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白素羽站在一旁看着苏意蕊,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意蕊的演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之前她不是根本不会演戏吗？之前两人关系好的时候，苏意蕊还一直跟她诉苦，说自己根本没有演戏的天分，想让白素羽教她怎么演戏，还很羡慕白素羽演技这么好。
但是刚才……
白素羽真的有被她的状态吓到。
如果她演的只是个傻白甜白富美, 那表现得很好的话, 可能就是本色出演，可是……她演的可是一个冷清干练，令人胆寒的角色，这样的角色最难诠释, 她都能表现得这么好。
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和苏意蕊是一个公司的，王梦给苏意蕊报了表演课, 她也知道一点。
难不成这表演课的作用这么大？
她都想去上一上这个表演课了。
最让白素羽介怀的是, 刚才要是换做她来，都不一定有苏意蕊那个眼神。
……
本以为重来一遍, 苏意蕊可能不会表现得那么好了。
谁知道再来一次, 她反而做的更好了, 细节更加传神。
张导看着屏幕里苏意蕊, 差点都要拍手叫好了, 但是他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眼睛发着光，紧紧地盯着屏幕里的三人。
要不是他是导演必须顾全所有人，他真想一直盯着苏意蕊看，她身上那股清冷出尘的气质, 简直太吸引人了。
拍摄还在继续。
寂静荒凉的街道上。
江萱的目光落在林洛迟和傅小思身上，眼睛眯了眯，一言不发，冷着脸打量着他们。
傅小思：“你好，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傅小思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说话的时候，嘴角弯弯的，还有两个酒窝，一副无害的模样。
林洛迟无奈地看了傅小思一眼。
江萱冷冷盯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语气冷漠地说：“有事？”
傅小思：“我们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这个地方，好不容易看到别人，所以有点激动，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傅小思提问的时候，林洛迟一直警惕地看着江萱，到这里这么久，一个人也没见到，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女人是不是善类还不一定。
听到傅小思的问话，江萱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变化，她扯了扯嘴角，说了四个字：“无梦之境。”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平静无波，不知道在看哪里，但是却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然而这一瞬间的江萱，竟然散发出一种难言的魅力，令人害怕，却又想要靠近。
特别是刚才她说无梦之境这四个字的时候，她的眼神冰冷，目光阴沉，充满了厌恶，简直绝了。
摄影师忍不住推进镜头，给苏意蕊一个面部特写。
这样一来，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可就算是这样，效果反而更好了。
张导兴奋地喊了一声：“卡，过了。”
说完，他还忍不住补充了两句：“很好，很好，苏意蕊的表情很到位，比试镜的时候状态更好了。”
苏意蕊说：“最近有在上表演课，学到了很多。”
张导点头：“不错。”
谢音媛的脸色很难看，明明她才是女主角，张导却一直关注苏意蕊，看他的反应好像苏意蕊完全把她比下去了似的。
其实谢音媛想多了，张导这样，是因为他之前心里其实还是没底，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放心了，对于谢音媛，他一直是很相信的，觉得她不用说也能演好。
而苏意蕊，是个意料之外的惊喜，他很久没有拍戏这么兴奋了，看到苏意蕊，就像看到一个有无限潜力的宝藏一样。
经过这场戏，全剧组的人看苏意蕊的眼神都变了。
原本大家都把她当有后台的花瓶，就算之前她有金主的传言洗清了，但是谁也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好演技。
有的人甚至担心会不会因为她变现不好总是ng而导致全剧组都要加班加点，毕竟张导追求完美，又比较严格，不拍好，是绝对不会休息也不会收工的。
如今看来，这个想法是多余的了。
苏意蕊的表现很好，一次ng都没有，全都一次过，以至于张导的心情特别好，下午拍完戏，直接宣布今晚请客吃火锅。
苏意蕊没什么兴趣，她好久没工作，又一直站着，太累了，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就提前回去了。
张导不仅没生气，反而嘱咐她好好休息，养好精神。
吃火锅的时候，剧组的工作人员坐一桌，演员和导演他们坐一桌。
工作人员这边全都在讨论苏意蕊今天的开挂表现。
好几个工作人员都说被她的颜值和演技吸粉了，之前以为是个花瓶，没想到竟然是个实力派。
“之前她拍的电视剧那么烂，我看是因为剧本人设太烂，真是可惜，要是她早些遇到张导这样的导演和这种好剧本，应该不会一直被骂了。”
“是呢，我也觉得，我看网上都是骂她的，没几个帮她说话的粉丝。“
“我不管你们怎么看，我已经决定粉她了，我先去关注她的微博。”
在火锅店大家纷纷去关注了苏意蕊的微博。
有人忽然说：“苏意蕊发微博了呢。”
服装组的小助理说：“我也看到了，刚发的，照片好看，但是我觉得本人更好看，本人的五官超级立体，特别是她今天穿得这一身，身材太棒了，我本来还以为衣服会太紧，我给她换的时候，我都惊了，刚刚好，那么瘦还要啥有啥，羡慕。”
化妆组的说：“今天是我给她化的妆，皮肤嫩的呀，简直了，我现在手都滑。说实话，之前我以为她就一个花瓶呢，最近她总上热搜，我对象还说她好看，我可不高兴来着，今天我是真实改观了，不能用好看来形容，我回去就告诉我对象，苏意蕊本人超级美。”
摄影师助理说：“卧槽，一个个的怎么都成了颜狗了。”
服装组小助理：“颜狗怎么了，好看还不让人看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顾影帝今天也没少看苏意蕊。”
现场副导压低声音：“真的吗？之前我可是听一个朋友说，苏意蕊很喜欢缠着顾老师，顾老师可烦她了。”
服装组小助理：“我亲眼看到的，拍苏意蕊戏份的时候，顾影帝就在旁边一直盯着，拍其他人的时候，他就没看，光看剧本去了。”
“可是苏意蕊除了拍戏的时候都没跟顾老师说过话呢。”
众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我开始脑补……“
“我也是……”
……
酒店房间里。
夏小晨：“意蕊姐，这些黑粉也太讨厌了，明明照片这么好看。”
苏意蕊：“你管他们呢，随他们说，我美我的就是了。”
苏意蕊刚发的微博，放了一张今天的自拍照，还有一张她低头看剧本的时候，夏小晨给她拍的照片，都很好看，甚至都不用修图。
“可是……”夏小晨一直在刷评论，表情越来越不好看。
“可是什么？”苏意蕊刚洗完头，把头发用干发巾包起来，走到夏小晨面前，看她一直盯着手机看，“给我看看。”
“意蕊姐还是别看了，免得生气，我都气死了。”
“你觉得我会生气吗？”苏意蕊淡淡一笑。
“啊！应该不会……可是，意蕊姐，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强。”
苏意蕊：“不是我心里承受能力强，是我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而且我是个不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我为自己而活，我活的开心漂亮，其他人再怎么说，能影响到我吗？不能，那些黑我的，在我眼里都是跳梁小丑，迟早会被我打脸。”
夏小晨：“嗯！意蕊姐你说得对。”
苏意蕊：“好了，那你给我看看，那些人都说的什么？”
夏小晨把手机递给苏意蕊。
苏意蕊随便翻了翻。
最近苏意蕊总是转发抽奖送东西，确实是吸粉，她的粉丝涨了几百万，但是看不惯她故意黑她的人也没变少。
有几条评论夸她好看，美出天际，但是更多的是，说她也只有一张脸能看了。
“好看有什么用，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观众要看的是演技，没有演技只有一张脸，根本不配做演员。”
“知道苏意蕊要演江萱之后，我连夜去看了她之前的电视剧，差点自挖双目，那尬出翔的演技，是认真的吗？演技这么差，怎么可能把江萱演出来？”
“我真的怀疑她是怎么拿到江萱这个角色的，导演难道只看她长得合适就选了她吗？瞪着一双死鱼眼能适合演牛皮哄哄的江萱？”
“江萱可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了，哎，为什么是苏意蕊来演啊。”
……
李思图是《无梦之境》的原著作者，已经四十多岁了。
他是个全职作者，结婚后，每天都是在家里写写小说，种点花花草草，偶尔和老婆一起出门买个菜。
今天刚好换了新手机，下载了微博，心血来潮登陆了许久没登录的微博账号。
因为他不怎么玩微博，所以他的粉丝并不多，只有一些在他连载期就一直看他的小说的忠实书粉会关注他。
他微博的评论也不多，私信也少。
但是今天他一上线，就看到几千条消息，有评论也有私信。
李思图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情况。
他点开一条私信。
私信很长很长。
“李老师您好，我是您的一个读者，我很喜欢您著作的《无梦之境》这本小说，听说要拍电影了我特别高兴，而且还是张雪意导演执导，男主局也是影帝顾星熠，但是……江萱的饰演者竟然是苏意蕊。
江萱是我最喜欢的小说人物了，您把她塑造得有血有肉，她是那么厉害，出色，又是那么让人心疼，我一直很期待有一个好演员来饰演她，把她诠释得好一点。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选了苏意蕊。您知道苏意蕊吗？她是个演技特别差的演员，根本不会演戏，你可以去看她以前的作品，简直不堪入目，我知道您是个特别爱惜自己作品的作家，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的第一部影视作品被拍毁了吧……”
李思图越看神色越沉重。
他把版权卖给张雪意之后，就一直没怎么操心，知道男女主角是家喻户晓的著名演员，他也挺满意的。
后来听说江萱这个角色迟迟未定，他还问了两句。不过，很快就选中了苏意蕊。
他看了看照片，长得挺不错的，也就没去多了解。
毕竟他不怎么上网，也不看网剧，并不了解苏意蕊。
在他看来，张雪意拍了那么多优秀作品，在挑选演员方面，一定比他专业，他不需要多过问，虽然他之前卖版权的时候，就说过，他在选角上要有一定发言权。
他有点开了其他一些私信。
大概的意思竟然都和刚才那条私信差不多，还有很多评论，也是在说苏意蕊怎么怎么没演技，不适合演江萱。
李思图不由担心起来。
《无梦之境》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之前他一直不同意影视化，就是怕拍不好，是张雪意找了他好几次，他再三考虑才同意的。
当然也是相信张雪意。
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李思图想了想，没有直接去问张雪意，而是打开电脑，搜了一下苏意蕊以前演过的影视作品。
什么《霸道王爷追妻记》、《豪门千金逆袭之夺爱》、《师傅爱上我》……
李思图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苦着脸，点开了其中一部，开始播放。
十分钟后，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凝重。
刚好他老婆回来了，看到他在看电视，吓了一跳。
“诶，老李，你看什么？”
李思图赶紧关掉了视频，脑子里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
他没说话，默默地坐了半个小时，忽然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
李思图中气十足地说：“给张雪意打电话，他选的这是什么人，江萱这个角色，能让这么个女的来演吗！？”
“啊？怎么了？”李思图的老婆吓了一跳，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
李思图从通讯录里翻出张雪意的电话，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过去。
张雪意这时候正准备睡觉，手机已经调了静音，放在离床比较远的位置。
他注重养身，网上都说了，睡觉的时候，手机不能放在头旁边。
李思图打了两遍，电话一直没人接。
李思图又气又急，只好又去微博上多看了几条私信，想了想，干脆在网上搜了苏意蕊。
这一搜，黑料一大堆，还有很多把苏意蕊之前在电视剧里的截图拿来恶搞做表情包的图片。
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小说人物，以后也可能被这样拿来嘲笑，李思图开始怀疑人生。
一整夜，他都没睡着。
他一定要换掉这个苏意蕊。
作者有话要说：~疫情好严重呀，好想出去玩，
想吃火锅，想吃烤肉
大家最近吃啥好吃的了
苏意蕊的演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之前她不是根本不会演戏吗？之前两人关系好的时候，苏意蕊还一直跟她诉苦，说自己根本没有演戏的天分，想让白素羽教她怎么演戏，还很羡慕白素羽演技这么好。
但是刚才……
白素羽真的有被她的状态吓到。
如果她演的只是个傻白甜白富美, 那表现得很好的话, 可能就是本色出演，可是……她演的可是一个冷清干练，令人胆寒的角色，这样的角色最难诠释, 她都能表现得这么好。
也太不可思议了。
她和苏意蕊是一个公司的，王梦给苏意蕊报了表演课, 她也知道一点。
难不成这表演课的作用这么大？
她都想去上一上这个表演课了。
最让白素羽介怀的是, 刚才要是换做她来，都不一定有苏意蕊那个眼神。
……
本以为重来一遍, 苏意蕊可能不会表现得那么好了。
谁知道再来一次, 她反而做的更好了, 细节更加传神。
张导看着屏幕里苏意蕊, 差点都要拍手叫好了, 但是他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的眼睛发着光，紧紧地盯着屏幕里的三人。
要不是他是导演必须顾全所有人，他真想一直盯着苏意蕊看，她身上那股清冷出尘的气质, 简直太吸引人了。
拍摄还在继续。
寂静荒凉的街道上。
江萱的目光落在林洛迟和傅小思身上，眼睛眯了眯，一言不发，冷着脸打量着他们。
傅小思：“你好，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傅小思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说话的时候，嘴角弯弯的，还有两个酒窝，一副无害的模样。
林洛迟无奈地看了傅小思一眼。
江萱冷冷盯着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语气冷漠地说：“有事？”
傅小思：“我们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这个地方，好不容易看到别人，所以有点激动，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傅小思提问的时候，林洛迟一直警惕地看着江萱，到这里这么久，一个人也没见到，眼前的这个神秘的女人是不是善类还不一定。
听到傅小思的问话，江萱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变化，她扯了扯嘴角，说了四个字：“无梦之境。”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平静无波，不知道在看哪里，但是却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然而这一瞬间的江萱，竟然散发出一种难言的魅力，令人害怕，却又想要靠近。
特别是刚才她说无梦之境这四个字的时候，她的眼神冰冷，目光阴沉，充满了厌恶，简直绝了。
摄影师忍不住推进镜头，给苏意蕊一个面部特写。
这样一来，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可就算是这样，效果反而更好了。
张导兴奋地喊了一声：“卡，过了。”
说完，他还忍不住补充了两句：“很好，很好，苏意蕊的表情很到位，比试镜的时候状态更好了。”
苏意蕊说：“最近有在上表演课，学到了很多。”
张导点头：“不错。”
谢音媛的脸色很难看，明明她才是女主角，张导却一直关注苏意蕊，看他的反应好像苏意蕊完全把她比下去了似的。
其实谢音媛想多了，张导这样，是因为他之前心里其实还是没底，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放心了，对于谢音媛，他一直是很相信的，觉得她不用说也能演好。
而苏意蕊，是个意料之外的惊喜，他很久没有拍戏这么兴奋了，看到苏意蕊，就像看到一个有无限潜力的宝藏一样。
经过这场戏，全剧组的人看苏意蕊的眼神都变了。
原本大家都把她当有后台的花瓶，就算之前她有金主的传言洗清了，但是谁也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好演技。
有的人甚至担心会不会因为她变现不好总是ng而导致全剧组都要加班加点，毕竟张导追求完美，又比较严格，不拍好，是绝对不会休息也不会收工的。
如今看来，这个想法是多余的了。
苏意蕊的表现很好，一次ng都没有，全都一次过，以至于张导的心情特别好，下午拍完戏，直接宣布今晚请客吃火锅。
苏意蕊没什么兴趣，她好久没工作，又一直站着，太累了，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就提前回去了。
张导不仅没生气，反而嘱咐她好好休息，养好精神。
吃火锅的时候，剧组的工作人员坐一桌，演员和导演他们坐一桌。
工作人员这边全都在讨论苏意蕊今天的开挂表现。
好几个工作人员都说被她的颜值和演技吸粉了，之前以为是个花瓶，没想到竟然是个实力派。
“之前她拍的电视剧那么烂，我看是因为剧本人设太烂，真是可惜，要是她早些遇到张导这样的导演和这种好剧本，应该不会一直被骂了。”
“是呢，我也觉得，我看网上都是骂她的，没几个帮她说话的粉丝。“
“我不管你们怎么看，我已经决定粉她了，我先去关注她的微博。”
在火锅店大家纷纷去关注了苏意蕊的微博。
有人忽然说：“苏意蕊发微博了呢。”
服装组的小助理说：“我也看到了，刚发的，照片好看，但是我觉得本人更好看，本人的五官超级立体，特别是她今天穿得这一身，身材太棒了，我本来还以为衣服会太紧，我给她换的时候，我都惊了，刚刚好，那么瘦还要啥有啥，羡慕。”
化妆组的说：“今天是我给她化的妆，皮肤嫩的呀，简直了，我现在手都滑。说实话，之前我以为她就一个花瓶呢，最近她总上热搜，我对象还说她好看，我可不高兴来着，今天我是真实改观了，不能用好看来形容，我回去就告诉我对象，苏意蕊本人超级美。”
摄影师助理说：“卧槽，一个个的怎么都成了颜狗了。”
服装组小助理：“颜狗怎么了，好看还不让人看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看顾影帝今天也没少看苏意蕊。”
现场副导压低声音：“真的吗？之前我可是听一个朋友说，苏意蕊很喜欢缠着顾老师，顾老师可烦她了。”
服装组小助理：“我亲眼看到的，拍苏意蕊戏份的时候，顾影帝就在旁边一直盯着，拍其他人的时候，他就没看，光看剧本去了。”
“可是苏意蕊除了拍戏的时候都没跟顾老师说过话呢。”
众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我开始脑补……“
“我也是……”
……
酒店房间里。
夏小晨：“意蕊姐，这些黑粉也太讨厌了，明明照片这么好看。”
苏意蕊：“你管他们呢，随他们说，我美我的就是了。”
苏意蕊刚发的微博，放了一张今天的自拍照，还有一张她低头看剧本的时候，夏小晨给她拍的照片，都很好看，甚至都不用修图。
“可是……”夏小晨一直在刷评论，表情越来越不好看。
“可是什么？”苏意蕊刚洗完头，把头发用干发巾包起来，走到夏小晨面前，看她一直盯着手机看，“给我看看。”
“意蕊姐还是别看了，免得生气，我都气死了。”
“你觉得我会生气吗？”苏意蕊淡淡一笑。
“啊！应该不会……可是，意蕊姐，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强。”
苏意蕊：“不是我心里承受能力强，是我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而且我是个不在意别人看法的人，我为自己而活，我活的开心漂亮，其他人再怎么说，能影响到我吗？不能，那些黑我的，在我眼里都是跳梁小丑，迟早会被我打脸。”
夏小晨：“嗯！意蕊姐你说得对。”
苏意蕊：“好了，那你给我看看，那些人都说的什么？”
夏小晨把手机递给苏意蕊。
苏意蕊随便翻了翻。
最近苏意蕊总是转发抽奖送东西，确实是吸粉，她的粉丝涨了几百万，但是看不惯她故意黑她的人也没变少。
有几条评论夸她好看，美出天际，但是更多的是，说她也只有一张脸能看了。
“好看有什么用，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观众要看的是演技，没有演技只有一张脸，根本不配做演员。”
“知道苏意蕊要演江萱之后，我连夜去看了她之前的电视剧，差点自挖双目，那尬出翔的演技，是认真的吗？演技这么差，怎么可能把江萱演出来？”
“我真的怀疑她是怎么拿到江萱这个角色的，导演难道只看她长得合适就选了她吗？瞪着一双死鱼眼能适合演牛皮哄哄的江萱？”
“江萱可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了，哎，为什么是苏意蕊来演啊。”
……
李思图是《无梦之境》的原著作者，已经四十多岁了。
他是个全职作者，结婚后，每天都是在家里写写小说，种点花花草草，偶尔和老婆一起出门买个菜。
今天刚好换了新手机，下载了微博，心血来潮登陆了许久没登录的微博账号。
因为他不怎么玩微博，所以他的粉丝并不多，只有一些在他连载期就一直看他的小说的忠实书粉会关注他。
他微博的评论也不多，私信也少。
但是今天他一上线，就看到几千条消息，有评论也有私信。
李思图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情况。
他点开一条私信。
私信很长很长。
“李老师您好，我是您的一个读者，我很喜欢您著作的《无梦之境》这本小说，听说要拍电影了我特别高兴，而且还是张雪意导演执导，男主局也是影帝顾星熠，但是……江萱的饰演者竟然是苏意蕊。
江萱是我最喜欢的小说人物了，您把她塑造得有血有肉，她是那么厉害，出色，又是那么让人心疼，我一直很期待有一个好演员来饰演她，把她诠释得好一点。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选了苏意蕊。您知道苏意蕊吗？她是个演技特别差的演员，根本不会演戏，你可以去看她以前的作品，简直不堪入目，我知道您是个特别爱惜自己作品的作家，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的第一部影视作品被拍毁了吧……”
李思图越看神色越沉重。
他把版权卖给张雪意之后，就一直没怎么操心，知道男女主角是家喻户晓的著名演员，他也挺满意的。
后来听说江萱这个角色迟迟未定，他还问了两句。不过，很快就选中了苏意蕊。
他看了看照片，长得挺不错的，也就没去多了解。
毕竟他不怎么上网，也不看网剧，并不了解苏意蕊。
在他看来，张雪意拍了那么多优秀作品，在挑选演员方面，一定比他专业，他不需要多过问，虽然他之前卖版权的时候，就说过，他在选角上要有一定发言权。
他有点开了其他一些私信。
大概的意思竟然都和刚才那条私信差不多，还有很多评论，也是在说苏意蕊怎么怎么没演技，不适合演江萱。
李思图不由担心起来。
《无梦之境》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之前他一直不同意影视化，就是怕拍不好，是张雪意找了他好几次，他再三考虑才同意的。
当然也是相信张雪意。
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李思图想了想，没有直接去问张雪意，而是打开电脑，搜了一下苏意蕊以前演过的影视作品。
什么《霸道王爷追妻记》、《豪门千金逆袭之夺爱》、《师傅爱上我》……
李思图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苦着脸，点开了其中一部，开始播放。
十分钟后，他的脸色变得格外凝重。
刚好他老婆回来了，看到他在看电视，吓了一跳。
“诶，老李，你看什么？”
李思图赶紧关掉了视频，脑子里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
他没说话，默默地坐了半个小时，忽然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
李思图中气十足地说：“给张雪意打电话，他选的这是什么人，江萱这个角色，能让这么个女的来演吗！？”
“啊？怎么了？”李思图的老婆吓了一跳，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
李思图从通讯录里翻出张雪意的电话，犹豫了几秒，还是拨了过去。
张雪意这时候正准备睡觉，手机已经调了静音，放在离床比较远的位置。
他注重养身，网上都说了，睡觉的时候，手机不能放在头旁边。
李思图打了两遍，电话一直没人接。
李思图又气又急，只好又去微博上多看了几条私信，想了想，干脆在网上搜了苏意蕊。
这一搜，黑料一大堆，还有很多把苏意蕊之前在电视剧里的截图拿来恶搞做表情包的图片。
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小说人物，以后也可能被这样拿来嘲笑，李思图开始怀疑人生。
一整夜，他都没睡着。
他一定要换掉这个苏意蕊。
作者有话要说：~疫情好严重呀，好想出去玩，
想吃火锅，想吃烤肉
大家最近吃啥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