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看着表面没有任何的波折,然地底下暗暗的收拾仓中的货物,好在前几年童琛和越娆存在商号里的银子都提了出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而童宜就没有那么轻松,自己手底下几十万两的银钱和公中几百万两办药的银钱也存在商号了,办理起来着实麻烦。
    童宜无法只能请了知府大人作陪,宴请汇丰商号的大当家坐在一起提银钱的事儿,童宜只说是自家要分家,这公中的银钱要提出来,以前童宜为了高息把自己的银钱也和公中的存在一起,不管是公中的利钱还是自己的利钱都到自己的口袋,如今突然提这么一大笔银子汇丰商号也实在难办。
    汇丰商号的大当家郑丙荣是个极有头脑的人物,见童家前半个月老爷子办理一周年的时候不分家,这会儿却闹着分家,有些蹊跷,然也没有表露只说尽快筹备,童宜笑着举起酒杯道“郑大当家也是我童家失了信用,然而我家几个弟弟闹分家闹的厉害,你也知道,我家老爷子身子根儿有几个旧账,讨银子的也真是多,我这做大哥的也不能让外头的说闲话不是,罢了,这分家也是正理。”
    郑炳荣笑了笑道“这银钱不是小数目,我们商号也要筹备不是,银子是你们童家的,我们正经做生意的,能霸占了去不成?莫要忧心,也容我们喘口气。”说到底就是没有说什么时候能提银子。
    童宜心里暗恨,早知道也真不应该存入商号,为了那几百两银子的利钱,然事到如今也不好说什么了,笑着道“我也不为难您,这样,这个月先提出来一半的银子,后面一般的慢慢给也行。”
    郑炳荣摸了摸自己的羊角胡子,哈哈笑着道“也是你们童家这样算罢,给了,本来应该是用了咱们的库房你们童家给我银子,只因你们老爷子有主意,说是借与我们商号,以后利钱只是低价,我们想着合理也就作罢,如今要回去,也真是为难我们了。”
    知府程大人摸着胡子哈哈大笑着道“你们这银钱的事儿,真是不清楚,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也各自退让一步,郑家不付给童家这一年的利钱,郑家把这童家的银钱分两次还清,也就了事。”
    二人见知府大人说话,再说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也就点头,说了这个月给一半,到三月份再给一半,不要一年那二千一百两的利钱。
    童宜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请了客,给知府大人备了重礼答谢,又开始收拢手中的细料和贵重的补药,这些只要放好,即使有了浩劫也不用担心不保家底儿,这些都是保后世子孙的产业的物件。
    郑炳荣坐在书房和自家亲兄弟说话,郑炳荣吸着旱烟,皱着眉头道“这童家怎么把银钱都收了回去?这中间莫非有蹊跷?”
    郑炳荣的弟弟郑炳宽扶了扶头冠,笑着道“他家老四自打游学回来,都说他们家坟头烧了高香,学好了,这会儿定是他那弟弟看老爹死了这个长时间也不分家,家里这么一份家业被哥哥把着心里不平衡,便闹着分家也是有可能的。”
    郑炳荣想了想,撇着嘴道“不会,童家这两个嫡子,比旁人多长了三四个心眼儿,老大看着本分老实,其实这才是一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童二看着一本正经,一副淡泊的样子,你看看他的生意做得,东州的货物他比别人吃着少一成的本钱,这两个兄弟俩儿明里暗里的把家里的钱都归置到自己手里,这会儿扮演好兄长有些假了。
    郑炳宽本就是有些吃喝玩乐的主儿,然对自己的大哥却是马首是瞻,大哥让他往东他绝对不会往西,加上郑炳宽虽说不大会管事儿,然自己手底下养了一群泼皮,为郑炳荣效力,所以两人感情很好,郑炳荣也极为照顾自己的亲弟弟。
    郑炳荣想了想,招手让自家弟弟上前,然后附耳交代道“这几天你细细打听童家有什么状态,打听清楚了回我。”
    郑炳宽一听这事儿简单,忙点头,郑炳荣看着自家兄弟走后,暗暗思量,难不成京城大表叔猜测的....是真的?
    越娆把手中的细料全做成了药丸,自家留了一大部分,一部分买了出去家里的银两细软也归置好了,童琛抱着儿子轻声道“咱们这银钱要是都带走可是不容易,得想个办法。”
    越娆感觉家里必须在明面上放不少的银子,真要是家里有了浩劫,明面上的银子被人抢走也就罢了,省得把家里东翻西翻倒是把自己藏了银子翻了出来一箩筐的拿走,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越娆笑着道“咱们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康定府里不是有个仓库吗,谁都不知道,咱们把银子一部分放在仓库里,加上咱们在山上建的那个小庄子,平日里也就是夏天的时候去玩几天,我们把银子悄悄的找个由头放在庄子里的土窑里,也行,然后我们带走三万多两金子,到了京城就是什么不干也够我们一家子吃上十来年的了。”
    童琛见自家妻子这几天好容易有了个笑脸儿也高兴,抱着儿子道“看看你娘,这可算是笑了,前几天还发脾气打咱二宝。”
    二宝嘟着嘴道“娘坏,打二宝。”
    越娆看着这个儿子有时候真是气的想打他一顿,几天前越娆心情急躁,在越娆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战争这个词出现过,如今却要亲身体会,让她如何能平静,偏偏儿子这时候捣乱,一家子在喝鱼汤,只因鱼汤偏辣,二宝不能喝,自己着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破抹布往鱼汤里扔,好在抹布是干的没有扔进去,越娆气的骂了他一顿,打发奶娘抱着他出去,童琛心疼天冷孩子冻着,也由着他在饭厅里玩儿,谁知道这小子把干抹布放在洗手的水里沾了沾水,一下子扔到鱼汤里,气的越娆抱着他就往屁股上打,欣然平日里看见娘亲骂弟弟或者是打他都帮着求情,今儿也坐在饭桌前生气,认为这孩子真是得打。
    昨天断更真是怨子奇,发上了,却没有发表,晕头了,刚刚才发现,呵呵(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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