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换个其他领域的项目比赛吧。”
在沈翩枝的话落下后
办公室内，其余成员们互相看了一眼，眼底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外界的人或许不知道杜小白的实力
但作为杜小白的同事，大家还是清楚他的实力的
全球范围内，除了他们那位实力恐怖的顶头boss之外，不可能有人能在编程上，超越杜小白
大家不约而同地朝着沈翩枝露出同情之色
他们清楚杜小白的脾气
谁敢在这项领域之中挑战他的荣耀，绝对会输的很惨很惨
哪怕一开始杜小白书准备放水的
在这女人说完刚才的话后，杜小白也绝对不会再保留任何实力
果然
杜小白已经呲笑起来，他抱着手臂，盯着沈翩枝：“巧了，这也是我最擅长的领域，看样子，我们不用换其他比试内容了。”
许白焰皱了皱眉，准备打断他们
沈翩枝侧过脸，望着许白焰，先一步开口了，她神态平静，没有丝毫紧张：“可以借我一台电脑吗？只要能联网就可以。”
她甚至对电脑的配置都没有要求！
要知道，编程比赛，比的就是谁的操作更加快速，电脑的配置越高，电脑反应越灵敏
相反，低配电脑的反应速度，也会相对差很多
当然，对于一些小白来说，编程怎么操作都搞不明白，电脑配置高不高，其实影响不大
听到沈翩枝这番话，杜小包眼底的轻视更加浓郁了，他皱了皱眉：“喂，看你是女人，我让着你，我的这台电脑给你用！”
说话间，杜小白起身，将自己的工位腾出来，让给沈翩枝
在他眼中，沈翩枝不论用什么配置的电脑，结果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杜小白，稳赢！
办公室内，满脸麻子的青年也开始起哄了：“哈哈哈，许组长，你带来的这个女人，一会可不要哭鼻子啊，我听说，小白的编程技能，最近又突破了，说不定再过几年，就能赶上贺帅了。”
贺帅？
沈翩枝一愣
对方说的贺帅，也是贺厉存么？
他会编程？
之前她可是从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的
疑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沈翩枝收敛起眼底的神色，她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三分钟后开始比赛吧，争取五分钟内结束。”
“好啊。”杜小白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正好，我这段时间正在修复总部的防火墙，不如我们试试看，看谁先把系统漏洞修复好。”
本身修复总部系统漏洞的时，是归给总部的计算机部门负责的
但杜小白的能力，绝对远超计算机总部的所有成员。m.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被许白焰从之前的计算机部门，借调到了现在的技术部门，帮助完成ai智能的系统修复任务
而前段时间，系统被人攻陷后的修复任务
也跟着跨部门，落到了杜小白的手上
杜小白敢肯定，一会面前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很快就会傻眼了
因为，他们总部拥有全球最完美的网络安全系统
就连他，从接到修复任务到现在为止，都很难再找到一丁点的防御漏洞了
一会的比赛，根本没有任何悬念
除非是贺帅亲自出手
或者，是曾经破译了他们防火墙的家伙再次出手
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输
杜小白话落，很爽快地走到了办公区内一台空置的工位面前，打开了那台配置稍微落后的计算机，他笑吟吟望着沈翩枝：“三分钟的时间，足够你了解我那台电脑的性能了，快点开始吧，不然，你只能选择认输了。”
沈翩枝也没有接他的话，平静走到杜小白刚才的工位上，然后落座
她既然选择答应许白焰，要帮他协助完成那个项目
得到这个部门其他成员的认可，也是必经之路
只要修复了系统防火墙就能赢得大家的认可，对沈翩枝来说，性价比还是很高的
毕竟，五分钟的时间，就足够了
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在办公室内，所有成员的注视中
沈翩枝略有一点生涩地开始熟悉杜小白的这台超级电脑
她用习惯的笔记本上的触摸屏，现在让她重新用鼠标，确实有点生涩
一旁几名技术人员，也注意到沈翩枝不太熟练的动作了
大家有些失望
一个连鼠标使用都不熟练的人，还想赢过本身就在编程领域拔尖的杜小白
简直痴人说梦！
就在大家已经对这场比赛，毫无兴趣之时
沈翩枝只时操作了几秒钟后，她就迅速进入了状态
甚至连三分钟的时间都没用完
她就平静开口了：“可是开始比赛了，你准备好了吗？”
杜小白一愣，他盯着手表上的时间
对方从熟悉电脑配置，到现在为止，不过才过去了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就想彻底熟悉一台陌生的电脑
根本就不可能
哪怕是杜小白，他从开机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彻底把面前的这台电脑熟悉透
杜小白皱了皱眉，咬牙道：“好啊，那就开始！”
几乎是一瞬间
两人全部进入了状态之中
而他们操作之下的电脑屏幕，也迅速变成了又一串串密密麻麻的代码组成的画面
许白焰目光期待地盯着沈翩枝的操作
他对沈翩枝的能力是完全认可的
可是，据他所致，沈教授最擅长的，似乎应该是数学跟生物化学吧
她，真的连编程也擅长么？
许白焰开始期待了
如果沈翩枝真的能在编程领域打败目前的第一人杜小白，那么，他似乎觉得，在沈翩枝的帮助下，开发ai智能的独立思维，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了
可她一个普通人类，真的可以么？
许白焰不知道答案
他只知道，他的神经已经跟着紧张了起来
技术部门内的其他成员，也好奇地将目光落在了沈翩枝的操作上
咦？
这个女人的操作熟练度，好像跟小白相差不大啊？
只是
没过“”多久
大家脸上的好奇就变成了惊讶，然后，变成了震惊
他们的视线中
沈翩枝在逐渐熟练杜小白配置的键盘后，她的操作速度，已经开始反超杜小白了！
怎么会是？
她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达到这种速度的？！
在所有人震惊之时
系统之中，一个灵动的童声，响了起来：“咦，小白哥哥好像已经被超越了，这个姐姐好厉害呀。”
随着这个声音落下
众人更加震惊了
刚才那个声音，是人工智能小夏的声音
小夏的话，代表了对沈翩枝绝对的肯定
而这又代表了什么
在座负责研究ai智能的技术人员，更是无比清楚
这代表了，面前这个容貌出众的普通女人，真的没有在乱敲键盘！
她竟然是真的，在完成系统的修复任务！
这个想法浮现在大家脑海中后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眼睛眨都不敢眨地，紧紧盯着沈翩枝的操作
安静之中
小夏兴奋的声音，再次从音响中传了出来：“哇塞，姐姐好厉害！小夏无法识别的漏洞，竟然被姐姐找到了！”
原本就安静的办公室内，更加安静了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
那个普通人，真的要赢了吗？
杜小白可是他们总部之中，编程技能最强的人啊
沉默中
麻子青年呆呆开口：“小夏，你是不是识别错了？现在坐在小白工位上的人，可不是小白啊……”
听到麻子的话
其他几名工作人员瞬间回过神来
他们差点忘了
现在，坐在杜小白工位上的，可不是杜小白本人！
也许小夏把坐在那台闲置电脑上的杜小白，当做那个普通女人了！
这么解释，就解释的通了！
果然！
他们部门的小白，编程技能又提升了！
竟然连ai智能都识别不了的漏洞，也被杜小白找出来了！
这个想法出现后
部门之中，大家全部松了一口气
有人笑着，盯着杜小白的方向：“小白，没想到你的能力已经提升到这种地步了！你也太低调了，我刚才差点都以为你要输了，哈哈。”
这道声音落下
大家明显都已经松了一口气
部门之中的紧张氛围，也稍微缓和下来
就在大家准备说说笑笑调侃两句的时候
ai智能，再次开口了
这次，小夏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灵动清脆
只是
小夏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座除了许白焰之外的所有成员，全部沉默了
小夏：“不是哦，麻子哥哥，小夏没有识别错误，现在，坐在小白哥哥工位上的，就是姐姐。”
麻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其余成员，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僵住了
只有许白焰，脸上露出了笑容
现在看来，他邀请沈教授入职，真的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办公室内，没人再次开口说话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翩枝跟杜小白的方向
视线中
杜小白飞舞在键盘上的指尖还没停下，可他的额头却已经满是汗水了
怎么可能……还是无法识别漏洞
连他都找不到的漏洞，那个普通人，怎么可能……
一滴汗水，顺着杜小白的漂亮的下颚线，落在键盘上
对此，他置若罔闻
一分钟
两分钟
很快
五分钟的时间即将到达了
小夏的声音，再次响彻每一个人的耳中：“恭喜姐姐修复安全漏洞，现在，我们的系统安全，坚不可摧啦！”
伴随着这道声音落下
杜小白苍白着脸，舞动在键盘上的手，也跟着停下了：“我输了。”
办公室内，一片安静
没有人欢呼，也没有人讽刺
原本在比赛开始之前，大家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在这一刻，全部都说不出口了
他们愣愣盯着杜小白跟沈翩枝的方向，恍然如梦
他们总部，计算机最强的人，竟然输了
沈翩枝平静起身，望着杜小白的方向：“现在，我有资格协助你们了吗？”
“你赢了，以后，我的位置可以让给你。”杜小白失落魂魄地站起身，他定定望着沈翩枝的方向，眼神很茫然：“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沈翩枝：“？”
杜小白苦笑了一下：“算了，你身上一点能量波动都没有，怎么可能是……”
“喂，你还没说过，你叫什么名字？你就是那位沈教授吗？”杜小白重新打起精神来，他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伸手递到沈翩枝面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小白，杜甫的杜，李白的白，今年十七岁，清北大学的在读研究生。”
沈翩枝又是一愣
她没想到，面前这个还没成年的少年，竟然已经是在读研究生了
不过，想起刚才这少年的反应能力跟应对能力，他的智力应该不错，能够越级提前考上清北大学，也不必太过意外
沈翩枝点点头，她也伸出手，跟少年轻轻一握，然后松开：“你好，我叫——”
她停顿了一秒，没忘记要隐藏身份的事，她说下去：“你可以叫我蒋教授。”
她也不算骗人
毕竟，她的亲生父亲，是蒋家人
杜小白重复了一遍：“蒋教授？我还以为你是那个沈教授呢，看来你们不是一个人。”
说话间，杜小白咧嘴：“好的老大，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听你的！”
办公室内
其余成员一个个目光错愕地盯着杜小白
他们部门的刺头，竟然这么快就认输了？
而且，杜小白这声老大，叫地这么顺口是怎么回事？
杜小白的目光突然朝着他们看过来：“哎，你们这群家伙，愣着干嘛，赶紧给我老大汇报工作！”
众人：“……”
杜小白狗腿地走到沈翩枝身边，笑容满面：“老大，我的工位，以后你随便坐！我随便找个工位就成！”
“老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系统防御漏洞找到的？我都排查了好几天了，都没解决这个问题，你也太牛了！”
“老大，等有空贺帅来我们部门视察的时候，我把你介绍给他！他肯定会给你提拔级别的！”
“对了老大，你现在是什么级别？”
杜小白拿出自己p5的工作牌，非常骄傲：“我们部门，工作五年以上，加上有过特殊贡献的话，可以拿到p5的级别，不过老大，你刚来总部工作，级别低也正常，以后就慢慢能升到5级了。”
沈翩枝没说话，因为她记得，她好像是p9来着
比杜小白高了整整4个级别
看沈翩枝不说话，杜小白以为她级别太低了，不好意思说
于是，杜小白宽慰道：“老大，级别低不丢人的，除了我们大boss那种变态之外，别人都是从p1或者p2慢慢上来的。”
许白焰在一旁好笑插话：“蒋教授不是p1也不是p2。”
杜小白很惊讶：“那我老大是p3？！厉害啊！很少有人刚进来就升到p3吧！”
许白焰再次摇了摇头，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他慢慢开口：“蒋教授跟我平级，是p9。”
在沈翩枝的话落下后
办公室内，其余成员们互相看了一眼，眼底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外界的人或许不知道杜小白的实力
但作为杜小白的同事，大家还是清楚他的实力的
全球范围内，除了他们那位实力恐怖的顶头boss之外，不可能有人能在编程上，超越杜小白
大家不约而同地朝着沈翩枝露出同情之色
他们清楚杜小白的脾气
谁敢在这项领域之中挑战他的荣耀，绝对会输的很惨很惨
哪怕一开始杜小白书准备放水的
在这女人说完刚才的话后，杜小白也绝对不会再保留任何实力
果然
杜小白已经呲笑起来，他抱着手臂，盯着沈翩枝：“巧了，这也是我最擅长的领域，看样子，我们不用换其他比试内容了。”
许白焰皱了皱眉，准备打断他们
沈翩枝侧过脸，望着许白焰，先一步开口了，她神态平静，没有丝毫紧张：“可以借我一台电脑吗？只要能联网就可以。”
她甚至对电脑的配置都没有要求！
要知道，编程比赛，比的就是谁的操作更加快速，电脑的配置越高，电脑反应越灵敏
相反，低配电脑的反应速度，也会相对差很多
当然，对于一些小白来说，编程怎么操作都搞不明白，电脑配置高不高，其实影响不大
听到沈翩枝这番话，杜小包眼底的轻视更加浓郁了，他皱了皱眉：“喂，看你是女人，我让着你，我的这台电脑给你用！”
说话间，杜小白起身，将自己的工位腾出来，让给沈翩枝
在他眼中，沈翩枝不论用什么配置的电脑，结果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杜小白，稳赢！
办公室内，满脸麻子的青年也开始起哄了：“哈哈哈，许组长，你带来的这个女人，一会可不要哭鼻子啊，我听说，小白的编程技能，最近又突破了，说不定再过几年，就能赶上贺帅了。”
贺帅？
沈翩枝一愣
对方说的贺帅，也是贺厉存么？
他会编程？
之前她可是从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的
疑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沈翩枝收敛起眼底的神色，她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三分钟后开始比赛吧，争取五分钟内结束。”
“好啊。”杜小白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正好，我这段时间正在修复总部的防火墙，不如我们试试看，看谁先把系统漏洞修复好。”
本身修复总部系统漏洞的时，是归给总部的计算机部门负责的
但杜小白的能力，绝对远超计算机总部的所有成员。m.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被许白焰从之前的计算机部门，借调到了现在的技术部门，帮助完成ai智能的系统修复任务
而前段时间，系统被人攻陷后的修复任务
也跟着跨部门，落到了杜小白的手上
杜小白敢肯定，一会面前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很快就会傻眼了
因为，他们总部拥有全球最完美的网络安全系统
就连他，从接到修复任务到现在为止，都很难再找到一丁点的防御漏洞了
一会的比赛，根本没有任何悬念
除非是贺帅亲自出手
或者，是曾经破译了他们防火墙的家伙再次出手
否则，他根本不可能输
杜小白话落，很爽快地走到了办公区内一台空置的工位面前，打开了那台配置稍微落后的计算机，他笑吟吟望着沈翩枝：“三分钟的时间，足够你了解我那台电脑的性能了，快点开始吧，不然，你只能选择认输了。”
沈翩枝也没有接他的话，平静走到杜小白刚才的工位上，然后落座
她既然选择答应许白焰，要帮他协助完成那个项目
得到这个部门其他成员的认可，也是必经之路
只要修复了系统防火墙就能赢得大家的认可，对沈翩枝来说，性价比还是很高的
毕竟，五分钟的时间，就足够了
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在办公室内，所有成员的注视中
沈翩枝略有一点生涩地开始熟悉杜小白的这台超级电脑
她用习惯的笔记本上的触摸屏，现在让她重新用鼠标，确实有点生涩
一旁几名技术人员，也注意到沈翩枝不太熟练的动作了
大家有些失望
一个连鼠标使用都不熟练的人，还想赢过本身就在编程领域拔尖的杜小白
简直痴人说梦！
就在大家已经对这场比赛，毫无兴趣之时
沈翩枝只时操作了几秒钟后，她就迅速进入了状态
甚至连三分钟的时间都没用完
她就平静开口了：“可是开始比赛了，你准备好了吗？”
杜小白一愣，他盯着手表上的时间
对方从熟悉电脑配置，到现在为止，不过才过去了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就想彻底熟悉一台陌生的电脑
根本就不可能
哪怕是杜小白，他从开机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彻底把面前的这台电脑熟悉透
杜小白皱了皱眉，咬牙道：“好啊，那就开始！”
几乎是一瞬间
两人全部进入了状态之中
而他们操作之下的电脑屏幕，也迅速变成了又一串串密密麻麻的代码组成的画面
许白焰目光期待地盯着沈翩枝的操作
他对沈翩枝的能力是完全认可的
可是，据他所致，沈教授最擅长的，似乎应该是数学跟生物化学吧
她，真的连编程也擅长么？
许白焰开始期待了
如果沈翩枝真的能在编程领域打败目前的第一人杜小白，那么，他似乎觉得，在沈翩枝的帮助下，开发ai智能的独立思维，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了
可她一个普通人类，真的可以么？
许白焰不知道答案
他只知道，他的神经已经跟着紧张了起来
技术部门内的其他成员，也好奇地将目光落在了沈翩枝的操作上
咦？
这个女人的操作熟练度，好像跟小白相差不大啊？
只是
没过“”多久
大家脸上的好奇就变成了惊讶，然后，变成了震惊
他们的视线中
沈翩枝在逐渐熟练杜小白配置的键盘后，她的操作速度，已经开始反超杜小白了！
怎么会是？
她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达到这种速度的？！
在所有人震惊之时
系统之中，一个灵动的童声，响了起来：“咦，小白哥哥好像已经被超越了，这个姐姐好厉害呀。”
随着这个声音落下
众人更加震惊了
刚才那个声音，是人工智能小夏的声音
小夏的话，代表了对沈翩枝绝对的肯定
而这又代表了什么
在座负责研究ai智能的技术人员，更是无比清楚
这代表了，面前这个容貌出众的普通女人，真的没有在乱敲键盘！
她竟然是真的，在完成系统的修复任务！
这个想法浮现在大家脑海中后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眼睛眨都不敢眨地，紧紧盯着沈翩枝的操作
安静之中
小夏兴奋的声音，再次从音响中传了出来：“哇塞，姐姐好厉害！小夏无法识别的漏洞，竟然被姐姐找到了！”
原本就安静的办公室内，更加安静了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
那个普通人，真的要赢了吗？
杜小白可是他们总部之中，编程技能最强的人啊
沉默中
麻子青年呆呆开口：“小夏，你是不是识别错了？现在坐在小白工位上的人，可不是小白啊……”
听到麻子的话
其他几名工作人员瞬间回过神来
他们差点忘了
现在，坐在杜小白工位上的，可不是杜小白本人！
也许小夏把坐在那台闲置电脑上的杜小白，当做那个普通女人了！
这么解释，就解释的通了！
果然！
他们部门的小白，编程技能又提升了！
竟然连ai智能都识别不了的漏洞，也被杜小白找出来了！
这个想法出现后
部门之中，大家全部松了一口气
有人笑着，盯着杜小白的方向：“小白，没想到你的能力已经提升到这种地步了！你也太低调了，我刚才差点都以为你要输了，哈哈。”
这道声音落下
大家明显都已经松了一口气
部门之中的紧张氛围，也稍微缓和下来
就在大家准备说说笑笑调侃两句的时候
ai智能，再次开口了
这次，小夏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灵动清脆
只是
小夏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座除了许白焰之外的所有成员，全部沉默了
小夏：“不是哦，麻子哥哥，小夏没有识别错误，现在，坐在小白哥哥工位上的，就是姐姐。”
麻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其余成员，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僵住了
只有许白焰，脸上露出了笑容
现在看来，他邀请沈教授入职，真的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办公室内，没人再次开口说话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翩枝跟杜小白的方向
视线中
杜小白飞舞在键盘上的指尖还没停下，可他的额头却已经满是汗水了
怎么可能……还是无法识别漏洞
连他都找不到的漏洞，那个普通人，怎么可能……
一滴汗水，顺着杜小白的漂亮的下颚线，落在键盘上
对此，他置若罔闻
一分钟
两分钟
很快
五分钟的时间即将到达了
小夏的声音，再次响彻每一个人的耳中：“恭喜姐姐修复安全漏洞，现在，我们的系统安全，坚不可摧啦！”
伴随着这道声音落下
杜小白苍白着脸，舞动在键盘上的手，也跟着停下了：“我输了。”
办公室内，一片安静
没有人欢呼，也没有人讽刺
原本在比赛开始之前，大家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在这一刻，全部都说不出口了
他们愣愣盯着杜小白跟沈翩枝的方向，恍然如梦
他们总部，计算机最强的人，竟然输了
沈翩枝平静起身，望着杜小白的方向：“现在，我有资格协助你们了吗？”
“你赢了，以后，我的位置可以让给你。”杜小白失落魂魄地站起身，他定定望着沈翩枝的方向，眼神很茫然：“你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吗？”
沈翩枝：“？”
杜小白苦笑了一下：“算了，你身上一点能量波动都没有，怎么可能是……”
“喂，你还没说过，你叫什么名字？你就是那位沈教授吗？”杜小白重新打起精神来，他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伸手递到沈翩枝面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小白，杜甫的杜，李白的白，今年十七岁，清北大学的在读研究生。”
沈翩枝又是一愣
她没想到，面前这个还没成年的少年，竟然已经是在读研究生了
不过，想起刚才这少年的反应能力跟应对能力，他的智力应该不错，能够越级提前考上清北大学，也不必太过意外
沈翩枝点点头，她也伸出手，跟少年轻轻一握，然后松开：“你好，我叫——”
她停顿了一秒，没忘记要隐藏身份的事，她说下去：“你可以叫我蒋教授。”
她也不算骗人
毕竟，她的亲生父亲，是蒋家人
杜小白重复了一遍：“蒋教授？我还以为你是那个沈教授呢，看来你们不是一个人。”
说话间，杜小白咧嘴：“好的老大，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听你的！”
办公室内
其余成员一个个目光错愕地盯着杜小白
他们部门的刺头，竟然这么快就认输了？
而且，杜小白这声老大，叫地这么顺口是怎么回事？
杜小白的目光突然朝着他们看过来：“哎，你们这群家伙，愣着干嘛，赶紧给我老大汇报工作！”
众人：“……”
杜小白狗腿地走到沈翩枝身边，笑容满面：“老大，我的工位，以后你随便坐！我随便找个工位就成！”
“老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系统防御漏洞找到的？我都排查了好几天了，都没解决这个问题，你也太牛了！”
“老大，等有空贺帅来我们部门视察的时候，我把你介绍给他！他肯定会给你提拔级别的！”
“对了老大，你现在是什么级别？”
杜小白拿出自己p5的工作牌，非常骄傲：“我们部门，工作五年以上，加上有过特殊贡献的话，可以拿到p5的级别，不过老大，你刚来总部工作，级别低也正常，以后就慢慢能升到5级了。”
沈翩枝没说话，因为她记得，她好像是p9来着
比杜小白高了整整4个级别
看沈翩枝不说话，杜小白以为她级别太低了，不好意思说
于是，杜小白宽慰道：“老大，级别低不丢人的，除了我们大boss那种变态之外，别人都是从p1或者p2慢慢上来的。”
许白焰在一旁好笑插话：“蒋教授不是p1也不是p2。”
杜小白很惊讶：“那我老大是p3？！厉害啊！很少有人刚进来就升到p3吧！”
许白焰再次摇了摇头，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他慢慢开口：“蒋教授跟我平级，是p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