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不是一直在报复我吗!刚才还那么大力地插我的肛门,怎么一下子对我温柔了,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是他觉得那么对我太过分了,可是,以前他不都是那么过分吗!为什么偏偏今天!管他呢!他只是一个借着车钟哲给他的权力,趁机玩弄我的人,我想他的事做什么!越想越乱,林冰莹便终止了思忖,把疑问抛诸脑后,开始穿起长筒丝袜来。张真突然对她温柔起来,这让林冰莹感到了一丝温暖,虽说改变不了她对张真的恶感。
    但内心中认为张真并不时坏得无法救药。修长白皙的大腿翘起来,放在另一只腿上,林冰莹微侧着身,把沽紫色的小网格长筒丝袜套上微翘的脚尖,徐徐盖过小巧细嫩、令男人情不自禁地想把玩一番的脚掌,然后,两手调整好袜尖与足根,再拈着超薄的丝袜,小心地向上拉。
    当丝袜拉到大腿根部,林冰莹轻扯几下袜尖,使丝袜的弹性更加均匀、穿着更加舒适,然后把腿放下去,穿上亮银色的高跟鞋。
    穿好一只丝袜后,林冰莹放下被丝袜修饰得更加笔直、更加细润的大腿,直起身子,把另一只腿翘起来,再把身子侧到另一边,姿态慵懒地把丝袜套过脚尖,慢慢地拉至大腿根部。
    林冰莹穿丝袜的动作非常性感,大腿的一抬一翘、脚掌的一伸一落,双手缓缓的滚放,以及专注的神情、哈腰侧身的姿势,每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风情,飘散着无尽的魅惑,直把张真看得两眼发直,下意识地干咽着唾沫,更加舍不得失去林冰莹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绝世尤物了。
    穿好丝袜后,林冰莹取出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开,然后站起来,把红艳艳的连衣裙套在头上。这款连衣裙是紧身的。
    而且裙摆前还有开得很深的开襟,如果身体保持不动还好说,一旦走起路来,开襟便会被撞开,露出雪白的大腿,要是走动的动作大一些,只怕垂在阴阜上的金铃便要隐约可见,露出一片金色了。
    想到自己竟然打扮成这样一副性感暴露的样子去与同事们告别,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双手用力向下拉着裙摆,恨不得把裙摆拉到膝盖上去。
    可是,连衣裙是弹性的,任她拉到哪里,松开手后,裙摆便会缩回到原来的位置。林冰莹可以坦然自若地在张真面前做任何羞耻下流的事。
    可是,在同事们面前,她无法做到从容,因为她在张真面前做了数不尽的羞耻事、下流事,已经有些麻木了。
    再加上现在把张真视为一个玩弄的对象、获得快感的工具,更加不会感觉到什么不可忍耐的羞耻了。
    而同事们与张真不同,林冰莹冷艳圣洁的相貌、时尚高雅的衣着、尊贵端庄的举止深深地吸引了同事们,同事们对她的评价非常高,几乎每个男性店员都把林冰莹视作梦中情人、手淫的最佳对象,总是用爱慕或者色情的眼神偷看她,至于女性店员则把林冰莹当做理想中的女人、一个模仿学习的典范。
    这些林冰莹都知道,要她在与她共事了一年多、把她当做女神来看待的同事们面前豹变,以这种庸俗性感的姿态出现,林冰莹实在是不愿,她好想在同事们面前保留尊严。
    而不是在送别人会这个最后见面的场合里,推翻同事们对她一贯的好印象,把她看做是欺骗他们的低俗女人。
    性感暴露的打扮还不是最令林冰莹无法接受的,最多令同事们认为她品味低俗,真正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垂在她阴阜上的金铃。刚才在她穿丝袜、站起来穿连衣裙时,金铃便摇晃起来。
    发出一串淫靡下流的铃声,如果这个不能示人的秘密被同事们发现了,那她就彻底完了,同事们都会知道她的真面目,都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淫乱的女人,一个有着变态性趣的女人,虽然铃声不是很大。
    但如果有人离自己很近,还是能够听到的,林冰莹想到不久后,就要去兴海的名流美容院分店与一起共事一年多的同事们告别,她知道只要身体一动,铃声便会响起来。
    而且她届时必然会处在同事们的包围中,她不可能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同事们一定会听到铃声的,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想象着同事们听到铃声,进而去寻找铃声的来源。
    最后聚焦在她身上,用饱含着鄙夷轻蔑的眼光看向她的情景,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耻蹿上心头,脸颊火热的林冰莹不禁急促地喘息着,感到自己变得兴奋起来,感到身体变得又是燥热又是酥软。
    我现在怎么这么敏感,一想到羞耻的事就会兴奋,我在胡思乱想什么!现场一定很乱,他们听不到铃声的,就算听到,也不会多想的林冰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可是,她隐约地感觉到事情不会像她想得那么简单,车钟哲不会只是让她以这副下流的姿态,羞耻地参加欢送会的,说不定真像她担忧的那样,用送别会这个与同事们最后见面的机会,败露淫事,让同事们知道她的真面目。
    不要啊!不要对我这么残酷,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林冰莹在心里叫喊着,表达着强烈的不愿。
    可是想到自己的真面目被曝光,同事们发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个淫乱变态、喜欢受虐的女人,是个被车钟哲、被名流美容院豢养的母狗奴隶总监时,林冰莹又感到非常刺激,心头鼓荡着巨大的兴奋,感到一股异常强烈的受虐快感正快速飙升起来。
    我可真是个变态,我竟然想被他们发现,不过,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哪怕这事给我很兴奋、很刺激的感觉,我还是做不出来,如果有一天,我为了快感什么都不顾了。
    那我就真的变成一只没有廉耻、不知羞耻的母狗了,其实,以我现在的状况,母狗的生活是最适合我的,可是,我为什么就是踏不过这最后的一步呢!
    我为什么不能从容地做那些令我羞耻又令我兴奋的事呢!就在林冰莹出神地思考着她为什么不能再堕落一步、彻底地变成一只母狗,好无所顾虑地享受被男人虐辱玩弄的受虐快感时,张真走到她身后,一边为她拉上连衣裙的拉链,一边温柔地说:“我帮你。”
    听到张真的话,林冰莹突然想到,张真是联络员,一定知道车钟哲的计划,便张嘴问道:“让我穿成这样参加送别会。
    只是为了羞辱我吗?你们还有别的安排吧?是不是想让我的同事们也像你那样玩弄我?”张真把拉链拉上顶头。
    然后,低下头,一边在林冰莹宛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上吻着,一边柔声说道:“我不是玩弄你,如果是,也是以前,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
    冰莹,请你原谅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了,但转眼间你便投入到车钟哲的怀抱,我很痛苦,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钻心的妒忌,便像疯了一样报复你”“我在问你,你们想怎么在送别会上玩弄我,请你不要说别的事好吗?”林冰莹冷冷地说着,可频频躲闪张真的吻的脖子却停了下来。张真好像没有听见林冰莹在说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每个男人碰到那事,都会气昏头的,冰莹,我是太想拥有你才对你那么过份的,刚才看到你穿丝袜的动作,你实在是太美丽,太性感了。
    我感到我的灵魂都被震撼了,就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醒悟过来,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我不应该报复你,而是应该去爱你,关心你,保护你”“够了张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那些话太假了,你会去爱一个喜欢受虐的变态,去爱一个人人都能上的母狗奴隶”
    哼出一声自嘲的冷笑,林冰莹打断了张真,可是很快,她的话也被张真打断了,张真像转陀螺似的一把把林冰莹转过来,然后紧紧地搂住她,在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时,快速地伸出舌头,钻进她的嘴巴里,用力吸吮她的嘴唇,不停勾挑她的舌头,激情火热地吻她。
    身体不停扭动着,拳头也攥起来,捶打着张真的后背,林冰莹剧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张真,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而且从她失去自由被张真侵犯时,她只是凄声哀求,在胁迫下不得不顺从,从来没有剧烈地挣扎过,她这番抵抗的动作传递给张真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非但没有推开张真,反而令张真搂得她越来越紧,更加激情火热地吻她。
    原本张真只是想用热吻来表达对林冰莹的歉意,并没有什么淫意,可是,随着林冰莹剧烈的挣扎,随着她那具性感撩人的身体在怀中不断的扭动,张真直感一股欲火冲上脑际,肉棒陡然变得又大又硬,一阵强烈的性冲动鼓荡着他的心,他不由一边吻着林冰莹,一边用一只手搂紧林冰莹。
    而另一只手撩开林冰莹的连衣裙,在她的大腿、阴阜、屁股上不断抚摸、抓揉着。张真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林冰莹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嘴唇被张真的狂吻吻得发麻,舌头被吸吮得发痛,整个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越发喘不过气来。
    这种滋味令林冰莹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里浮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张真的手不住在她的敏感部位上抚摸着,一股舒爽的快感腾起来。
    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酥软,挣扎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轻缓。攥起的拳头慢慢松开,一双白皙光润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林冰莹渐渐放弃了抵抗,紧贴在张真怀里的身体不时被张真摸到敏感的地方而颤抖几下,头向后半仰着,舌头不再躲闪,偶尔伸缩着去迎接张真的热吻,半开的樱唇里面,一声声情迷意乱的娇喘呻吟不住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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