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出意料的落在了南连枝的身上,她嘻嘻笑了两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之意,她道:“好像就是你那刚过世的母亲耶!”
    夏诗雨说完之后,便从嘴里迸发出一阵狂笑声,即使她位于如今的处境,头发被人用力的向后拽着,她的头被迫后仰,她的脸还被簪子尖端抵着,尽管如此,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她哈哈大笑着,笑得很是痛快。
    “嘶,啊!”
    她还未狂笑几声,便倒吸了口凉气,紧接着吃痛的叫了一声。有液体滑过她的脸颊,脸上的痛感急速蔓延,她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她的头向后仰着,划过脸颊的液体没有顺着下巴滴落,而是侧着、滑到了耳朵后面。她抬眼对上那双垂眸盯着她看的眼睛,阴沉,深邃,里面蕴含着可怖的情绪。
    “啊啊啊!”
    这阵惊呼不是从夏诗雨的口中传来,发出她的人是站在一旁的女子,暂且称之为夏诗雨的跟班。那位跟班目睹了簪子将夏诗雨的脸划伤的整个过程,捂着嘴巴尖叫一声,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血……诗雨,你的脸上有血……”有断断续续的字眼从跟班的口中冒出,每一个字的发音都不自觉的打颤,可想而知,说话的人究竟有多么的害怕。
    南连枝垂眸看着眼下的那张脸,她与那双眼睛对视着,看着那双眸子,从惊恐和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想要将她活剥了的愤怒。
    夏诗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怒吼道:“我要杀了你!”
    像是骑马一样,马儿不乖了,便要通过缰绳来控制马。
    南连枝亦是如此,每当夏诗雨想要反抗,想挣脱,她就把手中握着的头发,狠狠的向后拽,在听到吃痛的惨叫声后,头发的主人往往会敢怒却不敢乱动。
    她的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手拽着夏诗雨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发簪,簪子的尖端还带着鲜红的血迹,她有意将手太高,在夏诗雨的眼前玩弄着发簪。
    她道:“我不管你爹是谁,也不管你究竟是什么门派,我只知道我吃完晚饭,进了屋子之后你没事找事,先是阴阳怪气的对我和我姐姐冷嘲热讽,你的跟班姐姐一个耳光,你抬脚又朝我姐姐的腹中狠踹。”
    “我自认我和姐姐并未得罪你们二人,你如此横竖瞧我姐妹二人不顺眼,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想必是因为我昨日阻挠你欺负邱泛,拆穿了你簪子弄丢的谎言,你气不过,所以才如此吃饱了闲的没事挑事。”
    南连枝勾了勾嘴角,把玩簪子的手停下,她拿着簪子,用簪子的尖端轻轻的在夏诗雨的脸颊上划着,她力度控制的很轻,没有见血,连划痕都没有。
    她继续道:“我这人啊,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什么心善心软的人,唯一的好处大概便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论你所处的门派有多么威风,不论你多么矜贵,只要你惹着我了,那我便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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