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回去了。温知闲出声道。
    见谢安若皱着眉,她又道:别说她设局让我跳了,就算她真送到我面前来我给她扔了,我不缺这些东西,也不想跟她有牵扯,我真的不在意,就是烦她们那些话而已,你别放心上了。
    非要把镯子放今天给,谢安若想着她以后自己一看到这个镯子就想起今天的事情,烦死了。
    谢安若点点头,路上小心,改天一起吃饭。
    温知闲浅浅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和祁砚京先进的正厅,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没想到谭瑞谷一群人找来了,还整那死出,给谁看啊。
    路上。
    车驶离别院后,祁砚京开口道了声:没有下次了。
    他知道知闲不会在意他爸妈如何,她从小在爱的氛围里长大什么都不缺,能很平静的想任何事情,更不会迁怒于他。
    他父母不会罢休的,即便是知道自己有错也是高高在上的想让对方乞求,今天他妈就是想知闲给台阶下,可这个台阶她是想知闲低头,知闲不惯着她,会当众拆她台。
    第210章 情感寄托
    温知闲想想,点头道:确实很烦,你妈是想和我好好相处,希望我先去贴上她,然后我给她台阶,再演一出婆慈媳孝的戏码。
    想到那画面她全身一颤,吓得一身鸡皮疙瘩,她也不想想我用得着讨好她吗?
    她真不知道谭瑞谷是怎么想的,建议她看看脑子吧。
    给她惯得。
    行吧,下次你家的什么宴会我还是不去了,天天被整那么一出,烦都烦死了。
    祁砚京笑着点头,好。
    他只希望知闲和他相处就好了。
    他怕被他父母烦扰久了,连他在她心里的地位都下降,她看到自己会想到之前他爸妈对她做的事情,开始讨厌他,夜不归宿,最后和他离婚
    想到这他没由来的心慌,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和家里不亲近,他只想偏心知闲。
    -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时,她给秦昭礼说了今天满月宴的事情。
    秦昭礼:【笑吐了,哪有什么婆媳,那是被告和原告的关系。】
    温知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指尖轻轻敲击着字母:【后悔死了,早知道当初在病房扇她两嘴巴子了,啊啊啊啊啊,生气!】
    现在扇她巴掌,要是谭瑞谷躺地上怎么办。
    温知闲想到了什么:【不行。】
    秦昭礼想着是不是她觉得这样打人不好,谁知道温知闲一句是:【应该连她老头一起打。】
    秦昭礼被呛了一下,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温知闲碎碎念着:【呜呜,好难过,手痒。】
    秦昭礼还真想起了办法:【要不找个没监控的地方?】
    围绕着这个话题两人聊了起来,【那她脸上巴掌印是不是可以检测出来我的指纹?】
    秦昭礼笑的不行,【那你戴手套打。】
    她甚至想到了铁手套。
    看到消息,真想任命秦昭礼为她的刑部侍郎。
    温知闲:【要是我还没打,她躺地上呢?】
    秦昭礼:【你也躺地上,你不是最会坐地上哭了吗?】
    温知闲咬了咬牙:【秦!昭!礼!我不会坐地上哭!】
    秦昭礼回忆起小时候的知闲,摔倒了就先坐在地上哭一会儿,周围若是有人肯定会过来扶她,要是半天没人她就自己抹抹眼泪爬起来。
    她轻扯了扯唇角,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猛然想起来还有些怀念。
    其实她对知闲和顾煜辰的be结局也有点不能释怀,明明小时候最照顾知闲的就是从小就沉稳的顾煜辰了。
    怎么两小无猜就成了这样了。
    不过好在知闲现在很好,便不觉得可惜了。
    温知闲:【你嗦话呀!你污蔑!把你抓起来!】
    秦昭礼笑着敲了行字:【是谁摔跤坐地上哭的?】
    记忆把她拉回好多年前,温知闲瘪了瘪嘴巴,【听不懂思密达.jpg】
    她在床上滚了两圈,心情都好多了。
    祁砚京从书房回来,她往床边挪了挪。
    和谁聊天呢,这么开心?祁砚京看着她含笑的面容,脱掉鞋子上床。
    温知闲应了句:昭礼。
    聊的什么?
    温知闲犹豫了片刻,虽然祁砚京很偏心自己,但是总不能给他看自己想打他爸妈嘴巴子的聊天记录吧
    没什么,就今天的一些事情。她说。
    祁砚京猜测可能是谈到他爸妈的事情了,也没问下去。
    温知闲趴在床上,微微抬起脑袋侧着看她,伸出胳膊抚上他的心脏:你今天疼吗?
    他心跳很正常。
    祁砚京摇了摇头,捉住她伸过来的手握在手心:不疼。
    温知闲往他身旁凑过去,环着他的腰身,脑袋枕在他胳膊上,砚京,当时就该好好养伤的。
    她语气很缓。
    祁砚京摸了几下枕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可是我想早点见到你。
    所以你就不在乎身体吗?他现在的问题就是先前车祸后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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