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人生自古谁无死
赤尾一时语塞，瑞尔又拍了拍了赤尾的肩膀。“我知道这可能有点危言耸听，实际上我们也大可视之无睹。”
瑞尔扫视一皱，“不过反正我经历这么一遭之后，我对这所谓的预警还是很上心的。”
格斯双手抱胸，有些平淡的说“那警示人类又对它们有什么好处？”
瑞尔摇了摇头，格斯对此似乎嗤之以鼻，“高高在上的神也会在乎蚂蚁的死活么？怕不是另有目的。”
德文敲了敲桌子，“行了，都别说了，说下去也于事无补。”
德文扭过头对瑞尔说，“瑞尔，你明天和我一起去见会长，有些东西好商讨商讨。”
而后又对赤尾说，“赤尾，也麻烦你明天劳累一下，顶个班，不过我想应该最近会把野外所有的调查员和猎人都召回来的。”
赤尾点点了点头。
至于格斯，德文想了想，“算了，格斯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吧，最近还真没什么事。”
格斯无所谓，在哪待不是待啊。
...
第二日一早，猎人公会就召开了会议。囊括了几乎各业的人员，包括后勤，工匠各方代表。
众人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看外流的人数还算可以接受，不过要是再这么下去，洛克拉克就别想再运行了，基本上跑的都是一些傍身洛克拉克猎人经济的普通人，这种人对洛克拉克感情并不算深厚，更多的都是投机主义。
工匠部抱怨峯山龙素材的难以加工，仓库里大量堆积，占用其他货物的储备。
厨师部抱怨最近年轻人提供的食材的问题，为了赚钱什么层次的都能拿来糊弄。
建筑部的没有抱怨，但是申请多安置几个公厕，并且撂下狠话，表示以后清洁公共卫生的志愿者如果还是由他们艾露族干的话他们明天把所有的东西制作成异臭球放到售卖市场上。
......
瑞尔一点都不喜欢开会，特别是那种决策会议，对瑞尔来说烦的一批，本来自己就没什么发话的权利，还非要给自己找罪受，自己就是个臭打工的，开什么会？
于是瑞尔偷偷跑了出来，在街道外面透透气，散散步，缓解一下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周围好像确实比以往热闹一点，不过那都是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从气氛中就能感觉到的焦虑。
就好像从某一刻开始，人们的内心就绷紧了一根线，开始相互为难。
瑞尔叹了一口气，自己有的时候，也想什么都不干，不知道这样颓废一天，会不会很放松？
不知不觉，瑞尔来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这条小路平时也没多少人走，也就堆积了一些没人用的残破木箱或者帆布，多是小孩子的乐园。
瑞尔好像听到了歌声，那是一种很空灵的声音，有点耳熟。
顺着歌声，瑞尔找到了一处空地，被专门清理出来，但是被大大小小的废弃木箱木桶堆在一起，似乎是出于童心而想要打造成积木城堡一样。
正是那神秘少女，她还是披着一个斗篷之外就只有那残破的一身装扮了，而且披头散发，看起来就像难民一样。
但是她浑身却一点都不显得脏，好像最脏的就是遮挡风沙的斗篷，她闭上双眼坐在箱子上，在唱着一曲舒缓的歌。
几个孩子就坐在地上听她歌唱，瑞尔有些听不懂歌词，孩子们自然也不会听得懂，但是孩子们却很享受，虽然背对着瑞尔，但是瑞尔看他们轻轻拍打着节拍，就觉得一定很享受。
少女的歌声在空旷的小巷空地之中，显得格外的出尘，她永远都是那样自信且自由的微笑，两条腿就在那晃荡，还是没有穿鞋，瑞尔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赤着脚，她的脚上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沙子沾染？
瑞尔一时有些听的出神，直到少女唱歌结束。
“姐姐，再唱一首吧~~”
小孩子们不乐意了，恋恋不舍的拉着少女的斗篷撒娇道。
少女睁开眼睛之后，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躲在阴凉之下的瑞尔，不过也没有点破什么。
“唉，算了算了，当初说好一天就唱一首的。”少女摆摆手，从箱子上一跃而下，拍了拍斗篷上的灰。
小孩子不乐意了，“可是我有好好吃饭，也有好好锻炼啊。”
“对啊，姐姐，我也有乖乖吃饭。”
看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围在少女身边，瑞尔顿时觉得有些出戏，看起来这个人在孩子里名声还不错？
“想听歌啊，也不是不行，那边不是有个人吗，叫那边的哥哥，给你们唱好不好。”
孩子们之下发现了不远处躲藏的瑞尔，瞬间就好像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四散开来，只听哎呀一片，小孩子们各自躲在了箱子后面，就露出个小眼睛眨巴眨巴。
瑞尔稍微有点尴尬。
不过，既然如此，其实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瑞尔出来清了清喉咙，自己要把握住每一次机会。
“那啥好久不见？”
“你居然想躲个没人的地方随地大小便？”
瑞尔顿时瞬间火就上来了，“不要随随便便就给人安排一个毫无逻辑的动机好不好！！你这样很没素质啊！！”
少女一脸平淡，甚至用小拇指掏鼻屎，“没事，反正你擅自找一个偏僻的角落肯定是想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吧。难不成你是想标记气味宣誓领土？”
尼玛别说的我跟狗一样啊喂！
瑞尔气不过，指着少女说，“哦！你们来这是寻欢作乐？我来这就是见不得人是吧？你说的那么自然，是不是没少做过？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揣摩别人！！”
瑞尔快速说出这一段词之后只感觉自己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好久了，自己忍她很久了！终于怼她一回了！！
少女一怔，随后把小拇指往地上抹了抹，然后顺手捡起一块木板，木板的另一头甚至还扎着两根生锈的钉子。
“可以啊，长本事了，嘴硬了昂~”
少女掂量着木板，一幅【我听了想打人】的表情。
瑞尔也硬气了不少，凭啥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你吓到了不成？？
思索了一下自己的速度和对小巷的熟悉感，确定这一块自己并没走过，于是瑞尔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至于道歉？
我瑞尔！！
今天就是从这边跳下去！
跳下去摔死了！
也绝对不会道歉！！
我说的！
少女饶有趣味，有些诧异瑞尔今天的表现，“哦？居然没有逃跑也没有求饶，反而是向我走过来了呢。”
瑞尔一脸严肃，“不走过来，怎么能打你一顿呢？”
少女把木板搭在肩上，瑞尔今天确实不对劲，今天他超勇的说?不过少女也只是有点诧异，开玩笑，出来混，谁怂谁孙砸！！
“不过你有本事把板子扔了说话！”瑞尔嘴硬道。
开玩笑，持械和空手之间有着天然的屏障。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倚仗一样？”少女把板子随手扔掉，看起来并不打算真的用板子打人。
这时候旁边一个小孩说话，声音有些软弱怯弱，“大哥哥，你是猎人吗？”
猎人啊？
瑞尔稍微一愣，此时自己身上穿的是一身普通着装，也没有别的装备物件。
瑞尔笑了笑，“哥哥是书士队成员，不好意思了。”对于小孩子，瑞尔还是很有耐心的。小孩听到瑞尔的回答之后有些失望，“啊，我还以为大哥哥是猎人呢。”
旁边也有小孩附和，“对啊，姐姐说外面的怪物可有意思了，我们长大后都想当猎人。”
你还搁这玩起来了还？瑞尔向少女投来这样的眼神。少女装作不懂，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继续一脸吊儿郎当的，“喂，感觉你好像胆子大了不少啊，嗑药了？。”
“咳咳，咋的？我还不能硬气一回？”只要是单独见面，瑞尔面对神秘少女都是主动服软的，毕竟硬碰硬多少划不来，可是这一次或许是在孩子面前，瑞尔有些要面子，又或许是有了些倚仗，所以久违的硬气了一点。
回想起昨天，和阿祖分离前。
...
“不是你，你这么确信我可以的吗？我自己都不确信我可以的好吧。”
面对阿祖的要求，瑞尔实在不想接下来，他甚至不知道阿祖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阻止那个少女。
“你一定可以的，而且都说了，无论是杀死多少亘古者也好，还是或者毁灭人类城市也好，都是无所谓的，对世界的影响都是有限的，只要别最后步入最坏的结局就好。”
瑞尔挠了挠头，阿祖提出的条件并不苛刻，只是有点模糊，模糊得让瑞尔摸不着头脑。
“你的自信让我很不自信啊。”瑞尔吐槽，“不过你是不是多少得给我一点便利？你就算修复不了我的大脑皮层，至少给我点别的东西吧。”
阿祖思索，“确实在理。”
瑞尔喜出望外，“能给什么？比如说素材？或者空间？”瑞尔已经开始做着白日大梦，幻想自己一飞冲天的场景，结果阿祖狠狠的泼了一盆凉水，“别想了，没那种本事。”
阿祖嘲讽瑞尔的不切实际，“我要是有那本事？我还用得着本体扎根在月球上？”
不过阿祖还是给了瑞尔最需要的。
“也罢，知道你害怕，担心打不过她，我可以把历史上的优秀战士们的武斗记忆浓缩起来给你，虽然你就相当于凭空掌握了他们的武艺，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而忘记练习。”
好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钻入了瑞尔的脑海之中，整个过程比瑞尔想象的还要温和许多。瑞尔反复拉伸自己的肢体，细细品味诸多强者记忆带给自己改变。
好像有什么不知不觉改变了。
然后发出了那个经典问题。
“为啥有一半的人都是用太刀的？艹！！”
......
瑞尔似乎把自己逗乐了，当然了，赤手空拳也无所谓，虽然大概率还是会被揍一顿，但是瑞尔有自信绝对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了。
“来吧，少女！我们来赌斗吧！！！”
少女一脸茫然，仿佛今天才认识瑞尔一样，“不是，你真磕多了？什么时候产生的幻觉？”
小孩子们开始叽叽喳喳的，一部分都认为瑞尔是个坏人，对瑞尔投来敌视的目光，而有两个小男孩则是抱着热烈的目光，想要看到自己期待的战斗场面。
瑞尔连忙补充说明，“不是，真不是要和你分个胜负什么的。就是我们简单打一下，如果我有什么招式在你手上讨了巧，就算我赢，怎么样？”
少女似乎还在思索，瑞尔的嘴角已经开始往上走了，脑海中一堆的战术技巧正在分开演练，我今天就是为自己正名！
“为什么总感觉你眼神有点猥琐？”
少女一脸嫌恶，双臂干脆环抱胸前，“我如果我赢了，我能赚什么？”
“你赢了，我就穿女装跳舞。”
瑞尔知道别的条件少女也不会上钩，只有这种乱七八糟损人不利己的东西少女才会答应。
“不过相应的，我赢了，我就得知道你的名字。”
其实早在瑞尔说输了穿裙子的时候，少女眼睛就已经放光了。
“好！”
瑞尔扫视一皱，“不过反正我经历这么一遭之后，我对这所谓的预警还是很上心的。”
格斯双手抱胸，有些平淡的说“那警示人类又对它们有什么好处？”
瑞尔摇了摇头，格斯对此似乎嗤之以鼻，“高高在上的神也会在乎蚂蚁的死活么？怕不是另有目的。”
德文敲了敲桌子，“行了，都别说了，说下去也于事无补。”
德文扭过头对瑞尔说，“瑞尔，你明天和我一起去见会长，有些东西好商讨商讨。”
而后又对赤尾说，“赤尾，也麻烦你明天劳累一下，顶个班，不过我想应该最近会把野外所有的调查员和猎人都召回来的。”
赤尾点点了点头。
至于格斯，德文想了想，“算了，格斯你也跟着我们一起吧，最近还真没什么事。”
格斯无所谓，在哪待不是待啊。
...
第二日一早，猎人公会就召开了会议。囊括了几乎各业的人员，包括后勤，工匠各方代表。
众人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看外流的人数还算可以接受，不过要是再这么下去，洛克拉克就别想再运行了，基本上跑的都是一些傍身洛克拉克猎人经济的普通人，这种人对洛克拉克感情并不算深厚，更多的都是投机主义。
工匠部抱怨峯山龙素材的难以加工，仓库里大量堆积，占用其他货物的储备。
厨师部抱怨最近年轻人提供的食材的问题，为了赚钱什么层次的都能拿来糊弄。
建筑部的没有抱怨，但是申请多安置几个公厕，并且撂下狠话，表示以后清洁公共卫生的志愿者如果还是由他们艾露族干的话他们明天把所有的东西制作成异臭球放到售卖市场上。
......
瑞尔一点都不喜欢开会，特别是那种决策会议，对瑞尔来说烦的一批，本来自己就没什么发话的权利，还非要给自己找罪受，自己就是个臭打工的，开什么会？
于是瑞尔偷偷跑了出来，在街道外面透透气，散散步，缓解一下心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周围好像确实比以往热闹一点，不过那都是人们开始窃窃私语，从气氛中就能感觉到的焦虑。
就好像从某一刻开始，人们的内心就绷紧了一根线，开始相互为难。
瑞尔叹了一口气，自己有的时候，也想什么都不干，不知道这样颓废一天，会不会很放松？
不知不觉，瑞尔来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这条小路平时也没多少人走，也就堆积了一些没人用的残破木箱或者帆布，多是小孩子的乐园。
瑞尔好像听到了歌声，那是一种很空灵的声音，有点耳熟。
顺着歌声，瑞尔找到了一处空地，被专门清理出来，但是被大大小小的废弃木箱木桶堆在一起，似乎是出于童心而想要打造成积木城堡一样。
正是那神秘少女，她还是披着一个斗篷之外就只有那残破的一身装扮了，而且披头散发，看起来就像难民一样。
但是她浑身却一点都不显得脏，好像最脏的就是遮挡风沙的斗篷，她闭上双眼坐在箱子上，在唱着一曲舒缓的歌。
几个孩子就坐在地上听她歌唱，瑞尔有些听不懂歌词，孩子们自然也不会听得懂，但是孩子们却很享受，虽然背对着瑞尔，但是瑞尔看他们轻轻拍打着节拍，就觉得一定很享受。
少女的歌声在空旷的小巷空地之中，显得格外的出尘，她永远都是那样自信且自由的微笑，两条腿就在那晃荡，还是没有穿鞋，瑞尔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赤着脚，她的脚上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沙子沾染？
瑞尔一时有些听的出神，直到少女唱歌结束。
“姐姐，再唱一首吧~~”
小孩子们不乐意了，恋恋不舍的拉着少女的斗篷撒娇道。
少女睁开眼睛之后，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躲在阴凉之下的瑞尔，不过也没有点破什么。
“唉，算了算了，当初说好一天就唱一首的。”少女摆摆手，从箱子上一跃而下，拍了拍斗篷上的灰。
小孩子不乐意了，“可是我有好好吃饭，也有好好锻炼啊。”
“对啊，姐姐，我也有乖乖吃饭。”
看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围在少女身边，瑞尔顿时觉得有些出戏，看起来这个人在孩子里名声还不错？
“想听歌啊，也不是不行，那边不是有个人吗，叫那边的哥哥，给你们唱好不好。”
孩子们之下发现了不远处躲藏的瑞尔，瞬间就好像受惊的小松鼠一样四散开来，只听哎呀一片，小孩子们各自躲在了箱子后面，就露出个小眼睛眨巴眨巴。
瑞尔稍微有点尴尬。
不过，既然如此，其实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瑞尔出来清了清喉咙，自己要把握住每一次机会。
“那啥好久不见？”
“你居然想躲个没人的地方随地大小便？”
瑞尔顿时瞬间火就上来了，“不要随随便便就给人安排一个毫无逻辑的动机好不好！！你这样很没素质啊！！”
少女一脸平淡，甚至用小拇指掏鼻屎，“没事，反正你擅自找一个偏僻的角落肯定是想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吧。难不成你是想标记气味宣誓领土？”
尼玛别说的我跟狗一样啊喂！
瑞尔气不过，指着少女说，“哦！你们来这是寻欢作乐？我来这就是见不得人是吧？你说的那么自然，是不是没少做过？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揣摩别人！！”
瑞尔快速说出这一段词之后只感觉自己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好久了，自己忍她很久了！终于怼她一回了！！
少女一怔，随后把小拇指往地上抹了抹，然后顺手捡起一块木板，木板的另一头甚至还扎着两根生锈的钉子。
“可以啊，长本事了，嘴硬了昂~”
少女掂量着木板，一幅【我听了想打人】的表情。
瑞尔也硬气了不少，凭啥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你吓到了不成？？
思索了一下自己的速度和对小巷的熟悉感，确定这一块自己并没走过，于是瑞尔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至于道歉？
我瑞尔！！
今天就是从这边跳下去！
跳下去摔死了！
也绝对不会道歉！！
我说的！
少女饶有趣味，有些诧异瑞尔今天的表现，“哦？居然没有逃跑也没有求饶，反而是向我走过来了呢。”
瑞尔一脸严肃，“不走过来，怎么能打你一顿呢？”
少女把木板搭在肩上，瑞尔今天确实不对劲，今天他超勇的说?不过少女也只是有点诧异，开玩笑，出来混，谁怂谁孙砸！！
“不过你有本事把板子扔了说话！”瑞尔嘴硬道。
开玩笑，持械和空手之间有着天然的屏障。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突然有了什么倚仗一样？”少女把板子随手扔掉，看起来并不打算真的用板子打人。
这时候旁边一个小孩说话，声音有些软弱怯弱，“大哥哥，你是猎人吗？”
猎人啊？
瑞尔稍微一愣，此时自己身上穿的是一身普通着装，也没有别的装备物件。
瑞尔笑了笑，“哥哥是书士队成员，不好意思了。”对于小孩子，瑞尔还是很有耐心的。小孩听到瑞尔的回答之后有些失望，“啊，我还以为大哥哥是猎人呢。”
旁边也有小孩附和，“对啊，姐姐说外面的怪物可有意思了，我们长大后都想当猎人。”
你还搁这玩起来了还？瑞尔向少女投来这样的眼神。少女装作不懂，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继续一脸吊儿郎当的，“喂，感觉你好像胆子大了不少啊，嗑药了？。”
“咳咳，咋的？我还不能硬气一回？”只要是单独见面，瑞尔面对神秘少女都是主动服软的，毕竟硬碰硬多少划不来，可是这一次或许是在孩子面前，瑞尔有些要面子，又或许是有了些倚仗，所以久违的硬气了一点。
回想起昨天，和阿祖分离前。
...
“不是你，你这么确信我可以的吗？我自己都不确信我可以的好吧。”
面对阿祖的要求，瑞尔实在不想接下来，他甚至不知道阿祖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可以阻止那个少女。
“你一定可以的，而且都说了，无论是杀死多少亘古者也好，还是或者毁灭人类城市也好，都是无所谓的，对世界的影响都是有限的，只要别最后步入最坏的结局就好。”
瑞尔挠了挠头，阿祖提出的条件并不苛刻，只是有点模糊，模糊得让瑞尔摸不着头脑。
“你的自信让我很不自信啊。”瑞尔吐槽，“不过你是不是多少得给我一点便利？你就算修复不了我的大脑皮层，至少给我点别的东西吧。”
阿祖思索，“确实在理。”
瑞尔喜出望外，“能给什么？比如说素材？或者空间？”瑞尔已经开始做着白日大梦，幻想自己一飞冲天的场景，结果阿祖狠狠的泼了一盆凉水，“别想了，没那种本事。”
阿祖嘲讽瑞尔的不切实际，“我要是有那本事？我还用得着本体扎根在月球上？”
不过阿祖还是给了瑞尔最需要的。
“也罢，知道你害怕，担心打不过她，我可以把历史上的优秀战士们的武斗记忆浓缩起来给你，虽然你就相当于凭空掌握了他们的武艺，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而忘记练习。”
好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钻入了瑞尔的脑海之中，整个过程比瑞尔想象的还要温和许多。瑞尔反复拉伸自己的肢体，细细品味诸多强者记忆带给自己改变。
好像有什么不知不觉改变了。
然后发出了那个经典问题。
“为啥有一半的人都是用太刀的？艹！！”
......
瑞尔似乎把自己逗乐了，当然了，赤手空拳也无所谓，虽然大概率还是会被揍一顿，但是瑞尔有自信绝对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了。
“来吧，少女！我们来赌斗吧！！！”
少女一脸茫然，仿佛今天才认识瑞尔一样，“不是，你真磕多了？什么时候产生的幻觉？”
小孩子们开始叽叽喳喳的，一部分都认为瑞尔是个坏人，对瑞尔投来敌视的目光，而有两个小男孩则是抱着热烈的目光，想要看到自己期待的战斗场面。
瑞尔连忙补充说明，“不是，真不是要和你分个胜负什么的。就是我们简单打一下，如果我有什么招式在你手上讨了巧，就算我赢，怎么样？”
少女似乎还在思索，瑞尔的嘴角已经开始往上走了，脑海中一堆的战术技巧正在分开演练，我今天就是为自己正名！
“为什么总感觉你眼神有点猥琐？”
少女一脸嫌恶，双臂干脆环抱胸前，“我如果我赢了，我能赚什么？”
“你赢了，我就穿女装跳舞。”
瑞尔知道别的条件少女也不会上钩，只有这种乱七八糟损人不利己的东西少女才会答应。
“不过相应的，我赢了，我就得知道你的名字。”
其实早在瑞尔说输了穿裙子的时候，少女眼睛就已经放光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