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开诚布公
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规节奏，自前两天显伯说过关于德文的事情后，瑞尔一直都在思考该怎么面对德文。
直到今天得知他们回来时，瑞尔知道遮遮掩掩不是办法，如果想完成宏愿，就不能畏畏缩缩的。
不过先找到的却是团团。
“喵？你这家伙，我们好担心你哦喵！”团团见到瑞尔时，咧嘴一笑，扑上来跳到瑞尔的脸上一顿猫爪拍击。
“别闹别闹！疼！你大爷的！”瑞尔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团团弄下去。一只手吊着团团命运的后颈肉，让他离自己远远的，团团还不服，张牙舞爪，喵喵拳试图发动远距离攻击。
德文和格斯也走进资料室来，看见瑞尔平安无事，二人也是松了口气。
“瑞尔，你没事就好。”德文明显松了一口气，“如果你出事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老友交代啊。那天整个后勤沙行船都差点被埋了，我还担心你万一失事怎么办，万幸你没事，万幸啊。”
德文言语真切，瑞尔也挑不出啥毛病，“没事的，德文先生，我运气好。话说格斯，你是怎么和德文先生遇到一起的。”
格斯淡淡的说：“自那天我们被吹散之后，我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善良的老爷子，也很快遇到了一支猎团，我搭乘他们的沙船，过了几天刚好就和德文碰见，话说你呢。”
瑞尔叹了一口气，“我和船上的驾驶员一起落难了，他比较不幸，死的有点儿戏。”
于是瑞尔就将那几日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特别是那个礼拜堂遗址，说的较为详细。
虽然辩证特征不是很多，而且其他辨识信息瑞尔也没有记住，但是德文还是给出了两个参考。
“听上去可能是女神教派，不过拜龙教新教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几人对翔空的死也只是抱有惋惜。
瑞尔继续告诉自己的经历，当说到神秘少女的时候格斯有些激动了，“对了，格斯，来我房间吧，你的门板剑就在我那。”
比起听故事，格斯还是更想早点摸到自己剑，几人这就去瑞尔分配到的宿舍里。
那把剑自从少女不要了之后，就一直静静的放在瑞尔房间的地板上。瑞尔深怕自己晚上起来被割到脚，就挪了柜子和几个椅子给巨剑隔离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剑之后，格斯喜形于色，明显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他把背后那已经破烂卷刃的猎人大剑丢之一旁，转而举起那把门板一样宽阔的巨剑。
猎人大剑：so？
房间有点小，人有点多，格斯暂时按下了失而复得有些激动的心情。“谢谢你，瑞尔，我欠你一个人情。”巨剑被格斯挂在到背后，团团在一旁小心触摸，这剑感觉好危险哦。
“额...不客气，主要还是我打不过那个女的，是人家自己不想要了...”瑞尔有些尴尬，不过老实说，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格斯的微笑。
“话说回来，你这剑还真是大啊，你用的顺手吗？”瑞尔忍不住发问。格斯淡笑道，“没事，我用了很久了，再也没有比这更顺手的了。”
德文也是赞叹，“单以这剑的做工来说，这剑并没有考虑到任何使用者的感受，只是单纯追求重量和杀伤力而已。”
“...他叫斩龙剑。”格斯说道，似乎心情不错，也乐意多说几句话。“这剑的初衷，其实就是斩杀幻想中的龙而打造的，但是在我那里，因为没有人能抬得动所以被弃置不用。
反正我是没见到除我以外有第二个人类可以挥舞斩龙。”格斯笑了笑，“而且跟我出生入死，一路以来，只有这把剑一直对我不离不弃。它对我来说，早已经是家人，是战友了。”
德文：“好吧，斩龙剑，斩是动词”
众人都听得出格斯对这把朴实无华的巨剑其深厚感情。
瑞尔觉得还是有必要继续说下去的，刚才只是说到少女也能轻松的挥动巨剑而已，但是说到少女和自己遇见斩龙的那一块事迹之后。德文越听越心惊，最后直接叫出来“不可能！”
团团：“怎么可能喵？！”团团再清楚不过，自己可是就有一块沙龙王的皮做成的猫抓板。斩龙的外壳，据瑞尔所说，竟然能被少女徒手破开？开什么玩笑？你还不如说她能空手接弩弹！
德文转身问格斯，“格斯，如果是你，你有信心对付斩龙吗？”
格斯直说了，“我又没遇见过斩龙，不过你说的斩龙比角龙还要强半个生态位的话，如今斩龙剑在手，胜利一定在我这边。”格斯自信的说
“但是如果空手，或者临时换成不称手的武器的话，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格斯面色轻松的说。
德文点点头，“格斯的技艺比起六星猎人也当仁不让，可以说他与顶尖的猎人唯一的差距可能只有装备和对付龙类的经验而已。可是再精锐的猎人，没有防具，没有武器，这太不可思议了。”
瑞尔挠了挠头，“可是我不是听说有些猎人喜欢极限挑战，不穿防具的吗？”
“先不说他们是反复挑战同一只怪积累的深厚经验，而且人家不穿防具不用武器也不敢说能在龙类身上走几招啊。况且，你见过那些试图极限挑战的，有几个活着回来的？”
回想起以前公会刊物上，好几次看到了特别报道“英雄的落幕”，也就不难理解了。
可是虽然说的似乎离奇异常，可是瑞尔信誓旦旦的说如自己亲眼所见，众人也不得不信。
可是目前少女并不知道去向，说再多也是白的。
经过一些打闹之后，瑞尔假意显伯有事情交代自己，就先出去了，还不忘回头看德文一眼。
德文心领神会，也借口自己上厕所出来了。
瑞尔等德文出来后，一言不发，去往没人的角落，德文跟在身后，二人一言不发，沉默的有些可怕。
良久，瑞尔率先忍不住，“为什么你没跟我说过，你来洛克拉克是被远调的？”
瑞尔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沉，“你答应过我会去贝尔纳村，也会帮我调查骸龙的事情。”
德文依旧不温不火，似乎瑞尔的目光丝毫也伤不到他，也毫不在意瑞尔渐渐不怀好意，还是那样平和的微笑。
“是啊，我是没告诉你，不过这有什么区别的，你不也是没告诉我，你重活转生的事实啊。”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瑞尔也想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格斯告诉你的？”淦！格斯不像是那种会泄密的人啊，他答应过我！
“并不是，我猜的。”德文面不改色，继续说，“其实我也只是大胆猜测一下，不过你的反应告诉我，我猜对了。”
似乎是有些炫耀，德文笑意更浓了，“被人类抚养长大的我，拥有其他龙人不具备的想象力，又不失去龙人的敏锐。
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这样的秘密确实惊天骇俗了一点儿，毕竟轮回转生什么的，可是越来越被视为迷信学说了，瑞尔，你不知道，你的存在就是轮回转生学说的有力支持论据。”
瑞尔只觉手脚有点发冷，“你到底是怎么察觉的。”
“没什么，只是你一直给我一种异样感，老友说你从小到大都很懂事，可是我感觉，你太懂事了，不同于其他的小孩，你从小会自己主动的强迫自己去学习，这种现象往往只会出现在具有一定人生经历后的人身上。”
瑞尔有些幽怨，“我难道就不能是天才，自己喜欢看书吗。”
德文笑了，“天才，我没感觉出来，而且比起那些天才，你比他们要活泼可爱的多。”
瑞尔叹了一口气，直到刚才，他确实是动了一点杀心，不过很快就被打散了，或许就如德文所说的，这种转生，没什么的。
“不过那也只是让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觉得你似乎有些通灵之类的。可是你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实在太多了，包括人体上的一些毛病，明显就是经验之谈，你却能随口而来。而且，格斯对你的态度有点太暧昧了。”
“啊？这也能看出来？”前面瑞尔也就认了，自己没个把门，炫耀几句人之常情，可是格斯和自己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按理来说，格斯对我们的态度应该本质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可是我明显发觉，格斯会更主动，更加在意你的想法，甚至同样是同伴，你给人家跳出来科普的热情也过分的高涨了。
如果不是格斯有某种扭曲的人格障碍的话，那就是你们有什么特殊共同点，是我们没有的，所以导致格斯和你更能说上话。”
瑞尔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哪里不对，“我咋没感觉出来捏？”
德文不禁有些莞尔，“或许是你的警惕心还是有点太低了吧，不过说真的，我还是很好奇你的学识，到底到什么程度。”
瑞尔好声没好气的说，“你还没解释你流放的事呢，你先把这个说了。”
这小子，挑开了事实倒是对我不客气了。德文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也没在意过多，太过恭敬德文反而不喜欢这种社交方式。
“好好好，我知道你怕什么，有必要担心吗，你的目的是很单纯的，况且又受我什么影响？被发配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只要能熬一熬资历，混出点名声，你不是随便就可以离开的吗。龙历院可是可是很乐意接纳各种优秀人才的，还是说你没有信心？还是说急不可耐？”
瑞尔冷笑，“呵？你会放人？而且你明明知道，这会浪费多少时间不说，况且天彗龙都没搞定，龙历院能有精力去找骸龙的麻烦？”
“所以你还担心我不放格斯是吧。”德文笑意更浓，瑞尔的心思太明显了。
“不过这下我更确信你口中的那个少女的本事了，你居然愿意这么跟我不客气，啧...怕是还需要我们制衡。”
瑞尔无话反驳，“对，事情确实如此，到现在我问人家名字，我得到了‘你猜’，‘你爹’‘你妈’等回答。”
瑞尔咬牙切齿，但是又欲哭无泪，“要不是打不过，劳资邦邦就是两拳！”
平复了一下心情，瑞尔正色的说，“不开玩笑了，总之这样吧，我呐，也只是一个屁民，要说能拿得出手的情报，也就，只有对世界的知识，你们怕是没我了解的多。”
“哦？”德文来了兴趣。
瑞尔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以前干了啥，你如果不甘心，或者是想干一番事业的话，我可以提供帮助。但前提是，最多三只古龙，第三次我一定要去找骸龙。”
德文不以为然，但还是提起一句，“你所谓的知识，能囊括到什么地步。”
瑞尔淡淡的吐露一个词，“禁忌的白王....”
德文呆住了，如遭石化，瑞尔继续说，“米拉...”瞬间，德文就上前死死捂住了瑞尔的嘴巴，面色惊惶。“不要再说了！！那可是光说名字！就会招来不幸的词汇！”
瑞尔奋力挣扎了几下，德文发觉有些失态，松开了瑞尔。
“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还以为要多说几个词汇呢。”瑞尔调侃道，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德文如此失态。
德文仿佛劫后余生一样，有些后怕，“你知道多少？”
“全部。”
德文沉默了，半晌，缓缓憋出一句话。
“这次峯山龙不算。”
瑞尔咧嘴一笑。
“没问题。”
直到今天得知他们回来时，瑞尔知道遮遮掩掩不是办法，如果想完成宏愿，就不能畏畏缩缩的。
不过先找到的却是团团。
“喵？你这家伙，我们好担心你哦喵！”团团见到瑞尔时，咧嘴一笑，扑上来跳到瑞尔的脸上一顿猫爪拍击。
“别闹别闹！疼！你大爷的！”瑞尔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团团弄下去。一只手吊着团团命运的后颈肉，让他离自己远远的，团团还不服，张牙舞爪，喵喵拳试图发动远距离攻击。
德文和格斯也走进资料室来，看见瑞尔平安无事，二人也是松了口气。
“瑞尔，你没事就好。”德文明显松了一口气，“如果你出事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对老友交代啊。那天整个后勤沙行船都差点被埋了，我还担心你万一失事怎么办，万幸你没事，万幸啊。”
德文言语真切，瑞尔也挑不出啥毛病，“没事的，德文先生，我运气好。话说格斯，你是怎么和德文先生遇到一起的。”
格斯淡淡的说：“自那天我们被吹散之后，我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善良的老爷子，也很快遇到了一支猎团，我搭乘他们的沙船，过了几天刚好就和德文碰见，话说你呢。”
瑞尔叹了一口气，“我和船上的驾驶员一起落难了，他比较不幸，死的有点儿戏。”
于是瑞尔就将那几日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特别是那个礼拜堂遗址，说的较为详细。
虽然辩证特征不是很多，而且其他辨识信息瑞尔也没有记住，但是德文还是给出了两个参考。
“听上去可能是女神教派，不过拜龙教新教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几人对翔空的死也只是抱有惋惜。
瑞尔继续告诉自己的经历，当说到神秘少女的时候格斯有些激动了，“对了，格斯，来我房间吧，你的门板剑就在我那。”
比起听故事，格斯还是更想早点摸到自己剑，几人这就去瑞尔分配到的宿舍里。
那把剑自从少女不要了之后，就一直静静的放在瑞尔房间的地板上。瑞尔深怕自己晚上起来被割到脚，就挪了柜子和几个椅子给巨剑隔离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剑之后，格斯喜形于色，明显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他把背后那已经破烂卷刃的猎人大剑丢之一旁，转而举起那把门板一样宽阔的巨剑。
猎人大剑：so？
房间有点小，人有点多，格斯暂时按下了失而复得有些激动的心情。“谢谢你，瑞尔，我欠你一个人情。”巨剑被格斯挂在到背后，团团在一旁小心触摸，这剑感觉好危险哦。
“额...不客气，主要还是我打不过那个女的，是人家自己不想要了...”瑞尔有些尴尬，不过老实说，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到格斯的微笑。
“话说回来，你这剑还真是大啊，你用的顺手吗？”瑞尔忍不住发问。格斯淡笑道，“没事，我用了很久了，再也没有比这更顺手的了。”
德文也是赞叹，“单以这剑的做工来说，这剑并没有考虑到任何使用者的感受，只是单纯追求重量和杀伤力而已。”
“...他叫斩龙剑。”格斯说道，似乎心情不错，也乐意多说几句话。“这剑的初衷，其实就是斩杀幻想中的龙而打造的，但是在我那里，因为没有人能抬得动所以被弃置不用。
反正我是没见到除我以外有第二个人类可以挥舞斩龙。”格斯笑了笑，“而且跟我出生入死，一路以来，只有这把剑一直对我不离不弃。它对我来说，早已经是家人，是战友了。”
德文：“好吧，斩龙剑，斩是动词”
众人都听得出格斯对这把朴实无华的巨剑其深厚感情。
瑞尔觉得还是有必要继续说下去的，刚才只是说到少女也能轻松的挥动巨剑而已，但是说到少女和自己遇见斩龙的那一块事迹之后。德文越听越心惊，最后直接叫出来“不可能！”
团团：“怎么可能喵？！”团团再清楚不过，自己可是就有一块沙龙王的皮做成的猫抓板。斩龙的外壳，据瑞尔所说，竟然能被少女徒手破开？开什么玩笑？你还不如说她能空手接弩弹！
德文转身问格斯，“格斯，如果是你，你有信心对付斩龙吗？”
格斯直说了，“我又没遇见过斩龙，不过你说的斩龙比角龙还要强半个生态位的话，如今斩龙剑在手，胜利一定在我这边。”格斯自信的说
“但是如果空手，或者临时换成不称手的武器的话，我也只能自求多福了。”格斯面色轻松的说。
德文点点头，“格斯的技艺比起六星猎人也当仁不让，可以说他与顶尖的猎人唯一的差距可能只有装备和对付龙类的经验而已。可是再精锐的猎人，没有防具，没有武器，这太不可思议了。”
瑞尔挠了挠头，“可是我不是听说有些猎人喜欢极限挑战，不穿防具的吗？”
“先不说他们是反复挑战同一只怪积累的深厚经验，而且人家不穿防具不用武器也不敢说能在龙类身上走几招啊。况且，你见过那些试图极限挑战的，有几个活着回来的？”
回想起以前公会刊物上，好几次看到了特别报道“英雄的落幕”，也就不难理解了。
可是虽然说的似乎离奇异常，可是瑞尔信誓旦旦的说如自己亲眼所见，众人也不得不信。
可是目前少女并不知道去向，说再多也是白的。
经过一些打闹之后，瑞尔假意显伯有事情交代自己，就先出去了，还不忘回头看德文一眼。
德文心领神会，也借口自己上厕所出来了。
瑞尔等德文出来后，一言不发，去往没人的角落，德文跟在身后，二人一言不发，沉默的有些可怕。
良久，瑞尔率先忍不住，“为什么你没跟我说过，你来洛克拉克是被远调的？”
瑞尔的目光变得有些阴沉，“你答应过我会去贝尔纳村，也会帮我调查骸龙的事情。”
德文依旧不温不火，似乎瑞尔的目光丝毫也伤不到他，也毫不在意瑞尔渐渐不怀好意，还是那样平和的微笑。
“是啊，我是没告诉你，不过这有什么区别的，你不也是没告诉我，你重活转生的事实啊。”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瑞尔也想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格斯告诉你的？”淦！格斯不像是那种会泄密的人啊，他答应过我！
“并不是，我猜的。”德文面不改色，继续说，“其实我也只是大胆猜测一下，不过你的反应告诉我，我猜对了。”
似乎是有些炫耀，德文笑意更浓了，“被人类抚养长大的我，拥有其他龙人不具备的想象力，又不失去龙人的敏锐。
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这样的秘密确实惊天骇俗了一点儿，毕竟轮回转生什么的，可是越来越被视为迷信学说了，瑞尔，你不知道，你的存在就是轮回转生学说的有力支持论据。”
瑞尔只觉手脚有点发冷，“你到底是怎么察觉的。”
“没什么，只是你一直给我一种异样感，老友说你从小到大都很懂事，可是我感觉，你太懂事了，不同于其他的小孩，你从小会自己主动的强迫自己去学习，这种现象往往只会出现在具有一定人生经历后的人身上。”
瑞尔有些幽怨，“我难道就不能是天才，自己喜欢看书吗。”
德文笑了，“天才，我没感觉出来，而且比起那些天才，你比他们要活泼可爱的多。”
瑞尔叹了一口气，直到刚才，他确实是动了一点杀心，不过很快就被打散了，或许就如德文所说的，这种转生，没什么的。
“不过那也只是让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觉得你似乎有些通灵之类的。可是你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实在太多了，包括人体上的一些毛病，明显就是经验之谈，你却能随口而来。而且，格斯对你的态度有点太暧昧了。”
“啊？这也能看出来？”前面瑞尔也就认了，自己没个把门，炫耀几句人之常情，可是格斯和自己是怎么被看出来的。
“按理来说，格斯对我们的态度应该本质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可是我明显发觉，格斯会更主动，更加在意你的想法，甚至同样是同伴，你给人家跳出来科普的热情也过分的高涨了。
如果不是格斯有某种扭曲的人格障碍的话，那就是你们有什么特殊共同点，是我们没有的，所以导致格斯和你更能说上话。”
瑞尔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哪里不对，“我咋没感觉出来捏？”
德文不禁有些莞尔，“或许是你的警惕心还是有点太低了吧，不过说真的，我还是很好奇你的学识，到底到什么程度。”
瑞尔好声没好气的说，“你还没解释你流放的事呢，你先把这个说了。”
这小子，挑开了事实倒是对我不客气了。德文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也没在意过多，太过恭敬德文反而不喜欢这种社交方式。
“好好好，我知道你怕什么，有必要担心吗，你的目的是很单纯的，况且又受我什么影响？被发配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只要能熬一熬资历，混出点名声，你不是随便就可以离开的吗。龙历院可是可是很乐意接纳各种优秀人才的，还是说你没有信心？还是说急不可耐？”
瑞尔冷笑，“呵？你会放人？而且你明明知道，这会浪费多少时间不说，况且天彗龙都没搞定，龙历院能有精力去找骸龙的麻烦？”
“所以你还担心我不放格斯是吧。”德文笑意更浓，瑞尔的心思太明显了。
“不过这下我更确信你口中的那个少女的本事了，你居然愿意这么跟我不客气，啧...怕是还需要我们制衡。”
瑞尔无话反驳，“对，事情确实如此，到现在我问人家名字，我得到了‘你猜’，‘你爹’‘你妈’等回答。”
瑞尔咬牙切齿，但是又欲哭无泪，“要不是打不过，劳资邦邦就是两拳！”
平复了一下心情，瑞尔正色的说，“不开玩笑了，总之这样吧，我呐，也只是一个屁民，要说能拿得出手的情报，也就，只有对世界的知识，你们怕是没我了解的多。”
“哦？”德文来了兴趣。
瑞尔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以前干了啥，你如果不甘心，或者是想干一番事业的话，我可以提供帮助。但前提是，最多三只古龙，第三次我一定要去找骸龙。”
德文不以为然，但还是提起一句，“你所谓的知识，能囊括到什么地步。”
瑞尔淡淡的吐露一个词，“禁忌的白王....”
德文呆住了，如遭石化，瑞尔继续说，“米拉...”瞬间，德文就上前死死捂住了瑞尔的嘴巴，面色惊惶。“不要再说了！！那可是光说名字！就会招来不幸的词汇！”
瑞尔奋力挣扎了几下，德文发觉有些失态，松开了瑞尔。
“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还以为要多说几个词汇呢。”瑞尔调侃道，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德文如此失态。
德文仿佛劫后余生一样，有些后怕，“你知道多少？”
“全部。”
德文沉默了，半晌，缓缓憋出一句话。
“这次峯山龙不算。”
瑞尔咧嘴一笑。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