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默说:“宫里的侍卫、侍女每半年轮换一次,是不说,现在的皇宫已经尽在摄政王的掌控中,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耳目,还有内阁,不是他安排的人就是相的亲信,军队当中同样如此,你早就成了空壳。我敢肯定,即使你康复了,摄政王仍然会想办法要你的命。”
    女皇的手指紧紧攥住丝被,内心斗争十分激烈。维哲罗姆抓着沈之默的胳膊急急问道:“撒加先生,您一定可以帮助女皇的,是吗?”
    “嗯,当前之要是治病,而且要避开别人的耳目,否则潜在的敌人会在你没好之前先动攻势。”沈之默倒背着手在寝宫里踱了一圈步子,手按住墙壁,突然脸色一变,说:“是了,他们把砒霜藏在墙体的木饰里,你们看,墙裙、墙面都用珍贵的木材进行装饰,砒霜藏在里面,以极慢的度挥,所以你开始中毒的症状不甚明显,直到后面才愈加严重。”
    “啊?那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尽快搬离寝宫,但这么做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彻底根治。有两种方法,一是全身换血,第二,由我用神经系魔法替你驱毒,然后疗养,半年之内则可逐渐康复。”
    “哦”女皇稍微松了口气:“你说我实际上被人监控,我若贸然搬离寝宫,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就说身体虚弱,想住在花园旁边看看花草,皇宫不是架设着魔法防护罩么?又不会冷,你怕什么。借口很容易找,而且料想你已经这个‘命不久矣’的样子了,别人不会太起疑心。等日后康复。再把所有失去的一切都拿回来。”
    “好吧,听你的。”
    “事宜早不宜迟,我立即为陛下进行驱毒吧。请您相信我的身份,想必维哲罗姆已经对你说过,我是魔法部研究院副院长。精通各种魔法,昔年曾经游历两个大6,还学会了魔药学、草药学、巫医理论,不敢说‘肉白骨、活死人’,但治疗区区砒霜还是不在话下的。”
    女皇疑心尽去,一时之间对他十分相信:“要怎么做?”
    沈之默努力不让自己地淫荡之意浮上面孔,严肃地说:“这要牵涉到专业性较强的神经魔法体系,按照魔法的理论。每个人身上都有数百个气点,我需要在这些点上进行输出魔气。这样的话势必要接触您的身体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这个啊,没关系,做为医生,接触病人地身体很正常。”
    沈之默不再客气。脱下鞋子爬上床:“请您脱光衣服裤子,别担心,您只是病人。”
    “什么?”女皇没想到事实严重到这个地步,娇羞满脸。险些不能说话,垂着脑袋吭吭哧哧道:“脱衣服不脱行不行?”
    沈之默体会着亵渎塞尼亚帝国至高无上的女性带来的剧烈快感,正色道:“不行,有病了就不能讳疾忌医,隔着衣服我怎么给你输入魔气。难道你想过完冬天就躺进皇家陵园去长眠吗?”
    “我”
    “我什么我?不要再罗里罗嗦的,快脱,难不成要我帮你?不脱也好。我正想买几斤猪肉赶着回家过年。”声色俱厉,仿佛在训斥香奶尔的小妓女。
    维哲罗姆替他们拉下帷幔,自动退开数米回避。
    女皇不敢吭声,推开丝绸被子,一个穿着睡裙的半裸躯体便展露出来,身材曼妙,曲线玲珑,只是肌肤因染病而黑,犹如碧玉有瑕,令人叹息。
    说实在的,这副躯体比起泰瑞希尔可差得远了,沈之默毫无欣赏之心,在她屁股上一拍,催促道:“快脱光了。”女皇先前装作淡然,其实把身子展现给一个认识不过两小时的男人观看,心中又羞又恼又慌又乱,险些就要哭出眼泪,委委屈屈地拉开肩带,胸脯肉便暴露在空气当中。
    虽然为中毒失色不少,但轮廓美得令人窒息,鲜红地蓓蕾点缀于其上,让人流连忘返。沈之默假医生之名,行猥琐之事,伸手握住女皇胸脯,冷静的说:“哦,我现了,这里有几处气点,陛下,请你保持镇静,不要出现情绪波动,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既可。”
    女皇紧紧闭上双眼,激动得全身绯红,脖子、胳膊处泛起细细的鸡皮疙瘩。霎时间,只觉一道暖流通过**,好像有如实质的线,钻进身体去了。
    沈之默索性两只手同时行动,按住女皇的乳中、乳根、天池三个
    送真气,走廊外是愿主垂怜的音乐响彻大厅,帷势暧昧,一片旖旎风光。本来在其他穴道也可以做到,只是他心中另有打算:“身体被我看过摸过,以后就算你重夺权力,君临塞尼亚帝国,又敢对我摆出什么架势?”
    真气在体内流转,女皇顿觉周身暖洋洋地一片,纠缠已久的痛苦似乎顷刻尽消,整整六年了从未享受过如此惬意的感觉,喉咙吐出一口浊气,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哦哦”维哲罗姆密切关注,在外面听得真切,禁不住面红耳赤。
    沈之默加倍用功,连寂灭功内力也通通用出来,要知道寂灭功破而后立,专门让破败的身体状况恢复如初,用在女皇身上,再合适不过。一旦认真起来,威力可就比原来地高出不少,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分散注意力,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过去。
    女皇面颊潮红,忽然浑身剧烈颤抖“唔”的一声,下身喷出一道湿漉漉带有腥味的液体。在真气的刺激之下,她竟然出现了**。
    “这”沈之默现女皇地异样,万分尴尬,曾经也用过真气替人疗伤,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缓慢地收回真气,先看看对方反应再作打算。
    女皇好久才从极度的快感中回复过来,羞得不知所措,赶紧用被子捂住脸蛋不敢见人,低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觉得身体很奇怪,那一刻都快要飘到天上去了。”
    沈之默对男女之情没什么经验,不代表没有眼力,早看出女皇仍是处子之身,还没经历过男女欢爱之事,当下用好比老学究似的古板声音说:“陛下放心,这是人体正常肌体反应,如果出现这种感觉,说明你康复有望。”
    “是,是吗?有种很让人感动地情绪呢。”
    沈之默见女皇身子羸弱,第一次不宜操之过急,说:“陛下,今天的治疗到此结束,希望您尽快搬离寝宫,七天之后我会再来。”
    “撒加”女皇垂着头说:“不要叫我陛下,叫我名字可以吗?”
    “丹尔娜*普罗恩斯顿*德拉萨拉斯*纳萨洛玛,我告辞了,祝您健康。”
    女皇终于抬起头来,脸上已经开始焕出别样光彩,比原来苍白的面容要好得多:“请叫我丹尔娜。”
    “丹尔娜,等下你要把所有贴身衣物、被单、生活用具都换上新的,我怕那些东西也染上了砒霜。”沈之默把她当做黛儿一般看待,扯过被子替她拭擦腿间淋漓液汁。
    皇软软不能动弹,如同柔弱的小妻子。
    下床,出门,维哲罗姆跟在后面,不敢多问,回头一看,见床幔张开一条缝,女皇陛下探出半个脑袋目送着撒加先生的背影。
    这一行收获果然丰富,女皇的病不在话下,关键是如何助她铲除异己,早日重返帝国政治权力中心。
    返回春水街街尾三百五十号钻石蔷薇堡,宫廷魔法师凯希已经在客厅等候多时,一件绣有皇室徽章的华贵法师长袍让哈马尔刮目相看,不敢怠慢,端茶送水,殷勤招呼。凯希哪敢耍架子,乖得像孙子似的,茶也不敢多喝,就老老实实坐着,时不时还垫着脸攀谈,打听撒加先生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沈之默刚在门口露面,他就直奔过去,谄笑道:“老爷,您可回来了。”接过外套递给哈马尔,比任何人都要积极。留下哈马尔满头雾水:“这家伙怎么也管撒加叫老爷?脑袋被门夹坏了?”
    “是你小子。”沈之默径自找张板凳坐下,点起一支雪茄,冷冷地看着他笑道:“玫瑰大厅的封赏宴会,你可真是热心,让我受宠若惊哪,我说,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凯希听他语气不善,赔笑道:“哪里哪里,我是久日没见到老爷,心中想念得紧,您看我这不赶来向您问安了吗?”
    “你身上的精神种子不打算拔除了?”沈之默一声低喝,声音聚成一线,直朝前方冲荡过去,这是类似于佛门“狮子吼”的内功,凯希被声音一震,只觉眼花耳鸣,差点坐倒,强行按捺胸腔的不适,苦着脸说:“老爷,我当时只是想帮您,呃这个,名声很重要,有了名声才更容易办事,那个阉伶他可对您的诗着迷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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