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忘记我了，那我会去找你，到时候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
林阳是这样回应楚幽羽，身前的少女也点头答应。
……
邱权回到魔法研究室，拿出所剩不多的鲜血！
这是他从雪身上抽取的血液，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他将里面的魔力进行解析，发现雪的血液之中，有四种魔力元素体现！
说明，在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两只狼族异族，竟然有着大魔法师等阶的实力！
这种程度的异族，对他的魔法研究可是有很大的价值，说什么也要将她们弄来！
可是……计划失败！
“…真是一群废物！”
所以，他只好拉下脸去商量买下那两只异族！
结果……就是这样了。
“…你们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
邱权阴狠的笑着，他拿出一张卷轴，这是深渊契约的仪术，又被他解析改成了主仆契约！
需要用上主从与仆从的鲜血，用来激发契约生效！
当然，邱权还有其它深渊诅咒的道具，不过他并不想那只狼族异族死。
只要变成自己的奴仆就行！
“来吧，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
邱权又在一阵臆想后，开始了他的行动，他将自己的鲜血滴入契约卷轴上，随后又将雪的鲜血滴入在上面！
契约卷轴被激发，二者的鲜血融合，点亮了卷轴上的契约印记，开始出现契约的红光！
一种联系，在邱权与雪之间，开始建立起来！
另一边，在楚幽羽床上躺着的雪，身上开始出现红光，一道道契约之纹渐渐出现在雪的脖子上！
这里，那为什么雪会在楚幽羽床上？
因为雪回到房间又被烛欺负了，才跑到楚幽羽床上来的，她姐姐的威严是一点没有哦。
一会儿后，契约之纹随着红光减弱而慢慢消失。
雪能感觉到那种多出来的陌生联系，这让她皱起眉头，本来好好的，她在睡梦中吃着东西，突然跑来一只苍蝇在她身边烦她！
几次咬嘴和抓手都没抓住！
又拿起一块食物正要吃下去，那只烦人的苍蝇又跑来了！
气得她当场炸毛！！！
在魔法研究室的邱权感觉到已经与雪契约完成，开始对雪发出命令，让她动身出来，来他的魔法研究室。
可是，这种情况并未出现，还有让邱权暴躁的是，他发出的命令竟然被抵抗了！！！
“可恶！！！给我过来！你这头畜牲，给我过来！”
“听我的命令！给我来！”
邱权脸上暴起血管，可见他的恼怒至极！
“…啊啊啊！”邱权几次下达命令，都无济于事，便开始疯狂的砸东西！
“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你这头畜牲，我一定要将你解体，碎尸万段！”
邱权开始疯闹脾气！发出的嘶吼声，让魔法研究室中，这些被关在笼子里的试验品颤颤巍巍！
笼子里面的研究对象有被封印魔力的野兽，也有魔域异族的后裔，也有裹着布条的人族…其身上的魔纹隐隐可见。
在雪这边，她还在做着美味的梦，可是因为一只苍蝇的原因给她的美梦毁了一半了！
苍蝇一直不停的在雪身前转，这样她哪能吃得下东西，已经给气饱了都！
终于，雪在这只苍蝇一次次的扰心下，她爆发了！
她现在的实力可是已经进阶到超阶级生命个体层次。
只一瞬间，她的意念就锁定了苍蝇，她本不屑于用力量，这看来是把她逼急了。
雪用空间力量将苍蝇关起来，苍蝇挣脱不开这种力量，被雪抓在手中！
“…可恶的臭苍蝇，打扰我享用美食，哥哥说了，不能浪费食物！！！臭苍蝇，你去死吧！！！”
下一刻，雪手中的空间塌缩，将苍蝇直接捏碎成粒子归于虚无。
而在下一刻，天术学院的魔法研究室内，爆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声，让整个学院的人不寒而栗！
修炼的学员头冒冷汗，睡觉的学员破口大骂出声！
“……吗的，老子刚牵上手了，是谁在鬼叫！别给老子知道了！这下接不上了！呜呜呜，我的女神！”
“艹，隔音效果真差，老子要搬出去住！”
“大半夜…母猪为何惨叫？！！！”
等等等等……
在魔法修炼室内！
邱权已经七窍流血的倒在地上！全身痉挛不停，已然失去了行动能力！
在第二天，邱权的尸体被学院发现，这件事情没有公布，不了了之……只知道，邱权是被割了头颅，身上被刀具插得千疮百孔，凶手是一名被迫害的实验对象。
……
林阳睁开眼睛，揉揉头，感受了一下身体情况，已经恢复好了。
“呼……”
昨天晚上修炼，融合力量本源没控制好，出了一些意外！
两种力量的融合还算简单，但是超过两种力量的融合，便只能将力量等阶控制在高阶！
如果超越高阶，那可控制力量难度就成倍的增长！
“…风雷简单起手，循序渐进！”
“再不行就只能去找圣阶的魔法进行解析了！”
“或者有更高层阶的力量……这样也可以完成等阶突破！”
林阳想到了天使菲娜，但也转念否定了这个念头，可不能欺负失忆少女不是，对吧！
此时，传讯晶石有了一道消息，是楚幽羽给他的。
“…我去天玄学院了，晚见。”
简洁明了，林阳一笑，他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后与楚幽羽去四处游玩。
可是在想到即将面对的事情…林阳的心绪又变得不宁。
魔域进攻中州的消息已经传开，镇北军通过佣兵公会在招募军队…反叛军欲与魔域联手？！
还有林月的心思…真相与复仇？！
“唉，好累！”
林阳叹道，他也只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懒散样子。
“走吧走吧！”林阳自言自语，也说服了自己。
……
来到佣兵公会情报室，林阳通过权限，买了近期天玄城的情报。
第一条是昨夜天术学院的命案？！林阳看到这个情报，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邱权被实验品杀死在研究室！学院压下事件，将研究室存在进行清理！对外宣称邱权去往南下深渊世界寻求深渊魔法的研究！”
这……林阳没有任何表示，不予评价。
第二条情报是天玄城东门今日又多出两人尸体！经过身份查明死者为…
“…冯长、曹正学？！”林阳对这两个人的名字有印象，是在雪山遇见的那两位。
“要是有配图就好了…”林阳说了一句，又继续看着近期的情报。
“雪山主宰魔兽白风之死…”这他知道，是楚幽羽做的。
……
后面的是一些价值不大的情报，只能用作饭桌闲谈。
比如天玄叶家公子逛青楼，看上一位艺女，欲以武力迫使对方屈服，结果被人扒光了身子丢了出来，留下了一句
“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后，便不了了之。
又如，说书人所言，在灵气消弭的今日，天上地下，有无不同，日新月异，革故鼎新，求得永生，不如自在百年……第二天便被革了职，换了位新的说书人。
等等等等……
林阳无意间问了一句“当年林家的情报公会有吗？”
而接待员的回答直接让林阳打消了念头，“十万。”
@￥*#你们去抢吧！
这样，林阳离开了佣兵公会，他知道问出那句话，是代表了什么！
不管他是不是林家的人，那他也在插手林家的事情！
所以，“这么快就被盯上了？！”
林阳心中暗想，他这才离开佣兵公会没几分钟吧，佣兵公会没这么傻来找上自己？！
那会是谁呢？！
身后那道视线在十米开外，林阳准备故技重施！
锁定目标，空间与火焰的融合魔法！
林阳冷笑，在心中倒数着秒，等着看好戏！
不远处的素霓正巧路过佣兵公会，转眼间似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随即定睛一看，这下，她认出来了那人！
“…嗯？是他！他怎么在这！”
素霓心中寻思着，她遇见林阳，不过遇见林阳的两次都是不怎么好的经历！
想到那些，她就来了气了！
于是，她便跟踪林阳起来！
嗅嗅！
“…怎么回事，什么糊了？”
素霓感觉周围的人目光看来，随后一副受到了惊吓那样躲开了她！
从惊呼之中，她察觉到了不妙！
“姑娘，你、你火了！！”
素霓感觉到身上的灼烧，直接尖叫起来，她的衣服，她的头发！！！
林阳听见动静，回身一看情况，大感不妙，领域展开，元素禁域，直接让火焰消失！
素霓见身上火焰熄灭，眼眸直觉般看向林阳的方向！
这一刻，两人的目光对上了频道。
“……”林阳，要不跑吧？！
“混蛋！！！”素霓在心中大骂，当然她的脸色也不好！
林阳还是没跑走，等着素霓走来，他知道如果自己跑了，恐怕事情就解决不了了！
“你干的！”素霓来的身前质问道。
今日她一身灰色素衣长裤，红带内领与她的眼妆相配，那淡蓝色的眼瞳如阴云散尽的天穹。
林阳大方承认错误，是他干的，点了点头。
素霓见状捏紧了拳头，她这一刻真想杀了林阳，可惜时机不对，现在是在白天，而且还在大街上，也就算了！
“…你赔我！”她咬牙切齿。
“多少？！”林阳也直接问她。
“……放心，不占你便宜，跟我走！”素霓的脸上有一道黑痕，是衣服烧糊了，抹上去的！
而且，她的头发……啊啊啊啊啊！
素霓想大哭起来！
想到这，她停下身子转身瞪着林阳，见林阳停下，神情也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就不好发火了！
“…跟上来，你别跑了！”
“咳嗯，我知道，走吧！”林阳跟在素霓身后。
早知道是素霓，他就不点火了，谁知道是她啊！还有，早知道也直接跑了…当不知道就好了，唉。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林阳跟上素霓步伐，走在她身边问。
“去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把你杀了！”素霓威胁道！
“哦。”林阳面无表情。
“……去城外！”素霓对于林阳平淡的反应，说出了目的地。
“城外啊？”林阳想到了当初看到的情况，心里也知道地方。
没猜错的话，就是东城外的流民区。
“你就这么去？”
“…拜某人所赐，不然呢！”素霓将她的头发抹到胸前，已经被烧了一半，心疼！
但是，为了今晚的行动，这点不算什么，就给他一个赎过机会！
在昨天晚上，竟然有两个贼人将手伸入流民之中，给她遇见了，那便顺手杀了！
套话之下，也知晓了一些家族的罪恶行径！
今晚，又一个家族将要在天玄城抹去痕迹！
素霓联系了第三位暗夜组织的临位者，一同加入今晚的灭族行动！
林阳不好说什么了，谁让她跟踪自己啊，反正不能怪他。
跟着素霓来，是对这位…萌新刺客？！好像不是萌新吧，这么说那天晚上在他面前是装出来的啰！
对素霓有点好感，而且暗夜组织的情报说不定能知晓二十年前林家当时的变故！
林阳有他自己的打算，这样在脑海里思量着。
两人来到城外流民区！
素霓将购买的物资给了助手分下去。
“队长，你这…个样子？”
“你别问那么多，统计一下还缺多少，能坚持多久！”
“…哦，我知道了！这就去…不过，队长你真的没事吗？”
“没有！”素霓摆摆手。
“好，那晚上见。”
“嗯。”
助手打量了一番跟着来的林阳，难道是队长的相好？！想着也不太可能！一副有所思的模样走开。
流民区人很多，但并不像城区里面那样吵闹！听得多的声音也只是咳嗽与哀哭！
一路走来，遇见他与素霓两人的流民，都会打招呼。
主动跑来的一群小孩子也会喊着“素姐姐”这样的称呼。
林阳便可以看见素霓有模有样的与他们玩闹一阵，最后小孩子被他们父母喊离开，才摆摆手，留下“姐姐再见”这话。
“那个小男孩是你送来的？”素霓又问林阳。
“…嗯，是。”
“难怪，那你要不要去见见他？你的私生子都不去见一面？”她带着好奇意思问。
“……不是，只是那天刚好路过这里，才让他来找你的！”林阳被哽住了。
“是吗，”素霓犹豫之下还是准备告诉林阳，问道，“前面是疾病区，要去看看吗？”
“可以。”林阳点头。
“那个小男孩也在里面，他快死了。”
“……快死了？这真的？”林阳凝视素霓的眼睛，真假难辨。
素霓点头，肯定回复，“是的！”
死…
死啊……
走来的这一路，这个字就萦绕在林阳的脑海里。
看着被裹着白布抬走的人，不用感应，林阳也知道，那些人已经死了。
林阳是这样回应楚幽羽，身前的少女也点头答应。
……
邱权回到魔法研究室，拿出所剩不多的鲜血！
这是他从雪身上抽取的血液，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他将里面的魔力进行解析，发现雪的血液之中，有四种魔力元素体现！
说明，在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两只狼族异族，竟然有着大魔法师等阶的实力！
这种程度的异族，对他的魔法研究可是有很大的价值，说什么也要将她们弄来！
可是……计划失败！
“…真是一群废物！”
所以，他只好拉下脸去商量买下那两只异族！
结果……就是这样了。
“…你们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
邱权阴狠的笑着，他拿出一张卷轴，这是深渊契约的仪术，又被他解析改成了主仆契约！
需要用上主从与仆从的鲜血，用来激发契约生效！
当然，邱权还有其它深渊诅咒的道具，不过他并不想那只狼族异族死。
只要变成自己的奴仆就行！
“来吧，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
邱权又在一阵臆想后，开始了他的行动，他将自己的鲜血滴入契约卷轴上，随后又将雪的鲜血滴入在上面！
契约卷轴被激发，二者的鲜血融合，点亮了卷轴上的契约印记，开始出现契约的红光！
一种联系，在邱权与雪之间，开始建立起来！
另一边，在楚幽羽床上躺着的雪，身上开始出现红光，一道道契约之纹渐渐出现在雪的脖子上！
这里，那为什么雪会在楚幽羽床上？
因为雪回到房间又被烛欺负了，才跑到楚幽羽床上来的，她姐姐的威严是一点没有哦。
一会儿后，契约之纹随着红光减弱而慢慢消失。
雪能感觉到那种多出来的陌生联系，这让她皱起眉头，本来好好的，她在睡梦中吃着东西，突然跑来一只苍蝇在她身边烦她！
几次咬嘴和抓手都没抓住！
又拿起一块食物正要吃下去，那只烦人的苍蝇又跑来了！
气得她当场炸毛！！！
在魔法研究室的邱权感觉到已经与雪契约完成，开始对雪发出命令，让她动身出来，来他的魔法研究室。
可是，这种情况并未出现，还有让邱权暴躁的是，他发出的命令竟然被抵抗了！！！
“可恶！！！给我过来！你这头畜牲，给我过来！”
“听我的命令！给我来！”
邱权脸上暴起血管，可见他的恼怒至极！
“…啊啊啊！”邱权几次下达命令，都无济于事，便开始疯狂的砸东西！
“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你这头畜牲，我一定要将你解体，碎尸万段！”
邱权开始疯闹脾气！发出的嘶吼声，让魔法研究室中，这些被关在笼子里的试验品颤颤巍巍！
笼子里面的研究对象有被封印魔力的野兽，也有魔域异族的后裔，也有裹着布条的人族…其身上的魔纹隐隐可见。
在雪这边，她还在做着美味的梦，可是因为一只苍蝇的原因给她的美梦毁了一半了！
苍蝇一直不停的在雪身前转，这样她哪能吃得下东西，已经给气饱了都！
终于，雪在这只苍蝇一次次的扰心下，她爆发了！
她现在的实力可是已经进阶到超阶级生命个体层次。
只一瞬间，她的意念就锁定了苍蝇，她本不屑于用力量，这看来是把她逼急了。
雪用空间力量将苍蝇关起来，苍蝇挣脱不开这种力量，被雪抓在手中！
“…可恶的臭苍蝇，打扰我享用美食，哥哥说了，不能浪费食物！！！臭苍蝇，你去死吧！！！”
下一刻，雪手中的空间塌缩，将苍蝇直接捏碎成粒子归于虚无。
而在下一刻，天术学院的魔法研究室内，爆发出一道凄厉的尖叫声，让整个学院的人不寒而栗！
修炼的学员头冒冷汗，睡觉的学员破口大骂出声！
“……吗的，老子刚牵上手了，是谁在鬼叫！别给老子知道了！这下接不上了！呜呜呜，我的女神！”
“艹，隔音效果真差，老子要搬出去住！”
“大半夜…母猪为何惨叫？！！！”
等等等等……
在魔法修炼室内！
邱权已经七窍流血的倒在地上！全身痉挛不停，已然失去了行动能力！
在第二天，邱权的尸体被学院发现，这件事情没有公布，不了了之……只知道，邱权是被割了头颅，身上被刀具插得千疮百孔，凶手是一名被迫害的实验对象。
……
林阳睁开眼睛，揉揉头，感受了一下身体情况，已经恢复好了。
“呼……”
昨天晚上修炼，融合力量本源没控制好，出了一些意外！
两种力量的融合还算简单，但是超过两种力量的融合，便只能将力量等阶控制在高阶！
如果超越高阶，那可控制力量难度就成倍的增长！
“…风雷简单起手，循序渐进！”
“再不行就只能去找圣阶的魔法进行解析了！”
“或者有更高层阶的力量……这样也可以完成等阶突破！”
林阳想到了天使菲娜，但也转念否定了这个念头，可不能欺负失忆少女不是，对吧！
此时，传讯晶石有了一道消息，是楚幽羽给他的。
“…我去天玄学院了，晚见。”
简洁明了，林阳一笑，他想赶紧结束这一切，然后与楚幽羽去四处游玩。
可是在想到即将面对的事情…林阳的心绪又变得不宁。
魔域进攻中州的消息已经传开，镇北军通过佣兵公会在招募军队…反叛军欲与魔域联手？！
还有林月的心思…真相与复仇？！
“唉，好累！”
林阳叹道，他也只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懒散样子。
“走吧走吧！”林阳自言自语，也说服了自己。
……
来到佣兵公会情报室，林阳通过权限，买了近期天玄城的情报。
第一条是昨夜天术学院的命案？！林阳看到这个情报，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邱权被实验品杀死在研究室！学院压下事件，将研究室存在进行清理！对外宣称邱权去往南下深渊世界寻求深渊魔法的研究！”
这……林阳没有任何表示，不予评价。
第二条情报是天玄城东门今日又多出两人尸体！经过身份查明死者为…
“…冯长、曹正学？！”林阳对这两个人的名字有印象，是在雪山遇见的那两位。
“要是有配图就好了…”林阳说了一句，又继续看着近期的情报。
“雪山主宰魔兽白风之死…”这他知道，是楚幽羽做的。
……
后面的是一些价值不大的情报，只能用作饭桌闲谈。
比如天玄叶家公子逛青楼，看上一位艺女，欲以武力迫使对方屈服，结果被人扒光了身子丢了出来，留下了一句
“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后，便不了了之。
又如，说书人所言，在灵气消弭的今日，天上地下，有无不同，日新月异，革故鼎新，求得永生，不如自在百年……第二天便被革了职，换了位新的说书人。
等等等等……
林阳无意间问了一句“当年林家的情报公会有吗？”
而接待员的回答直接让林阳打消了念头，“十万。”
@￥*#你们去抢吧！
这样，林阳离开了佣兵公会，他知道问出那句话，是代表了什么！
不管他是不是林家的人，那他也在插手林家的事情！
所以，“这么快就被盯上了？！”
林阳心中暗想，他这才离开佣兵公会没几分钟吧，佣兵公会没这么傻来找上自己？！
那会是谁呢？！
身后那道视线在十米开外，林阳准备故技重施！
锁定目标，空间与火焰的融合魔法！
林阳冷笑，在心中倒数着秒，等着看好戏！
不远处的素霓正巧路过佣兵公会，转眼间似乎看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随即定睛一看，这下，她认出来了那人！
“…嗯？是他！他怎么在这！”
素霓心中寻思着，她遇见林阳，不过遇见林阳的两次都是不怎么好的经历！
想到那些，她就来了气了！
于是，她便跟踪林阳起来！
嗅嗅！
“…怎么回事，什么糊了？”
素霓感觉周围的人目光看来，随后一副受到了惊吓那样躲开了她！
从惊呼之中，她察觉到了不妙！
“姑娘，你、你火了！！”
素霓感觉到身上的灼烧，直接尖叫起来，她的衣服，她的头发！！！
林阳听见动静，回身一看情况，大感不妙，领域展开，元素禁域，直接让火焰消失！
素霓见身上火焰熄灭，眼眸直觉般看向林阳的方向！
这一刻，两人的目光对上了频道。
“……”林阳，要不跑吧？！
“混蛋！！！”素霓在心中大骂，当然她的脸色也不好！
林阳还是没跑走，等着素霓走来，他知道如果自己跑了，恐怕事情就解决不了了！
“你干的！”素霓来的身前质问道。
今日她一身灰色素衣长裤，红带内领与她的眼妆相配，那淡蓝色的眼瞳如阴云散尽的天穹。
林阳大方承认错误，是他干的，点了点头。
素霓见状捏紧了拳头，她这一刻真想杀了林阳，可惜时机不对，现在是在白天，而且还在大街上，也就算了！
“…你赔我！”她咬牙切齿。
“多少？！”林阳也直接问她。
“……放心，不占你便宜，跟我走！”素霓的脸上有一道黑痕，是衣服烧糊了，抹上去的！
而且，她的头发……啊啊啊啊啊！
素霓想大哭起来！
想到这，她停下身子转身瞪着林阳，见林阳停下，神情也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就不好发火了！
“…跟上来，你别跑了！”
“咳嗯，我知道，走吧！”林阳跟在素霓身后。
早知道是素霓，他就不点火了，谁知道是她啊！还有，早知道也直接跑了…当不知道就好了，唉。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林阳跟上素霓步伐，走在她身边问。
“去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把你杀了！”素霓威胁道！
“哦。”林阳面无表情。
“……去城外！”素霓对于林阳平淡的反应，说出了目的地。
“城外啊？”林阳想到了当初看到的情况，心里也知道地方。
没猜错的话，就是东城外的流民区。
“你就这么去？”
“…拜某人所赐，不然呢！”素霓将她的头发抹到胸前，已经被烧了一半，心疼！
但是，为了今晚的行动，这点不算什么，就给他一个赎过机会！
在昨天晚上，竟然有两个贼人将手伸入流民之中，给她遇见了，那便顺手杀了！
套话之下，也知晓了一些家族的罪恶行径！
今晚，又一个家族将要在天玄城抹去痕迹！
素霓联系了第三位暗夜组织的临位者，一同加入今晚的灭族行动！
林阳不好说什么了，谁让她跟踪自己啊，反正不能怪他。
跟着素霓来，是对这位…萌新刺客？！好像不是萌新吧，这么说那天晚上在他面前是装出来的啰！
对素霓有点好感，而且暗夜组织的情报说不定能知晓二十年前林家当时的变故！
林阳有他自己的打算，这样在脑海里思量着。
两人来到城外流民区！
素霓将购买的物资给了助手分下去。
“队长，你这…个样子？”
“你别问那么多，统计一下还缺多少，能坚持多久！”
“…哦，我知道了！这就去…不过，队长你真的没事吗？”
“没有！”素霓摆摆手。
“好，那晚上见。”
“嗯。”
助手打量了一番跟着来的林阳，难道是队长的相好？！想着也不太可能！一副有所思的模样走开。
流民区人很多，但并不像城区里面那样吵闹！听得多的声音也只是咳嗽与哀哭！
一路走来，遇见他与素霓两人的流民，都会打招呼。
主动跑来的一群小孩子也会喊着“素姐姐”这样的称呼。
林阳便可以看见素霓有模有样的与他们玩闹一阵，最后小孩子被他们父母喊离开，才摆摆手，留下“姐姐再见”这话。
“那个小男孩是你送来的？”素霓又问林阳。
“…嗯，是。”
“难怪，那你要不要去见见他？你的私生子都不去见一面？”她带着好奇意思问。
“……不是，只是那天刚好路过这里，才让他来找你的！”林阳被哽住了。
“是吗，”素霓犹豫之下还是准备告诉林阳，问道，“前面是疾病区，要去看看吗？”
“可以。”林阳点头。
“那个小男孩也在里面，他快死了。”
“……快死了？这真的？”林阳凝视素霓的眼睛，真假难辨。
素霓点头，肯定回复，“是的！”
死…
死啊……
走来的这一路，这个字就萦绕在林阳的脑海里。
看着被裹着白布抬走的人，不用感应，林阳也知道，那些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