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河里还是一片平静,而我们到来之后,却忽而上来不少的浮尸,可见有人现在正在暗中操纵什么,鬣狗人的尸体每一具都呈现着干瘪状,并且是扔在了这灵河之中,这条灵河从前是血瞳族祭祀之用,之后大祭司羚巫被困在四季山上的洞穴潭水之内后,这条河便就成了专门与它那邪恶灵魄相连的地方一条河流。
    曾留下了一层神秘的诅咒,便是有人在此祭祀活物,便会受到羚巫邪恶灵魄的诅咒之名,会染上血瞳之灾,眼睛开始与血瞳族一般,另外若是久日不再祭祀活物,便会身子发烂,痛苦不堪,我以为之前杀了靠着尸蛆组合复活的羚巫,一切便能够了结,可事实并非如此,诅咒之名还是存在。
    这四只鬣狗人便是被当作活物祭祀了,但是受诅咒的却不是投扔活物者,乃是那只山羊,且看它眼睛已经与血瞳族的眼睛无异便就可知,所以它只是来承受诅咒之名的替代物,便如圣经里出埃及记中所言的替罪羊之说相似。
    而那山羊染上血瞳疾疫后,且看脖子有两道印子,浑身亦是干瘪,像个干尸,由此说明,它死被直接被咬住脖子吸去了身子内血液而死,而死的样子又与羚巫(生前也是羊头人身)极为相似,故此更有更可怕的可能,就是这次的诅咒者直接把羚巫的邪恶灵魄直接引到了山羊身上,随后再将其吸血而死。
    四个活鬣狗人同时祭祀,阵仗那是相当的不小了,再者那诅咒者之名,可见对这些东西甚是了解,或许还懂得其他办法,如此一来,有了替罪羊,以特殊祭祀法,直接引来羚巫之魂,嫁接在替罪羊身上,再将其吸血,便能够直接得到一样的可怕的东西,那便是血瞳族的大祭司之眼,便就是白露现在能够拥有的那双眼睛,巫术生死门的能力岂非手到擒来?
    羚巫已经很可怕了,几番让我在生死之间游荡,现如今又来一个同样能力的,还是存活之物,如何能让我能够镇定下来呢。
    “我明白了,他正依靠血液的继承,来获取特殊的能力,其血瞳族便是它第一个目标,所以它便第一时间来这座古城,另外它不害怕你,并且趁你在的时候来找你,便是打算将你一同猎杀,获取你的血液,以此来让自己拥有更多,对吗?所以你才会这般的害怕。”我说道。
    胡灵裳点了点头,强以镇定的说道:“正是如此,而奴家现在躲在你身旁,也是因为金阙剑在你手中,这手执金阙,诸邪退散之说,想必它也是明白的,故此它暂时不敢觊觎我,只敢正躲在黑暗角落里等待出手,周郎,奴家现在之性命暂且在你手手上,你可得护着我。”
    我也觉察到它可能就在附近,否则那些浮尸就不会这般赶巧,它这是有意向我们摆弄,也在跟我们宣战呢。
    只是我这耳朵如此的敏锐,现在也硬是听不到它一点的动静,只是能够有第六感知道有东西压制着我们,那种感觉无比的难受,如同看着百足之虫在手臂上爬行一般,格外的不自在与难受。
    “放心,保护你也是在保护我自己,只是它既然要向着我们宣战,为什么又要躲躲藏藏,这岂不是自相矛盾?既然警告了我们,同时又在一旁埋伏我们,这办事方法未免可笑了些吧。”我说道。
    胡灵裳摇头说道:“周郎可知,那正值壮年的山羊是如何被它所捕猎否?”
    “不是依靠速度和力量吗?”我问道。
    “周郎你想想,若是一只山羊从十多里外活着被运来,这得饱受多少心理恐惧,一旦从空中坠下,便就死亡,可是十多里以来,它似乎只出过意外一次,便是在城门楼附近,周郎可知是何缘故?”胡灵裳问道。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想说的话了。
    “奴家见过此恶物在岛屿之上狩猎,他不会第一时间猎杀,而是在其精神方面受到极大压迫乃至奔溃之后,才会动手,此时生死皆由他所掌控,要生要死悉听他便,这是他的狩猎习惯,而此习惯之养成也与他个人有关,他常需有活物,故此这等办法便是能够替他留下活物之办法。”胡灵裳说道。
    “所以,他现在困而不杀,且有意浮起浮尸,不仅是宣战,还是想压迫我们的精神,想让我不战自溃,以此他不战而胜,是这个意思?”我问道。
    灵裳点头,说道:“是的,我们若是离开这里半步,估计他便会出手,若是不动,他便静静等候,周郎,对于这等入了猎人陷阱的局势,你会怎么办?你向来聪明,机敏,想必会有办法的,对吗?而奴家能告诉你的,现在若是硬拼,绝讨不着好,它若非有把握,绝不会宣战。”
    我想想也是,就目前而言,我都捉摸不透其踪迹动向,它若是突然出手,我还真就反应不过来,处于落败,这金阙剑可只能挥舞一次,若是失手,我二人可就真是对方的盘中餐,没有了反手余力,只能被活活逼到精神崩溃而落败。
    等着坐以待毙肯定不是,但若搏命一击,着胡灵裳生存了千年,她都说此法不通,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办法,只怕会引来更多麻烦,前不得后不得,还果真是个困局,打算将人困死,不过这时我见到了地上还有些木头人的残肢,想起韵雯弄得稻草人,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冷冷一笑,说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就看看这场优胜劣汰的淘汰赛中,到底谁能赢。”
    胡灵裳看了一眼我便就知道我定然是有了主意,见我模样自信,她不由得也舒展俏眉,问道:“奴家就知道周郎乃是王者,既是王者又怎会轻易束手无策。”
    这话说的我脸红,王者之说终归还是有点谬赞了。
    “我虽然觉察不出它在哪儿,但我可以想办法找到它,听我说,一会儿你要充分的信任我,不能有一丝的怀疑,如若能做到,你我便能够解脱危机,若是不能,恐怕我们便就要被这诅咒者困死,你能否做到?”我问道。
    她恬然一笑,说道:“奴家当然信任周郎了,若是不信,怎会来投靠与你,再者奴家早已说过,奴家心中倾慕公子,由来已久,既是我胡灵裳倾慕之男子,自然百分百予以信任,周郎要做什么,尽管去做便好。”
    她说的认真,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尤为的深情,或许是因为她是由狐狸成人,说话之道都是偏为直接,倾慕便是倾慕,喜欢便是喜欢,在情感方面倒是比较大胆,故此我也能感觉到她说的话是带有真情实感的。
    只是我不知道她的倾慕是男女之情还是兄妹之情,或许她也没搞明白,而我也不敢妄想一个如此天仙之女孩对我有那等情感,故此也只是点头微笑,以作回应。
    而她既然是信我,那我便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于是我说道:“好,我接下来要使一招金蝉脱壳,需要你协助我,但一定相信我,要坚定不移。”
    她点头,并做了一个握拳肘部向下的那种加油的表情包动作,差点把我看蒙了,肯定又是从韵雯那里学去的。
    不过没时间像那些,于是,我慢慢把衣服外套脱下,让她借着阴蚀壶化阴为阳的的办法,也就是她能够在空中腾云驾雾办法的延伸,让衣服悬浮飘着,裤子、鞋子也脱了下来,都是用着同样的办法,使之我离开衣服之后基本上形状不变。
    而现在不管那诅咒者既然我看不着,肯定躲在某个屋子后,所以那种距离,即便看不到我的头,一时间也辨认不出来。
    趁着时间差和这个幌子先骗着他,我拔出金阙剑,光着膀子,躲到祭祀区的一颗树后,打算顺着屋子间后面巷道,去找到它,打它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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