    虽然这只是一种附带地下意识印象,可是林闲松不能否认,有时候这种附带的印象往往对人的影响更加深刻。
    就比如此刻。站在训练馆门口地林闲松听见钟美英小声的抽泣声时,心中居然还很有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钟美英的抽泣声从小到大,又从大渐渐小了下来,最后练习馆内重新归于平静。
    又过了片刻,钟美英那特有的坚定的声音传入到林闲松耳朵中。
    “我不会放弃,即便只有那百分之一的机会,不,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赢,我都绝不会放弃。”钟美英的话音刚落。林闲松又开始听到踢沙包的声音。
    林闲松微微舒了一口气,这才是他了解地那个母老虎钟美英嘛。
    林闲松转身准备悄声离开,却看见一个人从向练习馆这边走来,练习馆门口没有什么遮挡物,那个人显然已经看见了林闲松,开始加快了脚步。
    既然被人看见站在门口,林闲松干脆也不急着离开,否则说不定还被人误解自己有什么见不得光事,如果被人误认为是贼。那就更冤枉了。有跑武术会练习馆这里来当贼的笨贼嘛。
    当那人走近之后,林闲松已经在暗淡的光线之中看清了那人的脸。还是一个熟人,和林闲松同批进入武术会,还和林闲松在武术会内比试过一次的刘恒。
    刘恒的眼力和林闲松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是在走近到离林闲松只有几米的地方,才认出林闲松的。
    “啊,是你。”刘恒对晚上在这里看见林闲松显得很是意外,林闲松现在在龙华可是明星级别的人物,而且在众多热血青年地传言里,还是个身边美女无数,桃花运十足的花花公子。
    刘恒有时候想想都觉得恍然,他自己有时候都怀疑这个龙华的明星,是半年前和自己在武术会的练习馆内p的那个新生吗?
    不过后来他想通了,既然林闲松是个花花公子,刚好当时武术会又聚集了相当数量的美女,连关雪和岳炎婷她们都会时不时来到武术会,那么当时他的目的就很明显了。
    刘恒看着林闲松,意外之后,他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平静。
    “林闲松,好久不见。”刘恒平静地看着林闲松说道,他可不是那些花痴般地女生,也不是那些看见美女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热血青年。
    他有他地生活和追求,他沉稳的性格,让他除了对自己的爱好和喜欢地人投入热情和关怀之外。他对其他事物不会有太多的关注,所以他不像大多数年青的学生一样对林闲松或嫉或羡。
    林闲松对刘恒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说起来我们都是武术会的会员,居然都有半年没见了。我这个会员还真是不称职。”
    “这么晚了,你这是”刘恒向林闲松问道。
    林闲松摊开双手。说道:“随意走走,不觉间就走到武术会练习馆这里来了,看来我的心对武术会还是很有些归属感的。”
    要说林闲松现在瞎扯地能力真是比半年前提高了太多太多,他这种表现在刘恒看来,绝对不可能是这半年的变化,只能肯定他此前在武术会的表现都是假装出来的。
    刘恒怎么想,林闲松自然不知道,他也更不会在乎。
    “你这么晚了还来练习馆练武?”林闲松随口问道。
    以前在武术会的时候,刘恒算是会员之中练的最勤最用心的几个人之一。所以林闲松觉得他晚上来练武,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刘恒摇了摇头,很坦然的说道:“不是。我是来陪钟会长练武地。”
    刘恒说着脸上显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母唔,钟会长她每天晚上都会来练武?”林闲松有些讶然的问道,心中又想起刚才听到了钟美英说地那些话,钟美英这段时间苦练,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刘恒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越来越深“钟会长一周前开始,每天除了正常的作息时间外,都跟疯了一样的练武。这两天更是上课的时间都请了假。全部的时间都呆在练习馆里,不停的练连环腿。”
    看见林闲松若有所思的神情,刘恒继续说道:“我想钟会长可能有麻烦。”
    刘恒说完这些话之后,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多嘴,为什么要将这些话说给林闲松听,细想了一下,心中暗暗叹息道:虽然我很想帮钟会长,可是以我的能力,顶多就是能当当她地陪练。或当当能反击的沙包罢了,无论我多想帮助她,却没有这个实力。而眼前这个人,也许他有能力帮助钟会长吧。
    “哦”林闲松点了点头,刘恒的猜想和他刚才的想法完全吻合。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钟会长的笑了。”刘恒说完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林闲松闻言一愣,再一看刘恒脸上颇有些痛惜的表情,心中一动,难道这位刘兄喜欢上那个母老虎了。
    嗯。虽然仅仅是从长相来说。那母老虎的确也能算上是一位美女,可是那性格脾气和女这个字似乎都有相当的差距。这位刘仁兄的口味实在是有些重。
    就在林闲松为刘恒地独特的追求唏嘘不已的时候。刚好停下一轮踢打沙包的钟美英也听到了练习馆外有人说话。
    “是谁在外面,是刘恒吗?”钟美英出声问道,这几天每天下午和晚饭后,刘恒都会来当她的陪练。
    刘恒向林闲松点了点头,就推开练习馆的门,一边向里走一边说道:“钟会长是我,还有林闲松。”
    林闲松在刘恒推门的时候,小声的说道:“别说有”
    可惜那个我字还没说出来,刘恒已经把他的名字报了出去。
    “林闲松?”钟美英地目光看向练习馆地门。
    林闲松只能跟在刘恒身后走了练习馆,他向钟美英招了招手,装出一个笑容,道:“钟会长,好久不见。”
    钟美英看了林闲松一眼,又转头问刘恒道:“你们是一起来的?”
    刘恒摇了摇头,道:“我刚才来地时候,已经看见林闲松站在门口了。”
    钟美英闻言脸色一变,心中有些紧张的想到:我刚才在这里哭的时候,那家伙会不会已经在门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听见我的哭声。
    钟美英想到这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往往伴随着一颗坚强的心的是更加坚强的外壳,而坚强的人对这外壳往往更加重视。
    所以钟美英绝不愿意让人现她会哭泣,更何况那个现的人是林闲松这个让她多次吃瘪无奈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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