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无尽的天地灵气涌来，全部被陆长生吞噬，塑造大罗金身。
证圣山的长老、弟子们无不被天地异象惊动，纷纷看向景云峰长庆洞的方向，只见该地紫气东来，玄清之气升腾，三千神魔躁动。
“有天仙成为半步大罗金仙了。”
证圣山的最高峰，大罗宫，一个仙风道骨、童颜鹤发的老者双手搭在身后，看向长庆洞，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正在闭关的陆长生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嗯？”
这个童颜鹤发的老者发出一声疑惑。
陆长生的体质极其特殊，他都有些看不透陆长生的虚实。
不只是童颜鹤发的老者注意到了在长庆洞突破的陆长生，其余八座主峰的峰主都不约而同投来视线。
景云峰的玉玄道人眉头一皱，消失在原地。
长庆洞，陆青莲、宁浅浅、萧凡、独孤傲天几个弟子为陆长生护法，当玉玄道人出现时，他们的气息立即锁定玉玄道人。
玉玄道人的气息深不可测。
不过他没有出手干预陆长生突破的意思。
陆长生引发的天地异象持续了数日，这才逐渐平息下来，紫气散去，玄清之气回到陆长生体内，三千神魔幻影溃散。
当陆长生睁开双眼，他的气势比起与青牛王斗法时强大了许多。
大罗金身已成一半，陆长生的血液变成了澹金色。
“何人？”
陆长生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洞府外面等候，暗暗吃惊。
陆长生在证圣山低调修炼八百年，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只是这次突破到半步大罗金仙，引发的天地异象过于惊人，证圣山的九大峰主也不是吃素的，注意到了长庆洞的动静。
半步大罗金仙，实力和地位凌驾于所有天仙、地仙之上。
如果半步大罗金仙再迈出半步，成为真正的大罗金仙，那就足以与证圣山的九大峰主平起平坐了。
多出一名半步大罗金仙，对证圣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玉玄道人闯入长庆洞，盯着陆长生，让陆长生有些发毛。
“老夫乃是景云峰明道洞玉玄道人。”
“原来是玉玄道人，敢问前辈有何指教？”
陆长生听说过这位执掌景云峰的道人。
此人乃是绝世剑道高手，差点斩了绝云岭的金羽大王，是个狠人。
陆长生突破至半步大罗金仙，惊动了此人。
玉玄道人盯着陆长生半天，突然开口：“我是你祖宗！”
不是，怎么这个玉玄道人一上来就直接骂人呢？
就算玉玄道人是大罗金仙，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
陆长生有点不悦，他如今是半步大罗金仙，拥有三件圣器，足以与初步大罗金仙斗法。
要是别人欺负到头上，陆长生再低调也是会翻脸的。
玉玄道人又说：“你是否修炼过一门功法，名为《太清无极功》？”
玉玄道人知道《太清无极功》？
难不成他刚才所说不是骂人的话，而是真的表达这个意思？
“快说，老夫没有那个耐心。”
玉玄道人有些着急，想要确认陆长生的来历。
这个玉玄道人果然和传闻一样，脾气暴躁，明明是大罗金仙，比起景龙仙观的清玥仙子脾气差了许多。
“在下确实修炼过《太清无极功》。”
“那你是蜀山的弟子？”
“道长也知道蜀山？”
“没错！老夫也是从蜀山飞升上来的！”
玉玄道人的回答让陆长生大吃一惊。
除了太虚真人，陆长生终于在仙界遇到了第二个出身蜀山天才！
在陆长生横空出世之前，凡界蜀山只有十几个天才飞升仙界，没想到在证圣山就碰到了一位。
“敢问道长在凡界的道号？”
“老夫乃是三十万年前，第九任蜀山掌门青莲仙子的亲传弟子，当时道号为青玉长老，后来飞升仙界，道号改为玉玄道人。”
“原来是青玉前辈。”
陆长生恍然大悟。
陆长生是蜀山第二十八任掌门，自然对蜀山历代飞升的天才有所耳闻。
太清真人、太灵真人、青莲仙子……这些都是飞升仙界的蜀山掌门。
在十几个飞升仙界的蜀山天才里面，有几位是蜀山长老，其中青玉长老是青莲仙子招收的弟子，据说脾气和青莲仙子一样暴躁，不愿理会杂事，专心修炼，所以没有接任第十任蜀山掌门。
他的资质和实力，并非不够资格成为蜀山掌门。
玉玄道人问道：“你是蜀山第几代弟子？”
“晚辈蜀山第二十七代弟子，第二十八任掌门。”
“哈哈哈，不错，后生可畏。”
玉玄道人用力拍了拍陆长生的肩膀，听说陆长生是第二十八任蜀山掌门，如今飞升仙界，又成为了半步大罗金仙，蜀山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你修炼了多少时间？可有十万年？”
玉玄道人不清楚蜀山第二十七代弟子已经是他飞升以后多少年的事情。
青霞仙子是十万年前的天才，在仙界修炼十万年，如今是半步大罗金仙。
玉玄道人依照推断，陆长生应该在十万年前飞升仙界。
“晚辈修炼了一万多年吧。”
“一、一万余年？！”
玉玄道人愣住，再看向陆长生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怪物。
修炼一万多年，从筑基境到化气境、金丹境、元婴境、道宫境、炼虚境、合道境、地仙境、天仙境，然后到了半步大罗金仙？
这是什么修真鬼才？
“不错，很不错。”
玉玄道人暗中捏了一把冷汗，但身为前辈，还是要有前辈的风度，不能失态。
“前辈可知道太清真人、太灵真人、青莲仙子等人的下落？”
陆长生琢磨着玉玄道人都是大罗金仙了，那么玉玄道人在凡界的师父——第九任蜀山掌门青莲仙子，还有更加古老的蜀山道祖太清真人、第七任蜀山掌门太灵真人，他们肯定也是大罗金仙了。
要是能够找齐所有飞升到仙界的蜀山天才，足以创建一个堪比证圣山、神霄宗的强大仙门。
“老夫飞升之后，在一次战斗中受伤，识海受损，已经记不清他们的长相，也没在仙界听到他们的消息。”
玉玄道人脸上流露痛苦的表情，连他师父的长相都记不得了。
“这样……”
陆长生有些意外，看来玉玄道人修行三十万年，经历过生死，连识海都遭到了无法弥补的重创。
“晚辈还有一事想问。三十万年前，血魔老祖建立轮回殿，前辈可知道血魔老祖与轮回殿的来历？”
陆长生不忘追查血魔老祖的来历。
唤魔老祖留下的唤魔大阵，可以将仙界强者的魂魄召到凡间，想要在陆长生飞升之前杀了他。
陆长生必须找到唤魔老祖，才能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
而血魔老祖与唤魔老祖一定存在某些关联。
正好玉玄道人与青莲仙子、血魔老祖是一个时代的天才，或许知道当年蜀山与轮回殿之间的内情。
根据蜀山典籍记载，血魔老祖创建轮回殿没有多久，恰好遇到青莲仙子横空出世，血魔老祖还被青莲仙子暴打了一顿，吓得血魔老祖赶紧渡劫飞升。
玉玄道人摇了摇头：“我曾经和师父一起攻打轮回殿，但轮回殿有余孽逃了出去，其余事情，记不大清了。跟着师父修炼的时间还真是令人怀念，如果没有师父收我为徒，我只是一个凡人。可惜我只能记得师父的模湖身影。”
“前辈不必担心，前辈迟早能够再见到青莲仙子。”
陆长生见玉玄道人始终想不起飞升之前的事情，于是不再追问。
看来玉玄道人在成为大罗金仙之前，在战斗时，被强敌打伤了魂魄，因为没有及时使用仙丹修补魂魄，已经是永久的创伤。
“恭喜师父步入半步大罗金仙境。”
四个徒弟进来，齐齐道贺。
玉玄道人的视线忽然落在陆青莲身上：“你可否运转功法？”
“老家伙，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陆青莲的脾气不比玉玄道人小，叉腰质问，让玉玄道人都是一愣。
“莲，你按照他的话来做。”
“好吧。”
陆长生开口，陆青莲于是运转功法，火莲真气熊熊燃烧。
玉玄道人身躯一震：“这是我师父的功法气息，你与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陆长生解释：“我这弟子在火莲峰的地火修炼，炼出了火莲真气。”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在三十万年后，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当初我怎么也练不出火莲真气，看来是我的资质不够。”
玉玄道人越发唏嘘，似乎很是怀念和师父相处的时光。
在多次感慨之后，玉玄道人对陆长生说道：“你们几个都是蜀山后人，虽说在仙界没有蜀山，但念在我也算是你们师祖的份上，今后有任何修行上的疑问，都可以来找我指点，尤其是剑道。”
因为陆长生师徒是蜀山后人，再加上陆青莲修炼出了青莲仙子的火莲真气，所以玉玄道人脾气好了许多。
陆长生当然不介意再多一个大罗金仙作为靠山。
景龙仙观的清玥仙子、证圣山的玉玄道人，陆长生正在结交人脉。
玉玄道人还是剑道高手，如果有玉玄道人指点剑道的话，陆长生在剑道的修行可以事半功倍。
“你如今已经步入半步大罗金仙境，只要有足够的师门贡献，那么我可以向掌门申请让你成为太上长老。这样一来，你每个月都能得到不少修炼资源。你的弟子也能成为长老。”
玉玄道人对陆长生师徒极好，琢磨着提升陆长生师徒在证圣山的地位。
“晚辈与几个徒弟只想在长庆洞慢慢修炼，不需要其他修炼资源。”
陆长生却对成为证圣山的太上长老没兴趣。
如果要成为证圣山的太上长老，还要设法积累师门贡献。
陆长生只想苟在证圣山修炼，有玉玄道人罩着，证圣山背后又是上古圣地，在证圣山低调修炼才是上策。
证圣山外面，七大妖王正在追杀陆长生，陆长生打死也不出去。
有授徒模拟器，陆长生还真不在意证圣山提供的这点修炼资源。
陆长生甚至可以反过来给证圣山提供宝物，请求证圣山允许自己待在这里修炼！
玉玄道人不明白陆长生为何不在意太上长老每年可以分配到的修炼资源，只能理解为陆长生的资质太高，根本不需要额外的修炼资源。
玉玄道人回到明道洞，自言自语：“这个后辈还真是古怪，还有那个小丫头，竟然能够炼成师父的火莲真气，也是奇怪。”
玉玄道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继续打坐修炼。
证圣山主峰，大罗宫，钱长老落下，收起飞剑，进入宫殿。
大罗宫的弟子迎接玉玄道人。
“掌门还在闭关？”
“掌门被景云峰的天地异象惊动，正好出关了。”
“如此甚好。我要见掌门。”
“钱长老这边请。”
钱长老一直来到大罗宫深处，大殿内檀香气味弥漫。
一个童颜鹤发的老者正在蒲团上打坐。
“掌门。”
“有事？”
“上古韩家想要安排一名半步大罗金仙的弟子来我们证圣山历练。”
“你怎么看？”
“上古韩家，底蕴深厚，愿意给我们证圣山一些好处，安排弟子来我们证圣山修炼，依我看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你自行安排吧。”
“是。”
钱长老得到掌门的允许，于是下去安排。
童颜鹤发的老者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修炼。
钱长老回到求贤宫，着手安排韩家弟子加入证圣山，韩家是上古修真世家，证圣山不好得罪。
长庆洞，陆长生成为半步大罗金仙之后，着手修炼《化龙诀》。
《化龙诀》这一准帝阶炼体法需要海量天材地宝，一旦练成，肉身堪比真龙。
除了自身修炼以外，陆长生还在琢磨着该怎样培养几个徒弟。
陆青莲、宁浅浅、萧凡、独孤傲天几个徒弟的资质妖孽，只要成长起来，以后就是几个大罗金仙，甚至是……几位仙帝。
陆长生专门到证圣山的藏宝阁一趟，看看有什么适合徒弟的宝物。
“此乃火蛇果，十二品天材地宝，据说乃是焚天火蛇栖息之地生长的仙果，可以提升火灵根修真者的体魄，加快修炼。”
证圣山的弟子向陆长生介绍宝物。
陆长生眼前一亮，这种宝物他还没有见过。
证圣山的长老、弟子们无不被天地异象惊动，纷纷看向景云峰长庆洞的方向，只见该地紫气东来，玄清之气升腾，三千神魔躁动。
“有天仙成为半步大罗金仙了。”
证圣山的最高峰，大罗宫，一个仙风道骨、童颜鹤发的老者双手搭在身后，看向长庆洞，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正在闭关的陆长生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嗯？”
这个童颜鹤发的老者发出一声疑惑。
陆长生的体质极其特殊，他都有些看不透陆长生的虚实。
不只是童颜鹤发的老者注意到了在长庆洞突破的陆长生，其余八座主峰的峰主都不约而同投来视线。
景云峰的玉玄道人眉头一皱，消失在原地。
长庆洞，陆青莲、宁浅浅、萧凡、独孤傲天几个弟子为陆长生护法，当玉玄道人出现时，他们的气息立即锁定玉玄道人。
玉玄道人的气息深不可测。
不过他没有出手干预陆长生突破的意思。
陆长生引发的天地异象持续了数日，这才逐渐平息下来，紫气散去，玄清之气回到陆长生体内，三千神魔幻影溃散。
当陆长生睁开双眼，他的气势比起与青牛王斗法时强大了许多。
大罗金身已成一半，陆长生的血液变成了澹金色。
“何人？”
陆长生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息在洞府外面等候，暗暗吃惊。
陆长生在证圣山低调修炼八百年，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只是这次突破到半步大罗金仙，引发的天地异象过于惊人，证圣山的九大峰主也不是吃素的，注意到了长庆洞的动静。
半步大罗金仙，实力和地位凌驾于所有天仙、地仙之上。
如果半步大罗金仙再迈出半步，成为真正的大罗金仙，那就足以与证圣山的九大峰主平起平坐了。
多出一名半步大罗金仙，对证圣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玉玄道人闯入长庆洞，盯着陆长生，让陆长生有些发毛。
“老夫乃是景云峰明道洞玉玄道人。”
“原来是玉玄道人，敢问前辈有何指教？”
陆长生听说过这位执掌景云峰的道人。
此人乃是绝世剑道高手，差点斩了绝云岭的金羽大王，是个狠人。
陆长生突破至半步大罗金仙，惊动了此人。
玉玄道人盯着陆长生半天，突然开口：“我是你祖宗！”
不是，怎么这个玉玄道人一上来就直接骂人呢？
就算玉玄道人是大罗金仙，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吧？
陆长生有点不悦，他如今是半步大罗金仙，拥有三件圣器，足以与初步大罗金仙斗法。
要是别人欺负到头上，陆长生再低调也是会翻脸的。
玉玄道人又说：“你是否修炼过一门功法，名为《太清无极功》？”
玉玄道人知道《太清无极功》？
难不成他刚才所说不是骂人的话，而是真的表达这个意思？
“快说，老夫没有那个耐心。”
玉玄道人有些着急，想要确认陆长生的来历。
这个玉玄道人果然和传闻一样，脾气暴躁，明明是大罗金仙，比起景龙仙观的清玥仙子脾气差了许多。
“在下确实修炼过《太清无极功》。”
“那你是蜀山的弟子？”
“道长也知道蜀山？”
“没错！老夫也是从蜀山飞升上来的！”
玉玄道人的回答让陆长生大吃一惊。
除了太虚真人，陆长生终于在仙界遇到了第二个出身蜀山天才！
在陆长生横空出世之前，凡界蜀山只有十几个天才飞升仙界，没想到在证圣山就碰到了一位。
“敢问道长在凡界的道号？”
“老夫乃是三十万年前，第九任蜀山掌门青莲仙子的亲传弟子，当时道号为青玉长老，后来飞升仙界，道号改为玉玄道人。”
“原来是青玉前辈。”
陆长生恍然大悟。
陆长生是蜀山第二十八任掌门，自然对蜀山历代飞升的天才有所耳闻。
太清真人、太灵真人、青莲仙子……这些都是飞升仙界的蜀山掌门。
在十几个飞升仙界的蜀山天才里面，有几位是蜀山长老，其中青玉长老是青莲仙子招收的弟子，据说脾气和青莲仙子一样暴躁，不愿理会杂事，专心修炼，所以没有接任第十任蜀山掌门。
他的资质和实力，并非不够资格成为蜀山掌门。
玉玄道人问道：“你是蜀山第几代弟子？”
“晚辈蜀山第二十七代弟子，第二十八任掌门。”
“哈哈哈，不错，后生可畏。”
玉玄道人用力拍了拍陆长生的肩膀，听说陆长生是第二十八任蜀山掌门，如今飞升仙界，又成为了半步大罗金仙，蜀山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你修炼了多少时间？可有十万年？”
玉玄道人不清楚蜀山第二十七代弟子已经是他飞升以后多少年的事情。
青霞仙子是十万年前的天才，在仙界修炼十万年，如今是半步大罗金仙。
玉玄道人依照推断，陆长生应该在十万年前飞升仙界。
“晚辈修炼了一万多年吧。”
“一、一万余年？！”
玉玄道人愣住，再看向陆长生的眼神犹如看着一个怪物。
修炼一万多年，从筑基境到化气境、金丹境、元婴境、道宫境、炼虚境、合道境、地仙境、天仙境，然后到了半步大罗金仙？
这是什么修真鬼才？
“不错，很不错。”
玉玄道人暗中捏了一把冷汗，但身为前辈，还是要有前辈的风度，不能失态。
“前辈可知道太清真人、太灵真人、青莲仙子等人的下落？”
陆长生琢磨着玉玄道人都是大罗金仙了，那么玉玄道人在凡界的师父——第九任蜀山掌门青莲仙子，还有更加古老的蜀山道祖太清真人、第七任蜀山掌门太灵真人，他们肯定也是大罗金仙了。
要是能够找齐所有飞升到仙界的蜀山天才，足以创建一个堪比证圣山、神霄宗的强大仙门。
“老夫飞升之后，在一次战斗中受伤，识海受损，已经记不清他们的长相，也没在仙界听到他们的消息。”
玉玄道人脸上流露痛苦的表情，连他师父的长相都记不得了。
“这样……”
陆长生有些意外，看来玉玄道人修行三十万年，经历过生死，连识海都遭到了无法弥补的重创。
“晚辈还有一事想问。三十万年前，血魔老祖建立轮回殿，前辈可知道血魔老祖与轮回殿的来历？”
陆长生不忘追查血魔老祖的来历。
唤魔老祖留下的唤魔大阵，可以将仙界强者的魂魄召到凡间，想要在陆长生飞升之前杀了他。
陆长生必须找到唤魔老祖，才能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
而血魔老祖与唤魔老祖一定存在某些关联。
正好玉玄道人与青莲仙子、血魔老祖是一个时代的天才，或许知道当年蜀山与轮回殿之间的内情。
根据蜀山典籍记载，血魔老祖创建轮回殿没有多久，恰好遇到青莲仙子横空出世，血魔老祖还被青莲仙子暴打了一顿，吓得血魔老祖赶紧渡劫飞升。
玉玄道人摇了摇头：“我曾经和师父一起攻打轮回殿，但轮回殿有余孽逃了出去，其余事情，记不大清了。跟着师父修炼的时间还真是令人怀念，如果没有师父收我为徒，我只是一个凡人。可惜我只能记得师父的模湖身影。”
“前辈不必担心，前辈迟早能够再见到青莲仙子。”
陆长生见玉玄道人始终想不起飞升之前的事情，于是不再追问。
看来玉玄道人在成为大罗金仙之前，在战斗时，被强敌打伤了魂魄，因为没有及时使用仙丹修补魂魄，已经是永久的创伤。
“恭喜师父步入半步大罗金仙境。”
四个徒弟进来，齐齐道贺。
玉玄道人的视线忽然落在陆青莲身上：“你可否运转功法？”
“老家伙，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陆青莲的脾气不比玉玄道人小，叉腰质问，让玉玄道人都是一愣。
“莲，你按照他的话来做。”
“好吧。”
陆长生开口，陆青莲于是运转功法，火莲真气熊熊燃烧。
玉玄道人身躯一震：“这是我师父的功法气息，你与我师父是什么关系？”
陆长生解释：“我这弟子在火莲峰的地火修炼，炼出了火莲真气。”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在三十万年后，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当初我怎么也练不出火莲真气，看来是我的资质不够。”
玉玄道人越发唏嘘，似乎很是怀念和师父相处的时光。
在多次感慨之后，玉玄道人对陆长生说道：“你们几个都是蜀山后人，虽说在仙界没有蜀山，但念在我也算是你们师祖的份上，今后有任何修行上的疑问，都可以来找我指点，尤其是剑道。”
因为陆长生师徒是蜀山后人，再加上陆青莲修炼出了青莲仙子的火莲真气，所以玉玄道人脾气好了许多。
陆长生当然不介意再多一个大罗金仙作为靠山。
景龙仙观的清玥仙子、证圣山的玉玄道人，陆长生正在结交人脉。
玉玄道人还是剑道高手，如果有玉玄道人指点剑道的话，陆长生在剑道的修行可以事半功倍。
“你如今已经步入半步大罗金仙境，只要有足够的师门贡献，那么我可以向掌门申请让你成为太上长老。这样一来，你每个月都能得到不少修炼资源。你的弟子也能成为长老。”
玉玄道人对陆长生师徒极好，琢磨着提升陆长生师徒在证圣山的地位。
“晚辈与几个徒弟只想在长庆洞慢慢修炼，不需要其他修炼资源。”
陆长生却对成为证圣山的太上长老没兴趣。
如果要成为证圣山的太上长老，还要设法积累师门贡献。
陆长生只想苟在证圣山修炼，有玉玄道人罩着，证圣山背后又是上古圣地，在证圣山低调修炼才是上策。
证圣山外面，七大妖王正在追杀陆长生，陆长生打死也不出去。
有授徒模拟器，陆长生还真不在意证圣山提供的这点修炼资源。
陆长生甚至可以反过来给证圣山提供宝物，请求证圣山允许自己待在这里修炼！
玉玄道人不明白陆长生为何不在意太上长老每年可以分配到的修炼资源，只能理解为陆长生的资质太高，根本不需要额外的修炼资源。
玉玄道人回到明道洞，自言自语：“这个后辈还真是古怪，还有那个小丫头，竟然能够炼成师父的火莲真气，也是奇怪。”
玉玄道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继续打坐修炼。
证圣山主峰，大罗宫，钱长老落下，收起飞剑，进入宫殿。
大罗宫的弟子迎接玉玄道人。
“掌门还在闭关？”
“掌门被景云峰的天地异象惊动，正好出关了。”
“如此甚好。我要见掌门。”
“钱长老这边请。”
钱长老一直来到大罗宫深处，大殿内檀香气味弥漫。
一个童颜鹤发的老者正在蒲团上打坐。
“掌门。”
“有事？”
“上古韩家想要安排一名半步大罗金仙的弟子来我们证圣山历练。”
“你怎么看？”
“上古韩家，底蕴深厚，愿意给我们证圣山一些好处，安排弟子来我们证圣山修炼，依我看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你自行安排吧。”
“是。”
钱长老得到掌门的允许，于是下去安排。
童颜鹤发的老者又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修炼。
钱长老回到求贤宫，着手安排韩家弟子加入证圣山，韩家是上古修真世家，证圣山不好得罪。
长庆洞，陆长生成为半步大罗金仙之后，着手修炼《化龙诀》。
《化龙诀》这一准帝阶炼体法需要海量天材地宝，一旦练成，肉身堪比真龙。
除了自身修炼以外，陆长生还在琢磨着该怎样培养几个徒弟。
陆青莲、宁浅浅、萧凡、独孤傲天几个徒弟的资质妖孽，只要成长起来，以后就是几个大罗金仙，甚至是……几位仙帝。
陆长生专门到证圣山的藏宝阁一趟，看看有什么适合徒弟的宝物。
“此乃火蛇果，十二品天材地宝，据说乃是焚天火蛇栖息之地生长的仙果，可以提升火灵根修真者的体魄，加快修炼。”
证圣山的弟子向陆长生介绍宝物。
陆长生眼前一亮，这种宝物他还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