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紧贴着你侧脸,掌心温热又潮湿,一副低声和你好商量的样子,“仔细想想,我们在一起不好吗?你不想分给我的那块领土可以都归你,我的脸和身材你挺喜欢的不是吗?”
    你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东方人都这么一副会谈生意的样子,但很明显你对收回土地这件事很感兴趣。戴司没错过你的表情,摸着你乳房的指尖点了点乳头,“小财奴。”你喉咙发不出声,喑哑嘶吼一小阵过后撇过头去不看他。
    “别骂我了,姐姐。你看看我都被你逼成什么样了。”他一脸笑意地说着哀怨你的话,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的你。你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下巴传来痛苦,你被他强制掰过来正视他,他的手背因为用力而隆起青筋,你骨头都被他掐的生疼。“别、无、视、我。”他每说一个字就会多用一分力气,眼里的爱都带着凌冽杀气。
    你只好对着他又翻个白眼。
    你不知道这个疯子要干什么,都已经手脚被捆不能动弹随他触碰,还要怎么样。戴司手掐上你脖子,咒文又一次在昏暗房间亮起,这下你脖子也不能动了。你觉得现在手里很需要一把剑,好捅他几下泄愤。
    不知道是他的抚摸还是药物起作用,你身体开始组织一场名为渴望的风暴。你看着他的脸避无可避,态度逐渐软下来。
    贵族圈里都传闻你很讨厌长得好看的人,因为你不允许人长得比你还漂亮。但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太喜欢好看的脸了,越是好看你越是包容。因此为了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你会疏远他们。
    尤其是你的这个弟弟。你迄今为止还没有搞清楚你对他包容的底线在哪里,你几乎不会和他有交流,从不正眼看他,结果还是被麻烦找上门了。
    早知道,还是不应该看在他脸的份上饶他一命,应该送他和其他兄弟姐妹去地狱里面团聚的。
    你愤恨地想着,却顺着身体本能去追寻他的唇,在吻上他的时候重重咬他一口。戴司并没有躲,反而迎上来凶狠地用自己的舌头来绞你。你刚想一口咬断他舌头,却和他对视,他眼尾上挑泛着绯色,面上的清冷被淫靡打碎,你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内心也一团乱麻。
    他吻得相当用力,贪得无厌的向你索取着,吞咽声和吻纠缠不清,你有些后悔卧室修这么大,害得耳边全是回响,扰你清净。他根本不给你换气和闭嘴的机会,你连吞咽也来不及。
    “好热情啊,姐姐,”他立起来拿你衣服擦你俩的下巴和脖子,“要是下面也这么……嗯?”他一边说话一边动了动腰,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抓起你手打他一巴掌,“我错怪姐姐了,不要生气。下面也很热情,是我不好。”
    废话,被他涂了催情药在身上到处抹,再不热情的话,圣殿里神像都得给你腾个位置出来。
    你说不出话,白眼也懒得给,只从喉间挤出一声冷哼。“都打过我了,不许生气,我这就让姐姐舒服。”戴司亲了亲你的脸,还忍不住用舌尖舔他亲过的地方。
    他缓慢地挪动腰,如同探险一般小心翼翼在幽深湿滑的洞穴里推进,直到发现这从未有人探寻过的神秘道路,只有崎岖不平的岩壁,湿滑狭窄的路面,他才敢大胆操作起来。
    他在里面肆意用青筋划着包裹的嫩肉,就好像在上面烙印他的专属。巨龙占领巢穴也不过如此,尽管它根本不许其他人踏足这里,却还要在洞穴每一处都裹上自己的气息,以防外出时被别人觊觎自己的巢穴。
    “姐姐味道真不错,”他随手将汗湿的长发盘到一起,然后用那张脸贴近你,暧昧沙哑的声音仿佛真的很好奇一样地问你,“那我呢,姐姐,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根本没有发言权。已经懒得和被禁声的喉咙较劲,你懒懒地哼了一声,让他自己猜好坏。
    他埋在你颈窝,好像牙痒痒似的叼你脖子来回磨牙。你的手被他放在他背后,就好像你在搂着他,“禁锢只是暂时的”,他在你怀里喃喃自语,“我能得到的拥抱也只是暂时的。”
    语气里的落寞和怅然若失,让你心底好像塌陷一块。这也是暂时的,你对自己说,你不会一直对他心软的,等到禁锢消失你就会让他知道为什么你才是继承人。
    你宁愿他像一开始那样剑拔弩张,或者像刚才那样沉迷情欲,而不是现在这样落寞求你的拥抱,就好像你们之间真的存在那种他想要的爱一样。
    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心软,得想个办法。你四肢被固定,可腰肢还能抬起。为了不让他说那些让你牙酸心软的话,你决定舍下一点面子求欢。
    小小的声音在房间响起,他抬起头讶异地看着你,下身的碰撞不是错觉,你真的在主动吞吃属于他身体的那一部分。被紧致包裹的美好,让他微微失神。
    回过神来,他也不难想到你的主动是因为什么,他在远处观察你的时间久到他自己都忘记从哪一天开始,他比你想的更了解你。
    姐姐,是个笨蛋。
    不管是片刻的心软,还是现在的主动,他通通都很喜欢,他会全盘接收的,好姐姐。
    你挺腰迎合他没多久,就被他按住,你抬头看他的时候听见他说:“太累的话,我会心疼姐姐的。”他向来浅色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幽深,你没由来得感觉到战栗,却又隐隐兴奋。
    他将你一把从腰间抱起来坐他腿上,你手和脚被搭在他肩膀和腰间,却还是保持僵直的动作。他微仰起头来看你,眼尾潮湿,面色泛红,身体被月光渡上一层朦胧的白。
    你不喜欢他这个样子,他只有看着你的那张脸媚色如春,身体却还是冷清的白,就好像他插入你的身体能置身事外。可惜你动不了,不然你一定要掐得他全身青紫,你遗憾地咋舌。
    “在想怎么折腾我?”他反应敏锐,腰腹重重向上一顶,你在他身上挂不住,差点就直直向后倒去,心脏因为失衡而紧张起来却又被他一把捞回来,然后靠在他胸膛逐渐平静。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很聒噪,你们紧贴的怀抱给你一种相恋的错觉,好像这跳动是因他而起。
    你手脚都只能保持笔直,无法圈在他身上,只好腰腹用力去贴紧他,这行为或许给他误导,肉眼可见的让他更热情了些。
    暧昧的肢体纠缠,他频繁地顶撞,你堵着的喉咙只能发出一些模糊哼声。这不是你性格,你想着,倘若你能发声的话,才不会是这副样子。
    姐弟可能会心有灵犀,尽管你们不是同一个母亲。
    他用力吻你唇瓣,又爱怜地舔舐它们,双手抱起你的臀慢慢顶弄,“想听你声音”,他一口含住你喉咙用舌尖舔它,“我们之后再算账吧,现在不说扫兴的话,同意就动动腰。”
    无非就是骗你主动。但你依然挺直腰肢,腹部相贴的时候甚至传来一声清脆的肉体碰撞。只是在咒法消失前和他保持和平,你在心底提醒自己在劣势面前要和主导的人打好关系。
    他叼着你唇瓣吮吸,就好像能从你唇上摘到一片玫瑰花瓣。腰间被他双手环得比束腰还紧,你很难喘口气。他勉强给你间隙换气,你趁此拼命呼吸。偶然间你才发现喉间的耸动,试探着说话:“我的喉咙恢复了?”
    紧接着你也动了一下手腕,你终于完全恢复自由身。
    会怎么样呢?戴司垂眼想着,已经完全自由的姐姐是会继续陪他进行这个夜晚,还是将他从床上赶出去?
    他感觉头发被人毫不留情地拽住,他只能被迫仰面注视着月光下姐姐意味不明的脸庞,好像在接受审判一样。
    “用点力气”,你低头和他对视,“我不记得有苛待过你。”一会轻一会重,搞得你不上不下的,本来中了药就难受,现在更折磨人。
    戴司当即就向上狠狠抽送一下,看见你差点瘫软在他身上才慢悠悠地说:“没经验啊,姐姐。要不然我们多做几次,你教教我。”他埋入你体内的性器兴奋到胀大一圈,显然对他自己的提议兴致勃勃。
    “一次都做不好,没天分的废物我懒得教。”你压着自己声音用冷漠的语气回应。“真严厉,好歹我是姐姐第一个男人,就不能多宽容一点吗?”戴司说完又去含住你胸前挺起的乳尖。
    “你、做、梦……啊!”
    仿佛和你作对一样,你每说一个字他都要用牙齿咬乳头,对着乳尖用力吮吸似乎能从那里面吸出你的心来看看。你被这举动弄得颤抖,几乎一字一句咬牙勉强说完。
    戴司沉默不语,把你缓慢地翻过身去,你趴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屁股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一下,“不是约好不说扫兴的话吗?姐姐犯规被打一巴掌,能记住了吗?”你当即脸上火辣辣的,该死,居然拿你屁股调情,搞得好像……
    搞得好像,你们真是热恋里偷尝禁果的情侣一样……明明就、不一样。
    “回答我,姐姐。”见你没说话,戴司又往屁股上拍一巴掌,还不忘记报复性地向前顶。你侧过头去斜睨着他,“再打小心我现在就跟你翻脸!我…我不会说了。”中气十足地威胁他过后,你又小声补一句。反正就一晚上,你还被他下药,稍微放纵一点也没什么吧。
    你逐渐被这古怪纠缠的行为腐蚀,想找理由沉浸其中。
    背后贴上来同样柔软却滚烫的躯体,戴司把你整只耳朵都卷入口中舔着玩,一只手抓你垂着的乳房揉捏。你腾不出手去折腾他,因为两只手都在支撑着你,好让你不至于被他大力抽插到一头撞在床头。
    整只耳朵都被含进去有点奇怪,他舔的声音会被无限放大,无比贴近,听得你躲天灵盖里都能为他哆嗦一下。
    “现在的力度,够我证明姐姐的优待了吗?”戴司掐着你乳尖,胯下用力发狠地向前刺,他在向你身体投掷长枪,恨不得用那枪戳你个千百次,然后再掐着你下巴问你能不能服软一次。
    你没想到他还在斤斤计较你刚才让他用力的话,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夸他就有一种自己输掉的错觉,你不喜欢输。你避而不谈,换着话题,“我不喜欢这个姿势。”你真不喜欢,这个位置让他居高临下,你还不能看见他的脸,还是刚才的动作好,你可以拽他头发,高他一头。
    “我知道你喜欢刚才的样子”,他笑吟吟贴耳边说,“我偏、不、换。”他忽然闷声笑得很久,你差点以为他失心疯,左右不过一个姿势,你虽然心理不喜欢但身体也还挺舒服,不换就不换,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拽着你的腿朝后挪,你这才发现你已经被他顶出去一段距离,“姐姐,怎么一边吃还一边跑,你这样让弟弟怎么喂饱你?”你理了理被撞得到处披散的头发,冷笑,“你喂不饱,那我可就换人了。”
    戴司俯下身用手掌圈住你的脖子,他这次把阴茎全部拔出去又借助腰腹力量全部顶进来,你膝盖跪不稳差点倒在床上。差点栽倒让你怒火比他还先一步燃起来,“跟亲姐上床也舍不得用力,你说爱我也不过如此嘛,骗术真差。”
    清脆的打屁股声一连响好几下,无所谓,你的屁股和大腿早被他撞麻了,看他恼羞成怒就知道还是你更戳心窝子。口不择言的懊恼被扳回一局的喜悦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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