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墨依旧穿着斯文的白衬衫和休闲裤,气定神闲地站在墙边,静静地观察着岑茉。
    再次看到他,岑茉心里有伤感,也有警惕,而且隐隐中似乎警惕占的更多了些。
    “你来做什么?”
    她秀气的眉毛微蹙,看向程斯墨的眼睛里满是防备,如瀑般散落的黑色长发衬的她那张苍白而清丽的小脸仿佛只有巴掌大,有些泛白的嘴唇微微抿着,昭示着她心情并不平静。
    她明显是大病初愈的模样,整个人被宽大的病号服包裹着,显得越发娇怯瘦弱了。
    一般人在病中时容貌都会有几分折损,只是这种情况却并没有出现在岑茉身上。在医院养了几天后,她脸上稍有了点血色,但嘴唇依旧偏白,这场大病无形中放大了她身上那种脆弱易碎的病弱感,让她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了。
    这种怜爱的心情,在程斯墨这里统统化为两个字:想操。
    “听说小茉莉又生病了,我当然是来探望你了,”程斯墨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嘴角带着非常刻意的温和笑容,“小茉莉是不欢迎我吗?”
    “……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岑茉在面对他礼貌地关心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胡乱找了个借口想让他离开,“天色不早了,没什么事的话,还是早点回家吧。”
    “当然有事了,”程斯墨略显无辜地瞪大了眼睛,同时一步步走到岑茉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还没好好探望你呢!”
    他话音落下时,修长白皙的手掌猝不及防地伸向了岑茉。
    与此同时,在他靠近时已经做好了十二万分准备的岑茉,看到他抬手的动作时,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他的手,然后赤着脚,跳下床踉踉跄跄地向病房外逃跑。
    只是她还没跑到玄关时,就被程斯墨几个跨步追上来,有力的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唔!”岑茉后背狠狠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发出一声痛哼,接着就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
    “病中不宜剧烈运动,”程斯墨无视了她徒劳的挣扎,像抱住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那样抱着她走到病房里的办公桌边,然后将她的上半身死死地按在桌面上,“啧,还不穿袜子,真让人不省心。”
    办公桌的面积很大,岑茉整个人被迫向前弯折成90度,双手被程斯墨扣在背后,上身平铺在桌面,一侧的脸庞贴在冰冷的木头上,双腿却垂直向下的吊着,赤裸的双脚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完全处于悬空的状态。
    “呼……呼……程斯墨,放开我吧,”岑茉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更是动了几下就喘息的厉害,“我病还没好,不可以……”
    “你病的又不是下面,当然可以了,”程斯墨的声音清越,语气轻柔,仿佛正在安慰她似的,“放心,我不会让你太剧烈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手脱掉岑茉的裤子。病号服的裤子款式宽松,岑茉的皮肤又格外嫩滑,他不过轻轻一扒,裤子就连着内裤一起滑落在地上,将雪白挺翘的小屁股和笔直浑圆的腿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一双漂亮的腿还在拼命踢腾着,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动作间会将她那粉嫩漂亮的阴户充分展露在程斯墨的视线里。
    “为什么不能去找别人啊!”岑茉感觉到无比的绝望和崩溃,泪水也跟着决堤了,“我求求你了,程斯墨,求你放过我……”
    “真好看,”程斯墨好像完全听不到她哭声里令人动容的破碎,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花穴的软肉上摸了一把,“怎么都不叫斯墨哥哥了?”
    “唔……”
    岑茉刚下意识地哼了一声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吓得她立刻就闭紧了嘴巴。
    “啊,好像会有人经过啊,”程斯墨也听到了声音,于是他俯下身贴着岑茉耳边用气音无声地说道,“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在挨操的话,小茉莉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会被别人发现的。”
    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裤链释放出了早已挺立起来的性器,随着他俯身的动作,那根微微弯曲的性器也带着滚烫的温度,硬邦邦地杵在岑茉的臀肉上。
    听着渐行渐远地脚步声,岑茉纠结之下还是放弃了呼救,反而闭紧了嘴巴默默流泪,双腿也放弃了无力的挣扎。
    如果呼救,那她和程斯墨的事情一定会暴露的,到时候陈骋也会知道。
    她绝对不能让陈骋知道这件事,他一定会放弃她的,一定!
    只是她的心还是仿佛坠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没有边际的窒息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程斯墨耐着性子在她花瓣上来回挑逗揉捏,奇怪的是平时岑茉的蜜穴碰几下就出水,这次无论他如何撩拨她身下的阴唇和肉珠,穴口始终还是一片干涩。
    竟然这么排斥我吗?
    程斯墨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这种毫无头绪的烦躁让他陷入了一种很暴虐的情绪里,自以为理智的大脑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染上了几分疯狂。
    算了,说不定干涩的小穴也有别样的感觉。
    这样想着,程斯墨干脆直接握着坚硬无比的粗长,在滞涩的穴道口摩挲了几下后,硬生生地往她小穴里捅了进去。
    “嗯!”
    撕裂般地疼痛让岑茉从紧抿的唇缝里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闷哼。
    正在霸王硬上弓的程斯墨同样不好受。
    岑茉的花穴本来就很紧致,在这种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更是紧的可怕。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在岑茉感觉自己的甬道被一根滚烫粗壮的铁棍渐渐撕成两半时,程斯墨前进的每一寸所受的摩擦力,也同样让他性器的表皮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然而这种疼痛反而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凌虐般的快感。
    他在虐待岑茉,同时也在自虐。
    腰身使出了十成的力气,程斯墨的鸡巴狠狠一顶,直接整根顶入了岑茉的穴道里。
    “啊……呜……唔嗯……”
    在这种穴道被生生撕扯的剧烈疼痛下,岑茉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惨叫了一声,但她立刻又生生咽下了全部的哭喊,只是极小声地呜咽了起来。
    程斯墨几乎被这种强烈的擦痛带来的快感刺激的立刻就要射精了。
    “……嗯!”
    他忍得几乎有些颤抖了,才将这股巨大的爽感压了下去。
    紧接着,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在岑茉艰涩难行的穴道里匀速而缓慢地抽插起来。
    “哼……嗯……呼……”
    他的每一下抽出和插入都很慢,却又很坚定。
    在这种强入的情况下,越慢就越是折磨,慢速的抽插,让两人所感受到的每一丝的痛楚都是放大了十倍那样的清晰,像没打麻药的刺青,一点点在彼此的灵魂里刺下难以忘怀的印记。
    岑茉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在他持续不停的伤害下,她几乎在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事与愿违的是,随着异物在身体里的不断入侵,女性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岑茉身体分泌出润滑的蜜液,也让程斯墨鸡巴的操动越来越顺滑。
    痛苦带来的快感也逐渐褪去了,替换成了欲望被满足时的单纯的快乐。
    “咕唧”、“咕唧”——隐隐约约的水声开始在两人交合的穴口响起,蜜水悄声滋润了岑茉的甬道,也均匀地涂在了程斯墨肉棒的每一寸。
    这是程斯墨的第二次情欲实验。
    原来干涩的穴道也很好操,而且也能硬操出水来。
    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他知道岑茉不会再做徒劳的抵抗了,索性松开了始终钳制着岑茉的手,打开腕上智能手表的软件,开始计起在正常情况下的性交时的各项体征来,包括呼吸心跳和血氧血压之类的,以用作数据参考。
    岑茉的双手刚得到自由,立刻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免得自己忍不住发出淫叫。
    正在程斯墨越操越爽的时候,门外走廊里蓦地响起了一阵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门上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紧接门把手被压了下去,却被反锁的锁芯挡住了。
    “嗯?”门外的人有些疑惑,那声音岑茉和程斯墨都十分熟悉,“睡着了吗?”
    来的人是陈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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