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热闹的一个夜晚啊,人们还在讨论结束的魁地奇世界杯,烟花照亮半个夜空,小矮妖提着自己的灯笼在人们头顶嘎嘎欢笑着飞过,英国人大口的喝着啤酒,原本在比赛场上争得你死我活的保加利亚人也加入立刻庆祝的行列,只有那些死忠者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默默离开这片伤心的土地,他们狠狠的看向正在庆祝的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深了,庆祝的人群也慢慢散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喝多的人还没等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抽到倒霉签的魔法部工作人员清扫事后的垃圾,这个夜又回到本来的样子,夜虫在草堆里忽低忽高的亮出自己的嗓子,萤火虫也开始飞舞在空中,与天上的繁星相对应,庆祝确实结束了,不过另一群的庆祝刚刚拉开帷幕,好戏上演了。
    一群戴着兜帽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聚在一起,杂耍一样玩着火焰,几个上前阻止的工作人员被放倒在地上,几个帐篷被点燃,他们哈哈大笑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日子,他们炸开罗伯茨管理员的家门,这个睡梦中的麻瓜抓起身旁的猎枪向着闯进自己家的黑衣人开枪,可火红的子弹在空中停住掉了下来,几个黑衣人晃动自己的魔杖罗伯茨夫妇被拉在空中,他们飘出房间的时候和他们的孩子一起大声尖叫,他们的尖叫声让黑衣人更加的满足。
    等到黑衣人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到营地,他们的同伴已经点好了欢迎的火焰,几个燃烧的帐篷只是开始的讯号,不少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他们慌张的穿上衣服看到帐篷外的黑衣人放声尖叫,
    黑衣人更加的开心,这是过去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在闲着无事的时候,炸开一个巫师的房子,吓唬正在家里的巫师,慌乱的人群,哭泣的孩子,熊熊燃烧的火焰,这是食死徒们缅怀过去的回忆,他们在惊恐中放声大笑,嘲笑这些胆小的人。
    “让我们看看这个麻瓜会做什么。”一个食死徒说着,罗伯茨夫人在空中不自觉的跳起了踢踏舞,“哈哈,像是我家的狐媚子在玩耍。”食死徒们开心的笑起来,玩弄着被他们抓住的麻瓜,不论什么时候总有搅局的人,一个大胆的人向着食死徒发射魔咒,“阿瓦达…”一个食死徒要念死咒,可是被一旁的人阻止了,“昏昏倒地!”“你在做什么!”要放死咒的食死徒愤怒的问着自己的同伴,“你要是想进阿兹卡班就自己到一边去,不要连累我们。”在同伴不友好的目光下,这个食死徒屈服了,泄愤一样炸了身边的一个帐篷。
    我在高空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华生陪着我,小精灵被我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问道:“华生,这些人就是食死徒?我父母训练出来的精英?”华生高傲的说道:“这只是一群胆小鬼,老爷真正训练出来的人已经为伟大的事业付出了一切。”我明白华生嘴中的付出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难以理解这群不忠心的食死徒,既然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为什么不老实的呆在家里而是在这里丢人现眼,他们为了什么出现?难道是为了让自己更加丢人么?
    食死徒的出现让魔法部紧张不已,不少傲罗被从睡梦中叫醒,急匆匆的赶到这里,没有死咒,没有伤害,这成了一场小孩的把戏,我实在看不下去,决定为这个小火上面浇上汽油。“四分五裂!”我朝着一个麻瓜发射魔咒,这个被倒挂起来的麻瓜突然炸开,残肢鲜血洒了他下面食死徒一脸,现场的气氛陡然紧张,那个满身鲜血的食死徒楞了一下,舔了舔嘴边的血液,这种熟悉的味道让他疯狂,畏缩畏脚的样子早就让他厌烦了,“阿瓦达索命咒!”他用魔杖指着一个刚刚现身的傲罗,这像是点燃了所有人一样,精彩的演出开始了。
    浓重的死亡气息,不死不休的战斗,火辣辣划过脸颊的咒语,这才是我期待的聚会,我悄悄现身在食死徒的阵营中,“摄魂取念!”一个傲罗被我控制着袭击身边的队友,在杀死了几个同伴后这个木偶也失去了作用,我放开了对他的控制,从混沌中醒来的傲罗,看看自己身上的血液,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手里提着的人头,他尖叫一声跑向了不远的树林,我哈哈大笑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喜欢这样的剧目,我要在这个宴会中找到更多的快乐。
    混乱中总有不会注意的危险,“钢甲护身!”我在自己头上转下魔杖,一个魔咒打在我的护罩上被弹到天上,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尽量使用正规的魔咒,全世界可没有那么多的死灵法师。一个气波将刚刚袭击我的傲罗弹到空中,艺术就是爆炸,我想起原先一个人经常说的话,又一个曾经的活人在我的手下炸成了残肢断臂,有什么烟花能比上生命的烟花更加绚丽多彩呢。血雨淋在下面人的身上,胆小的人会被吓跑,疯狂的人让宴会更加精彩。
    傲罗们不断赶来,不断的麻烦让食死徒们选择了退让,这个聚会超过了他们的预料,快乐的事情变得不再快乐,食死徒开始传递撤退的手势,这时候一个巨大的标志在远处树林上空飘起,一个绿色的骷髅头,一只蛇在骷髅的眼睛嘴里钻来钻去,这个标志让食死徒们更加慌乱,纷纷移形换影到事先约定的地方,我叹口气也消失了,宴会就这样结束了。
    “卢修斯,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变成现在的样子!”一个伤到手臂的食死徒质问着卢修斯,卢修斯摘掉魔杖上的黑布,“拉蒂,你在用什么口气对我说话!你竟然跟一个马尔福这样说话么!”卢修斯在这个聚会上也受了伤,他觉得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疼,这个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他的策划中,这本是一场提醒世人食死徒还是存在的快乐聚会。
    “也许我能解释这件事情。”一个人扒开挡在前面的食死徒站了出来,金丝镶边的紫色长袍,脸上永远带着冰冷质感的面具,每一步都是同样的距离,同样的力度,我脱下头上的兜帽,几个食死徒惊呼出来,“杜雷尔大人?!”有人把我错认为我的父亲,我扫了几个叫出声的人,那几个食死徒急忙把自己藏到身边人的后面,不敢面对我的目光。我站的地方,附近的食死徒像是逃避瘟疫一样让出一块空地,围绕在我身边低声交谈着。
    “我很失望见到我父母的旧部是一群胆小鬼。”我开口说话,食死徒们一阵骚动,一个不忿的食死徒在人群里大喊道:“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老子跟着黑魔王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出来!”我大喊一声,一个黑衣人被我从人群中揪出来摔在泥地上,“没人能在我面前这么大胆。”我狠狠的一脚踩碎这人的头盖骨,我的脚深陷在这个曾是活人的脑袋里,他的头骨咯得我脚疼,我抬脚清理下鞋上的污物,一块大脑的杂碎仍在泥地上沾了不少沙子,我狠辣的开场震慑住这群桀骜不驯的家伙,他们有退开一些距离,免遭池鱼之祸。
    “可怜的家伙。”我在尸体上倒写药剂,尸体化为脓水,刺鼻的臭味是这个人在世界上最后的痕迹。“你们现在可以安静的听我讲完话了吧。”我问询食死徒们,食死徒们不敢说话,立在一边静悄悄的等着我的训话,卢修斯眼色不定的盯着我,我的强势让卢修斯首领的地位受到了挑战,卢修斯不想出现这样的事情,想要出口,可身后总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你们曾经被称为精英,折磨麻瓜的精英,杀戮的精英,更是贵族中的精英。”我借助魔咒换着不同的位置,“可是你们失去了自己的主人,堕落了,活在了别人的阴影下。”我的声音在食死徒听来飘渺的好像从远方传来,又像是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你们总会想起过去的日子,自在的日子,所有人都会为你们的出现颤抖,哪怕只是一个背影。”食死徒们不自觉的点下头,那是他们记忆中最好的日子,“想想那个时候英国是一个什么样子,再看看现在,同样无能的魔法部,竟然对你们指手划脚,那些指使你们的人,曾经被你们玩弄在手心里,现在,他们竟然站到了你们的头上,这种状况你们能忍受住么?”几个沉不住气的食死徒呼吸变粗了,眼睛了有了血丝,我的声音变成了塞壬的歌声诱惑吸引着他们。“想想刚才,麻瓜,哦,这种脏东西,你们竟然下不去手…”“够了!”卢修斯大喊出来打断我继续演说他的‘手下’,他不想等今天过去后手底下只有两个不中用的傻大个。
    “卢修斯,你对我家少爷的话有什么不满么?”在鬼影重重的树林中,一个人缓步走出阴影,永远穿着一丝不苟的燕尾服,一成不变的表情,寒冬一样的目光透过水晶制成的单片镜扫视着不安的食死徒们,食死徒们又是一阵低语,又是一个让他们熟悉的人,这个永远站在杜雷尔身后,忠诚的执行杜雷尔每一个命令的人,食死徒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任何阻止他完成任务的人都下了地狱。食死徒们让出道路,让华生站到我的身后。卢修斯无话可说,说了再多也没有用了,食死徒们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中了,一个新人的出现撼动了他的地位。
    我高傲的扫视这群低垂着头的食死徒们,“先生们,骄傲的食死徒们,现在你们有一个机会,有一个契机,重新找回你们过去的骄傲,今天,黑魔标志将重新在天空升起,你们也看到了被世人敬畏的标志了,在我们之外还有为同样一个理想奋斗的人,纯种至上!这个世界永远属于我们这群高贵的人,有人可能忘记了过去,忘记了纯种的时代,那是一个多么辉煌的时代,我们要做得只是重现辉煌,奥术的光辉只属于纯种,那些杂种,泥巴种玷污了我们的土地,玷污了奥术的永恒。我们曾经对他们抱有怜悯,用我们保护弱者的信条,赐予了这群人学习的机会,可是他们把我们的善意当成了畏缩懦怯,他们占领了我们曾经的土地,他们反抗赐予他们一切的我们,他们甚至成立了一个如同肥皂泡一样容易破碎的魔法部,那几个着迷于自己权利的疯子们,居然要求我们这群纯种们背叛自己的信仰,这可证明他们如不是患了麻风病就是一群醉汉在疯言疯语。多么可笑,多么可怜,我为他们这群傻子献出了一个加隆好让他们有回家的路费。”底下的食死徒们痴痴的笑了起来。
    “这群傻子没有老实的回到自己的家里反省自己的错误像鸵鸟一样藏起自己的头,反而向我们宣战,他们把我们对和平的珍惜当成了胆小,害怕他们的那些爪牙们。我们希望和平,不喜欢战争灾祸,让那些低等人尽情享受自己的乐趣,可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在那群傻子的鼓吹下,真以为自己可以站到纯种的头上肆无忌惮,我们如果还去忍受退让,那得到的就是这群地精了无所收敛的索取,到了我们重现的时刻,到了我们高举战旗的时刻,到了让纯种至上的时代再次降临的时刻!圣战!!”我高举自己的魔杖,黑色的夜空雷声滚滚,似是远古巨兽从沉睡中苏醒,我鼓动起这群人内心最大的需要,英国要大乱了。
    有的食死徒朝圣一样跪拜在我面前,我没有接受他们的效忠,扶起他们,为四周的人解释道:“先生们,你们效忠的对象只有一个,黑魔王陛下,我相信我所说的话就是他想要告诉你们的,我相信他会在不久再次召集你们,他忠实的信徒,我期待他的复活。”
    一个食死徒半跪在我面前说道:“杜雷尔阁下,如果我有这个荣幸,希望您能亲自为我烙上食死徒的标志。”面具后年轻的脸上写满了崇拜,他拉起左边的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臂,“你叫什么名字?”我将魔杖放在他的手臂上,在来之前华生已经告诉我关于黑魔标记的事情,“克鲁斯,克鲁斯.韦伯杜雷尔阁下。”年轻人非常激动自己迎来了这个光荣的时刻,我微笑着说道:“在我,杰拉尔.杜雷尔的见证下,宣告克鲁斯.韦伯成为我们的一员,希望你秉承纯种至上的精神,不忘记奥术的光辉。”点在克鲁斯手臂上的魔杖尖出现一条火红的线,这条线沿着克鲁斯的手臂雕刻出一个黑魔标记,克鲁斯正式的加入到了食死徒的阵列中,就如同他战死在沙场上的父母一样,成为了食死徒的一员,他兴奋的看着手臂上的黑魔标记。
    完成了一个简化的仪式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这群食死徒中不少都是青年人,他们都是战争的孤儿,父母阵亡在那场战争中,有几个人还在霍格沃兹念书,我一一为他们刻上黑魔标记,看着新人的加入,那群老人们默默无语,这群孩子虽然说不上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但是或多或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新一代的成长总会让老人们感慨过去,感慨与这些孩子的父母并肩作战的时光。
    忙碌完新人简陋的入会仪式,华生开始记录在场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卢修斯恼怒的离开场地,克拉布,高尔也随着自己的好友离开了,新人们在离开的时候都会亲吻下我的戒指,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光荣,我也收下了他们的敬仰。场地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一个食死徒没有离开,这个男人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留下这道疤痕,“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先生,我没有忘记你的教导,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血管中流淌着高贵的血液。”这人在我看来有些神经,说了几句疯疯癫癫的话,跪下来亲吻我的袍角,对我鞠躬离开了。我问道:“华生,刚才那个人是谁?”华生收起写满了笔记的联络簿说道:“德克.珍德尔,曾经是少爷的下属,你母亲救过他的命,可惜在阿兹卡班的时候,脑袋有些不机灵了。少爷。收拢这些人,你想要做什么?”华生也有些不明白我的做法,华生对英国人没有好印象。
    我笑着回答他道:“这是一份大礼,献给那个躲在角落里的伏地魔,我要他的一些收藏,在学会的情报中,伏地魔有不少珍藏。”华生继续问道:“少爷,这值得么?做了这么多只是为别人做嫁衣?”我仰望东方发白的天空说:“值得,一切都值得,只要能够复活卢娜,让我和魔鬼做交易都值得,可惜魔鬼也没有复活一个人的能力。”
    太阳照常从大地的东方升起,照耀满是残迹的世界杯营地,照耀在两个消失的背影中,一切都不将平静。
    “主人,您可以在这里歇息,我去就行。”小矮星彼得跪在一个椅子前面,椅子上放着一个婴儿大小的包裹,包裹里伸出一个枯萎的手,手上的魔杖发出一个魔咒“钻心剜骨!”彼得再次感觉到那个生不如死的滋味,“主人,主人…”他不听嚎叫着希望自己的主人能够原谅他,那个手收了起来,“虫尾巴,我的命令不容你反抗。”一条蟒蛇爬上椅背,三角眼不怀好意的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虫尾巴,“纳吉尼,我的宝贝,现在不是进餐的时间。再等等,我会让你吃到好吃的东西,而不是这个发臭的肉。嘶嘶嘶…”如同蛇吐信一样的笑声在这个废弃的庄园中回响着。ps:克鲁斯由书友耶稣归来客串,德克.珍德尔由书友dack客串,本文所叙述纯属个人观点~~要是有人投诉我怎么办?我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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