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完了!”
    秦天目光投向远处的秦天二人,三人皆是相视一笑,秦纵的也是瘫倒在地,这双重三叠剑耗尽了秦纵全部精力,一切解决一阵阵如潮水般的疲劳之感便是袭上秦纵心头,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
    一幽暗大殿之内。
    这大殿之内昏暗无比,连一丝烛火都没有,在那大殿正对门的地方有一半米高低的石台,上书三个大字:明魂台。
    石台上则是一座高五丈有余的楠木架子,那楠木架子似台阶一般一圈一圈的拔高。
    在那楠木架子的顶端放置着一盏玉质灯盏,灯盏上一簇青色火苗正在摇曳,而在那灯盏下方的每一层也是放置着无数的玉质灯盏,和顶端那灯盏一样都是燃着一次青色火苗,只是没有顶端那火苗明亮,越往台阶下层那火苗便是越加晦暗,每一灯盏上都是书写着一个名字。
    整座大殿便只是放置了这些灯盏,想来这些灯盏也是极其重要,在这昏暗的大殿之中那青色的火苗看起来极其阴森,大殿之内也是凉风阵阵。
    “咔嚓!”
    突然,那木质台阶最底层的一盏灯便是灭了,灯盏也是随之破裂,只是那玉质残片上依稀可见有着“祝通”字样。
    在那都灯盏碎裂的一刹那,那命魂台正前方的阴影一阵蠕动,一身着漆黑兜帽黑袍的老者便是出现在命魂台边,面容隐在兜帽之中,佝偻的身影伏在命魂台上凝视片刻,轻咳一声便是消失在原地,这老者非常人也。
    大殿旁不远处以书房内,一中年男子站在窗边,手中正捧着一本书细读,之前那老者便是出现在那男子身后。
    “家主!他失败了!”那声音沙哑低沉至极,似与九幽之中响起,自那黑袍老者空中吐出。
    那中年男子文件此言便是转过身来放下手中书本抬起头来,这中年男子却是一副儒雅之相,面观如玉,却是不是威严,双眸之中古今无波,看了看眼前的老者却是不禁皱了皱眉头。
    “知道了!你下去吧!”中年男子应答一声便是招手示意那老者退下。
    那老者只是微微欠了欠便是再次消失在原地。
    “那等蛮夷之地竟然有人能阻我祝家之人!”此时那中年男子眼中微微露出一丝讶色,但是只是一闪而逝。
    “浩儿也是不小了,就让他去办吧!就当做是一番历练吧!你跟着一起去,保他安全便可,其余的就不要插手了!莫要泄露了行踪,其他家族也不是好相与的!”
    那中年男子似是自言自语,淡淡的道,但是男子声音刚落他身后便是一道人影浮现,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蕴满杀气,对着中年男子拱了拱手便是走出书房。
    那中年男子再次拿起书本,走到床边细读起来,书房内便是再次回复安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作为青山寨土匪首领的祝通已经被秦纵三人斩杀,其余土匪便是逃下了青山寨,秦纵三人也是在第二人便是拖着受伤不轻的身体回到了灵运城中,此时的青山寨只是一处空寨。
    此次大战秦纵三人皆是受伤不轻,尤其是秦纵,虽然那块奇怪的玉佩将秦纵肉体上的伤势修复得差不多了,但是那只是一些皮外伤,真正的伤势还是要靠自己慢慢恢复。
    第二日回到灵运城中三人落脚的客栈之中后,便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这伤势恢复起来也是颇为麻烦要耗些时日,短时间内秦纵三人是不会动身回子午观了。
    秦纵房间内,秦纵正****着上身,盘坐在床上,黑发散披在背上,双手结印置于双膝之上。
    此时秦纵正运起真气在经脉之中一次又一次的流转,温养那伤痕累累的筋脉。
    昨夜,在击杀祝通之时,秦纵便是用上了一些灵力,虽然秦纵还未达到灵者境,连伪灵境都不是,但是体内也是有着一丝灵力的。
    之前在西塞山后那神秘的山洞之中,那块可以自发汇聚灵气的蒲团上的无数次修炼也是使得秦纵的肉体之中也是储存下了几缕灵气,也正是因为在那蒲团之上多次痛苦的修炼才是使得秦纵的肉体出奇的强大,只是肉体强度比起伪灵境的祝通来也是差不了多少。
    但是秦纵终究只是炼心境修为,筋脉的承受能力还是有限的,强行运转灵气的后果便是筋脉承受不了灵气中强大的能量,致使经脉之上留些了些许细小的裂缝,也幸亏秦纵仅仅只是短时间内运用了灵力,若是长时间强行运转灵力,那秦纵的筋脉恐怕就会寸寸碎裂开来,再无修复的可能,修行之路秦纵便是只有止步于此了。
    筋脉碎裂,多年修炼一朝化为泡影,这样的后果不是谁都能承受的,秦纵也是不能。
    小心翼翼额运起一丝丝真元流转于筋脉之中,此时秦纵的叫筋脉是承受不了太多的真元,对于修复筋脉这样的大事秦纵也是万分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是冲毁一道筋脉,那后果可是就严重了。
    一道筋脉便是一条真元运转通道,少了一条通道,真元运转速度势必样慢上一下,修炼速度自然也是会慢下来。修为尚低只是这种差距还不是很明显,等到修为越高,这种差距便是天上地下,相去甚大。
    秦纵体内,那筋脉在真元的不断温阳之下,也是散发着盈盈光泽,真元进入筋脉便是化作点点豪光向着经脉上那些细小的裂缝汇聚而去随后融于经脉之中,没有真元融入筋脉之中,那裂缝便是要小上一丝,但是这个过程却是极为缓慢,已经是整整静坐一天的秦纵,那经脉还没有恢复到三成。
    若是找这样的速度,修复着筋脉还要好去秦纵三天,出去筋脉上的伤势,肉体上的伤势已经是完全恢复了。
    “咣咣!”
    这是秦纵房间内传来敲门之声,秦纵便是睁开双眼,从床上站起身来,随意披上一件袍子便是来到房门口,打开房门。
    “哥!”房门刚开便是如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便是从外传来,房门外,一身翠绿色长裙的秦思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脸色红润,不复之前的苍白,精神也是好了很多,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之中放着一些小菜,淡淡的清香自那些小菜上散发开来进入秦纵鼻中,之前没有感觉,在问道这香味后,秦纵还真是觉得饿了。
    “进来吧!”
    见是秦思,秦纵脸上便是露出了一丝微笑,将秦思让进房内,随即关上房门,跟在秦思身后走进房内。
    “哥!我借着客栈的厨房给你做了几个小菜,你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赶紧吃点吧!”
    秦思来到桌边,从托盘内取出碗筷菜肴,招呼秦纵坐下,盛了一碗米饭递倒秦纵手中。
    “天哥吃过了没!”秦纵结果碗筷并没有立即开吃而是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秦思。
    “我刚刚已经给天哥送过去了!”秦思那双洁白的小手撑着下巴,红唇轻启也是盯着秦纵说道,那摸样甚是可爱。
    “那就好!你的伤好了吧?”
    秦纵夹了一口菜,轻轻嚼了几口咽入腹中再次看向秦思。
    “哥!我受伤最轻,所以早就好了,倒是你和天哥你们……”
    秦思说着,眼眶便是红了起来,说话声音也是颤抖起来。
    “思思!我们这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秦纵见秦思眼眶红起来,急忙安慰道。
    “嗯!哥!你快吃饭吧!”秦思止住将要落下的眼泪,头转向一边道。
    秦纵也没有多说,便是埋起头来吃饭。未几,低低的抽泣之声便是传来,秦纵抬起头来看向秦思。
    秦思正趴在桌上,单薄的香肩不住的颤抖,秦思却是不知为何哭了起来。
    “思思!你怎么了?”
    秦纵放下手中碗筷,起身来到秦思身边,俯下身子,摸着秦思背上那如瀑布般的长发柔声问道。
    “哥!我是不是…是不是很……很没用!”
    因为哭泣,秦思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秦思抬起头来,那红润的笑脸上布满泪痕,柔弱的样子让人心疼。
    “怎没会呢?在我心中可是很厉害的,向着么可口额饭菜,一般人可是做不出来呦!”秦纵伸手擦了擦秦思脸上的眼泪。
    “哥!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昨天晚上我好怕,我怕失去你和天哥,可是…可是我什么忙都帮不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看着你们……呜呜!秦思说着便是失声哭起来。
    “傻丫头!我们是你哥哥,当哥哥就应该保护妹妹呀,你是我们宝贝,你可是不能受一点点的伤害!”见秦思痛苦的摸样,秦纵便是立刻安慰道。
    秦思性子柔弱,没有挣强好胜的心思,是子午观的开心过,也正是因为秦思的性格,秦纵与秦天二人对秦思也是极力呵护,不远一看见秦思受到一点点伤害。
    可是……可是就因为你们是我哥哥,所以我才愿意看见你们被人欺负,昨天晚上看见你和天哥和祝通拼命的样子我就好怕好担心你们!”秦思站起身来紧紧抓住秦纵那双方大手,灵动的眸子盯着秦纵的脸,颤声说道。
    “傻丫头!你要相信我和天哥,我们可不是莽撞之人,没有把握的事我们可不会随便干!”秦纵一把将秦思拉过来,紧紧拥如怀中,在秦思耳边说道。
    “可是……可是……你们……呜呜!”秦思在秦纵怀中低声哭着,嘴中不住的可是可是但是却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我们三个人这一辈子都会在一起,谁也不能分开我们!”秦纵抱着秦思坚定的说道。
    秦纵三人从小开始便是生活在一起,不是亲生兄妹但是胜亲生,那种感情并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在秦纵的不断安慰之中,秦思那抽泣之声也是渐渐小了起来,却也是没有离开秦纵的怀抱,秦纵那并不宽大的怀抱却是给柔弱的秦思一种无比的安全之感。
    见秦思许就没动,秦纵也是没动,就那样抱着秦思站在桌边,渐渐的秦思的呼吸之声也是小了下来。
    “傻丫头!”秦纵摇了摇头,看着已经在自己怀中睡着的秦思苦笑一声,随即坚定的说了一句:“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秦纵将秦思抱起放在自己的床上,拉过一丈毯子盖在秦思那娇笑的身躯之上。便是转身将桌上的碗筷略微收拾了一下便是来到房间中间的空地上,盘坐下来。
    “要保护你!这副伤势可是不行啊!”秦纵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秦思,眼中满是温柔,喃喃地道,随即闭上眼睛继续疗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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