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队如狼似虎的骑兵冲近前都勒住马,纷纷铁戟锋芒向内,把李儒和刘辩团团围在中心,任李儒和刘辩总是插翅也难飞。
    李儒喉咙干涸得快冒烟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李蒙兄弟,莫开这种玩笑啊……”
    “谁人是你兄弟!谁人和你开玩笑!”李蒙冷哼一声,把手中铁戟一扬:“相国口谕抓捕反贼刘瀚、李儒并弘农王母子,生死无论!”
    “不——不可能!”李儒难以置信的嘶吼道:“我是郎中令!我是董相国的女婿!相国不可能抓捕我,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听错了!”
    李蒙冷笑:“你已经不是郎中令,也不是相国女婿了!相国已经免去你官职,更公布天下已将你逐出家门!”
    说到这里,李蒙阴笑着探下身压低声音道:“李儒,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李蒙的笑容不怀好意,让人不寒而栗。
    李儒大袖中攥紧枯瘦的双拳,勉强抑制住自己澎湃的心情,咬牙切齿间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脸色变幻,任谁都难看出他此即在想些什么。
    李蒙也不管他,只把铁戟一挥,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喝令诸军:“带走!”
    众骑兵齐声应喏,便把那李儒与刘辩也不带半点怜香惜玉,只将其拿了捆绑双手横于鞍前。李儒也不反抗,只是阴沉着脸任其所为。
    可怜刘辩哪里受过这种罪,捆着手趴在一个骑兵的马鞍前,那马鞍硌着他的小腹,快马奔跑起来,真是痛杀人也。
    这种侮辱让刘辩是又恨又悲,在刘辩心里一直觉得李儒要比刘瀚更忠心些。可是皇兄刘瀚虽然从未对自己说过一句表忠心的话,却是不止一次救过自己性命。这李儒虽然张口忠心闭口赤诚,已经害过自己两次,真是报应啊……
    如若自己这次还能逃脱生天,定然心中只信任刘瀚一人!刘辩心中定下来,一抬头看到另一匹马上与自己同样待遇的李儒,不禁恨得牙痒痒。
    且说刘瀚与何太后幕天席地翻云覆雨之后,再起身已经与之前截然不同。何太后看刘瀚的目光中已经不知不觉多了几分情意,被滋润过后的女人愈加光彩照人,腻着刘瀚竟然不舍分开。
    太他妈有成就感了!刘瀚搂着小鸟依人的何太后心情无比舒畅,多年的处男生活终于画上了完美的句号。虽然小小遗憾的是何太后并非完璧,但第一个女人就是上了皇帝他妈,也算是个头彩了!
    刘瀚美滋滋的把大手在何太后翘臀上一拍:“太后……”
    “讨厌!不是说好了,私下里飞龙叫妾身闺名便可吗?”何太后娇嗔着,干旱许久的大地终于等来了甘霖,而且还是倾盆大雨连绵不绝,怎能不让这小女人身心满足呢。
    “好好好,思君——”刚刚温婉缱绻,刘瀚也不想逆了她,但是却霸道的伸出手指勾住何太后尖巧下巴道:“但是做那事儿的时候,我还是喜欢喊你太后!哈哈——”
    何太后娇羞无限,其实她又何尝不是。云雨之时,刘瀚每唤她一声太后,虽然会给她带来强烈的羞耻感,身体却快感加倍袭来。当yu望战胜了伦理之时,何太后已经彻底臣服在刘瀚的牛仔裤下。
    这下她应该会乖乖听话了吧,看着何太后春潮未退的脸蛋,刘瀚暗想。他是有着雄心霸图的人,打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盘算,而在刘瀚看来刘辩与唐妃都无需多虑,只是芳名何思君的何太后才是潜在的不安定因素。
    刘瀚只道古代女子都颇重情意,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既然两人发生了超友谊关系,想来自己以后做什么这何太后至少都不会横加阻挠了吧。
    不过这何太后倒是不像是熟女,姿势生疏、身体敏感,倒比刘瀚还像雏。刘瀚倒颇有老牛耕新田之感,那个中滋味让刘瀚还真是回味悠长,寻摸着有机会再跳次龙门才好。
    何太后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蛋,心中却是计较着这下江山稳妥了。她知道自己母子乃是落难之时,如今又在董卓老贼的辖下范围,换做他人就算不拿她母子去领赏,至少也要弃之而去。
    她见刘瀚有雄心亦有手段,如若拿捏得住,将来儿子刘辩再登皇位,也不是不可能。无论看远看近,都是必须紧抓在手中的人物。
    而何太后终究觉得那些空口官禄实在不足以取信于人,在她看来自己这肉体却是最致命的武器,如若占住刘瀚的心,或者至少有所留恋,那现在与将来都好相处。
    对于何太后来说,身体本非完璧,如若能保住皇室这点血脉,便是牺牲名节又如何?更何况,还能得到那甘霖般的滋润,如此英挺彪悍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两人都是各怀心思,无非互相利用为了各自利益,倒也说不上谁欠了谁。亲亲我我打情骂俏的到了快接近少帝车驾之处,两人这才整理好衣冠保持一定距离,神色谨然而行。
    看着体魄雄武的刘瀚单肩扛着一条大蛇,威风凛凛的走在前面,何太后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如此男儿,如果自己真是他的妻室该多好啊……
    回想起灵帝那酒色掏空的身子,猥琐龌龊的大脸,何太后霎那间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罢了,自己也不做他想,只消能够与飞龙私底下暗通往来,那便满足了……
    唔……从来没有感受过刚刚那么销魂的感觉,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何太后含情脉脉的望着刘瀚的背影,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自己前三十年真是白活了……
    回想起灵帝的那话儿,何太后情不自禁的抬起了小手指看了一眼,尺寸粗细彷佛……那时候何太后尚是处子,还以为普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
    虽然总是感觉里面不解痒,却还只有埋怨自己大概生得太广阔,和灵帝只交欢几次,只觉犹如牙签在签筒里摇晃般宽广,毫无感觉。又时间极短,简直可以弹指一挥间来形容。
    如今和刘瀚做鱼水情,方知这回事妙处所在,何太后就如头一回偷吃鱼腥的猫咪,对刘瀚更是欲罢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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