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已经和公孙铭的燕军交战了,但燕军败的一塌糊涂。
    “那些前线的将军,简直就是一群猪!朕要亲征,亲自将来犯的魏军击退!”
    公孙铭将战报丢到地上,对那些燕将破口大骂。
    “陛下,臣愿与陛下一同出征!”
    新任大将军章能,向公孙铭表露自己的忠心。
    “好!有大将军和朕,区区魏军,一击可破。”
    当公孙铭和章能率着新招募的大军去抵挡赖伟强时,李雍已经在他哥哥公孙闵的府邸做客。
    “臣伏德侯,恭迎陛下!”
    在府邸的大门口,公孙闵直接给李雍跪拜下来。
    “伏德侯,何必行此大礼。”
    “臣为伏德侯,自然要伏德。”
    这公孙闵的马屁,简直被他拍的清新脱俗,令人丝毫不感觉做作。
    “好了,今日朕特来看望你,我们就进府说话吧!”
    “是,还请陛下入寒舍。”
    到了客厅,公孙闵特地让他的妻妾儿女出来拜见李雍,并向李雍一一介绍。
    当公孙闵介绍到他昔日的贵妃阮琳时,阮琳似乎趁其他人不注意,给李雍抛了一个媚眼。
    李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当公孙闵继续介绍其他人时,李雍又看了阮琳一眼。阮琳立马含情脉脉的回看李雍。
    好嘛!李雍明白了,他这是被相中了,看来公孙闵的这个小老婆,也是很不安分。她一定是垂涎李雍皇帝的权力,她应该不甘心从贵妃变成无名之辈。
    不过李雍并没有回应她,对于这种人,李雍是很不喜欢的。
    “陛下,您能来,实在是让臣激动不已啊。”
    公孙闵介绍完,就对李雍表达了自己的激动之情。
    对于这次无聊的访问,李雍并没有留下吃饭,而是应付完,就向公孙闵告辞。
    为了表现李雍对亡国之君的厚待,这样无聊的行为,也是不得不去做。
    “臣恭送陛下。”
    当李雍的人马走远,公孙闵便回头对阮琳说:“你单独跟我来一趟房间。”
    “夫君,你怎么能白日宣淫啊!是不是淫虫上脑了?”
    冯怡在一旁调笑,只见公孙闵并没有回话,而是阴沉着脸。
    阮琳也以为公孙闵的欲望来了,也只好无奈的跟在他的身后,走向房间。
    二人进入房间,公孙闵将房门关上。
    “啪!”
    阮琳被公孙闵一巴掌扇倒在地,阮琳捂着被扇的脸,怨恨的看着公孙闵。
    “你这贱人,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对陛下搔首弄姿!你怎么敢把我当空气,如此羞辱我!”
    随后,公孙闵又对着阮琳补了几脚。
    “你打吧!你把我打死吧!也总好过陪你过窝囊日子。”
    阮琳这话,直接让公孙闵怒气冲天。
    他又揪起阮琳,给了她两巴掌。
    “你还敢向我顶嘴,你这只知道开胯的贱人,你以为你很高尚吗?”
    阮琳因为挨打又被公孙闵羞辱,终于忍不住,就趴在地上嚎哭。
    阮琳的哭声,越发引的公孙闵烦躁。他又将阮琳拖到床上,狠狠的发泄自己的兽欲。
    为了羞辱阮琳,公孙闵边行兽欲,边辱骂她。
    当兴致来了,还会扇她几个耳光。
    阮琳开头还会边哭边反抗,到了后面,也就像个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任由公孙闵发泄。
    当公孙闵完事,他就直接出门,并不理会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阮琳。
    为了表示惩戒,公孙闵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那个房间,为期三天。
    麻木慢慢离开阮琳的身躯,疼痛和寒冷开始蔓延到阮琳的身上。
    她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开始哽咽起来。
    无尽的委屈与怨恨之情,开始涌上她的心头。
    在哭了一会,她便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那被撕的破烂的衣服脱下。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一件便服穿上。
    由于公孙闵的命令,阮琳的门口没有任何人。
    阮琳走了出去,提起木桶,她身上的伤痛让她行走有些困难,但她还是咬着牙向井边走去。
    木桶里装满了从井里打上来的水,她就忍着痛,走几步休息一下,将木桶提回了房间。
    就在房间里,阮琳将桶里的水倒进浴盆里,经过几次来回,浴盆里的水已经够了。
    她脱下便服,直接躺进冰冷的水里,那彻骨的寒意,让她感觉到一点清醒。
    她不知道她躺了多久,只知道,公孙闵又来了,他有用兽性的方法对待阮琳。
    为了体现他的恶趣味,他在完事后,又将阮琳丢进浴盆,并阴狠的说:“你以为陛下会看上你这样的烂货?”
    这次,阮琳并没有哭,她冷漠的从浴盆里起来,将身上擦干净。
    然后穿好一身华丽的衣服,拿出条绳子,她想自杀。
    绳子已经挂在房梁上,但浓厚的不甘心,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想报复公孙闵,她要让他也悔恨不已,于是,她将绳子取了下来。
    阮琳的服软和哀求,让公孙闵决定饶过她,毕竟她也只是向李雍抛了一个媚眼,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经过了这件事,阮琳在众人的面前,似乎改变很大。
    她变得沉默了,变得不再活泼了,变得不再喜笑颜开了。
    对于冯怡来说,这也很好,也省得她烦心。
    北方亲征的公孙铭现在知道了,不是将军无能,而是魏军太强了。
    也有可能是他太弱了。
    总而言之,魏军已经打到他的大本营了。
    平远城!
    “陛下,怎么办,我们怕是难以抵挡了。”
    现在,就连一向以忠臣自诩的章能,也没有半点办法了。
    “仗打到如今地步,不外乎投降和死亡两条路,当真是无可奈何了。”
    公孙铭颓废的坐在城楼上,看着城外的魏军。
    “那陛下以为如何?”
    “章爱卿,你怕了吗?”
    “臣不怕,臣愿为陛下而死!”
    公孙铭从椅子上站起来,“爱卿,朕最爱歌曲,其中以燕风歌最甚。朕今日唱与你听,也算是宽慰朕自己了。”
    “臣惶恐!”
    公孙铭没有在乎章能的表态,而是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胡儿草,鞍马声。
    仗剑弯弓莫低首。
    岁月久,音信长。
    泪垂依旧戍寒边。
    南风暖,燕风烈。
    爹娘何曾见儿郎?
    吹角起,连营动。
    燕风剧烈抖旌旗!”
    曲罢,公孙铭泪落不已。
    “陛下,还请保重龙体!”
    “大燕完了,朕也完了。朕不会像朕那个无能的哥哥一样,去别人的手下当狗。章爱卿,就让朕死于燕风之中吧!”
    “陛下,那皇后和太子怎么办?”
    “朕现在就算活着,也不能保护他们,何况死了。”
    “好了,章爱卿。后事,朕就托付给你了,让爹娘都能见儿郎吧!”
    “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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