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州是大唐西部边境最贫穷的个州,就跟他的名字膛,口读里靠近西域边境,还有雪疆的冰雪荒原,因而常年的环境气候都比较恶劣,十分的寒冷。(3zc)
    就跟罗兰帝国一样,这个州人口稀少,生活在这里的百姓大多是以打猎为生,如果不是因这里有一座贺拉齐山脉阻隔,恐怕这个州早就成为罗兰帝国的领土。
    从雪州往东北方向,便是大唐边州,而往西南的话,就可以到开州地界,这里是属于大唐北军和西军共同管治的地带。
    千里荒野,罕见人烟,云天河与唐灵莎纵马急驶在茫茫雪州大地上,一直到了快接攘开州附近的时候,才见到一些绿意,从而也见到了一些百姓生活的偏僻村子。
    在这两天的急驶赶路之中,梦璃的伤势一直不见好转,云天河一直是靠盘龙镇柱与九龙云龙珠浪渡入一股精纯的内息给她,一直在这样维持着。
    而寻月的伤势已经开始渐渐好转,但却一直不见醒来,这使云天河心中更是急切,在他们驶入雪州与开州接攘之地,也能见到一些人烟的地方时,云天河也并未曾停了下来。
    唐灵莎却是一直不解云天河一直这样匆忙赶路要去哪里,当她见到有人烟的地方时,便忍不住问:“天河,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给姐姐疗伤吧?”云天河道:“越是有人烟的地方,就越要谨慎,我们北去路上,不论经过城市或者其它地方,总会有人监视我们的行踪,所以这里停留不妥,我打算前往离这里已经不太远的鬼峡”
    “去鬼峡?。唐灵莎惊呼道:“天河。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那里是一处死地,而且还有朝廷的一股不受皇帝支配的神秘势力在那里,我们去那里,会安全吗?。
    “这个地方以前对我而言,比较危险。但现在来说,这里反而比其它地方耍安全许多,那些监视我的敌人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去那里”
    说着,云天河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看着唐灵莎道:“灵莎,你网才说什么,这里有一股不受皇帝支配的秘密势力?。
    唐灵莎道:“这股势力自大唐开国时就一直存在,我曾经还是无意中听到我父王跟一位天门长老谈话时提起过,他们当初想要布局吞并这股势力,但那位天门长老好像很顾忌这股势力,并没有答应,所以我父王也就没有再提及此事!”
    “连天门都曾顾忌的势力,到底是些什么势真,她们在鬼峡这个险恶的地方隐世不出,有什么目的,况且鬼峡之中,还有许多受苦役的异族,难道就是这伙势力禁锢着这些灵族的后裔?”云天河心中十分疑惑。
    但不论如何,给寻月和梦璃疗伤要紧。云天河依然继续朝着鬼峡的方向驶去。
    大唐国已经是入春的时节了,北方一带虽然仍有些寒冷,农户们已经在为春耕忙碌了起来,而那些世家大族们。也在忙活着新一年的打算。
    不同的是,利州城中,在这个春天到来时,却丝毫没有春的气息,仍是一片死气沉沉。
    有些破败的大街上,很有少人出行,显得十分的冷清,偶尔有人出来办事,也是行色匆忙。左顾右盼,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什么人留意发现。
    这时,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在街上扛着一代大米快速地走过。很快便来到了涂府的门口。
    敲门三声之后,那显得极为破败的大门打开后,一位身上还打着绷带,包扎着纱布的青年开了门,道:“黑伯,你回来了,那些杀手可有什么动静!”
    黑伯左右看了看,先进了门,关门后,道:“天涯,你伤成这样,怎么还敢出来,快进密室去,孩子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让他们饿着!”
    涂天涯脸色有些黯淡道:“这次的杀手十分的强大可怕,还好有几位前辈助我们提前修好了机关密室,使我涂氏克受被灭门的祸患但我们却不知道他们的任何线索,黑伯,难道我们就这样窝囊的缩在机关秘室之中吗?”
    “混帐,人只要活着,就总有希望”黑伯的脸色一沉,怒喝一声后,便扛着米袋子迅速与涂天涯来通过早已经被毁得满地狼藉,一片衰败的府邸,来到曾经藏经楼所在的地方。直接进入半边已经倒塌的藏经楼中。
    其实藏经楼下面并没有什么秘室,二人进来之后,通过藏经楼底下那还能使用的机关,在地下的暗道一阵传送,很快二人便被传送到了位于城墙角下的地下秘室之中。
    回到秘室后,涂正明迎了出来,便问道:“正辉,外面三叔可有什么消息
    黑伯道:“三叔留了暗语,说有大批的灵族后裔迁入东域,似乎吸引了那些势力的注意,他们的灵祖也随着来了,三叔此次与陆无烟亲自带着大量物资前往接应,一切顺利!”
    涂正明如今正值中年,但却已经有了白发,而且家中经历了几次事件,人也显得苍老了许多,不过精神却还依然旺盛。自从上次涂氏遭遇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灭门危机,他们幸好有玄门遗老的帮助修炼这处隐蔽的秘室,让族中重要的人与孩子们全部都躲在这秘室,这才使涂氏免遭劫难,但纵然是这样,依然元气大伤,几个分支如今已经彻底的血脉断绝。
    作为一族之长,涂正明有责任保护涂氏的青年一代,还有少年一代的安危,纵然整日躲在这密室之中,也并不觉得有失尊严。
    黑伯将米扛到秘室的厨房之中,女眷们接过后,便开始做饭。涂天蕊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裙,戴着围巾,虽然脸上有脏污,也不在意,就在一边烧水。
    平日里,这些养尊处优的夫人太太及小姐们,如今在家族遭遇大难,丫头仆人全部散尽,自己操持家务时,也并没有什么怨言。
    其它年纪小一点的少年们,也都比较懂事,知道涂氏如今面临着即将被灭族的严重危机,也都在另一边的练功室之中努力修炼。
    虽然这种修炼对外面此次来的敌人而言,很苍白,但少年们的奋斗,在挫折之中不放弃的坚持,在这成长之下,对他们今后的道路,是很有帮助。
    况且他们这样努力,也能使大人们微微心安一些,至少不会失去希望。
    不过所有少年当中,有一位少年,虽然没有十分刻苦在修炼,但每每他的嘴中,总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这名少年,正是安乐。
    涂元赞巡视的时,总见安乐念叨着什么,于是就问:“乐儿。你不好好练功,在念叨什么?
    “大爷爷,我觉得我们一定的得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天河大哥哥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的,他一定会将那些坏人杀死的!”
    涂元赞听闻,却是笑了笑,但笑了几声后,由于触动了伤口。不由咳嗽了起来,涂正明赶了过来,扶着他道:“父集,你的伤才有所好转,切不可动气”
    涂元赞待好些了,才道:“乐儿说,天河会回来救我们脱困。不过天河这孩子在外游荡都三年了。也不是说回来就回来的,乐儿还天天记挂念叨着他,不过乐儿的念叨,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是什么事?”涂正明道。
    涂元赞道:“去年在天门覆灭的时候。北候府来了几个外域之人,将天河的母亲秘密接走,后来肃靖王一直全力追查,却一直不得下落,接着炎黄局摆脱集勇帮,重心开始向南方转移,随后就隐藏了起来,一直没有再与各地的组织互相传递情报,进入了一种沉默状态,老夫至今都不明白天河这么做是什么用意?”
    涂正明道:“这次我涂氏遭遇此劫难。炎黄局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有陆伯与杀手营和武备营的人挑选了些精英前来支援,其它的也是潜伏了起来,依我看,天河这么做,反而是在保护涂氏!”
    “哦,怎么说?”
    涂正明道:“父亲,你想想,肃靖王一直凯觎炎黄局组织不是一天两天了,甚至他现在还在惦记着,北候府那边有皇帝回护着,目前暂且安全。
    而利州这边,我们遭遇几次的刺杀,都先是分支的子弟,直到此次对我全族实施的刺杀行动,但他们依然并没有斩尽杀绝,这无疑是继续在给二叔和天河压力,而天河在这个关头。让炎黄局停止一切的运转,从人间蒸发,这无疑就是断了肃靖王所有追查的线索。
    即使是此次我们遭遇最严重的袭击,但我们也有了防备,伤亡损失很轻,无非是一些身外的物资罢了,只要炎鼻局不采取任何的行动。肃靖王又暂时对我们没有办法,那么他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耐心消耗在这上面。
    毕竟他已经露出了想上位的野心,而皇帝那边也有手段需要应付,这样一来,我涂氏便可以转危为安,如果我们借此机会迁离,有玄门遗老们的帮助,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涂元赞点点头,只是嘴中在呢喃:“也不知天河这孩子,现在在做什么,难道他真想让涂氏迁离此地?”
    涂正明想了想,道:“或许天河有这个意思,他的母亲云娘,就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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