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NTLE餐厅后厨的小阳台。
    “亲爱的墨,你回国了居然没有提前告诉我,”主厨Alan是个中法混血,黑发蓝眸,大胡子,身形魁梧,“早知道你会来,我就把最好的那块牛里脊留下来了。”
    墨栖川推开了对方热情的拥抱,不着痕迹地皱眉:“Alan,你刚才是在切什么肉类吗,味道很重。”
    Alan耸了耸肩,摇头道:“就知道你这个洁癖能闻出来,我刚才在弄海鲜香辣毛血旺,可能是沾到了吧。”
    “又是你的中西结合新菜式。”墨栖川轻轻颔首,目光扫过靠墙放着的一堆垃圾袋——
    Alan察觉到他的视线,笑了笑:“墨,你盯着我新买的垃圾袋干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边东西摆得太乱了。”
    “你怎么还是对环境这么挑剔,”大胡子呵呵笑道,“我们的后厨可不是无菌花园。”
    墨栖川扯了扯唇,推开了玻璃门,向往里面走去。
    “墨,稍等一下,里面正在做烟熏羊排呢,味道比较冲,别让你的定制衬衫被染上味了。”Alan拉住了他,“这次是你一个人来吗?”
    “我朋友送我来的,我还想去你的厨房里取一瓶红酒给他,价格好商量,最好年份久远一些的。”墨栖川仿佛很想亲自去挑选红酒,“你的酒橱呢?我记得你的女朋友特别宝贝你那些红酒,该不会被看管起来了吧?”
    Alan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当然不会,她管不了我。你想要红酒的话稍等我一会,我去取过来。”
    墨栖川点头:“也行,我去趟洗手间,你稍后拿到大厅吧。”
    Alan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了老朋友,给你拿瓶F国酒庄原产干红,就当我送你的回国礼物吧。”
    “谢谢。”墨栖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在去往洗手间的路上,许多细节在他脑海中快速地排列起来,逐渐成形——
    Alan身上有别于普通肉类的血腥气,最高承重的黑胶塑料袋,烟气缭绕的后厨,还有桌上放着的管道疏通剂......
    这一切都让他嗅到了犯罪的味道。
    同一时间,任小月正在洗手间的前台用水拼命漱口。
    “咳咳......呕.....”
    齿缝间仿佛还残存着鹅肝诡异的味道。
    日了狗了,那种肥腻的脂肪肝为什么会是招牌菜?
    就在此时,她听见背后传来慢条斯理的脚步声。
    是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有人过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家餐厅的洗手间设计在回廊的里侧,离用餐的大厅很远,与后厨专用通道连接。
    男厕和女厕分布在两边,中间是长长的镜子和男女共用的洗手台。
    所以任小月有点烦,因为这很不方便她对着镜子咧嘴,看看牙缝里有没有残留的鹅肝碎末。
    来人走到她身后似乎顿住了脚步。
    任小月抬眸,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男人清晰的身影——
    高挑的身影,苍白的皮肤,深邃如上帝精心凿刻的五官,还有冰冷的黑瞳。
    极致简约的白色衬衫穿在他身上反而自带禁欲的诱惑,每一颗扣子都严丝合缝地闭拢,反倒叫人更想扯开。
    任小月只瞥了两眼,脸庞就开始滚烫,不敢再看——
    男色撩人,男色撩人。
    这家伙原地出道,随便演个电视剧都能爆火吧。
    殊不知,此时墨栖川平静的心湖此刻也波澜骤起。
    因为在他认知体系里发生概率为零的事情,此刻确确实实地降临了。
    为什么只是看到这个女孩的背影,他就已经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已经被多巴胺和性荷尔蒙掌控?
    墨栖川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否误服了致幻剂。
    这种兴奋感与他过去那次的单恋截然不同,更加强烈的对性的渴望席卷了他的全身。
    打个比方,如果说以前对学姐的好感是日落时起伏的海潮,那么现在就是毁天灭地的十级海啸。
    因为两人的内心都处在极端的震撼中,气氛反而显得格外沉默。
    只有自来水哗啦啦倾泻的声音。
    任小月接了点水拍在自己脸上,努力给自己降温——
    清醒点清醒点清醒点......
    这男人再绝,跟咱没关系。
    就在她把水龙头关上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了重物摔落的“咣咚”声。
    人听到声响会下意识地往那边看。
    摔落的东西好像还不止一个,“嘭”地又来了一声。
    墨栖川已经大步走过去了,任小月出于人类好奇的本能也跟了上去——
    事后,她无数次地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脚贱。
    发出声响的是不远处员工通道,门半掩着,隐约能看见里面是上下楼的阶梯。
    墨栖川推开门,扑鼻而来的腥臭味,眉间一凝,反身朝着任小月轻声呵斥:“别过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任小月的余光已经瞥见了楼道里滚落的黑色塑料袋,还有半截红白色的肢体。
    这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恐怖场景让她的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想要尖叫——
    下一秒,男人已经箭步冲过来,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嘘!不想死就别出声——”
    任小月已经腿软了。
    墨栖川几乎是抱着她的腰直接往回拖拽,把人扯进了厕所。
    她心中惊恐万分,因为男人把她押进了一个隔间后就锁上了门。
    “唔唔.....”她摇着头,心脏疯狂跳动,“干什么、放开唔......”
    墨栖川把她按在马桶盖上坐着,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听——”
    卫生间外传来了拖着重物的声音。
    那脚步声十分粗重地来回走动,似乎在观察着走廊上有没有人。
    任小月此时埋首在男人怀里,嗅着对方身上清新的柏木香气,无法自抑地颤抖——
    “是......呜呜......”
    是死人了吧?
    外面是凶手吗?
    墨栖川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尽力安抚受惊的小姑娘:“乖女孩,配合我。”
    “救......”任小月害怕得死死抓住他的衣襟。
    “不会让你有事的。”男人的声音带着热气钻进她的耳穴中,有点瘙痒,却又给人安心的力量。
    与此同时,“咚、咚、咚”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
    任小月浑身紧绷着,眼泪都快迸出来了。
    她才十八岁,她不想遇到这种变态杀人狂。
    墨栖川的手指抚上她颤抖的嘴唇,低哑地念了声“抱歉”,紧接着就覆了上来。
    任小月怔怔地,被轻易撬开了唇齿,露出里面的小舌头,然后被迫仰起头接受了对方近乎强迫般的侵入。
    “唔......嗯......”她想扭开头,可是却又想着门外的杀人犯而不敢乱动,只能任由男人在她齿间索取津液。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门外的脚步声也好像停在了这扇门前。
    任小月闭上眼睛,心脏因为极端恐惧跳得格外剧烈。
    墨栖川很清楚门外的罪犯正在观察——
    对方一定是在怀疑门内到底是一对沉浸在爱欲中的野鸳鸯,还是已经发现犯罪现场的目击者。
    男人的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摆,舌尖从她的唇开始往脖子和锁骨蔓延,吸吮时啧啧的水声在整个空间中显得格外暧昧。
    “嗯!啊......”任小月感觉对方冰凉的手指正在内裤上缓缓试探着,摩挲着,忍不住发出了淫糜的闷哼。
    在公共场合被陌生人抚摸敏感带,这种AV情节为什么会发生在她身上啊?
    可是这样的声音依然不够。
    墨栖川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女孩的上衣,将她一边的绵乳从少女胸罩里解放了出来,握在了掌心,指尖慢慢地轻捻那一颗红色的小樱桃。
    “啊......嗯嗯.....”任小月忍不住媚叫出声,一时间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墨栖川对人体太过熟悉,即使感情经历匮乏,也不影响他对任小月的性感带的探索。
    而任小月绝望地发现,因为心理上太过紧张,身体居然更敏感了。
    穴口控制不住地越来越湿,男人的手指已经从内裤的蕾丝花边里钻了进去,来到了茂密而又溪水潺潺的少女密林。
    柔软的花唇已经微微张开,仿佛在欢迎着陌生访客的侵犯。
    墨栖川的眼眸垂下,细细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她的脸庞绯红,泛着情潮,眼瞳里是惊恐和羞怒,还有少许无奈。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掰开她下身的花蕊,往里面摸去。
    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也慢慢颤抖起来。
    墨栖川平日里向来对男女之事不太上心,重视精神交流多过肉体交媾,此时却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一种难言的震颤——
    原来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会这么想要用身体去传递爱意。
    狭小的空间里,肉体摩擦的温度持续升高,任小月不断收紧穴口,却无法阻止男人有力而灵巧的抚摸。
    肉穴里流出的花汁沾湿了男人的手指,乳头硬得摸起来就像小珠子,任小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
    上天没有赐给任小月绝美的外貌,但幸好,给了她一副动听的嗓子。
    少女柔软而又甜蜜的娇哼,在情动时简直是致命的催情剂。
    当墨栖川发现自己已经抓着少女的双腿,将勃起的欲望抵在她的花心时,他都有点恍惚了——
    这到底是幻觉,还是荒诞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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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栖川:奇怪,我是不是磕药了?
    任小月:完蛋,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杀人犯:尼玛,我是不是被遗忘了?
    不过小月的第一次不会在厕所搞的,哈哈。我要给她完美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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