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兹卡班暗无天日的日子,沉寂的牢房,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似有似无的凄厉叫喊,这样的日子哪怕一个正常人也会被逼疯,可是我却享受这里,没有尔虞我诈的生活,只有对面学习着考古学的自称老爷的老骑士,没有日月的风光,只有阴风阵阵的打煞锤炼,也许最不能享受的就是手里没有书籍和各种材料用来做着实验,我牢房可怜的墙壁成为我疯狂想法的牺牲品,墙上的草书不知道有几个人能看懂,看懂的人也会说一句疯子,如果创造生命被列为禁忌,那我创造世界的疯狂想法已经是渎神到极点的表现,可惜这一切只是一个理念。
    不知过了多少日,我没有去闲心的计算时间,本来正在梦中做着实验,阿兹卡班的地面突然震动了几下才平静下来,对面的老爷用拆掉的椅子做了一个伪劣的雪茄一天到晚的叼在嘴里,还装模作样的拿下来用嘴吹吹空气,幻想着飘着出来的烟圈,“小子,今天对你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也要离开这个鬼也不想来的地方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的剑没有机会砍掉你的脑袋,我们注定要走在两条路上。”
    维克多老神在在的说着,用这自己可怜我的语气,多日来的斗嘴可能是我们之间最快乐的日子,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们注定是两条路上的人,他有着救世人的决心,我有着为自己毁灭一切的愿望,我们走在两个极端的路上,因为我们都不想平凡下去,平凡的离开,我们的离开要轰轰烈烈,要让大地天空都要颤抖,“我期待我们的一战,希望死神在那个时间到来前没有勾走你的灵魂。”我用邪邪的笑声回敬了维克多一句。
    那个胖胖的监狱长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这一次他面无表情,身后跟着一对手持着长长锁链的魔法部傲罗,“老头子,他们以为这样的东西能够困住我么?”我得意的对着对面牢房中得维克多问道,双手握拳,潜藏在源泉的魔力急速旋转起来,空气在我的魔力下震动发成嗡嗡声好像虫群的轰鸣,紧扣在我身上的镣铐不堪魔力的冲击,竟然化作芥粉,我不无得意的朝着维克多晃动下手脚,让他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小鬼。
    维克多也不顾魔法部的人多么惊恐,对于我挑衅一样的行为用了最直接的行动回应到,他用手握在镣铐上,轻松的捏断镣铐,对着坚固的牢门用手指一弹,牢门桄榔一声倒在地上,“这门太不结实了。”维克多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小鬼,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当个乖孩子吧。”他和野蛮人一样,一个大脚踹碎了墙壁冲了出去。
    胖监狱长也不敢说什么,上一任监狱长就有警告过他,维克多是不能惹的,他虽然被关押在这里,可是他是自愿入狱而且在他的背后站着整个圣光骑士团,惹恼了他,魔法部可不会为了与骑士团交恶来护着一个小小的监狱长。“看什么看,赶快把犯人带走!”胖子催促着傻愣的傲罗们,监狱破出这么大一个洞,胖子在头疼怎么向财政部写信让他们给出更多的加隆,那群葛朗台,连个纳特也不愿意放过。
    我吹着口哨领着傲罗们走出了阿兹卡班,回头看看这个阴森的地方,突然觉得特别可爱,“再见了,阿兹卡班。”我对着身后黑色的建筑物大喊一声,吓得傲罗们紧张的掏出魔杖,我蔑视的扫了他们一眼,头一低钻进了为了特别打造的坚固押运囚笼,这个黑色圆形的大家伙只留有几个小得透气孔,被四个巨型的飞行神奇生物带着飞向了高空,傲罗们结成一个锥形飞行队形护卫在旁边,我可不担心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劫狱,傻瓜才会这么做。
    囚车摇晃的停到了一处地方,傲罗们打开门,我眯着眼适应了一下突然而来的亮光,这是一座山的峭壁,傲罗们压着我走进了黑色的山洞,刚踏进山洞,嗡的一下,我出现在了魔法部最底层的法庭,这一次的陪审团可要比哈利的时候大很多,熟悉的面孔却没有几个,他们都在划分着自己的区域讨论着,嘈杂的声音让我耳朵有一点不适应。
    几个人朝着我点了点头,巫师帽上的符号是属于贵族议会的,福吉竟然作秀的把议会的成员请来参加我的听证会,我期待看到福吉弄巧成拙的时候,我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半闭着眼,用手指撑住下巴,别人对我的指指点点,我都当做没有发生过,不知道福吉会给我带来怎样的惊喜,他不会以为凭借着魔法部身份人士的指控就能把我关进死囚室,在这时候他只要出现一个小小的错误,他的政敌不会放过的。
    福吉在记者的环绕下大腹翩翩的走了进来,一身黑袍的他也有点威严,他口沫横飞的讲述着今天的事情对于群众的安全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事情,也显示在他的带领下,魔法部的工作是多么有序,这也对支持他的人做出了回应。偶尔几句话的飘进,我都当做没听见,因为都是一些狗屁不如的话。
    福吉把握到了良好的时间,开始了自己的演讲,先是感谢了一顿作为陪审员的各方势力,来自神木森林的德鲁伊祭司,世界巫师联合执行会的委员,圣光骑士团的副团长,贵族议会的议员,法国魔法部的观察员,未成年巫师保护会的成员,龙蛇混杂的陪审团竟然囊括了魔法界半个势力,我也是太有面子能在这样的大场面下被审判,现在我就要等,等着福吉的出牌,福吉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福吉公平的先让我作为被告发言,我大方的站起身说道:“十分抱歉,今天我的服装面容太过失礼,匆忙的从阿兹卡班被带到这里没有时间去梳理,我对于英国魔法部的指控,我只能说我是无罪的,最为一个略有名气的人,我所作所为不只是代表着自己,还会影响到那些支持我的朋友,我并没有做出福吉部长所说的恐怖事情,当然了,如果福吉部长认为把魔法部的邀请函随意丢在一边算是恐怖的话,那好吧,我有罪。”
    我的声音被设在一边的传输装置传到了在家里,室外或者学校关心着我的人的耳朵里,他们不由的笑出了声,对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这样冷静幽默的陈述,他们更加坚定了我无罪的心里,魔法部如果在我的审判上做出了任何不公平的事情,能被愤怒的人群能够踏平,而那些小女生听到我一直被关押在恐怖的阿兹卡班,留下了担心的眼泪。
    福吉假装咳嗽停止了被我的发言闹得嗡嗡响的法庭,“被告还有什么需要陈述的么?如果没有,我们可以开始听取证人的证言,第一个证人,一场惨剧的幸存者。”第一个证人被牵引着带到了证人席上,一个面色灰白的孩子,“魔鬼!魔鬼!”那个孩子一看到我就开始大叫起来,他身边的陪护人员连忙安抚这个受到惊吓的孩子,福吉部长义愤填膺的说道:“这个孩子是尼古拉最后的继承者,是那场灭门灾难的幸存者,虽然他现在精神受创严重,但是他还是指认出了那场惨剧的制造者,就是被告,杰拉尔.杜雷尔!”
    福吉对我的控诉让我耳朵痒痒的,我也没有想到那一次竟然还能有落网之鱼,古老家族的底蕴啊,这也是为我以后做事敲响了警钟,“福吉部长,请问,你能对这位孩子的精神状况做出保证么,一个疯子的证言怎么能够被认定为事实,如果你下面的证人都是这样精神不正常的,我想我可以走了,在圣芒戈有无数个精神病想要指证我杀人放火的话,难道英国魔法部的听证会就是这么儿戏么?”
    陪审员们也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可怜这个被惨剧折磨的失去了理智的孩子,可是这是一个重大的裁决,不能只靠着一个有着精神问题的孩子就能做为判决的证据。福吉也在心里埋怨着自己的手下,明明告诉福吉这个孩子可以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出庭作证,怎么会突然犯病,让他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面,“现在请出第二个证人,哈利.波特。”
    听到哈利的名字,我差点笑出声来,让哈利.波特指证我?福吉是哪根脑筋搭错线了吧,哈利在众人的目视下走了进来,第二次光临这个地方,身份却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哈利现在有着什么样的心理,他站到证人席上,极力保持着冷静,让别人看起来颤颤索索的。“证人,你可以说话了。”在福吉的提醒下,哈利才想起来自己到这里的目的,他清清嗓子说道:“我亲眼目睹了杜雷尔帮助了伏地魔复活,也被他带领摄魂怪袭击过,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实的事情。”
    福吉很满意哈利做出的证言,轮到我提问的时候了,“哈利,可怜的小哈利,在场的都知道哈利的身世,也知道哈利过去的痛苦,还有在自己亲戚的虐待下长大,在他额头的闪电伤疤也是提醒着我们,哈利痛苦的过去,我先在日前的,恩,这句话可能有些错误,毕竟在阿兹卡班的日子,我没有什么时间观念,在预言家日报上福吉部长曾经明言哈利因为不可饶恕咒的原因,在精神上有着幻想症,而且圣芒戈的知名医师也做出了同样的诊断,我非常同情哈利,在学校的学习时间,我也曾经帮助过哈利,哪怕我的好意没有被哈利接受,但我还是很努力的想要帮助他,现在我看到他站在这里,我十分痛心。”
    为了表演的更加出众,我还硬是挤下了几滴眼泪,装模作样的用衣袖擦了擦,顺便去掉假面上灰尘。“哈利.波特,英国人的救世主,现在,为了一场对我无端的指控,某些人又让这个可怜的孩子站到了这里,在八月份,他同样站在这里为了对自己不公平的审判申辩着,先生,女士们,我们赞扬哈利的勇气,但是我们也要想到,哈利是否有能力为自己的证言负责,而不是靠着自己的幻想凭空捏造的。谢谢,我说完了。”
    ps;我竟然连续两天更新了,最近很少有的事情吧,这也证明了我市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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